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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是崔玉英给你的,那么杜子齐,你呢?你怎么会得到这个消息的?我是指第一手。”
杜子齐想了想,“我得到消息应该比你们晚,是徐方告诉我的,赵琴告诉他的,赵琴是从司徒雅那里知道的。其实,所谓的公开招标,只有帝景和黑太阳两家参加的,本来就内定了帝景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求黑太阳也加入。”
景深和陈元龙都惊讶的看着杜子齐,景深甚至觉得不可思议,“你也不知道?”
杜子齐点头,“对,后面就是赵琴拿了司徒雅的设计图。再然后就是你,景深,把设计权转给了我,接着就是正常生产的过程中,失火,最主要的产品之一,屏风,被烧光了。”
陈元龙看着景深,“可惜崔玉英死了,不然就可以问她为什么要告诉你花草公开招标了。”
景深一脸迷茫,“崔玉英是谁啊?”
陈元龙愣了下,猛的想起景深根本就不记得崔玉英这个人了,他转开话题,“放火的人说是你指示的,你有没有想到会是谁这样陷害你?”
杜子齐若有所思的看了景深一眼,抬眼看着陈元龙,“其实,我得到的情报却是,司徒雅找人放了这把火,为的是让我无法向花草交差。”
景深怯生生的举起手来,“那个,我可以说句话不?我听到的不是这个版本。”他见陈元龙与杜子齐都等着他说下去,就深吸了口气,“我听说是崔家人联合钱家加上杜家一起下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勾心斗角记
司徒雅对景深隐瞒当初的仓库表示了极大的不满,景深想装可怜,却发现司徒雅不吃这招了,于是只好悲摧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错了,我不敢瞒着你们,还瞒了那么久。该死的杜子齐,嘴真大。”
司徒雅挑眉,“你错了还怪别人?”陈元龙到处转来转去,她不解的看着他,“你转什么?”
陈元龙把景深从沙发上拉起来,把笔电电源线抽走,“我找东西,找到了。你们继续。”
景深可怜兮兮的看着陈元龙,“继续什么?”
陈元龙转身就走,“继续批斗你。需要武斗的时候叫上我。”
司徒雅看见景途远抱着一大碗的爆米花蹲在客厅入口处,“景途远,你还不睡?就算星期天不上学也不能睡到那么晚的。”
景途远看看自己可怜的爹,想了想,“我在等杜叔叔洗好澡了给我讲睡前故事。”
司徒雅点头,“那就回自己房间等。”
景途远站起来,磨磨蹭蹭的往自己暂住的房间挪去,越走越慢。司徒雅坐在茶几上,双手环胸,“景深,我生气的不是你隐瞒仓库的事,我生气的是,你既然没有卖出去,那么当初那些钱怎么来的?”
景深扭捏起来,“你就不要问了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何苦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呢。”他趴在沙发上开始抽泣,“咻咻咻咻咻咻,那段伤心往事……”
杜子齐擦着头发面无表情的看着景深抽风,看了几秒钟就转开视线看着司徒雅,“你们确定他脑子没有问题?”
司徒雅耸耸肩,“大概有吧。你另一半的儿子等着你讲睡前故事呢。”
景途远依然以蜗牛的速度往房间里挪,杜子齐走过去,搂着他的肩把他带进去,“好了,你该睡觉了,躺床上等着,我去找本书。”
杜子齐回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搂着景深的肩,“其实我们不适合住在司徒雅家的,我们现在可是蜜月期,住这很多事不方便的。”
景深很是迷茫的样子,“有什么不方便的?吃喝住行,她全包了啊。”
司徒雅冷哼哼,“景深,你别以为我不会把你赶出去。时间不早了,都早点睡。”
杜子齐站起来走进了景途远的房间,给他讲睡前故事然后睡觉;司徒雅也回了自己的卧室,丢景深一个人在客厅里抱着被子窝在沙发上欲哭无泪。睡到半夜一个翻身从沙发掉了下去,景深坐起来发愣,有人走过来,他回头,陈元龙端着杯子站在他身后,“你就是自找苦吃。”
景深摆摆手,“睡觉睡觉。”他爬上沙发拉过被子裹着自己,“晚安。”
陈元龙倒了水回到卧室里,司徒雅转头看着他,“景深睡了?”
陈元龙点头,将杯子放下,“你也是嘴硬。”
司徒雅不满的翻身,“我怎么就嘴硬了,是他做事太气人。”
陈元龙笑笑,“好了好了,睡吧,都快一点了。”
四个大人都是在景途远的尖叫声里醒来的,都兵荒马乱的赶到景途远所在的厨房,七嘴八舌的问他怎么了。景途远颤抖着手,指着餐桌上的三文鱼,“它吃了我的薯条!”
司徒雅松了口气,拎起三文鱼,它还抓着一根薯条放,小眼睛很是无辜的看着众人。司徒雅将它塞回笼子里,“景途远,你起的也太早了吧,才六点你打算干什么?”
景途远眼泪汪汪的看着景深把薯条扔进了垃圾桶,“我想吃薯条!”
司徒母打开门,拎着两大袋子的东西进来,看见厨房里挤了一群人,先是一愣,然后就笑,“都起来了啊,正好吃早点。雅雅,快点快点,给你买了糖饺子。”
吃完早饭才七点,司徒雅抱着抱枕倒在沙发上,“起这么早干什么啊,没事干啊!”
司徒母收拾好了碗筷,过来拉起她,“不要懒,去看婚纱,订酒店拍婚纱照,事情多的很呢。”
司徒雅无奈的看着陈元龙,“你能一个人搞定不?”
陈元龙看看司徒母,“婚纱我不能给你做主。”
司徒雅恨的将抱枕砸在沙发上,“我去换衣服!”
司徒雅跟司徒母出门去了,家里就剩下大小四个男的,大眼瞪小眼。景深第一个喊无聊,陈元龙将笔电捧到他面前,“金主,麻烦你把之前累积的工作都做完,明天我们还要回上海。”
景深不满的接过笔电,“星期天还不让我松口气,又没有加班费。”
杜子齐站起来,“我带景途远出去玩玩。”
景深抬头看着景途远,“跟杜叔叔出去不要捣乱,不要随便吃零食。”
等杜子齐把景途远带出去了,陈元龙抬头看着景深,“你要怎么办?”
景深想了想,抬头冲着他呲牙一笑,“凉拌,走一步算一步。你怎么办?你要钱可那个孩子?”
陈元龙皱眉,“不是我要,是我爸妈和司徒雅想要。”
景深挑了挑眉,埋头工作,好一会后再次抬头看着陈元龙,“你知道司徒雅不孕吗?”
陈元龙愣住了,“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景深耸耸肩,“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能理解她为什么要那个孩子。”
陈元龙不敢置信,“为什么?”
景深端起水杯,“什么为什么?哦,她不孕是因为当初人流失误了。我当然也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我陪她去人流的时候她就告诉我了。我发誓除非她同意否则我不会告诉任何人那个男人是谁。”
陈元龙深吸口气,“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的誓言对我无效的,告诉我,是不是杜子齐?”
景深好像被吓到了,身子往后一缩,“你怎么能把我家子齐想的那么邪恶呢?那是她跟杜子齐交往前的事了。”
陈元龙心情奇差,“那是谁?她初恋?”
景深眨巴着眼睛,笑的有些诡异,“这个嘛,我可不知道。你可以去问她本人嘛。”
司徒雅皱眉看着杜子齐跟景途远,“什么意思?”
杜子齐笑的阳光灿烂,“意思就是,他交给你了,我有点事,不方便带着他。等我忙完了给你电话再把他带回来。就这样。”
工作的事,那也是没办法的。杜子齐的笑容在两人走远后消失不见,四处看看,拦了辆出租报了个地名。他到达那家有名的咖啡店时,李希泽已经等着了。杜子齐走过去,坐下,“喝点什么?”
李希泽摇头,“你说有事,什么事?”
杜子齐自顾自的点了杯蓝山,“我助理上次跟你通过电话的,你觉得怎么样?”
李希泽愣了下,“如果我想去帝景的话当初就去面试了。”
杜子齐笑了起来,“你当初没去不是因为你觉得还需要经验吗?现在你有经验了。我知道司徒雅把黑太阳历年的成功设计都交给你研究了,你可以带着一起来帝景。”
李希泽有些懵,“你让我偷黑太阳的设计?你想干什么?”
杜子齐抬头看他,“我在帝景有自己的工作部门,只归我管,里面有帝景最好的设计团队与最棒的营销团队,只要你来帝景,那么,你会成功的。你不是喜欢司徒雅吗?如果你不能跟她站在同一个高度甚至比她站的更高,她是根本不会看你一眼的。”
李希泽皱眉,“我喜欢前辈,所以我不会做这样的事!”他抓起外套气冲冲的往外走去,觉得杜子齐这个人真的不靠谱,竟然这样挖人!
杜子齐对于他的怒气视而不见,“我只是给你这个建议,如果你聪明,你会发现我给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