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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宇轩走向杜子齐,“杜先生在看什么?”
杜子齐对着楼顶一抬下巴,“你妹妹,在干什么?”
已经有人发现了崔玉英的不对劲,女仆冲到了楼顶,然后尖叫不断。崔宇轩一愣,杜子齐已经跑向楼梯,往楼顶爬去。等到了楼顶,他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崔玉英靠着护栏坐着,双手的手腕都割开了,双腿间也有血,她仰望着天空,嘴里喃喃自语,“景深,我爱你。”
一阵慌乱之后,崔玉英被送去医院急救,杜子齐也没有走,留在了景深的房间里。天慢慢的黑了,门被大力踹开,崔宇轩冲进来,狠狠的一拳将景深打倒在地,他挥出的第二拳被杜子齐拦住了。
崔宇轩恶狠狠的瞪着景深,“玉英死了,死了!景深,你害死了我的另一个妹妹!我要杀了你!”
陈元龙接到杜子齐的电话时,有些诧异,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倒吸口气,一手撑着桌子稳住身体,“麻烦你从现在开始一定要陪着他,千万不要让他一个人待着。杜先生,麻烦你了,能不能把他弄回国?当初崔玉智死的时候,景深崩溃了,他一直都在自残,多次自杀。那个时候,我跟司徒雅连合眼都不敢。好的,谢谢你。”
陈元龙挂了电话,捏着眉头,长长的出了口气,助理在门外轻轻的敲门,告诉他,钱母已经来了。他打开门,看着钱母,“阿姨,进来吧。”
钱母满面笑容的走进办公室,“你最近忙什么呢?怎么也不跟我们家可可联系?”
陈元龙接过助理手上的茶杯放在钱母面前,“最近公司忙着搬迁,等有空我会联系她的。”
钱母若有所思的看着陈元龙,依然笑着,“是吗?公司要搬到哪边去?要不要我帮忙?”
陈元龙忙摇头,“不用,也不是搬的很远。”
钱母站起来,“那行,你先忙,我去跟你妈聊聊天,好久没跟她聊天了。”
陈元龙送走钱母,犹豫了很久,拿起电话给司徒雅打电话,“失火的事怎么说的?有人纵火?是谁?好的,你注意安全。对了,杜子齐打了电话给我,说景深最迟后天就回国了,我想上海这边搬迁的事比较多,就先让他回上海吧,失火的事,现在警察在查你也不要想太多,我跟景深去跟客户解释。嗯。就这样。”
景深坐在床上仰着头盯着天花板,杜子齐看看他再看看如狼似虎的崔家人,“现在你们想怎么样?弄死他?崔玉英是自杀的,你们应该查查她为什么会自杀。他,我现在就要带走。”
没有人回答他。崔家当家的老者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已经一天了,谁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崔玉英的死对于老者而言,确切的说是失去她肚里的孩子,是个很大的打击,尤其是在得到杜子齐给的那张纸之后,老者觉得世事难料。
崔玉英肚里的孩子竟然是崔宇轩的!当初崔玉智生下的孩子是景深的!她留下的精子是崔宇轩的!老者所有的计划都被崔玉智当初留的这一手给打乱了。崔宇轩虽然对崔玉智做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可毕竟那是自己的孙子,家丑不能外扬,他才会沉默的让崔玉智生下孩子,打算交给崔宇轩抚养。虽然是乱伦,可孩子的确是崔家的。可真相不是如此!
老者恨恨的将拐杖重重的跺在地板上,崔玉智死了,孩子是景深的,现在也不知道下落;崔玉英也死了,带着崔宇轩的孩子一起死了;崔宇轩早就被认定有精神问题,而且一直喜欢这崔玉智,这个傻孩子根本不会娶妻,崔家要绝后了吗?
都是景深的错!都是那个男人的错!如果不是他,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崔玉智会生下崔宇轩的孩子,崔玉智和崔玉英也不会死!都是景深害的!他勾引了崔玉智和崔玉英!这个男人该千刀万剐!绝对不会让他活着回到中国的!
老者站起来,打开门走向景深所在的房间,“景深,你的命必须留在韩国。”
杜子齐站在床边,摸着景深的头,听到这话,笑了起来,“老爷子,他们都傻了,你也傻了?景深我必须带走,活着的。”
老者冷冷的哼了一声,“你可以试试看!”
杜子齐扶起景深,“景深,起来,跟我走,我们回家了。”景深下床,被他拉着往前走,“我希望,我能够在走出崔家大门前,你们能够把景深的东西都交到我手上。”
老者站在门口,“杜先生,我不想跟你为敌。”
杜子齐伸手将景深搂在怀里,“你的英语比你的孩子好多了,你也应该让你的孩子在国外生活,英语就不会那么差了。你是不想跟我为敌,可是现在,是我要跟你为敌。”他伸手从景深的外套里面的口袋里拿出一把枪,漫不经心的转动着,“现在,把他的东西都拿过来,一件不少的拿过来。”
崔宇轩双眼泛红,死死的盯着景深。老者皱眉,“宇轩啊,到爷爷身边来,那不是真枪。”
杜子齐挑眉,“是吗?”他回头看着景深,“乖,捂着耳朵。”看着景深捂住了耳朵,他满意的点头,回头对着液晶电视,砰的一枪,顿时一阵噼里啪啦的火花四射的响声,屏幕上留下一个黑洞。他转头看着老者,“这枪里十发子弹,现在用了一发了。你还认为这是假的?”
老者紧紧抓住拐杖,“你怎么会有枪的?”
杜子齐笑了笑,回头看看捂着耳朵一脸好奇迷茫的景深,“黑帮真是个好东西,一把枪加十发子弹,花了我一百九十万万韩元。当我提到□□是为了对付崔宇轩先生时,对方很激动啊,好像跟崔宇轩先生有什么过节。于是我就打听了一下,原来崔宇轩先生不只是喜欢□□自己的妹妹,还喜欢□□别人的妹妹,然后你,再为他摆平。真是疼爱孙子的好爷爷啊。”
老者的脸色沉了下来,看着杜子齐,“胡说!”
杜子齐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吧,就当我胡说了,但是,”他将枪对着老者,“现在,让我们走。”
老者沉默的看着躲在杜子齐身后的景深,他依然捂着耳朵,微微张着嘴,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者微微眯起眼,“你不可能保护他一辈子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会要他死!”
杜子齐呵呵笑着,“我有信心在你断气之前会一直保护他的。”
老者对管家低语了几句,管家恶狠狠的瞪了杜子齐与景深一眼,转身离去。等他回来,拉着一个小行李箱,打开,以证明里面没有丢失或者多出东西。杜子齐有点小苦恼,他根本就不知道景深的行李箱里会有什么,他看着景深,示意他放下手,“就这些东西吗?”
景深歪着头看看,“应该是吧。”
杜子齐示意管家将行李箱拿过来,再示意景深拖着,“那么,再见。”他将枪转了两圈,突然指着崔宇轩,“麻烦崔宇轩先生送我们出去了。各位,别玩花样,你们快不过子弹的。”
算是平安无事的离开了崔家,有惊无险的上了飞机,直到飞机降落在浦口机场,杜子齐才松了口气,侧头看着刚睡醒的景深,“景深,我们到家了。”
婚礼上每个人都是笑容满面,每个人都很开心,李希泽却是闷闷不乐,表哥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只当他是伤心与女友的分手,“哎,男人嘛就先低个头又怎么样,你就先去道歉,哄哄,她不就回心转意了?到时候想怎么着还不是你说了算。”
李希泽疑惑的看着表哥,“我好像没有做错事啊。”
表哥推了他一把,“不就是你之前分掉的那个?你不高兴不就是因为她?”
李希泽古怪的看着他,“谁说我不高兴是因为她的?我在烦别的事。”
表哥不爽了,“你事还真多。你烦什么?”
李希泽想了想,“你觉得,一个比我大十岁的女人怎么样?”
表哥瞪大了眼,“你会被你爹妈砍死的,你脑子进水了啊?不是真的吧?”
李希泽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就想想,想想!你还站在这干什么啊,去接你老婆!”
李希泽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机,想了想,给司徒雅打电话,可没人接。他仰头看着天花板,好久之后,站起来深吸口气,将胸花扯下来塞到身边人的手里,跑了出去,拦了辆出租,“师傅,火车站!”
在焦急等待的时候,时间总是走的那么慢,就算高铁速度够快了,李希泽依然觉得它像蜗牛在爬。到了司徒雅家,打开门,“前辈!”
空荡荡的屋子,没有人。李希泽想了想,出门去公司。进了办公室,很多人都奇怪的问他怎么回来了,他什么话也没说,冲进了司徒雅的办公司。司徒雅正看着什么,被他吓了一跳,“李希泽,你又不敲门,还有,你怎么又回来了?”
李希泽一路上累积的勇气,在见到司徒雅的刹那,消失的灰飞烟灭。他盯着司徒雅看了好一会,低头,“那个,前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