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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父皱眉,“给雅雅打电话,怎么能找这么小的。”
司徒母拿起座机拨号,“你还不快点刷牙洗脸吃早饭?上班要迟到了吧?雅雅,你那个小男友啊,小你太多了啊,他能给你什么啊?什么,不是的啊?真的假的?其实我跟你爸也不是太反对的,喂?喂!雅雅!”她回头看着司徒父,“挂了,她说不是男朋友,是公司的后辈暂时住在这的。”
司徒父难掩失望之色,展开报纸,“哼,随便让男人住进来像什么样子!真是的!”
李希泽一手抓着烧饼一手抓着勺子舀馄饨,吃的很开心,眼泪都要下来了,这样丰富又美味的早餐有多久没吃过了啊。他正吃的很欢的时候,手机响了,他忙接听,“啊,前辈早。我在吃早饭呢,馄饨配烧饼,很好吃的……我没有!我从来才没这样说过!是景途远那个小兔崽子说的!啊,要迟到了,前辈再见!”
李希泽慌慌忙忙的进了公司,打卡,冲进办公室就收拾东西,司徒雅今天要回南京参加一个酒会,肯定是会来公司看看的,到时候要是被她看见乱的一团糟的办公室肯定会发飙的。他收拾着突然停了下来,早上他是被误认成司徒雅的男朋友了吧,司徒雅明明跟陈元龙说在交往的,可陈元龙跟别人结婚了,那么,他现在是不是可以追她?
李希泽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但这个念头不难接受,或许,他当初对赵琴说喜欢司徒雅就是自己的潜意识里真实的想法。他干脆坐下来,想着怎么追求司徒雅,想了很多方法,然后发现年龄差距可能会导致他的那些想法完全不能实施。他痛苦的抱着头,“怎么办啊怎么办!”
司徒雅站在办公室门口,皱眉看着里面的一片混乱,她在的时候这里就够乱了,李希泽是怎么能弄的更乱的?“什么怎么办?怎么收拾办公室?请问你是怎么做到没有最乱只有更乱的?”
李希泽被吓了一跳,猛的站起来,“前辈,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司徒雅将包甩到沙发上,“从上海到南京能要多久?给你一个小时,把我的办公室恢复原状!我回家一趟。”
司徒雅说完就走了,李希泽接着收拾,从茶几下面拣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枚钻戒。他看见司徒雅丢在沙发上的包没有拉好,估计这个盒子是从她包里滚出来的,他想了下,将盒子合上,塞回包里,继续收拾。
司徒雅中午前回到办公室,看见李希泽正在翻看资料,“中午请你吃饭,我妈说把途远照顾的还不错。”
李希泽想了下,“他比一般的小孩子成熟多了……”他实在说不出口,每天的衣服都是景途远丢进洗衣机洗的,因为他被嫌弃了。
司徒雅笑了笑,“可能是因为父母不在身边的原因。”
李希泽觉得是也是这样,他又想到司徒雅请吃饭的事,“前辈,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司徒雅点头,拉开椅子坐下,“私人问题不一定回答。”
李希泽顿时就泄气了,“算了。午饭吃什么?”
李希泽打开电脑,“你决定吧。”
杜子齐到了韩国花草总店,正巧就遇到了崔玉英,看着她的肚子,不由得皱了下眉,但是立刻就微微笑着,“真巧,在这遇到了,景深住在你家里?”
杜子齐单刀直入的问话,让崔玉英愣了下,下意识的点头,“但是他很好。”
杜子齐也点点头,“可是他该回家了,好孩子不应该在外面玩那么久的。所以,我什么时候可以把他带走呢?”
崔玉英有些慌乱,“不行,你不能把他带走!”
杜子齐玩味的看着崔玉英,“我为什么不能把他带走?这样软禁他是违法的,当然,有可能崔家不害怕法律。正好,我也不相信法律,那么,我们就绕开法律解决这件事,我会住在这里,麻烦你转告你的家人,让能够做主的人来找我。”
杜子齐说完就直接进了酒店,住进了最好的套房。进了房间,他就扯开领带,脱掉外套,拿出手机打电话,“我是杜子齐,哥们帮个忙,帮我找找韩国这边比较有能力的黑帮,我男朋友被绑架软禁了,估计不会直接把人还我的,绑匪呢在韩国首尔还小有势力,走正道我怕最后就能带着我男朋友的尸体回国了。行,半个小时我给你电话,我在韩国呢。”
杜子齐倒了杯红酒,走到窗前看景色,想着崔家人什么时候会来。他必须要把景深带回去,崔家人想从景深身上得到什么他不清楚,可听司徒雅的意思,好像有一个阴谋,关于孩子的阴谋。
有人敲门,杜子齐转身,崔宇轩陪着一位老人走了进来。杜子齐笑了笑,深吸了口气,战斗开始。崔家的老狐狸都来了,希望崔宇轩这位翻译不会玩鬼。
钱可的手术成功了,可还需要卧床静养很长一段时间。陈元龙去看过她一次,两个人都没说什么,之后,陈元龙就忙着总公司的工作。景途远的鉴定结果出来后,他跟司徒雅商量了很久,决定将黑太阳总公司从上海迁往南京。陈元龙现在忙的就是这件事,这几乎让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快没了。
接到钱院长的电话时,陈元龙正在和南京的一家开发商谈办公楼的事,还好已经接近尾声。他接了电话,钱院长在电话那边很生气的质问他很久没有探望钱可是因为什么,陈元龙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说有时间会去看望她的。
陈元龙随后给钱可打了电话,钱可说十月七号是她的生日,她希望陈元龙能够参加她的生日聚会。陈元龙答应了。
钱可的生日聚会只有亲朋好友参加了,钱可亲自做了蛋糕,给陈元龙倒了红酒,一直都有人来跟陈元龙干杯,陈元龙能拒绝的都拒绝了,可还是喝了不少。等到聚会结束,他都觉得有点踉跄了。
钱可亲手收拾了客房,扶着陈元龙进去躺好,怕他睡的不舒服,帮他把衣服都脱了,盖好了被子。
陈元龙早晨醒来,头疼的都有死的心了,也不知道钱家那些亲朋好友昨天是怎么了,一个劲的劝他喝酒,都是些长辈,真不好拒绝。他坐起来,才惊讶的发现,身边躺着□□的钱可,床上也是一片狼藉!
景深无聊的数着地板上的纹理,想着国内现在怎么样了。门开了,他连回头都懒得回,直到那人走到面前蹲下,他才抬眼看了下,顿时吓的跌坐在地板上,“杜,杜子齐!你怎么在这里?!”
杜子齐笑笑,“你为什么在这,我就为什么在这。”
景深瞪大了眼,“你弄大了谁的肚子?”
杜子齐眯起眼,“我应该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景深长出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可不想让司徒雅知道她喜欢过的男人是这样的人。”
杜子齐冷笑,“看来担心你完全是个错误,你活的很自在嘛,不回国也没问题嘛。”
景深立刻开始装无辜,“不行啊,我要回国啊,我怕司徒雅那女人会把我的公司给卖了,然后卷款跟元龙或者跟谁一起跑了。啊啊啊啊,还有我儿子!”
杜子齐微微点头,“既然这样,那么,你就必须跟我合作。”
景深的神情变了,“不行。”
杜子齐将他所说的两个字重复了一遍,“不行?”
景深点头,“不行,我不能把你卷进来,就像不能把司徒雅和元龙卷进来一个道理。对了,你到底是为什么到这来的,来干什么?”
杜子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景深,“既然你不想跟我合作,那么就不管我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又是为了什么。就这样,”他转身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停住,回头看着也正看着他的景深,“司徒雅给你儿子做了亲子鉴定,是你的。”
景深猛的爬起来,“不可能!”
杜子齐猛的将门关上,几步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司徒雅带着孩子去做了鉴定,还是好几家医院都去做了,结果都证明,孩子是你的。”
景深迷惑了,他双手叉腰在房间乱转,“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怎么会是我的?她到底要干什么?”
杜子齐冷静的看着他,“人都死了,谁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你真的什么都想不到?还有,崔玉英的孩子,是你的?”
景深站住了,看着杜子齐,“现在,我不能肯定任何事了。我跟你合作,把我弄回国。”
司徒雅换好礼服出来,李希泽愣住了,他第一次见到满是女人味的司徒雅,与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也没有上次穿那件红色旗袍的感觉。水蓝色的及地礼服与白色披肩,看似随意却精心打理的头发披散下来,如同瀑布一般。
司徒雅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对这件礼服很满意,“行,就是它了。李希泽,把我钱包拿来。”
李希泽忙恭恭敬敬的把司徒雅的手包递过去,看着她刷卡付钱,转身走人,忍不住开口,“前辈,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