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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比划的这分量的洗衣粉制造不出这种效果,司徒雅想了下,换了个方式问,“你放了多少次?”
李希泽仔细的回想,“大概八到九次。”
司徒雅无语了下,叹口气,“如果不是我回来的及时,明天全公司的人都会称赞雕牌洗衣粉果然香味持久。”
李希泽没有反应过来她那话是什么意思,“是吗?”
司徒雅摆摆手,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捞出来,“别人都是飘着香水味,到我这差点是飘着雕牌味,啧,真是。去拿拖把过来。”
李希泽拖地,司徒雅把捞出来的衣服拧两下再丢进洗衣机漂洗,她忙完后一回头,差点骂脏话。李希泽拖了半天的地,完全没弄干净!李希泽见司徒雅瞪着他,不由得撇嘴,“我是独生子。”
司徒雅郁闷了,“我也是独生女!你不是说你家务很拿手吗?”
李希泽拄着拖把,“也不是全部精通的。”
司徒雅懒得再跟他说下去,抢过拖把闷不吭声的拖地,李希泽跟前跟后半天,终于被她嫌弃了,“你手上的事都做完了?跟着我打什么转?”
李希泽抓抓头,“我去做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崽子救犬记
景深接到了杜子齐的电话,要他去帝景谈花草设计权转让的事。景深兴高采烈的去了,结果服务台以没有预约为由让他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景深愤怒了,打了电话给司徒雅,“给杜子齐打电话!见鬼了!他约我的!摆什么架子!”
司徒雅夹着手机从满地的书籍里翻找一本书,“你们约会?”
景深不爽的一脚踩在沙发扶手上,“约会个毛约会,他找我谈花草设计权转让的事。我打电话他竟然不接!”
司徒雅哦了一声,“那行,你等着,我给他电话。”
景深挂了电话,解开西服的扣子,将衣摆用力往后一甩,脚放下,转身,愣住了。杜子齐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景深也看着他,然后伸手掸掸沙发扶手,“弹性不错。”
杜子齐微挑眉,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司徒雅打来的,于是接听,“有事?”司徒雅将景深去找他的事说了,他看着景深,笑了起来,“哦,我马上就去,有点事,忙忘了。有空一起吃饭。”
景深等杜子齐挂了电话,忙堆满笑容,“杜总真是大忙人啊,也怪我,来之前没先给你打个电话。”
杜子齐随手将手机塞进口袋里,“其实司徒雅这个电话来的巧了,她要是早个五分钟,也是没有人接电话。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在开会,手机关机的。”
杜子齐知道景深肯定打过他的手机了,他是故意关机的,他倒想看看景深会怎么对待他的冷淡。杜子齐觉得以景深的脾气,肯定早就炸毛跑了,为此他特意嘱咐前台,要是景深走了立刻通知他,可景深没有走。
景深撇了下嘴,啧了一声,“我们现在开始谈谈花草设计权转让的事。这份资料你先看看。”
杜子齐接过资料,开始翻看。景深又开始无聊枯燥的等待,杜子齐看的很慢很仔细,慢的让他抓狂了,“杜总,你上学的时候看书一定很慢。”
杜子齐不以为然,“还真被景总您说中了,我上学的时候就属于那种笨鸟先飞型的。”
人自己都承认自己笨了,他还能说什么?景深摸摸鼻子,耐心的等着杜子齐看完,可是他耐心了不到五分钟,又开口了,“杜总,你慢慢看我是没有意见,可还能先给我一杯水啊?我从进门到现在,没人理也就算了,连口水都没得喝。”
杜子齐听完这话是真的愣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景深,“什么都没有?没有饮料甚至水?”
景深点头,有些可怜兮兮的,“我快渴死了。”
杜子齐将资料随手往会议桌上一丢,“你先坐,我出去一下,五分钟。”他关上门,把前台加各部门主管都训了一顿,训完之后心满意足的拿着一瓶茉莉清茶回了会议室,“给你。”
景深伸出食指,有些嫌弃的推推瓶身,“小心喝一肚子的塑化剂。”
杜子齐挑了挑眉,看看表,“现在已经快一点了,我们一起吃个饭,顺便详细的说说转让计划的事,我对于花草会同意转让觉得不可思议。”
景深站起来跟着杜子齐往外走,“可以去吃烤肉吗?”
杜子齐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觉得,你想宰我一刀。”
景深当然不会承认,“我很少有机会吃烤肉的,我又不是穷的连烤肉都吃不起的人。”
杜子齐随手关上办公室的门,“吃烤肉有什么难的?”
景深紧紧的跟在他身后走进电梯,“因为我不会烤,司徒雅和陈元龙那两个混蛋又都不喜欢吃。”
杜子齐转头看着景深,“我确定了,你就是宰我的。”
司徒雅要去生产区看订单的完成度,李希泽要去看他的设计成为成品后有没有问题,于是两人就一起去了。司徒雅将车停好,拿出手机给赵琴打电话,李希泽拿着两个人的包走在她身边,“前辈,你打电话的时候都不看路吗?小心脚底下的石子!”
李希泽拉了司徒雅一把,避免她因为踩上石子而滑倒。司徒雅白了他一眼,大步往前走着,“就是我昨天说的,姐姐哎,桌子下面找找,行,找到给我电话。”她挂了电话,转头看着李希泽,“元龙正式回来之后,你就跟着他尽快熟悉市场运作这一块,全部的东西都要熟悉。”
李希泽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陈特助回来了,我不就是专心做设计就行了?”
司徒雅皱眉看着他,“有点上进心行不行?”
李希泽不满了,这跟有没有上进心有什么关系?他正想反驳,却看见一辆车歪歪扭扭的冲了过来,速度很快。司徒雅这女人走路完全不看路的,直直的往那辆车迎了上去。李希泽一把拉住她搂在怀里让旁边躲开了,那辆车撞上路障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了,钱可走下来,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就倒下了。
李希泽叫了救护车,钱可被送去最近的医院急救然后转回她叔叔所在的医院。司徒雅根本就不关心这件事,她更关心赵琴有没有找到她要的东西,她都从生产区出来了,“行,你用QQ传给李希泽,我等会让他打印给我。嗯,行,金主的电话?让他打我手机,他要是说不敢,你就说我说的,让他去死。”
李希泽抓着自己的手机,盯着司徒雅看,然后有些迟疑的开口,“前辈,陈特助给我电话,问那个女人,钱可是怎么回事。”
司徒雅转头看着他,“什么怎么回事?”
李希泽想了下,“钱可在医院醒了,提到车祸的事了,她说因为看见你突然出现,心里一慌,车才撞上路障了。”
司徒雅哦了声,摸摸头,“你怎么回答的?”
李希泽看着司徒雅,很是无辜,“我说实话啊,然后陈特助就挂了电话。”
司徒雅叹气,“你就不能说假话吗?钱可是病人,她说什么就顺着她说,还知道了?回市区谁问这事你都说的确是因为我,钱可才撞上路障的。知道了啊?说话。”
李希泽沉默了好一会,“前辈你为什么说谎?”
司徒雅打开车门,上车,“因为,我不想元龙为难。”
李希泽也上了车,“可是啊,为什么钱可会在南京啊还跑到这么远这么偏的地方?她生病了还到处乱跑?”
司徒雅有些玩味的看着李希泽,“她只是生病了,又不是瘫痪了。”她的手机响了,景深打来的,要她马上到上海,南京的事遥控处理。司徒雅挑了下眉,看着李希泽,“我要去上海,你直接回去吧。”
崔玉英站在一栋大楼前,摘下墨镜抬头看去,在这栋楼的十五层,她能够见到景深。无论家人怎么说,无论景深如何的想要分开,她依然爱着他,就算只是一个替身。司徒雅不在乎景深的,她在乎的是陈元龙。
崔玉英走进大楼,进了电梯,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是崔宇轩打来的,她直接挂断了。她不想听哥哥说那些疯话,哥哥真的病了。她只想得到心爱的人的爱的回应,而且她有十足的把握能让景深接受她,这有错吗?
崔玉英深吸了口气,走出电梯,走向前台,却愣住了,“司徒小姐?”
司徒雅坐在前台,一脸的无聊,她以为景深有什么急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才把她叫到上海的,可结果却是,前台辞职了一时找不到人,她被抓来顶班了。景深去北京出差,陈元龙因为母亲手术钱可住院,也顾不上公司,因此她还兼职总经理的职务!
司徒雅看见崔玉英时,也一愣,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景深这个混蛋事情没有处理好。她站起来,“崔小姐怎么来了?跟景深有约?他去北京了。”
崔玉英勉强笑了笑,“我打电话给他,他也不接,我想跟他说件事。”
司徒雅想了下,“可以让我转告他吗?”
崔玉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