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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菡看他显是没有明白,叹了口气,自行离开。
晚间众人在贾母处说话,宝玉看宝钗手腕上笼着香串子,疑心是元春赐下的那串,便笑问道:“宝姐姐,我瞧瞧你的那香串子。”
宝钗见他要,一时有些为难,现如今以瘦为美,想来宫里也是如此,因此这赐下的香串子竟是小了些,今日费了许多力气才带上,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取不下来只怕不大好看。
因除了宝钗宝玉得了这香串子,众人都没有,见宝玉问,探春迎春等都围过来看,宝钗没奈何,只得咬牙往下取。
此时已是夏天,宝钗穿的纱衫本就轻薄,再加上袖口宽大,动作大了些竟露出半条雪白臂膊,直看得宝玉艳羡不已。
薛姨妈本在得意于女儿跟宝玉得了一样的赏赐,正想跟贾母说道说道时,却见贾母皱眉望着那边。薛姨妈忙回头看时,却是宝钗当着这么多人面竟露了胳膊。
这时已经不是被年轻男子看了胳膊就要上吊自杀的年代了,但是这个样子终究有伤体面,薛姨妈勉强说了几句话,就借故拉着宝钗走了。
五月初一日,因元春的命令,贾府上下齐去清虚观打醮,贾母不满元春跟自己唱反调,赐给宝钗的东西与宝玉一样,黛玉的反而低了一等,只去了大半天就懒怠去,只凤姐儿还是好兴致,仍旧天天去听戏。
初三日是薛蟠生日,宝玉与蒋玉菡有约在先,便没去赴宴。
宝玉带了两个清客相公和一群小厮,会同蒋玉菡,便纵马去了京郊看庄子田地。蒋玉菡看中了一处临河的,房屋也现成,便要定下这一处。
宝玉忙劝道:“还有两处没看呢,不如我们明天看了再定。”
蒋玉菡苦笑道:“怕是明天没空,忠顺王早就命我过府去,这一去少说也要几日不得见了。”
宝玉素知忠顺王脾气暴躁,爱玩男宠,蒋玉菡去了那,只怕要大大的遭罪,一时心里大不是滋味。
当场付钱买了那庄子,因庄子内的正厅摆的家具竟是紫檀木的,宝玉便替它取名为紫檀堡。两位清客相公自去衙门办手续,宝玉又命两个小厮去定制紫檀堡的匾额,还剩下几个小厮,看宝玉和蒋玉菡情深款款的样儿,便知趣自退下不提。
一时屋里只剩了宝玉和蒋玉菡,宝玉拉了蒋玉菡的手道:“你只管放心,你要是不愿去忠顺王府,就在紫檀堡住着,保管没有人知晓。”
蒋玉菡曾听说过同行的小戏子曾被忠顺王玩残了才放出来,因此这些日子一直在找靠山。北静王虽自诩风流,也颇喜爱他,只是既占了他的便宜却又不愿得罪忠顺王,没奈何只得另找他人。冯紫英不好男风,薛蟠虽好男风,却为人粗俗,而且地位低下,连太子身边的一条狗都算不上,还剩一个贾宝玉,纵然年纪小,却极是有情,也肯帮着他,便存心要跟贾宝玉做成好事,此时见宝玉如此说,便使出媚人的手段,没一会功夫就将宝玉带到了床上去。
宝玉曾跟秦钟有过经验,不过秦钟稚嫩,两人只是好奇好玩,哪有蒋玉菡这般经验老道,不消多时就让宝玉欲仙欲死起来。
一时云消雨散,二人百般温存不消多说,宝玉自是发了无数个誓言,又把身上扇坠腰间荷包,连头上的珠子也拆下两颗给了蒋玉菡。
自此以后,宝玉每每打着北静王的旗号往紫檀堡来会蒋玉菡,众小厮自然不会多嘴,连那两个贾政养的清客相公为着讨好宝玉也是三缄其口,宝玉一时是情场得意,**处更赛神仙。
这日黛玉宝钗和凤姐儿都在贾母处,宝玉进来见黛玉只顾着跟贾母说话,理也不理他,想起这些天自己跟蒋玉菡放浪形骸,一时有些愧疚,便去跟宝钗搭讪笑道:“薛大哥哥的生日,偏生我身上不好,又不得去。大哥哥不知我病,倒像我推故不去似的,倘或明日闲了,宝姐姐替我分辨分辨。”
宝钗明知那日宝玉是出门会朋友去了,只是不知是谁,让莺儿跟茗烟打听,茗烟也是神神秘秘的不说,心里料着定是不做好事,见宝玉这样说,心里冷笑,只道:“这何须多说?弟兄们日日一处,要存了这个心倒生分了。”
宝玉又道:“姐姐怎么不听戏去?”
宝钗抓住了机会便出言讽刺道:“我怕热,看了两出,热得很。要走,客又不散。我少不得推身上不好,就来了。”
宝玉听了大觉没意思,便又笑道:“怪不得她们拿姐姐比杨妃,原来也体丰怯热。”宝玉这几日与蒋玉菡混在一处,整日调笑取乐,一时说顺了嘴,竟然在宝钗面前也放肆起来。
、第四十七回 袭人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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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听宝玉居然当面嘲笑自己胖,气的顿时红了脸,待要发作,当着贾母的面也不好怎样。想了一回,冷笑两声道:“我倒像杨妃,只是没一个好哥哥好兄弟可以作得杨国忠的!”
黛玉听了暗笑,宝钗也太小看了她的哥哥,薛蟠做别的不行,做杨国忠倒是足可胜任。
正在气氛紧张之时,贾母房里的小丫鬟靓儿因不见了扇子,便和宝钗笑道:“必是宝姑娘藏了我的,好姑娘,赏我吧。”这靓儿并非没眼色,相反还很是精明,平日里丫头们和众位姑娘都是言笑无忌,黛玉纵然是待丫鬟们最好的,薛宝钗也是一般的温柔大方,因此上,靓儿见宝玉似是和宝钗斗嘴了,宝玉极是尴尬,便要上前去打个岔讨宝玉的好。
宝钗一腔怒火没法对着宝玉发,此时见一个小丫头都敢跟自己玩笑,便立时竖起了眉毛指着靓儿厉声喝道:“你要仔细!你见我和谁玩过!有和你素日嬉皮笑脸的那些姑娘们,你该问她们去!”
这一通火发的,靓儿自是赶紧跑了,黛玉也知宝钗指桑骂槐说的就是自己,只不过不想跟她斗嘴而已。贾母凤姐儿自然都是听得清清楚楚,贾母越发不喜欢宝钗,没有说话便起身去了东次间,凤姐儿忙去扶着。
黛玉懒得搭理宝玉宝钗二人,便自顾自回了潇湘馆。宝钗自知在贾母面前造次,一时心乱如麻,便也回去了,只剩了宝玉一人,唉声叹气的走了。
如今是盛夏之际,早饭已过,午饭未到,人人都是困倦之时,宝玉各处走着,到一处,一处鸦雀无声。一时到了王夫人的上房里,只见几个丫头手里拿着针线,却打盹呢。王夫人在里间凉榻上睡着,金钏坐在旁边捶腿,却也是困得直点头。
宝玉看她这样娇憨可爱,不由轻轻走上前,把她耳朵上坠子一摘,金钏睁开眼见是宝玉,便抿嘴儿一笑,摆手令他出去,仍旧合上眼。
宝玉看她长得越发明媚可人,恋恋不舍的不愿出去,悄悄一看王夫人仍旧睡着,从荷包里掏出一丸香雪润津丹,便向金钏嘴里一送。金钏并不睁眼,只管噙了。
宝玉看金钏仍旧不理他,一时馋了,忍不住搬过她的脸去吃她嘴上的胭脂,又有香雪润津丹的清凉味,再加上在王夫人睡榻前的紧张刺激感,两人竟激情热吻起来。一时分开,金钏拉了她的手悄悄笑道:“我和太太讨了你,咱们在一处吧。”
金钏自诩是王夫人身边第一得意的人,虽然也一直盯着宝玉身边姨娘的位置,却只盼着侍奉得王夫人好了,得一个明公正道的身份,不愿就这样做了宝玉的丫鬟,听了宝玉的话只笑不答。
宝玉又道:“等太太醒了,我就说。”
金钏看宝玉认真起来,忙笑道:“你忙什么?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你连这话也不明白?”又要把宝玉往别处引,一时想起方才彩云偷偷摸摸去了东小院见贾环,便道:“我告诉你个巧宗儿,你往东小院里拿环哥儿同彩云去。”
宝玉笑道:“谁管他们的事,咱们只说咱们的。”
一语未完,就见王夫人翻身坐起,照着金钏脸上打了一巴掌,指着金钏大骂道:“下作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叫你教坏了!”
宝玉久未见过王夫人发怒,吓得早就一溜烟跑了。
外间的丫鬟听见动静都忙进来,王夫人便叫金钏的妹妹玉钏:“把你妈叫来,带出你姐姐去。”
金钏忙跪下哭着求饶,王夫人生平最恨狐媚子,又见金钏挑唆着宝玉不学好,虽然金钏苦求,也不肯再收留,到底唤了金钏的母亲白老媳妇领出去了。
且说宝玉忙忙的溜进了大观园,看了一回蔷薇架上的花就下起了雨,回去时怡红院里的丫头和凑巧来玩的小生宝官、正旦玉官正把沟堵了,水积在院内,把些绿头鸭、彩鸳鸯等缝了翅膀放在院内玩耍。袭人等都在游廊上嬉笑。
宝玉叩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