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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对他好,生生世世不离不弃,若是有负洛纤尘,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唔……”
还没说完呢,他就捂住了她的嘴巴,扑进她的怀里,哭泣道,“不要说了!我信你……我全部都信……秋棠……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白秋棠扬起一抹微笑,紧紧地抱住了他。就知道古人最忌讳就是这个了!眼前这个男人分明就是爱自己已经很久了,怎么舍得让她发毒誓?还不赶紧扑进怀里才怪呢!
解开了心结,两人相拥在床上小声耳语,幸福得忘记了整个世界。洛纤尘躺在她的怀里,紧紧偎依着她,静静说起了他令人心伤的过往。
“我五岁的时候,家乡发了洪水,很多人都因为没有食物而活活饿死了,因为我的家有很多兄弟姐妹,爹娘根本没办法养活,而我又是没有用处的儿子,所以爹娘就把我遗弃在街头。那时我还很小,以为他们只不过是离开一会儿罢了,所以安安分分地在那里等着他们回来,生怕他们找不到自己,可是,一天又一天,我就傻傻地等着,直到最后我饿晕过去。那时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可是老天没有拿走我的性命,而是让我活下来,也给了我更多了厄难。”
他后来变成为了流浪的小乞丐,因为身体瘦小再加上与世无争的性格,他总是经常吃不饱,因为食物都被其他人抢走了,还经常被一些个子高大的乞丐欺负。那一段日子,心酸得让人落泪,而他却坚强地生活下去,从来不埋怨丢弃他的爹娘,也不埋怨老天的不公,小小年纪的他看得太多人情冷暖,与其说是看透,不如说是他把自己的心封起来了,才不至于受伤害吧。
“我6岁那年出去乞讨,遇到了一个浓妆艳抹的男人,不知为何他一直看着我的眼睛,然后说如果我跟着他,就能吃饱睡好,还能穿得漂漂亮亮的。我真的很想填饱空空的肚子,也没有想那么多,很自然地就答应他了。”
那人便是青Lou的鸨父,他看见洛纤尘美丽的大眼睛,就猜出了他往后一定会是个美Ren胚子,便将他带回了青Lou,请了乐师教他琴棋书画。让人惊讶的是,他竟然是个天才,一段曲子他只要看一遍就可以完全记下来,一天就能学完一首曲子,这让鸨父欣喜若狂,对他越发疼爱,一时间,洛纤尘成为出名的神童。到了七岁,他越长越美,出色的美貌更是引来很多人的窥视,鸨父见有利可图,便带着他去到有钱人的家里,让他为那些人弹奏,只是,虽然他没有被那些人侮辱,但是也阻止不了她们轻佻的言语和淫邪的眼神。
“ 4岁的时候,鸨父对我说,有一位大官很仰慕我的琴技,想要我前往弹奏几曲,那时,我并没有任何疑惑,也没有看到鸨父古怪的眼神,在他的带路下来到了那个大官的家里。我记得她的家很大,可是静得阴森恐怖,鸨父说他要离开一会,让我为她弹奏。当我弹完几曲之后,那个大官说,她非常赞赏我的琴艺,想要送我一把木琴,让我跟她到房里去拿。我迟疑了一下,可是想起鸨父说如何都不能得罪眼前的女人,便跟着进去了。谁料到……她……一关上门就向我扑过来……我好怕,大声叫喊着可是都没有人出现,她大力撕烂我的衣服,然后就……那时我才 4岁啊!”洛纤尘说到这里的时候,全身颤抖起来,埋首进她的怀里小声抽泣着。
“没事了,已经过去了,别哭啊……”白秋棠抱住他温柔地说道,眼里的血丝却显露她的怒火,恨不得将那个的女人撕得粉碎。
她原以为他会停止回忆,谁料到他又继续说道,“那时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再也不想提起那次的耻辱,可是,鸨父不知为什么已经知道了,还用这件事和那个大官谈成了条件,结果就是大官给了我鸨父三千两,而我却要继续那个噩梦……”
那个的大官将他锁了起来,每天每夜不停地玩弄他的身体,可是,洛纤尘根本就没有一丁点感觉,只觉得非常恶心,身体也是越来越虚弱。后来,那个大官渐渐厌倦了他如木偶一般没有反应,便将他丢给自己的侍卫玩弄,但是,他不知为何突然全身起了很多红斑,那些人都以为是什么会传染的病,所以没有碰过他的身体,而是将他当做垃圾一样丢了出去。后来,他并没有死,红斑在几天之后就消失了,洛纤尘因祸得福,恢复了自由的身体。在白秋棠看来,那些红斑应该是红疹之类的东西吧,不过,那个什么大官,她不找出来狠狠地蹂躏一番,让她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她就不叫白秋棠!
本来恢复了自由身是一件好事,可是,对于拥有绝色样貌却又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的洛纤尘,就不一定是好事了。为了生计,他只能出去卖艺,可是美貌总为他招来很多狂蜂浪蝶,很多次都差点被人污辱了。
“我有一次到一家酒楼卖艺,当时有位很有钱的姑娘让我弹一曲,我照做了,那时她很满意,竟然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还玩笑般地为了取了一个名字,叫做玉琴公子,接着便离开了。那是我第一次赚到那么多银两,一时不知道怎么用。后来我听说家乡又发了洪水,便打算回去看看,这一千两银子就用来帮助一路上贫苦人家了。”
洛纤尘回到家乡之后,映入眼帘的都是凄惨的景象,有饿死在街头的人,有因为抢饭所以打起来的,更多的是奄奄一息的难民。后来,他便用剩下的钱买了食物发给那些难民,自己找到了当地的官,请求她帮帮这些可怜的人。但是,他还是太单纯了,什么叫做官官相卫,什么叫做攻心,那个地方官色迷迷地看着他,说接济难民当然没问题,只要他肯陪她一晚。他当时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而且早已对自己破败的身子没有任何希望,便答应了她。谁料到,她竟又叫他讨好另外一些官员,才肯发放救济粮。洛纤尘咬咬牙,任由那些女人在自己身体上乱啃乱摸……
“后来,她们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家乡死去的人才少了一些……”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声音也都嘶哑,白秋棠现在的心情根本不能用心疼来形容,抱住他呢喃道,“别再说了,纤尘,够了……”怪不得那时看到他身上有那么多伤口,估计也是为了帮人出卖自己的身体了,他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痛苦还依然坚强地活到现在!她该怎么样治愈他的心啊……
“不,你让我说完……”洛纤尘捂住她的嘴,继续说道,“我一直抚琴赚钱,有时还要出卖自己的身体,连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脏,不过,当我看到那些可怜的人时,我就觉得自己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心里竟不觉难受。在还没有遇到秋棠你之前,我一直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如何,任由自己被糟蹋,可是,你的出现,完完全全打乱我的生活了。你是第一个说过不在意我的过往的人,可是,那样的你让我更加害怕!因为你不在意,因为你的好,所以我更加没有办法将这么肮脏的身体给你,我可以不在意那些女人对我的侮辱,可是我不能不在意对你的亵渎!那样肮脏的我,要是留在你的身边,一定会被老天惩罚的吧?我是那样警告自己的,所以每一次去灵凤找你,不出三天我就要离开了,不是因为我真的想外出游历,而是我怕会更加眷恋你!可是,当我看到你对夜的好时,我整颗心都颤抖了,那时我在想,我是不是也可以像他那样成为你的男人,只是,仅仅这样想,我都觉得自己很wuchi!秋棠……秋棠……我得知你命丧崖边的消息时,我都要疯掉了!我真的很想跟着你一起死去算了,可是,我还是不信你的死讯,便到处寻找你的消息!那些人说只要我陪她们玩玩,就能告诉我你的下落,我没有任何迟疑就答应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要知道你的消息,什么都没有关系了……肮脏就肮脏吧,下Jian就下Jian吧,只要找到你,就算让我下地狱都没有关系……秋棠……我真的好想你……”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纤尘,纤尘,对不起……对不起……”她除了这一句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眼前这个男子让她怎么可能不爱!白秋棠亲吻着他的身体,爱怜地看着他,两人紧紧相拥,两颗心经历了沧海桑田,原来可以如此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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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卷 第92章 女人间的决斗
夜凉如水,寂静得没有了声音,一间房子还传出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时夹杂着几分暧昧。
“啊……”洛纤尘双腿分开,坐在白秋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