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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做一个好丈夫”
秋阳眨了眨眼睛:“什么样的算是好丈夫?”
墨如看了看他:“我也不知道。”
秋阳望了望屋顶不屑一顾:“那还你教训我,要不这样,这富春县的好丈夫找几个出来,看看他们怎么做的?”
墨如想了想:“不妥,各家都有一本经,这样吧,你让小双如意满足了,就是好丈夫。”
秋阳看看他:“小双自然如意满足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墨如,你应该未经人事吧,你不知道其中滋味,销魂入骨,神仙般快活,这样好了,今夜带你去天香楼,将那个清倌人一举拿下。”
墨如的手指抓住椅子扶手,因用力关节都泛了白,涨红了脸低低说道:“玉秋阳,再说这样的话,就滚出去。还有,再让我听说你去天香楼那样的所在,就给你下药毒死你。”
秋阳看着他笑道:“害什么羞嘛,真是的。”
墨如再不理他,拿起一本医书来看得入神。
这时伙计慌慌张张进来说道:“墨郎中,听说西凉国下了战书,朝廷派兵前往边境,淮扬知府下了文书,要在各地征召兵士,小人这次只怕躲不过去了,墨郎中能不能跟县太爷说说情。”
墨如摇摇头:“我一介布衣,如何敢和县太爷说话。”
秋阳看看他:“按理说这不算难事。”
伙计一听给秋阳跪下了:“那求玉公子帮忙说说情,小人上有高堂,可不想死在战场上。”
秋阳看着他笑道:“好男儿浴血沙场保家卫国,哪能做缩头乌龟,可惜啊……可惜我没这个福分。”
是啊,堂堂玉府,玉老爷曾高至左相,就算淮扬知府见了也得矮其三分,何况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哪个敢让玉府的公子去出征参战?
墨如不理会秋阳,温言跟伙计说道:“你先起来,就算被征召,你通些医理,可在军中行医,不至于会丢了性命,西凉小国扰我边境,无非是为明年青黄不接时多讨些粮食,我朝呢不想痛快给,派兵打压一阵,再和谈一阵,战事也就结束。”
伙计谢过出去了,秋阳眼神灼灼看着墨如:“想不到啊,郎中也通国政,我看兵书一年了,依我看,皇上就该派兵直捣黄龙,灭了西凉,省得一个边陲小国,隔三差五前来挑衅。”
墨如看看他:“一将功成万骨枯,皇上仁孝治国,哪里是你这种纨绔能懂。”
秋阳气噎半晌,冷哼一声起身走了,在街角看到官府告示,果真是要征召兵丁入伍。
县太爷裴文虎远远看着,到任几个月,此次征召兵丁是头一件大事,是以着了便装在街头察看百姓动向。
一眼瞧见一个颀长出众的身影,唇角总是含着毫无烦扰的笑容,正混在人堆里看热闹,裴文虎脸色一沉,转身上轿回衙。
换了官袍端坐着,让师爷拿来本县拟招兵丁名册,逐个看了过去,似乎随口问道:“怎么不见玉姓男子?”
师爷忙笑说道:“县太爷有所不知,玉姓一族男丁不旺,多是单传。”
小虎头也不抬:“玉阁老府上可是有四位公子,除去老大老二朝中做官,据朝中法令,老三和老四必须有一人入伍。”
师爷陪笑道:“话虽如此,可玉阁老的公子,哪个敢写在名册上。”
小虎冷声说道:“我朝律法,上至皇子下至庶人,均等同待之。”
师爷心里一颤,看来新任县太爷初生牛犊不怕虎,听闻玉府三公子出了远门,上前挥笔将玉秋阳姓名列于其中,小虎合上名册,起身往后衙而去。
他怕祖母不习惯江南湿冷,特意命人生了炭火,屋内暖融融的,祖母坐在锦榻上,看他进来凝神看了好一会儿,笑说道:“这位公子好生面善,你是谁啊?”
小虎坐在她身边笑道:“祖母又忘了,我是小虎啊,我长大了。”
祖母看了好一会儿:“又哄我,你是小虎,那囡囡呢?”
小虎笑容一滞,囡囡,前几日收到家信,母亲哭诉妹婿无良,眠花宿柳将囡囡的陪嫁挥霍一空,就连马家也只是有一个空架子,阖府无正经营生坐吃山空,过得一日不如一日,前些时候囡囡常常到娘家要银子,最近因不想回家,在娘家一住几个月,妹婿过来连扯带拉,逼着她回去,回去后一通毒打,给在外做官的二叔去了信,二叔托了宏源县令辛万年,已经迫得马家要和离,囡囡嫌丢脸固执不肯,拖了些日子死说活说下了决心,却又有了身孕。
小虎心中一叹,想起中举后回到家中,囡囡和马公子已订亲,祖母糊涂得认不得人,懊悔时小双来了,先是笑着贺喜他,然后郑重跟他说托墨如仔细打听过马家,不过是徒有大宅子的空壳,家里并没有什么营生,田地已经差不多卖光,马公子又是浪荡纨绔,劝他设法逼着马家退亲。
小虎看着她明媚娇俏的摸样,心里发颤,冲口说道:“既和玉秋阳订了亲,为何还要操心我们家的事,有什么都是去托墨如,怎么从不到县学找我,小双啊小双,我们小时候的情分,你竟都忘得干净吗?”
小双一怔,低了头喃喃说道:“小虎哥,我知道你气我,可是我没管住自己的心……”
这时囡囡过来恨恨看着小双,责怪小双破坏她的姻缘,小双流泪说是为了她好,囡囡咬牙说:“为我好就别再说什么,否则就断交。”
又回头跟小虎说:“若是哥哥仗着官威欺人,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小虎叹口气,心里相信小双说的是真话,可马家追着订亲,母亲又一门心思认定了这门亲事,他中了举白日里应酬,夜里努力攻读,还要陪伴祖母,无暇他顾,待到会试归来,囡囡婚期已定。
他想着这些,疾步走出屋门,就算心里再恨着秋阳,可是他若上了战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不就成了害小双的罪人,痛悔刚刚一时嫉妒冲昏头脑,要唤师爷过来将秋阳名字抹去,可师爷已经离衙回家去了。
50、洪水猛兽
夜里秋阳回去,眉飞色舞跟小双说要去报名参军,小双将约法三章拿出来,在他面前一晃,秋阳腻在她身上挑逗,小双忍着欲念,装作面无表情,正忍得辛苦,秋阳坐直身子,噘嘴说道:“就算磨得小双愿意,母亲也不会愿意,此事让母亲得知,非上吊不可,还是算了。”
小双听到他打了退堂鼓,心里一松,身子里的热潮溢了出来,摁他躺在床上,抬腿跨坐在他腰间,秋阳一喜笑看着她,彼此为对方剥去衣衫,小双羞红着脸轻轻坐了下去,秋阳一吸气,两手捉住她腰。
小双急急说声等等,探出身子去放床幔,顶端处两颗粉红樱桃,随着她动作微微颤动,秋阳坐起身,张口含了进去,小双要放床幔,秋阳不让,厮缠着争执着,终是床幔低垂,隔开了外面纱灯的红光。
秋阳唇舌抵舔牙齿轻咬,小双呻吟吟着扭动几□子,秋阳一声低喘松开她,仰倒在床褥间低唤着小双鼓励着她,床帐中昏暗的光线,遮掩了几分小双的羞意,小双试探着缓缓动了几下,呢喃道:“我试试……秋阳如果不舒服,要告诉我啊……”
秋阳也不客气,一会儿说快点,一会儿说慢点,一会儿又说再进去点,一会儿要往前些,一会儿又要往后些,小双听从他的,轻轻巧巧舞动着,渐渐得秋阳再说不出话来,喘息越来越急,夹杂着轻嗯低唔,双手在小双腰间扣得越来越紧,用身子和动作指引着她。
小双听着他的喘息,他的喘息慢了,就一点点调整,他的喘息急了,就维持着姿势越动越快,直到他双手无节制得抓捏着自己,似乎能感觉着他的在自己身子里,热情的不安的蠢蠢欲动,一只手探到他腿间摩挲着,舞动得越来越轻快,秋阳的喉咙里呜咽连连,终于一声大叫,热流喷薄而入。
两手将小双摁躺在胸前,一个翻身压她在身下,脸紧紧埋在她怀中,身子紧紧贴着她的,激情巅峰处余波未歇,身子不停轻颤着,声音嘶哑得央求着:“小双,抱我,抱紧我……”
小双紧紧抱着他,双手在脊背上流连抚摸,待秋阳安静了,柔声问道:“真的死心不上战场了吗?不会悄悄不辞而别?我看你书案上一厚摞兵书。”
秋阳靠在她怀中摇摇头,懒懒说道:“反正这会儿不会。”
小双用力一掐,他喊了声疼笑道:“虽然我从小惹母亲生气,不过也要拿捏分寸,胡闹些别的她也就骂我几句,真真假假闹一阵头疼,若是上战场,她非得抹脖子上吊不可,别看母亲骂我最多,她也最溺爱我,对三个哥哥都有期许,对我就没有,只要我不吃苦受罪她就满足。”
小双亲亲他脸笑道:“这会儿怎么明白了?”
秋阳嘟囔道:“我一直明白的。”
说着话手揪住小双胸前揉捏,听小双有了轻喘,低低问道:“小双心里,我是个如意满足的丈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