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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先到了昌平街,一连去了三家医馆,却都没有找到人,医馆声称根本就没接待过这样的患者。
云臻心里便起了疑云,只觉这次找人未必能够这么顺利。
果然到了兴荣街,问了几家医馆之后,同样是没有任何消息。
泰生便真的着急起来:“这是怎么回事。程老爷难道没有带我家小姐去医馆么?”
云臻眉头深蹙,程彦博到底带李安然去了哪里。
“程老爷若真的带李姑娘就医,按常理推断,总该是就近寻找医馆,昌平街和兴荣街是最便利的。若这两处都没有,难道是去找了散落在坊间的医坊药坊么?”刘高插了句话。
但孟小童立刻反驳道:“程彦博既然是灵州首富。怎么会去那种名不见经传的药坊。那些大夫不过是沽名钓誉,医个头疼脑热还行,正经看病一个都不可靠。”
四人一时都沉默。
云臻略一思索,道:“程彦博既然是灵州首富,程家的马车必然好认。你们四个,兵分四路沿途打听,看是否有人见过程家马车。不管是否有消息,半个时辰后在此地汇合。”
“是!”
刘高等四人奉命,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散开。
云臻在原地稍稍踌躇一会儿,也骑着马再往四周医馆搜寻。
灵州城虽然富庶,并不算太大,他骑着马,比常人走路要快得多,两刻钟的功夫,便已将城西可以找人的地方转了个七七八八,却一丝人影也没看见。
莫非并不在城西?
云臻心中有些焦急起来。
这件事情,越想越可疑,程彦博究竟把她带去了哪里?
云臻烦躁地抖了一下缰绳,再度沿着街道搜索起来。
街边的行人来去如常,每家商铺都像往常一样营业着,一切都普通得跟灵州的每一个日子一模一样。
但是这平静的表象下,总让他感觉到一丝危机。
又转过一个街口,离约定好的时间并不远了,云臻决定回到昌平街和兴荣街的十字路口去。
他兜转马头,挑了一条僻静人少的巷子,准备抄近路。
谁知刚一进巷子,一个飞快奔跑的人影扑面而来,差点钻入他坐骑之下。
“啊!”
那人尖叫一声,被高大的马头吓得花容失色,而等到看清马上的人时,惊恐之色却立刻转为惊喜。
“侯爷!”
云臻眼神一凝,这个女孩子不就是李安然店中的女伙计——元香。
元香一认出云臻,当真是大喜过望,仰头拽住马头的缰绳,急切道:“侯爷快救救我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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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内完结)
138、得救
元香的出现,让云臻十分惊喜;而她的求救,也让云臻十分震怒。
随着元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迅速告知,他的怒火也越来越炽。
原来当时黄鹂察觉到事情很不对头,一面以留下照看马车为由让泰生去护国侯府求救,一面则跟元香一起上了程家马车,护着李安然。
而在车上,李安然的症状愈发地不堪。
元香毕竟未经人事,不曾见识过这样的病症,完全不知所措。但黄鹂却曾经在别的大户人家做过婢女,见识过不少大宅内的肮脏手段,看李安然的样子,似乎是中了某种媚药。
当时李安然已经神志不清,完全被药物所主导,若非黄鹂极力地控制着她的身体,只怕她真要做出什么不堪的举动来。
小姐必定是着了谁的道了!
黄鹂暗暗回想,却也一时不能辨别李安然到底是什么时候遭了暗算。
但只消稍稍联想,小姐中了这种阴毒的药物,刚刚发作,程彦博便这么巧出现,其中若没有蹊跷,她是怎么都不会信的。
只是黄鹂心思细密,当着程彦博的面,她不能露出怀疑,只是装作焦急地道:“程老爷,咱们去哪家医馆?”
程彦博坐在车厢靠近门的一侧,眼珠子一直没离开过李安然的身体。
因中了药物的关系,李安然的肌肤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色,虽然有黄鹂和元香护着她,替她遮挡程彦博的视线,但还是时不时地被程彦博的视线所侵犯。程彦博只觉她随便一个扭动,便充满了诱惑,暗地里早不知咽了多少下口水。
只是当着两个丫鬟的面,不好表现出来罢了。
“你家小姐的样子不大对头,若去医馆,叫外人看了。只怕有损名声。我新买的一座宅子就在这附近,先送你家小姐过去,再叫大夫来诊治,如此更加妥当。”
程彦博假惺惺地说着为李安然着想的话。殊不知黄鹂心中愈发地警铃大作。
小姐的样子如果去医馆,当然是不好的,这副模样被外人瞧见了,指不定闹出什么误会和流言。但若去程彦博所谓的宅子,却也未必安全。怎么就这么巧,程彦博刚好在这附近买了新宅子?
她可知道,这程彦博并非善类,尤其对小姐好像一直在打坏主意。
只是纵然心中担忧,但她和元香不过两个弱女子,眼前除程彦博之外。还有两个强有力的仆人,再加上驾车的车夫,总共四个大男人,若是真动起手,她们必定是不敌的。
就在黄鹂的不安中。马车进入一条僻静的巷子,两边都是院墙深深的住宅。
外头的车夫说了声到了,车子便停了下来。
在程彦博的授意之下,黄鹂和元香扶着李安然下车,只是昏迷中的李安然身体格外沉重,程彦博一个眼色过去,那两个强壮的仆人便伸手从黄鹂和元香手中将李安然抢了过去。动作十分粗鲁。
黄鹂被他们挡在身后,趁着程彦博不注意,偷偷给元香使了个眼色。
元香也是机灵的,领会到黄鹂的意思,脚下悄悄地往后退,见没人注意到她。转身便跑。
“她干什么去!”
程彦博第一个发现不对,大叫起来。
黄鹂忙道:“我叫她回家替小姐取更换的衣裳,小姐的衣裳都弄脏了……”
程彦博又不是傻子,哪里信她的鬼话,只叫道:“快把人给我抓回来!”
一个壮仆闻声便追了出去。
元香不敢回头。拼命地跑。她身子轻盈,脚下也不慢,加上这一带巷子四通八达,她故意左拐右绕,那壮仆一时竟追不上她。
后来,她又刻意在一些隐蔽的地方躲藏,引得那仆人追错路,才终于甩掉了他,跑到大街上来。
而能够这么巧地碰到云臻,她也是喜出望外。
“侯爷快去救救我家小姐,不知程老爷把她怎么了,还有黄鹂姐姐!”
云臻听了元香的描述,早已又惊又怒,当下便道:“你可还认得路?”
元香立刻点头:“认得,奴婢记得很清楚!”
云臻也不多话,当下一伸手抓住她的臂膀,用劲一提,竟将她整个人提上马背。元香此时不顾得体会跟侯爷共乘一骑的荣幸,用手一指方位,云臻立刻纵马而去。
不消片刻,果然到了一处僻静深幽的巷子里,元香一指左边一道黑色的院门。
云臻拍了一下胯下马儿雪里乌。
雪里乌与他心意相通,知道主人此时震怒的心情,退后两步,一个冲刺冲上院门前的台阶,两个前蹄一踹,竟将两扇木门直接踹开了。
轰然一声大响,门洞大开。
院中的人显然没料到会有这番大变故,顿时冲了出来。
元香看的清楚,冲出来的两个人正是车夫和其中一个仆人。
“就是他们!”
那车夫和仆人不认得云臻,却认得元香,登时鼓噪着冲上来。
云臻都不下马,只用马鞭子啪啪抽了两下,那仆人和车夫便惨叫着倒翻出去,摔在地上。
这时,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骂骂咧咧地从屋子里冲出来。
“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然而等他看到马上坐的是云臻时,顿时魂飞魄散,两手一抖,还没系好的裤带一送,裤子径直滑落,露出了他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又长又黑的腿毛清晰可见。
元香顿时羞臊不已,呸了一声。
云臻跳下马来,大步上前,抬脚踹在他心窝。
程彦博啊地惨叫一声,倒飞出去砸在廊柱上,噗通一声坐倒在地。
没等他回过神,胸口便被云臻一脚踩住。
“安然呢!”
心胆俱颤的程彦博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加上心口被踹了一脚,剧痛难当,一张脸早惨白得跟死人一样。
此时被云臻锋利如刀的双眼一瞪,他颤了两下,胯下竟然一湿。
一股腥臊的气味散开,云臻鄙夷地瞥了一眼。
这软骨头,竟然吓尿了。
他哼了一声,抬开脚,径直冲入屋中,外室无人,便直接进入内室,果然在床上发现了李安然。
而这一看之下,他只恨方才没有一脚将程彦博踹死。
李安然已经被扒得只剩下亵衣亵裤,堪堪遮住要害,光裸的臂膀和脊背,修长的双腿,都暴露在空气中。
在媚药的作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