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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正版,在此也就不说究竟是正不正确的了。如果上官追的母亲真的是周家本家的人,那么,两人的关系就是表兄弟了,也难怪上官追会知道他。
十年前,这个家伙还算是个孩子,十四岁的少年,在这个年代,虽然也已经可以成婚了,不过,以周家人的性格,他若不会做出什么实质性的贡献,能不能吃上好东西才是个问题。更遑论长得如此高大了。
凌静回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在周家的一切。
记得,那时候她为了派遣寂寞,经常将看书看到的那些浅显易懂的故事讲给周家的小孩听,无论是少爷小姐,或是奴仆的孩子,都会在旁边听着。
上官追,会是那群少爷小姐中的一个吗?
凌静捧住了脑袋拼了老命地想,愣是没想出来。
于是她发呆,自从十年前那场醒悟的打击之后,她第一次知道无措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过了一会,一个怪叫声直接传来:“老板——儿子被掳走了——”
儿子?什么儿子?谁的儿子?
只一瞬间,凌静的脑袋里面冒出这三个问题。
猛然间,她醒悟过来。这个上官追竟然如此大胆,将充儿掳走了?
他想干什么?若是想让她去找人,那岂不是太过明显?这样一来,她是不会上当的。
上官充虽然年纪还小,不过被宫中那三个小恶魔传染,也开始成魔了,上官追制的住?
凌静的脸色变得复杂,她挣扎地咬起了手指甲。
上官府来了个小客人。
这是举府上下震惊的大事。
吴常在门口也不过等了一个时辰,便见他家少爷回了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孩。
吴常站在那里,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面瞪出来。
这这这这……
上官充脸皮虽然极厚,被这样盯着却还是会弄得不好意思。
那老头颤颤巍巍,眼睛瞪得老大:“你,你,你,你?”
“我怎么啦?”上官充莫名其妙。
“你难道就是传说中小主人的儿子?!”吴常怪叫一声,那声音中气十足,引得上官追侧目:这个老头平常不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吗?
传说……“谁是小主人?”上官充奇怪地问道。
吴常的眼珠子立刻更加突出,一把抓住上官充的手臂:“你不认识小主人,那他为什么会带你回来?”
哦,原来小主人就是旁边那个厚脸皮的男人。不过这个老头还真是用力,于是挪了挪位置:“唔,他是这么说的。”用下巴点点上官追。
他说……吴常一张老脸上瞬间布满了泪水,仰天长叹一声:“少主人,小主人和您一样威猛!”
上官充莫名其妙,不过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还是很有礼貌地问了一句:“老伯,这……”
吴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听不见上官充的话。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小主人原来没有毛病啊!”小主人自从弱冠之后还从不找女人,还以为他有断袖之癖咧。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叫吴常怎么面对地下的主人和少主人。
上官充毕竟还是个十岁的孩童,自然不明白吴常那句“没毛病”的具体含义究竟是什么。
“好啦好啦,吴常,起来啦,像什么样子。”上官追脸上带着一抹可疑的红色,将地上的老头直接拖了起来,“充儿的房间有准备好吗?”
“有有有,都准备妥当了。”吴常连忙点头,脸上的泪水早已干净,让上官充吓了好大一跳,看来,进了这里,想要出去,比登天还难。娘啊,救救你儿子啊。
“那,那……”吴常搓着手,“孩子的娘……?”小主人只带了孩子回来,难不成……难不成……难产而死?
上官追嘴角一勾,就知道吴常会问这个,这个老头什么都好,对幻想的事情还蛮擅长的。“孩子的娘当然还在了,不过不愿跟我回来罢了。”
吴常喃喃:“啊?啊,为什么?”
“你今天不用来打扰了,我要跟我儿子好好聊聊。”上官追笑道。憋着这老头子几天,肯定会更加入戏的。
嘿嘿嘿……
老头大喜:“那老奴准备准备迎接主母入宅,希望小主人和儿子叙旧完了之后,能够告诉老奴主母的所在,老奴前往迎接。”
就等你说这句话。上官追立刻露出笑容,那笑容和一个时辰前的笑容一般,看上去是那么的灿烂:“明天就告诉你。”
吴常虽然是个热心的老头,对于市井流言还是心知肚明的,不过,没有小主人的明确命令,他可不敢动用上官家的势力,那是越权了。
上官追点点头:“那么,按照你的喜好去布置吧。”随便你怎么弄,就看你的力量啦,吴常老爷爷。
吴常弯身行礼,便立刻转过身,手舞足蹈欢天喜地地叫嚣着去准备了。
“等等,”上官追叫住吴常,“啊,那个女人是城郊仙剑奇侠传的老板,当年我们有些误会,她才不愿回来的。”吴常,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想多悲惨就多悲惨。
吴常身形一顿,然后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小主人,你放心,万事包在老奴身上。”
那就拜托你了。上官追微微一笑,也不多做解释,一定要接回来啊。
第九个:一个因素
上官追好不容易出现在大厅里面,也算是回家吃饭了。
周波涛惊讶上官追的身边多了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眉宇间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但是他很快便拂去这种郁闷,转而对另外一件事情挂心。
他至今没有子嗣,成亲也十年了,妻子没有生下一儿半女,而妻子娘家又不准他纳妾,妻子也没有准许的表情。也许,不久之后,他便要过继一个孩子了。
听说,若是过继或者领养一个孩子,也许将来有一天会有亲生的子嗣也说不定。
木君如倒也是很惊异,脱口而出:“这个孩子是谁?”
上官充当然不认识这个女人,娘教他要懂得礼貌的,于是他抬头一笑:“姐姐好,我叫上官充。”
上官充……周波涛神色一凛,再看向上官追那宠溺的神色,便已明白一切。
木君如是大家闺秀,读的书自然也不少,聪慧无比,怎会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她用力捂住嘴,防止哭泣的声音逸出,泪水喷涌而出,再也忍受不住,转头冲了出去。
上官追面无表情,上官充倒是惊讶了一番。这个家伙,还蛮受欢迎的嘛。
周波涛怒道:“表弟!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君如?”
上官追直视周波涛:“表兄,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我也从来没有给她任何幻想,又怎么说对得起或者是对不起?”
周波涛的妻子木氏与其妹感情深厚,而今看到这种情况,更是恼怒异常:“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当年周家长辈允婚,你……”
“我已经当场拒绝了。”上官追高声说道,紧接着唤来人,“把木家小姐带过来,不过来绑着也得绑过来!”
“是!少爷!”几个家丁打扮的人立刻行礼允诺。
上官追拉起上官充的手,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今天,我倒是希望将事情一并解决了,也让你们死心。等木家小姐过来,一切要弄个明明白白。”
上官充对大人的世界感到无比的好奇,问道:“小爹啊,我可以旁听吗?”
“你是上官家的未来主人,自然可以旁听。”上官追说道,脸色温柔了很多。唉,还是对长得像凌静的人温柔地起来。
“上官追,我对你太失望了!”周波涛拍桌怒吼。
上官追看了一眼周波涛:“表兄,我对你更失望,从你休妻再娶木家大小姐的时候,我就对你非常失望了。”
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这句话,当年就不应该从周波涛嘴巴里面跑出来,侮辱了这句话的神圣。
男人,一旦没有理由地无法允诺,就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了。
“小主人,木家小姐已经到了。”几个家丁的动作相当迅速,简直媲美某个时空的特警了。
“好,把人放到那张椅子上吧。”上官追用下巴努努。
家丁们应了一声,将五花大绑的木君如放在椅子上。
上官追把上官充放坐在腿上,对木君如笑道:“木小姐,今天叫你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包括这个孩子,我再次说郑重地说明,我,不会和你成亲。”
“婚姻大事,父母……”木氏一惊,连忙叫道。
“闭嘴!”上官追眼神一厉,右手立刻拍上边上的桌案,吓了木氏好大一跳,“我父母已死,你想让他们诈尸活过来为我主婚吗?”
周波涛将妻子护在身后,厉声道:“表弟,不要对女人大呼小叫的,还像是什么男人?再说了,你表嫂哪一点说错了?你也是周家的后人,周家长辈为你选妻,理所应当。”
“五年前我怎么说过的,你可曾记得?”上官追冷眼看向一边的木君如,“我说过,我今生只有一个妻子,我不会和木家的小姐成婚。这个,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