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表兄,这件事不用您挂心,我自有分寸。”
“唉,表弟,上官家就你一个男丁了,难不成你想让上官家绝后?表弟啊,听表兄一声劝,赶快找个姑娘定下来吧。再说,那姑娘不知生得是圆是扁,万一你和她之间没有感情,岂不是一段孽缘?”
“这点请表兄放心,我娶了妻子,自然会待她好,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不会发生什么休妻事件的。若是两人之间没什么感情,只要不是闹得太厉害,便可以过日子。”
“表弟!”周波涛的声音变得大声起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呀,就是脑筋死了点。你说君如一个大家闺秀,今年都已经十八了,不能再等啦。”
“女子不如男子,是不能等了。木家为何不为她寻找一门好的亲事?”装作不知道。
“君如这女娃儿死心眼,就看上你了,你说这……”
“婚姻大事父母作主,我就不信她的父母若是硬要她嫁人,她会不肯点头。”
“表弟!你怎可如此说话?君如那么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女孩,配你有何不可?”
“表兄,我是有妻子的人,更何况,我又不喜欢木君如,为什么要接受?”
“你!表弟!良禽择木而栖……”
“我不是禽兽。”上官追反驳下去,“表兄不必多言,趁早死了这条心。就算找不到我未来的妻子,我也不可能将就随便娶一个女人回来。”
“表弟!你简直是冥顽不灵!”
“真正冥顽不灵的人是你们。我已经暗示过两年了,周家的人直接把这个当成耳边风。”当他上官追是脑残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周家上下打的如意算盘。
他有周家的血缘,娶了木君如,生下的孩子也算是有了周波涛和木氏的骨血,这样的买卖岂不是划算?既能继承周家的产业,又不会与木家断了关系。
“表弟……”
周波涛再说了什么?他记不起来了。
迷迷糊糊中,上官追已经醒过来。原来是梦到了以前的事情啊。
这个梦很长,长到他几乎想起了找不到凌静的每一个日夜,那种痛苦和寂寞,他不想再尝一次。
这个梦,是不是有种预知的意味在里面?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未免夜长梦多,他是应该选择良辰吉日,先成亲再说了。
上官充拿着一根小勺子,一勺一勺地将面前好吃的甜点放入嘴巴,惬意得很。
他的心境很好,即使周波涛再一旁看着,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食欲——他知道他是长得很可爱啦,也不用每个人都这么看着他嘛,看得时间长了他脸皮会厚的嘛。
终于,周波涛再也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的是我儿子?”
上官充头也没抬直接回答:“不是,我是娘和野男人生的。”直接将面前这个白痴男一起骂了进去。
不过也难怪人家看不出上官充的父亲是谁,他长得有九分半像自己的老娘,别人只当是这女人的男人早死了,哪还看得出他跟周波涛有任何关系?
“你!”周波涛怒火中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大夫曾经说过,他不能让女人受孕。
其实准确地说,是能,但几率很少。那些大夫可不想每天被缠着开补药,也就将就着说了。天知道这些大家族里的少爷小姐吃饱了撑的每天没事情干,就知道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知道这不孕是否跟他抛弃了前妻有关系呢。
那个镇上普通的老百姓或许不知道,但大夫基本上读书人,大致上有些了解。
为保护妇女,京里发下来的榜文上表明娘家不在的女子是不能被休弃的。虽然在那里周家可以一手遮天,不过还是不能阻止人家心中所想。
当然,这些只能心中随便想想,不能让周家人知道。
周波涛得到了这个心中矛盾答案中的一个,气愤之极,甩袖出了去,正巧遇上来找儿子的凌静,便怒骂:“贱人!”便再也不看凌静一眼。
他曾经问过上官充的生辰,然而,他怎么也不记得那段时间,他和凌静同过房。由此看来,在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就已经红杏出墙。
凌静自然对周波涛的怒骂莫名其妙,不过她涵养很好,今天不知为何得了幻听和幻视,看到一只狗还听见狗吠,看来应该去看看咏寺,顺便请宫廷最好的御医来看看了。
她看向里面的儿子,知道这小鬼肯定又说了什么才引起狗急跳墙的局面。
上官充见老娘不问,也便不说什么。
凌静微微一笑,走过去摸摸他的脑袋:“不要让别人把你的可爱思想左右了。夫妻感情失和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你咏姨的运气也不过就比我好了一点儿。”
上官充靠在她肩上,拉着脸:“我不喜欢他们。”
凌静又笑了:“你只要做上官充就可以了,跟周家没有关系。将来的路由你自己作决定,我们做父母的,只能从旁参考而已。”她抱紧儿子,“你只要快快乐乐的,不为恶,这样娘就已经很高兴了,嗯?”
“好。”做上官充,世界上唯一的上官充,变聪明,啊呸,本来就很聪明。变强,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彻底变成哈巴狗。
第二十二个:已婚
这天早晨,周波涛来上官府,发现里面贴满了大红喜字。
他大吃一惊,怎么连消息都没听到,这里就张灯结彩,似乎是要成亲嘛。难不成是上官追?!
恐怕是的了。
上官府下人的脸上都带着微笑,喜气洋洋。
管家从外面回来,看到周波涛,立刻拱手大声笑道:“表少爷!您来得正好,我们少主人要办喜事了,过两天来喝喜酒啊!”他高高兴兴蹦蹦跳跳地进了上官府的大门。
周波涛一惊,连忙问道:“什么时候?”
“今天啊。”吴常得意的晃着脑袋,“邻里都已经请好了,表少爷一定要及时到啊。”
周波涛连忙点头,脸上一片惊惶。
他惊跳起来,连忙冲进府里找上官追。
此刻的上官追穿着大红蟒袍,头上的方巾也变成了红色,虽然冲过来的周波涛正在跳脚,他却是惬意得很。
“你不能娶她!”周波涛叫着。
现在不算是吉时,因此新娘的花轿还未到达,看不到人不奇怪。
“为什么?”上官追很奇怪地抬了抬眼皮,“我和静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能成亲?”
“她……”周波涛词穷。
“静是好女人,端庄贤淑,我很喜欢。”他高兴地咧着嘴笑,仿佛是一只偷了腥了大猫。
“你怎么可以擅自娶你表兄的妻子?”周波涛无奈,只能这么叫。反正当年明白事情真相的人都是周家的人,任凌静有百张口,也不能辩驳自己的清白。哼!
上官追抓抓脑袋:“静已经因妒犯了七出被休了呀!怎能算是表兄的妻子?”还有德高望重的人看过休书的说。
周波涛又是一愣,无奈只能叫着:“即使被休,她仍旧是周家的人!”
听听,什么屁话。就知道男人是蠢货,以为自己的妻子永远只能拥有他一个男人,就肆无忌惮地在外面找女人玩乐,回家还让老婆替自己擦屁股,岂不可笑?
当世界上只有他一个男人吗?自大狂,不要脸!
上官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你们都有理由让我们成不了亲了?”
周波涛知道上官追怒了,也便软下声音:“表弟,我不是这个意思。凭凌静那个残花败柳,你又为何执著于此?君如知书达理……”
“君如除了知书达理还会什么?”上官追嘲讽,“上官家不需要一个男主人不在就无法照顾自己,照顾孩子,当家做主的主母!我再说一遍,如果周家执意从中作梗,木家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会给你们寄点颜色的。”
时间不知觉中已经到了中午,邻里乡亲已经陆续进来,上官追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前厅的人看见。
“表弟,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与我们翻脸?”周波涛连忙赔笑,“君如不比那个女人差啊。那个女人能做到的,她一定能做到。”
“那好啊。你把她送过来,我明天给她一封休书,再让她到某个小镇自力更生。或者我放她在府里,不准任何人过问三个月,看她是否能坚持下去。”上官追轻描淡写地说着。
“表弟!君如一个大家闺秀,如何配不上你了?”
“我爱静,这点就够了。任何人都比不上她,她有她独特的魅力。”上官追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当然,我知道表兄您是不明白这种高深的感情的,您都辣手摧花将静那朵出尘的花摧残成了残花了呢,怎么会懂得这种高深的感情呢?”呵呵,真是可笑。
“我说你们不能成亲就是不能成亲!没有高堂,没有长辈,我就是你的长辈,周家的族长还未到,你凭什么成亲!?”
“关于这个,表兄就不用操心了。”上官追还是很惬意,“这次的喜宴嘛,是补请。拜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