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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君如站起身,看着上官充半晌,用哀怨的眼神再次看向凌静,脸上也是充满了愤慨:“你怎么可以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栽赃到上官大哥的身上?”
凌静脸色一沉。她可以不管别人怎么污蔑自己,就是不能随便说她儿子!就算儿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也不能说出这种话!
“什么来路不明的孩子!木家小姐,我敬你无怨无悔爱着上官追那么多年,也不计较那么多,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儿子!”
“我说错了是呢么?他又不是上官大哥的孩子,只是你和来路不明的男人生出来的野种!”木君如已经疯狂到完全忘记了大家闺秀应该说的话,口不择言。
凌静上前一步,直接将木君如的领子提了起来:“你最好收回刚才那句话,就算跟我上床的男人站满了全世界,他仍旧是我儿子!”
木君如尖叫:“野种就是野种!”
凌静的手一个反推,木君如直接被推倒在了地上。
“你在做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立刻传来,肯定是周波涛。他怒气冲冲地将木君如从地上扶起来,一边高声叫道:“表弟!”
上官追从后面慢慢踱步上来,木君如立刻大哭起来,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表弟!这女人还未过门就如此撒野,简直不把你放在眼里了。淫妇果然要不得,你可得为君如主持公道啊。”
木君如立刻哭着冲到上官追的怀里,并借此宣泄自己的情绪,这让凌静看了分外不舒服。
上官充抚掌笑道:“好一个恶人先告状。未来阿爹,人家都说你未来大儿子我是野种咧,那你岂不是要变成野男人?”哈哈,真搞笑。
还未等上官追有所表示,周波涛便叫了起来:“表弟,你可千万不要听这个野种说的话。君如是那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怎么会说这种话。”他转而对上官充吼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上官充不怒反笑:“娘啊,当初你怎么眼盲成这样,如此白痴的男人也要?”
“伦理纲常,充儿不要这么说话。”凌静微微摇头。
“好吧,既然娘都这么说了,看在你还算是我亲爹的份上,在言语上就尊重你一番好了。”上官充耸耸肩,笑着说了一句。
凌静身形一僵,没料到上官充这样简简单单地说了出来。
而周波涛则是表情呆滞,说不出一句话来。
上官追难得耳根清静,而这个秘密已经被戳破,未免夜长梦多,那……
“吴常,派人整理表兄和木家小姐的行李,将人请出上官府。”上官追命令。
不知吴常是幽灵派还是怎的,总而言之,他可谓是随传随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嗯,还是有“空间转移大法?”
果然,吴常在上官追的声音刚落便叫了出来:“是的,小主人!”
哈哈,上官府终于要稍稍回归安宁啦。
人生之幸福莫过于此了。
第二十个:恩情?逼婚?
上官追已经习惯抱着凌静,而凌静也习惯被抱着了。
对于上午的事,他仍旧余怒未消,不为别的,就单是他们的鄙夷神情就让你不悦。若是两人成婚,他们还想做什么的话,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让他们一夕之间变成穷光蛋尝尝被世界鄙视的滋味也是不错的。
他早就知道周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俗话说,富不过三代,然而,以周家这个大家族而言,人才辈出,因此,虽然近来有所衰弱,却仍然改变不了他们所谓上流社会家族的地位。
他们是有骄傲的资本,不过,若是将一个没有父亲的孤儿说成“野种”,恐怕也不是一个上流社会的家族所能说的事情吧?
身败名裂。
这也表明了将来这个家族的岌岌可危的局面。当一个家族里面人人都认为自己的地位高于普通人之后,那么,这个家族面临的,已经不是落魄了。
十年前,凌静三年无出,后因“嫉妒”和“无子”被休弃。很快,周波涛再娶,十年来亦无子嗣,这究竟是谁的原因,任何人都能觉察得出来。
凌静的娘家没落了,木家可不一样。
更何况,郎中私下曾说过周波涛能让女子受孕的几率不大,虽然不是没可能。
于是,周家将目光集中在上官追身上,甚至想动用恩情的压力让他改姓为周,被他以“上官家单传”为由拒绝了。
然后,周家便想着为他安排一门“合理”的亲事,在他的儿子中过继一个。
如意算盘打得很精准啊。
上官追知道这件事不能善了,从刚开始便表明立场绝对不跟木家人扯上任何关系。九年前只身一人来到京城,继承了上官家的本宅,也多是这个原因。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上官追将下巴搁在凌静的头顶,问道。
“呃?你那么急做什么?”凌静对这个有些难以理解。
“我怕失去你。”上官追轻轻扭过他的脸,一亲芳泽。
也是,那种得失实在让人心悸,哪怕看到厌了,也不想接受那种痛苦。
“追儿啊,我们周家算对你有恩,你可愿改姓为周?”
这年的上官追已经十七岁了,他的商业天赋不高,但是一言九鼎,而且对古董布料的认知尤其厉害,在周家帮了不少的忙。
周家的经济命脉便是这两项,上官追在这上面的贡献实在不能用一两句话就能概括。
“我是上官家单传独子,必须为上官家传宗接代。”上官追傲然,挺直了腰背,说着,“家母遗训,孩儿不得不从。”搬出老母,大概能稍微镇住这群狼。
周家族长微微点头。这个不是他能作决定的,虽然上官追自小长在周家,却没有必要硬是入周家的籍。要不要,全凭上官追一句话。
可惜,周家的人有眼无珠,没有在当年的那群孩子中看出这朵奇葩,不然在他未懂事之时便认作周家孩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那算了。”周家族长说着,“追儿啊,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啊。”
“我考虑得很清楚。”上官追说着。
“那就这样吧。”周家族长知道这个孩子有恃无恐。虽然上官家没落了,却还是京城有名的人家,平常人家或许不知,上流社会可是人人口传的。
“追儿,你今年有几岁了?”
“二十了。”上官追说着,心神早已被几个月前知道的事情,到现在都无法找到解决方法的事情占据。不过,这句话还是很快让他警觉了起来,“族长,上官家的生意晚辈必须去经营了,请准许我离开。当然,若是您不准,我也会离开。”
若是离开这里,能追查的事情更多。
京城是个三道九流汇聚的地方,任何地方的人都有,只要你有心去找。
“啊?”那这里的生意怎么办?
“你还是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吧。”
“我顶多为周家照看京城里的店面,其他的实在无能为力。上官家祖先的规定,晚辈不得不遵从。”有时候,祖上的规定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你看……你也有二十了,不如先定下一门亲事吧……”周家族长知道这时候再不说话以后便难以控制了。
“定亲?”上官追皱眉,“有劳族长费心,晚辈自小已经定了一门亲事了。”
“哦?我怎么没有听过?”周家族长的声音瞬间高了起来。
“上官家定下的亲事,说是我出生之前定下的。”这些当然都是屁话,“您不必担心了,晚辈的婚事由我自己作主。”
“那总要提亲什么的,这样好了,由我出面为你提亲,你看怎样?”周家族长叹了一口气,“上官家的人也没剩几个了,我也算你的长辈,为你提亲也是应当的。是哪家小姐啊?”
“这个嘛,您就不用费心了。吴常已经前往商量事宜去了。”
“这不太好吧?吴常毕竟是一个家奴……”
“您别这么说。吴常虽说是家奴,却是不折不扣的长辈,与晚辈的爷爷可是称兄道弟的,父亲也要叫他一声常叔呢。”怎么能毁谤别人?
“哦哦,那是我失礼了。”
“族长若是无事,容晚辈先行离去。”
“哦,呵呵。”周家族长再也不能说什么,只得由着他去了。
第二十一个:决心
“表弟,你说你有了一门亲事,怎地还不成亲?都过了一年了。”
真讨厌!“哦,新娘子家搬了家,不容易找。很快就能找到了。”是的,有些消息了。虽然迟了那么长时间。
“表弟,人家姑娘是不是找不到了?”周波涛问得小心翼翼。
“怎么可能找不到?表兄说笑了。”上官追淡淡地说着。
“唉,表弟啊。你看你也不小了,这姑娘还不知何年何月找到,找不到难道一辈子都不成亲?若是人都不在了,表弟还为他守着不成?”
“表兄,这件事不用您挂心,我自有分寸。”
“唉,表弟,上官家就你一个男丁了,难不成你想让上官家绝后?表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