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打你的?”轻轻的一句话,让人瞬间如沐寒风。他的眼睛扫过房中的另外两人,说出来的话更是凛冽如同冰柱,“说!”
木君如被吓了一跳,脸色立刻白了几分。而周波涛见状,更是怒不可抑:“表弟,你不要被这种女人迷惑了。她不是什么好女人,你娶了她等于害了你一辈子,君如是个大家闺秀,跟你门当户对,将来你的前途无限啊!”周波涛苦口婆心地劝说。
上官追冷笑:“也就是说,静的脸,是你打的咯?”他的眼神带着杀气,冷寂,“表兄啊表兄,别怪我无情。吴常,派人将表兄一家人的东西收拾收拾,上官家无寸土让其站立。”
“表弟!”周波涛不料上官追竟然如此执迷不悟,叫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有今天这个地位,还不是周家给你的,你怎可忘恩负义!?”
刚才还未看见吴常,倒是很快便听到了吴常的声音:“小主人,一切都办好了。”
“表兄,不要让我把事情做绝了。还有,”他再一眼看向旁边站着战战兢兢的木君如,“我明说暗示了无数次,你就是装聋作哑,也别怪我不客气。木家的产业不过是小小一隅,没资格跟我竞争。若是你再敢对凌静做什么,小心我对木家不客气!”
他忙着对跟他们对峙,没有看到凌静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无比。他还想再次下逐客令的时候,胸前之人的手便抚了上来:“我的脸很痛,有没有什么东西让我先敷一下?”
上官追一愣,看向那高肿的脸颊,心疼立刻涌上眼底,手足也无措起来:“啊,啊,是啊是啊。”他站起来,握住她的手,一张还算是英俊的脸变得通红,不过手足倒是摆放在了正确的位置上。
冰冷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上官充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老娘已经遇上了真正的春天。
木君如哀怨地看着他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身上仿佛垮了一般,只能垂着肩膀。她愣了很长时间,才转头又看向这个房间内的一切。
她是多么想作为上官追的妻子进入这个房间啊——
房间里面大部分是男人的东西,这个房间本来也就是上官追的寝室。里面布置地很简单,窗边养着几盆花卉,而且所有的布置都是上官追以自己的角度为女人考虑得到的,包括那顶粉色的纱帐。这个房间是夫妻共用的地方,没道理只放男人的东西。
木君如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她存在着私心,希望哪怕有一天上官追迫于周家的压力只能娶她也行。她一直这么希望着。
为什么?难道他的爱情算是爱情,她的爱情就不算是爱情吗?
第十五个:心动
上官充还是决定做一盏油灯,至少为老娘递个冷毛巾吧?虽然是上官追表现自己爱情的最好方式。
上官追接过上官充递来的冷毛巾,轻手轻脚地为凌静擦拭,口中怨愤:“怎么不躲,就让人家去打你了?”难道她还抱着一丝希望吗?
“我没料到他会为自己的小姨子出手。这样的话,于理不合。”凌静的确没有料到会这样。
若是今天,不是上官追喜欢上自己,若是上官追的婚姻没有跟周家有任何利益关系,他还会做出这等不理智的行为吗?
“都这样了,还管什么?”上官追另一只手紧握,气得咬牙切齿,“不要让我再发现一次,否则定当将周家和木家毁了!”他说到做到。
“你就是有点冲动,”凌静笑道,“这点小痛并不算什么。倒是你,太过冲动了,这样一来,岂不是破坏了你的名声?”
“哼,有什么好名声不名声的?”他能做的事情很多,并不一定需要光明正大地击败对手。
“你这样对待那个木家姑娘,叫我怎么相信你是永远喜欢我的呢?”凌静按住将冷毛巾轻放在她脸上的手。
“我,我对你肯定是真心的啦!!”上官追急道,吓得连话都几乎说不清楚,只能这么叫嚣。
“你都对那位姑娘这样……”凌静意有所指。
“那,那是有原因的。谁叫她老是装作听不懂人话,说过不娶她,都当着面说了,还是抱着所有的希望,她以为我是什么啊?”上官追又大急。
“那么,也就是说,我可以赌一下,你是不是真正爱我的咯?”凌静抬起眼,和上官追正面对视。
“你……”上官追看向对面那双戏谑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会嫁给我咯?”
“我愿意赌一次,希望我们能白头到老。”凌静微笑以对。
上官追盯着凌静半晌,突然道:“充儿,捏一下我的脸,看看痛不痛?”可惜后面没有任何回音。“充儿?”他奇怪得很,转过头,发现上官充很识时务地出了去,还将门带上了。真是可爱的孩子。
好了好了,现在肯定是没人进来了,他可以为所欲为啦——上官追脸上的笑纹逐渐加深,连大象都能夹死。
“我一直以为,你的感情只是一个孩子的迷恋而已……”凌静说出自己的忧虑所在。她不相信感情,这个时候的感情,形同虚设。
上官追连忙指天发誓:“我上官追若将来对凌静有任何亏欠,叫我不得好死!怎么悲惨就怎么悲惨!”
“好啦,我又不是说不相信你。”凌静笑笑。誓言这种东西,有时候根本做不得真。
“那你是相信我咯?”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凌静微微一笑,倾身向前,在上官追脸上留下淡淡湿意。
上官追鼻子中两管鼻血直接倾泻而下,微笑着昏死过去了。
吴常在家中拨了一名小丫鬟就近打理凌静的起居。
凌静知道,这算是她成为上官家族的当家主母应该开始做的事情了。几天前的闹事,让上官追对周家夫妻非常恼怒,后来因为太过欣喜,直接将要把人赶出上官家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就差没开存了二十五年的女儿红庆祝了。
对于上官追,凌静一直处于一种矛盾的状态。她想相信他的神情,却又不敢再次面对失败的伤害。有些人,失败了几次,也就习惯了;但是有些人,一生一帆风顺,根本受不得半点厉害的打击。
凌静,属于感情上的后者。以前也就算了,刚来这里的无依无靠,无人可信,让她轻易地相信了男人的谎言,而今,幡然悔悟之后,却发现,自己有可能连信男人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看着手中的账本,余光瞄到旁边的丫鬟,珠梅。
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凌静道:“珠梅,你坐下,我问你几件事。”
第十六个:动心
“奴婢站着回答就好。”珠梅福了福身,轻声回答道。
“让你坐就坐。”凌静不喜欢这种太过制度化的主仆制度,于是在言语上用了一点压力。
珠梅心中一惊,连忙坐了下去。
“你在上官府呆了几年了。”
珠梅笑了:“主母肯定没有听过主人讲过上官家的事情吧?”她暗暗觑了一下凌静的脸色,这才大胆说道,“也不能怪主母,要说上官家上下,还真不知该如何说起呢。不过,上官家的仆人都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
世袭的奴仆制度?什么道理。
见凌静疑惑,珠梅继续说道:“主母是主人的人,奴婢也就直说了。这里的奴仆做的事情,跟外面的奴仆不怎么一样。我们都是分工合作的,以后主母自然而然就会知道。”
“怎么说?”
“奴婢不怎么好说。奴婢今年才十六岁,主人已经二十四了,很多事情奴婢也只是知道一点儿。”
“没关系,你说吧。”凌静觉得心中有些澎湃,连忙喝了口茶压压惊。
“主人是九年前突然回京城继承上官家的。上官家的财产只能由上官家的人来管理,这是规定。奴婢那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只隐约记得当时的主人极度地不开心。后来,过了三年年,主人失踪了几月,回来后人更加憔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也就是六年前的事情了。凌静想着那十年发生的事情。六年前的话,是充儿忽然重病,暂住的小镇上没有什么好的大夫,没办法,只能接受建议来到京城。若是这样,是不是说明上官追一直跟着她来到那个海滨小镇?
“那时候的主人啊,主母你都没看到,很可怕的。主人开始接手上官家族的事业,也在管理周家在京城的一个分店。后来,过了一两年吧,不知怎么回事,主人说他再也不回周家了,从此开始连续好几次的失踪。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半年前,主人突然风尘仆仆地回来,沐浴了一番,也刮掉了胡子,穿上京城有名的织染坊布料做成的衣服,便天天出门了。还春风满面的。”
半年前,好像是上官追开始出现在仙剑奇侠传的时间。她刻意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