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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敢骗姐姐,看我不收拾你!”白草合卷土重来。
“姐姐饶命呀,小的再也不敢了!”牛溪之面色求饶着,心里却暗想:谁收拾谁还说不准呢!还姐姐,就一丫头片子!
等白草合扑上来再准备挠他时,牛溪之精准的一手扣住白草合羸弱的腰,一手挠向她的腋窝。
“咯咯咯”白草合笑得肚子都卷了,真是脑抽了才会想去挠他,在男人面前,女人的体力永远处于劣势,在这个封闭的车厢里,她还能跑去哪儿!
脑残不可怕,脑抽了才是最恐怖的啊!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推我!”牛溪之来了劲儿,坏丫头就是欠调教。
“不……敢……了!”白草合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女子能屈能伸,等她的手得到自由,看她不给他撒一把痒痒粉,让他痒个够!
“不是真心的!”牛溪之紧紧的扣住白草合不让她跑脱,一边努力的挠她。
“真……心……”白草合觉得再笑下去她就要断气了,净捡好听的说:“真……心……不敢……了!”
“哼!”牛溪之在她的臀部拍上一巴掌,放开她,他能感觉到白草合到了极限,再继续玩下去恐怕真得岔气了。
这家伙竟然还不忘吃她豆腐,小气鬼!死色鬼!得到自由的白草合靠着车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忿忿的瞪着牛溪之,同时告诫自己:牛有危险,勿近!然后就忘了撒痒痒粉……
“呵呵……”尝到甜头的牛溪之则神清气爽的靠着车厢里特制的软垫,心情好到爆。
三千墨丝柔软的垂在他的胸前,胸前的衣襟微微的敞开一点,露出健壮的胸肌,颇有几分风流公子的不羁野性美。
咕噜,白草合听到她吞口水的声音,食色性也,无关于男女,一个正常的女人看到美男起了色心也是正常的。
“好看吗?”红唇微掀,他的嗓音如泉水般叮咚悦耳。
该死!这妖孽是要勾引她吗?
白草合只觉得心跳急剧的增速,砰砰砰的好像要跳出来了般,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虽然上辈子没有谈过恋爱,但是那种传说中的怦然心动的感觉她却是经历过的。
真是见鬼了,居然对一个十九岁的毛孩怦然心动!白草合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牛溪之唇角的笑容愈发的明媚起来,小丫头会害羞呢!
要是白草合知道牛溪之此刻的想法,估计要跳起来咆哮:你才小毛孩,姐三十一了,再笑,再勾引姐就扑倒你!
“呵呵——”牛溪之低低的笑声愈发的近了。
只见牛溪之那修长的身段慢慢的向白草合靠近而来,“小丫头真可爱,我越来越爱你了呢!怎么办?”
白草合想走开点远离他,然而她的身体就像被下了定身咒一般,竟然动弹不得,就连挪挪屁股的力气都没有!
“你别过来了!”白草合动不得,只得出声警告牛溪之。
然而一出口就是沙哑的声音,就像是某种情绪得不到发泄般的嘶哑和禁欲,白草合不禁低下头来。
尼玛!
脸丢到太平洋去了,想她一个三十一岁的老姑婆竟然被一个十九岁的毛孩子蛊惑了!
“小草儿——小草儿——”牛溪之终是倚着坐她的身边,在她耳畔不住的低喃,这是他唯一有心跳加快感觉的女孩,也是她第一次乖乖的在他的身边没有调皮的样子,牛溪之控制不住的想要喊她的名字,“我可爱的小丫头,为什么你要这么的可爱!”
双手,情不自禁的扶住她的双肩,抑制不住的把她紧紧的揽进怀里。
第一次,从风千寻嘴里听到关于她,他就对风千寻口里精灵般的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第一次有种想要主动的去认识一个陌生女孩的冲动,他是云空国最牛的牛神医,还是云空国最受欢迎的十五王爷,从来只有别人想认识他、巴结他,而他却不屑一顾,只想守着母妃稳稳的过一世。
风千寻第二次提到她,说的是关于程家的事,那时的他是嫉妒风千寻的,可以被小草儿利用,那是何其的幸运,那时的他恨不得被小草儿利用的人就是自己,那时的他恨不得马上带上侍卫去把程家给灭了!那时的他是第一次对母妃以外的女人产生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再后来,风千寻不再来他的清心小筑,他不再听到任何关于她,他开始每天都在想她此时在干吗,是否平安,他一直想不通自己是怎么了,为何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胡思乱想,直到小五无意中的一句话让他茅塞顿开,小五说:小六,你看爷整天神游天外的,像不像害相思了?
好一个害相思,道出了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情愫!
他从小生活在深宫中,看着父皇和一堆女人不停的尔虞我诈,算计着彼此,那时小小的他就在想以后要寻一份世间最真挚的爱情,守着唯一的爱人慢慢的看日出日落,品人生酸甜。
为了不再生活在阴谋诡计中,他选择了出宫,可是出宫后,为了他神医的天赋,为了他十五王爷的身份,他依然逃不出被算计的命运,丞相要给女儿说媒,将军要为女儿搭线,还有一堆的花痴女,说愿意为他为奴为婢,最后他只得向皇上请旨赐了他这万顷的山林,隐居起来才勉强的躲过那些人的骚扰。
隐居后的日子他接触外人的机会并不多,接触的女子更是少之又少,他以为这辈子或许没有机会实现那个愿望了了,不其然的,在人迹罕至的山林里遇到了她,第一次看到了传闻中的她,原来现实中的她比风千寻嘴里的她还要令人过眼难忘,看一眼后就让人再也移不开目光。
白草合有点懵然,牛溪之两眼迸出火光,紧紧的抱着她,手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嵌入他的身体里般,是那么的用力,又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就像是对待自己最喜爱的珍宝般,爱不释手却又害怕碰坏,使得她想挣脱也挣脱不了,却不会弄疼她。
他喜欢她?
白草合被她乍然间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从第一次见面牛溪之就想尽各种办法占她便宜,他不是一个登徒子,那就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情窦初开的表现了!
他对她一见钟情?
白草合又被自己脑子里突然蹦出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小草儿,我真的很爱你!”
肩头耳际他那低声的呢喃更是犹如一记重磅炸弹般,把她震慑住了!
爱!他懂什么是爱吗?
说他喜欢她或许信,说爱他们才见了两次面就说爱,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就算他是真的爱她,那又怎样,他是一个十九岁的孩子,懂得细水长流?他此刻的心能持之以恒?一个十九岁的孩子或许还不懂爱情的含义,而她却是一个三十一岁的老女人了,她所期待的爱情不仅仅是那一瞬间的发烧,而是更长久的感冒,一辈子的病入膏肓!他能做到吗?
此刻的白草合完全忽视了她想得更多的牛溪之是否懂爱的含义,是否能爱得长久,而全然无视了她竟然丝毫不怀疑牛溪之说的话是否有水分!
上辈子不是没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而她永远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你说的话我能相信吗,对牛溪之的特别,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没有发觉。
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想的是二人之间能否有一个幸福的未来,牛溪之和她之间的差距,如果牛溪之得知这具身体里住着一个三十一岁的妖怪,还会说爱她么……
“砰——”
马车轮子被一块小石头绊了一下,引起一阵剧烈的颠簸,白草合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被牛溪之抱着,也发觉她想的问题有些偏离她所应该考虑的范围,然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不会是也爱上他了吧!
麻麻咪呀!算是老牛吃嫩草吗?她都三十一了,牛溪之才十九岁,怎么有种诱拐无知骚年的赶脚!
白草合动了动,也不知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有多久了,估计豆腐都吃老了,没好气的白了牛溪之一眼,没事勾引她干嘛,不知道年纪大的老姑婆禁不起诱惑吗!
“老牛呀,你可以放开我了!”白草合撇撇小嘴儿,“胳膊腿都变木头了!”
牛溪之抱着白草合,见她安安静静的没有挣扎,心中大喜,难得好时光,就一直抱着没有动,想的是如何许她一个美满的未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连马车被颠了一下他都不察觉,被白草合的声音喊回了神,他慌张的放开她,“我……我……你哪里麻了,我给你揉揉?”
让他揉一揉,指不定要揉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十九岁的孩子心智虽然没有成熟,身体却是血气方刚的时期,白草合这倒是想起了这具身体才十四岁,还未长开来。
“不用了,你把我放开就没事了!”
“怎么可以,是我害的你,当然的要我负责!”
一语双关,是对所有发生的事情的负责,他抱了她,亲了她,就该对她负责。
白草合也想起了这里的人很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