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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金灿灿的匾额上写清花楼,这名字倒是个清雅的名字。然后颜忱一脸所思的对着站在身边的小悟说:“去叫门,就说老鸨的故人来看她了,让她速速出来接客。”
因为是中午,花楼关了门,这说明里面的人正在休息,不接客。众所周知,不管是窑子,伶馆,晚上的生意才是最好的,通宵达旦,夜夜笙歌。日夜颠倒,所以也就是白天休息晚上营业。
小悟看着这清花楼,猜想着颜忱是想整回一下,到底现在她是颜家小姐,而不是路上被人牙贩子贩卖的小丫头。
如果不是他当日凑巧来着清花楼抓逃兵,估计也遇不上颜忱,可能她早变成了这清花楼中的一员。
不过她既然是颜家人,早晚肯定是要被寻到的,又怎么可能真的再此卖身堕落,只怕是这清花楼,早被踏成平地了。
所以小悟按着颜忱的吩咐,上前叫了门,出来了一个龟公,不耐烦的说着:“老鸨不在。”等话打发着颜忱等人,准备关门继续午睡。
颜忱悠悠的骑在她的小毛驴儿上,也不恼,依旧微微笑着,眯着眼。
不过,他自然没能关成,离着门最近的六太保和十太保很有眼色的,不待颜忱开口说话,便一人一边用手抵住了门,没有用全力,只是稍稍的一层力。
这门就关不住,直挺挺的开了。
颜忱不住点头,用扇子翘着手,咧嘴一笑:“做的好,做得好,那我们进去吧!”接着就带着众人大摇大摆的进了清花楼。
清花楼里的老鸨早早被楼下如此的吵闹声给惊醒了,自然是睡不成。但是迟迟没有下楼的打算。这等小事,自有打手出面处理。不然花银子养他们是做什么的。
只听得楼下传来一道男声:“请这清花楼的妈妈赶紧下楼,妈妈的故人特来此拜会,和妈妈一聚,还望妈妈,赏个脸。”
老鸨心里一颤,自己个半老徐娘,哪里还有什么故人,就算是以前年轻时的恩客,此时也怕是不记得了吧。何况这声音听起来还是很年轻的主。
不管如何先下楼看看是何情况在做打算。如果是来闹场子的,她自然也不会客气。
所以当老鸨一下楼,看见自己的大堂里,立着好多男人,模样倒是各个俊俏,一个赛一个,如果能留一个下来在自己花楼做花魁,想必也是能赚上一番,如果是全部留下来,估计她就是要做梦都会笑了,眼前闪着好多银子,金子。
想到此,老鸨的笑脸更深了,笑容恨不得能裂到耳后。但是当他看清,最中间那个个子娇小的男子时,她笑不出来了,脸上的笑容变成了愤怒。
因为此时的颜忱,正骑着小毛驴儿,在花楼的大堂里慢悠悠的转着,还踢翻了好多桌椅。
老鸨心里一个嘀咕:“娘的,还好都是一般的木料,不然这么个被破坏,是要糟蹋老娘多少银子,晚上还怎么开门迎客。”
清花楼老鸨心里虽然犯着嘀咕,但是还是努力提起了笑容,朝着大厅众人笑曰:“呦,各位爷,这是要到我这花楼来找乐子嘛?真不巧,这会儿花魁们都休息呢,不接客。”
稍后,看了看没有反应的众人,又一笑道:“要不晚上各位爷再来也成,到时候妈妈我把顶好的花魁给各位爷留着,好酒好菜招呼着。”
正在人群里转悠的颜忱拉住小毛驴儿,抬起头看着老鸨,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是“嘿嘿”一笑,不说话,又接着溜达,一个不小心,顺脚踢翻了邻座的桌子。颜忱还特别无辜的笑着说道:“不小心,脚歪了。”
老鸨一时搞不清颜忱这是怎么一个意思,也不好茫茫然开口,捏着手绢,心里直打鼓,心疼着她那廉价的桌椅,谁说廉价的东西就不要钱了。
终于过了很久,颜忱像是玩够了,再次拉住小毛驴儿,站定在清花楼老鸨面前,直直的盯着清花楼老鸨道:“不知道妈妈还记得我吗?”
这来来往往的客人这么多,谁还记得谁是谁,颜忱现在这么问老鸨,老鸨自然是想不起来眼前骑着毛驴儿的颜忱是谁了。
又见得颜忱还是嘿嘿一笑,愣是把清花楼老鸨笑懵了。这面红吃白的小公子,到底是谁啊?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的恩客?
颜忱看着清花楼的老鸨一脸迷茫,于是拉着毛驴儿,走进老鸨,让她看着更仔细些。
老鸨看着走近的颜忱,越看越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她那些小馆里如此出挑的面貌的毕竟不多,还是幼。齿,更不多。这来来往往的恩客也多,她这会儿是真的想不起来。
颜忱用扇子抵着下巴,一脸纠结道:“两年前的一天,妈妈花了三十两银子买了一个雏儿,不知道妈妈还记得吗?”
提起这个,清花楼的老鸨,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两年就买了三个雏儿,只有一个是花了三十两,因为那雏儿相貌好,身板小小的更让人想疼爱一番。
谁知道结果,谁想,这雏儿脾气大的很,怎么都不肯就犯,自己调教他的时候,结果让人给带着跑了。银子没赚到,还跑了一个小倌。
一想起这件事,清花楼老鸨心底就有气,一直耿耿于怀。回忆至此,她突然脑袋里闪过什么,再看看面前的颜忱,这不是就是当时那个雏儿嘛。
只不过比起两年前,个子高了些,皮肤稍微黑了一点点,但却也算的上白,身材稍微丰润了些,倒是这面容,没怎么大差异。
看着眼前的人,身着锦衣,要挂两玉佩,她开了这清花楼这么多年大风大浪,什么人没见过,一看便知,那是上乘佳品。非富即贵,非富即贵啊。
不过此时的老鸨已经是不记得当时如何对待颜忱,只是记得那颜忱,让她花了银子却一毛没有赚到,让她记忆深刻。
微微颤颤的清花楼老鸨抬起手,继续颤抖抖的指着颜忱道:“你,你,你是那逃跑的了,又让我,让我,赔了银子买的雏,雏儿?”
颜忱笑而不语,微微的眯着眼睛,不紧不慢的打开扇子,装个样子扇了两下,一旁的小悟看着颜忱这个姿态,便开口替他回答道:“妈妈,你说呢?”
第六十四章 就抓老鸨
第六十四章就抓老鸨
清花楼的老鸨一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看着面前的人,她刚想说话,却被颜忱点点头,抢了个先:“妈妈认得就好,既然妈妈说,晚上再来,那我便晚上再来好了。晚上想必也更热闹些。”
清花楼的老鸨听着颜忱的话,眼里闪过一丝不明,当颜忱骑着毛驴儿扬长而去的时候,她的右眼跳了三跳,不祥之兆,不祥之兆啊。
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男左女右啊。
晚上,真的如颜忱所言,晚上再来,她的确是来了。只不过白天是连着颜忱一十二人,现在就是稳当当的二十人。
颜忱依旧骑着她那头小毛驴儿,不知道怎的,颜忱似乎现在特别喜爱这头小毛驴儿,反而不喜欢那高头大马,也许是因为毛驴儿小巧,哪儿都能驮着颜忱钻进去吧。
按着早上的路线,颜忱又是骑着小毛驴儿,悠哉悠哉的来到了清花楼的大门前。
颜忱看着这莺歌燕舞的清花楼,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不禁感慨道:“这清华楼果然还是晚上比较热闹,果然那妈妈说的不错啊!”
小悟被颜忱的话吓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听着她说话的语气,忍不住的又一颤悠:“我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不止一个意思啊,貌似是有些什么意思似的。”
颜忱被小悟这么一问,立马抬手,用扇子遮掩着嘴角,嘿嘿笑道:“没,没有的事。”说罢颜忱微微侧着头,继续摇着手中的扇子,朝着身后的太保们说,“走吧,我们进去再会会那妈妈。”
话语刚落,就见着颜忱直接骑着她那心爱的小毛驴儿进了大堂,要是换作高头大马,恐怕只有策马强行前进了。
小悟和十八太保也随行进了去,这差八人的气势还是真的是不一样的,白天的十二人,和现在的二十人,这占地面积也是不一样的。
这一下,是切切实实吓到了在大堂的客人,看着这么多人,尤其是颜忱骑着小毛驴儿,直接凑到桌前,小毛驴儿还很给面子的生出舌头舔了舔盘子的里的菜,一副蹭饭的模样。
客人被直接吓的退开三尺,能有多远,就多远,也顾不得怀里的那些阴柔的小倌们,这客人里,自然是有男,有女,尖叫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小悟和十八太保则是握剑站立于一旁,也不多加阻拦,由着颜忱这么闹着,小毛驴儿还时不时发出“哼哼”的声音,表示自己的满意与否,这会儿的颜忱真的是玩的开心。
看着清花楼的打手们出场,一个个身材魁梧,熊腰虎背,朝着颜忱而去,颜忱吓的赶紧拉着小毛驴儿到处蹿,还时不时的踹翻桌椅,撞到上菜的小二或者小倌伶人。瞬间,东倒西歪的桌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