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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谱的他马上观察起桃树来。那几天树贵家又喷了农药。所以他也不怎么到后院来。就没太注意。
只见现在的果园中。桃树基本都没怎么开花。只有远处的梨树星星点点的还有些花蕾。但也很破败的景象。眼前的果园。跟自家和王长和家。桃花烂漫的景象相比。俨然是两个世界。
卫远还发现了人群里有王长和的身影。貌似也有林晓琴和章教授。其中。章教授正指着一棵桃树。手拿着桃枝。嘴里好像说着什么。
分析原因?卫远想了想。也决定过去围观一下。
走到人群聚集的那处。听到章教授发言。还不时的回答村民在旁边的提问。
“桃树的盛果期一般就是十几年。管理不太好的。也就十年。这园子里的桃树都已经到了老年期了……”
“对。对。老方叔当年种的。到现在确实十几年了。”王达青在旁边接话。
“那他家去年咋还打了不少果子呢?”一村民发问。他家今年也种五亩桃树。就是看树贵家挣了钱。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你们看。这么厚的树脂。流胶已经很严重了。去年能结果已经算是多的了。按说之前肯定有预兆。这些树枝很多都枯干了。再看那边的几棵。已经都枯死了。”
“那可咋整啊?我才挣了一年……”
王树贵开始还能勉强支撑。没像自己媳妇那样。刚听到树不行。就嚎上了。但他也是心里拔凉拔凉的。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章教授。
“这些桃树已经没有挽回价值了。嗯。那些梨树还可以。不过品种也不太好。最好嫁接新品种的。多下功夫施基肥……”
“桃树就是这样。见效快。但年龄短。必须好好管理……”
章教授随即讲了些桃树种植方面要注意的的方。周围的村民。大都是去年秋天栽了桃的。都认真听着。连连点头。基本没人搭理失魂落魄的树贵那家人。
而断绝了最后希望的王树贵也终于蹲在的上。面如土色。再也说不出话来。
卫远一阵唏嘘。但也不同情。说到底。这家人终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再看也没啥意思了。他转身回了家。
到家的卫远。茶还没喝完。长和居然来看他。
这人不是刚还在听章教授讲课吗?咋流窜到这来了。
“你说这人可笑不可笑。当初非要包园子。死缠烂打的是他。这回出了问题。居然耍起赖了。说挣不到钱。承包费说死不要给。”
长和一来就带给卫远个大消息。
“怎么?他家?”卫远用头向老果园方向示意。
“还能是谁?就是树贵家。他和他媳妇都找村长闹去了。嚷嚷着。就打了一年果子。连本钱都没回来。承包费拿不出来。园子还给村里。爱给谁给谁。他们不包了。还让村里赔损失。”
“我……晕!”卫远没想到这都能赖。
看到卫远一脸的不可思议。长和也叹口气。
“卫哥见笑了。哪个村都有几个这样没出息的货。章教授都说帮他们选桃苗。找梨树新品种嫁接。丫的还是不行。村里谁都知道他是赖狗跳墙。抠门到家。挣钱时候你看他那样。差点飞天上了。现在出点毛病。就想缩卵子。我呸!”
“说不包了倒也勉强说的过去。怎么还要让村里赔损失?他不是赚了不少吗?”卫远比较疑惑这个。
“他当初就想包带果树的的。村里不让。非至少包十亩才行。所以除了那些老树。他家还有将近四亩多的空着。去年秋天看大家都买苗。他就也跟着买了一百棵。本来应该买二百的。他舍不的。还有去年的承包费他也交了。再加上农药化肥。挣的钱也差不多都投进去了。”王长和心里的果树帐算的倒清楚。
“那啥。章教授不也说。梨树还可以嫁接的。再说。新桃苗等两年也很快见果的。”卫远还是觉的这笔账其实算的过。
“今年不能有进账。还的往外掏钱。他就受不了。”长和解释。
卫远更晕。忍不住问:
“那村里还真赔他?”
“怎么可能?村长都放话了。爱种不种。承包费一分不能少!等着吧。这两天还有的闹了。”王长和总结。
于是卫远也等着看看热闹。只是没想到。这热闹居然还闹到他家。
正文 第五十九章 闹剧
顶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卫远戴个斗笠在山里闲逛。
春天的山野满是绿意。漫山的野花引来蜂飞蝶舞。时不时还有狍子山鸡在卫远眼前忽然出现。又迅速消失。
肥硕的毛球盘踞在卫远肩头。懒洋洋的不肯动弹。偶尔被嫌沉的卫远扔出去。也会迅速的折返回来。继续趴在原来的位置。
几次下来。除了某人的毛衫上多几个黑脚印之外。一切照旧……奈何不得。卫远只好认了。
翻过一道矮山梁。平缓的山坡上分布着一小片松树林。春雨滋润下。高大的松树显得格外浓翠。松林也如同洗过一般。
卫远穿行林间。意外发现居然有很多胖头胖脑的橘红色蘑菇“簌簌”的在雨中林地间大量冒出。景色蔚为壮观。
这让他禁不住兴奋起来。长这么大还从没看过这样的野蘑菇群。光看着好像就很好吃似的。想到美味的鲜蘑菇汤。卫远迅速行动起来。
仗着有空间当仓库。很快。卫远同学把这一片的蘑菇都收入囊中。看着空间里堆着小山样的带着泥土芬芳的蘑菇。他的心情也随之开朗起来。
之前因为果园闹腾而残留心头的少许郁闷。终于随之消散无踪。
能随时在这样美好的大山里徜徉。本身就是种幸福了。
其实。自己已经基本没啥大愁事。偶尔遇到点幺蛾子。也是在所难免。想到这里。卫远彻底释然。
要说这几天的事下来。认真算算。卫远真没吃什么亏。就是过程有点糟心。
某人当时本来是想看看人家的热闹。却没想到居然牵扯到了自己头上。凭空惹了一肚子气。心里难免不太平衡。
自从那天桃树不开花被章教授判了死刑开始。王树贵一家在村里闹了很久。不但天天去村长家折腾。还扬言誓死不包园子、不交承包费。
遇到这样的滚刀肉。村长王达志也没办法。
到底是一个村地。而且算起来。树贵也是他叔那辈的。于是在老村长地调停下。原来的合同正式作废。承包钱不用给了。自然。果园子也要被村里收回去。
没了能挣钱的果树。那块山薄地自然又变成了狗不理。
王达志就合计着把原来地地还给卫远。他看得出来。卫远虽然是城里来的。但是个厚道人。又是诚心在这里发展。人也大方。处事公道。这两年就能看到。常跟他接触的村人都或多或少得了他的好处。村里修路人家也出了钱。
这么一看。当初村里做的事就不太地道。挺没名地。现在还给人家。倒也算变相赔不是了。以后办事也好说话。
王达志自己琢磨完。还没告诉卫远。顺口把这打算先跟媳妇说了。准备明天跟他老叔。也就是老村长说一声再确定。
结果转过天。村里不少人就都收到了消息。包括树贵他家。
尽管王树贵家成功的赖掉了果园合同和承包费用。但老村长地调停里也说定。果树园子必须原样返回。后种的树苗也都要留下。既然他家不包了。就不能再往园子里伸手。
可折腾一年。没挣到多少钱的树贵家。还是很不甘心。一直琢磨着把老树园子里能拿走的。都划拉回自家。所以在调停好了之后。王树贵几次半夜出动。偷偷下手。把承包地上的老桃树、老梨树都砍了。通通抱回自家藏起来当柴烧。
那些后栽种的桃树苗也被他陆续挖走。种到了自家地头上。一直挖到还剩二三十棵的时候。终于被村民发现了。报到王达志那。这可把村长王达志气急眼了。
当初包给你地时候。带着那么多好好的树。你家不会整。一年就全给弄死了。现在又耍赖说不包了。按村里规矩。地上的树要留下。结果你却偷着把树都砍了。还想一棵树苗也不留?
真拿约定当放屁啊?合着便宜都让你家占了。
连做中间人的老村长也觉得树贵家过了份。做事太绝了。所以也站到王达志这头说话。
老村长一句话在村里最好使。他发了言。王树贵也不敢再造次。就是暗地里后悔。知道这样。不如当初先挖树苗好了。那可比柴值钱。怎么就没算过这帐?
于是剩下的那三十多棵树苗。就成了他家的一块心病。本来还打算着一旦风头过去。等没人注意的时候。再把苗弄回来。结果却听说村里想把原来那块地方还给卫远。那自己的树苗咋办?地都连着的。指不定就白搭给人家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了亏。种地果树要白便宜别人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