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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碧玉簪,五杏有些心动,这根玉簪可是眼红了三年呢,如今就在眼前,好像占有已有。
“好妹妹,求求你了。”三桃将碧玉簪塞进五杏的手中。
玉簪入手冰凉而又温润的触感,让五杏的手情不自禁紧了紧。
过了好半晌,五杏才抿唇问,“你让我找韩和成做什么?”
这算是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三桃大喜,忙站直了身体,“好妹妹,只是让你帮我说两句话就成,不用让你为难的。”
“说什么话儿?”五杏又问,心里还在纠结为难着。
“看到他的话,就说我两个月后要成亲了,让他记得当初的承诺。好妹妹,就这两句话。”三桃拉了五杏的手,将要传递给韩和成的话说了。
只是这两句话,好像也没什么问题的。
但五杏又有另一层的担心,期期艾艾道,“只是,二姐啊,韩和成不是什么好人,我有些怕啊。”
三桃差不多要笑出来,就你这样的姿色,送给韩和成,人家也不要啊,怎会对你下手呢。
要是无求五杏,这话三桃可能就要出口了。
现在,她只能忍着心里的想法,说,“五杏,传言是传言。未必可信,你想想,他要不是正人君子,那天我喝多了几杯,他又怎会……他分明是正人君子的行为,所以你大可放心,他不会对你不轨的。”
五杏点头,好像也有些道理。
三桃又说了好些好话,才说动了五杏帮她跑一趟。
韩和成的雅苑离谭德银家还有些路程,五杏找了个出门买菜的机会。悄悄转换了方向。走了差不多一刻钟。才到了雅苑。
守门的小厮将五杏打量了一番,在心里冷嗤一声,自家爷的眼光怎么越来越低了,这样丑的女子也喜欢?
五杏被小厮看着有些烦。就问,“你们家韩大少爷在不在家,我有话跟他说。”
“你是哪位小姐的丫环,将名字报上来,等我们爷回来后,我们告诉他。”小厮的态度有些傲慢。
被人当做了丫环,五杏十分气恼,“你眼睛怎么长的,谁说我是丫环。韩大少到底在哪儿,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迟了他会后悔的。”
“哼,不是说了嘛,我们家大少不在家。”小厮也冷哼着。就算不是丫环,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女儿。
“那他去了哪儿?”五杏忙问。
“却扬州了。”守门小厮答,看五杏的眼神更加的嘲讽和鄙视。
“去扬州做什么?”她没看出小厮的眼神,又追问。
“干什么?嘁,扬州出美女,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大少喜欢的是美人,扬州美人多,他当然要去看看喽。”小厮提起美人二字时,眼神还特意在五杏身上转悠。
“呸!”五杏再傻,也听出了话里话外的意思,知道他是误会了。
可是被人说不是美人,或多或少这心里都是不快的。
她狠狠对小厮啐了一口,然后提着篮子走了。
因绕了路,回家时晚了些,被杨氏数落了一段。
五杏也不回嘴,只是默默听着,直等到杨氏骂累了,她才一溜烟去了三桃屋内。
看到五杏,三桃迫不急待的跑上前问消息,想知道韩和成的回话。
“二姐,你可以彻底的死心了,我早就说过那韩和成不是什么好人,你不信。你可知道,他去了哪儿?”五杏气呼呼的说。
“去哪儿了?”三桃忙问,自动忽略五杏前面骂韩和成的话。
“去扬州看美人了,好像就是向家送聘礼那天走的,哼,人家心里根本没有你,不然,他第二天就该上门来提亲的,结果人家倒好,一转身就忘了你,唉!”五杏叹气,为三桃不值。
三桃像个木头人一样,僵硬的坐在那儿发呆。
她不知该不该信五杏之言,韩和成不是那样的人啊!
五杏看她这样,也不去劝,转身关门出了屋子。
自此后,三桃更加消沉起来,整日整日的不说话,默默的绣着结婚要用的绣品,人也更加消瘦了。
五杏将她的状况对谭德银夫妇说了,可他们根本不去关心,只是让她看紧些,别出事。
酱坊那边的屋子差不多还有半个月就能完工了,鸡仔全部出孵坊,七朵与谭德金将它们送去了芦花坡那边。
将鸡仔交给了方忠友的母亲唐氏和汤胡的妻子葛氏,接下来小鸡们的后期生长,全看她们二人了。
唐氏带着孙子小冬儿,搬去了林场那边新盖的屋子里。
林场这边不但盖了鸡棚,还盖了几间屋子供人居住,汤胡一家也搬了过来,这样一来,汤胡和汤圆儿闲暇之时还可以帮忙照看着小鸡。
方忠友不放心母亲和儿子,对汤胡说了之后,也搬了过来。
林场离大家先前的住处远了些,要是再去那儿吃饭就比较麻烦,唐氏与葛氏一合计,两家就要林场这边自己做,省得来回跑得麻烦。
七朵去林场里四处转了转,发现上回栽下的蔬果苗全部活了,长势极旺,像黄瓜之类的都已爬藤结出了花蕾。
看着过了季节的蔬果都活了,且长得好,七朵十分高兴。
家里的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七朵想到有些日子未见六郎了,有些想念,正好下雨也没什么事儿,就让谭德金带她去看六郎。
到了书院,六郎见到父亲和姐姐自是十分高兴。
与六郎闲聊了几句后,七朵想起上回徐氏晕倒一事,既然发生在书院,六郎就该知道这事。
第291章:左右为难
对上回徐氏晕倒一事,七朵一直十分介怀。
她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以至于老娘晕过去,后来还送医。
上回温修宜只知徐氏晕,却不知具体缘由。
六郎最近一直未回家,七朵也忙着家中的事儿,未去书院看他,这事就一直耽搁了下来。现在见了六郎的面,自是要问个清楚。
当然这些话不能当着谭德金的面来问。
老爹可能还不知老娘晕倒一事,这事又与阎思宏有关,他要是知道了,心里定会十分咯应,往后见了阎思宏,定难相处。
唉,真正要说起来,往后要是阎思宏真的与老娘相认了,他不来家里住也就罢了,要真的来了家里,还真不知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他。
对他好吧,可想想他那恶劣的德性,加上又曾对老爹和六桔动过手,怎么也亲切不起来。可要对不好,将他当做仇人来待,又会伤了老娘的心。
真是左右为难!
最好的办法就是老娘与阎思宏相认,但阎思宏不住到家里来,还是现在这样的相处式,不相见,就不会相厌。
但想想,这根本就不可能,这些年对阎思宏的不闻不问,已经让老娘后悔不已,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他,定会千方百计的要去弥补这些年的对他爱的欠缺。
阎思宏本就是被惯坏的孩子,如果老娘将来再毫无理智的去偏爱去溺爱他,后果将不堪设想。
只要想想将来,七朵的头发就开始发麻,没来由的十分烦躁。
她不是不能容人的人,可真的无法容忍毫无品型的人,只希望老娘能好好教育阎思宏,让他走上正道,而不是去溺爱,由其任性妄为。
唉,七朵在心里叹气。自己好像又想太远了,且走一步算一步吧,也许老娘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母爱泛滥,而是十分理智的对待这件事情呢。
七朵对六郎说要去找沈楠。
六郎说他知道沈楠在哪儿,主动带七朵去。
七朵就让谭德金在这儿等她,她带着六郎出门。
出门之后,七朵就直接问起六郎来,“六郎,你可认识阎思宏?”
要是以前,六郎可能会隐瞒。但现在就点头。“嗯。认识,三姐你怎么知道他的,是听娘说的么?”
七朵点点头,“阎思宏在书院表现如何。你是如何认识他的?”
六郎小嘴一撇,将之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他十分坏啊,常常来欺负我呢,要不是有楠哥哥和长生哥护着,他早就打我一顿了。”
“啊,怎会这样?他好好的为何要打你?”七朵大惊,将停下脚步,半蹲了身子。满面凝重之色的问六郎。
六郎轻轻摇头,“我也不知他为何要打我,只是第一天我来书院时,他就带人来我房内,向我讨要什么保护费。我们不给,他们就想动手打人,幸好楠哥哥和韩五少爷及时赶了过来,将阎思宏他们赶走。
后来,楠哥哥就让我帮来他隔壁住了,有楠哥哥在,阎思宏不敢再来欺负我。可是只要楠哥哥不在,阎思宏他们又会来扰乱,幸好每回都有长生哥为我出面……“”
七朵听他说着,面色越来越黑,像徐氏当时一样的训他,“六郎,你个傻小子,遇上这样的事儿,怎么回家后一句都没听你呢?”
“我……我不想让爹娘和你们担心嘛,还有也不想给楠哥哥添麻烦,反正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