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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见大夫人很感兴趣,便解释道,“这是丁香饼子,用半夏,白茯苓,丁香花,白术,川白姜等磨成细末,生姜汁煮,薄面糊为饼。有化痰去积,减肥之功效。素听闻母亲近日所食甚少,便做了这些。”
十三这时又打开第二层食盒,端出一碗生姜水。
白苏本来可以上前去献殷勤,可大夫人对她仇恨至深,乱献殷勤只会适得其反,便没有过去亲自服侍她,只带着温和的笑容解说,“母亲每服一饼,细细嚼,用生姜汤送服。”
丁香饼子香味浓郁,滋味极佳,又有滋补功效,而且生姜性暖,对于大夫人的虚寒体制也有很好的效用。
大夫人拈起一只丁香饼子放在口中细细咀嚼,顿时满口异香,虽然有些中药味掺杂,但被丁香花的香气融合,形成了独特的香味,甜而不腻,口感酥软可口。大夫人心中虽然很好奇这种饼子的做法,但矜持和理智却阻止她开口。
而白苏却趁着这个时机仔细的端详大夫人,幸而白老爷不在府中,她这些日才愿意遵照白苏的意思,不曾使用妆粉,每日只使用清水洁面,再用白苏自制的鲜花汁液覆面,七日下来,脸色的斑点少了许多。
白苏适时的奉上夸赞,“母亲近来肤白不少,体态也纤细了呢!”
大夫人淡淡的勾起唇角,自己的变化自己最清楚不过,没想到素女竟然真有如此本事!
“这是丁香饼子的做法,母亲若是腹饥,不妨令大厨房试着做些。”白苏哪里猜不到大夫人的心思,很是识时务的将方子送了上去,“另外,素见母亲花园里有两株盛放的玉兰,便想了个零嘴的方子,是用新鲜的玉兰花瓣炸成玉兰片,口味极佳,亦有美容之功效,不过不宜多食,否则容易生肥。”
大夫人微微一怔,“玉兰花可食用?”
“自然,玉兰花白玉无瑕,多食可使肌肤如玉兰花瓣。”白苏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
“你竟要毁我玉兰花!”絮女的声音从亭外冷冷传来。
白苏的笑僵了僵,没想到才起意祸害几朵花,便被她撞个正着。白苏偷偷瞥了大夫人一眼,见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心中了然,想必大夫人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正在修身养颜的事,便刻意支开了絮女,可絮女竟私自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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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谁跟我说说,这下半部分有木有意思啊,没意思我以后就少写这些个东西。今天一不小心随便点开几个古代言情分类的小说,看完之后,有点忧心,某发现人家从一开始就言情了,可是袖子写了三十几章女猪还在挣扎中。。。。。。。JQ尚不算明显,心里一惊,颤抖着爪子翻看九大分类。。。。。。。最终发现,我这书还是放在古代言情最合适,真的是言情!(拍爪子的某只),真的好担心大伙看到前几章木有JQ就抛弃俺鸟。。。。。。。
真的是言情,真的是言情。。。。。。。偶麻着爪子敲下这点字,不要抛弃俺~~~掩面泪奔~~~~
某只吐槽中。。。。。。。。。
第一卷 女人只是礼物 第三十七章 找上门了
絮女一袭浅粉色曲裾,上身月笼纱罩衣,其上银丝绣着繁复的芙蕖花纹,宽袖直垂到膝,云鬓墨发,堕马髻垂在肩上,没有多余发饰,五官精致绝伦,整个人显得柔顺绝艳。
“哼!明明知道六月斗花宴即将开始,却在母亲面前谗言,处心积虑的毁坏我好不容易存活的玉兰花!”絮女不屑的扫了她一眼,径自走到大夫人身侧坐下。
一句话,顿时将白苏放才的惊艳之感驱除殆尽。她心中暗笑,絮女恐怕只听见了最后一句话,以为抓住什么把柄了吧。不过她找斗花宴的借口简直是自掘坟墓,这样更好,顺便挑拨离间什么的,白苏特别乐意干。
白苏一脸委屈的看向絮女,“大姐,素绝不曾有私心,大姐与母亲向来亲厚,我只是想着若是大姐知道此花对母亲身体有益,必然不会吝惜两株玉兰。。。。。。。毕竟。。。。。。毕竟。。。。。。。”
毕竟花再珍贵,也没有你母亲珍贵。白苏不说,大家也都听的明白这层含义。
絮女精致的脸上颜色瞬间变了几遍,急急向大夫人解释道,“母亲,你莫要听她挑拨,若是母亲需要,絮儿便是舍了魁首之名也心甘情愿,但恐怕只是她居心不良吧!”
大夫人睨了絮女一眼,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心。
白苏瞧见这个小动作,垂着头,微微勾起一抹笑,声音中却是已经微带哽咽,“六月十六花朝节,亦是大姐出嫁之日,斗花宴必然不能参加了,素不知大姐。。。。。。。大姐何故还惦记。”
大夫人本来就因为她不愿割舍玉兰花而心生不快,虽然不会随随便便就被白苏挑拨煽动,可是她对絮女处处找借口推诿,必然生出不满。
“你!”絮女被噎住。
白苏暗笑,絮女有些手段不假,可是比起那些争斗成性的姬妾来说,段位真是低了不止一个层次,不是白苏小看她,从曼陀罗花粉到现在,絮女所用的伎俩,没一个能让白苏看的上眼。素女竟然就被这样一个女子给逼死,简直窝囊!
纵使这样,白苏也没有忽视絮女的智商,她绝对不会给任何反扑的机会,不等絮女反应过来,立刻接口道,“素失言了,大姐莫怪。素几日未见大姐,还以为大姐忙着婚嫁呢,今日竟遇见了,在此恭贺大姐了!”
絮女心头一跳,忽然找回些许理智。她听说本来命悬一线的素女竟然醒了,心中便十分不快,不料这几日又得知素女天天来给大夫人请安,生怕媵妾之事生变。现在父亲还不知素女醒来,若是等他回府后,必然会反悔!每每思及此事,心焦不已,不由得有些乱了阵脚。
而白苏的话硬是把她逼到眼前的窘境,大夫人曾吩咐过白日不许任何人近主院,她却公然违逆。。。。。。。
“絮儿还有半月出阁,就不要到处乱跑了,这半个月便跟着齐主事好好学习规矩吧!”大夫人面色平淡,看不出一丝怒气。
絮女心中猛的一紧,她七岁丧母,于继室的大夫人虽然关系不算亲厚,可是明面上大夫人从来没有苛责过她,更没有被禁足的先例!
“母亲。。。。。。”絮女心中一阵委屈,泪盈盈的看着大夫人。
大夫人面色依旧平静,没有因为絮女拂逆命令而动怒,同样也没有因为她的委屈而心软。只淡淡的道,“你去吧。”
絮女知道再呆下去也没有任何用处,便起身行礼告退,经过白苏身边时,冷冷刮了她一眼。
白苏则是还以无辜纯真的笑。
大夫人看着絮女离去的背影,冷冷对白苏道,“收起你那拙劣的演技!莫要恶心本夫人。”
白苏缩瑟一下,诺诺道,“素知道,大姐劝父亲将素随嫁柳家是一片好心,可是素不知好歹,心中怨她,母亲不要生气,素。。。。。。只是心中郁结,并无伤害大姐之心。。。。。。”
大夫人探究的看了白苏几眼,这个十三岁的女娃,那日与她谈条件之事的稳重果敢是真,今日演技拙劣亦不似作伪。。。。。。她真得有些看不透了。
今日的事已经做的差不多了,白苏正起身行礼告辞,却见大夫人身边的齐主事迈着飞快的碎步,从花径中穿梭过来。
齐主事是大夫人闺阁时的老师,甚得大夫人倚重,平素内院之事大夫人决定的少,基本上都是齐主事在做主。她的举止也是典范,匆匆而来,必然是大事了。
亭外,齐主事人未站定,声便先道,“大夫人,陆少卿来访。”
白苏一惊,暗道不妙。脚下没有任何停留,迅速领着十三回了成妆院。
她那日把陆离的画稿交给赵庆之后,心中便有些后悔,对陆离这种人,要么一击毙命,要么就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如此激怒一个心肠毒辣的公卿,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可是她也明白商人的性子,赚钱的好机会攥在手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他撒手。更何况,赵庆似乎是一个特别偏好传播那种书画之人。
现在白苏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压倒性的打败陆离,要么全身而退,毫无疑问,前者的几率几乎为零。
大夫人得了消息,立刻整装去了前厅。
这是白府通常用来举办大宴的地方,八根粗大的石柱子顶起屋顶,梁上雕刻着貔貅花纹。主座后面是一副巨大的屏风,上面绘有一副《春雨杏花图》,笔调柔润,色彩淡然,一视便知是出自于女子的手笔。上面题字“红花初绽雪花繁,重叠高低满小园”,落款是白氏素女。
诗是好诗,只不过可惜了,只有这一句。
大夫人进屋时变看见背手而立的陆离,见他对屏风上的字画极有兴趣,心中一动,便道,“此是素女十岁拙作,真恐污了贵人眼呢!”
陆离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