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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沈如焰挥出右掌,直向慕容莫离胸口。
慕容莫离迅速后退,躲开这一掌,化掌为拳,狠狠地打在沈如焰的下颌,沈如焰吃痛,吐出一口鲜血。慕容莫离再出一掌,沈如焰躲闪不及,又挨了个结实,她脱力,瘫软在地。
“王爷,请手下留情。”宁鑫见慕容莫离还想继续,赶紧跳出来,挡在了沈如焰的面前。
“哼,”沈如焰冷哼一声,“宁鑫,你不用拦他,这是我们追云寨与这狗王爷之间的恩怨,你最好不要掺和在内。”
“如焰,”宁鑫转过身,扳正沈如焰的身子,与自己对视,“从你劫走我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掺和进来了。”
“你……”宁鑫脸上的焦急看在沈如焰的眼里,心中五味杂陈。她应该是恨他的呀,如果不是他,那些官军又怎能轻而易举地攻下追云寨?可正是他,却不顾生死,追随自己。即便是到了现在,他仍然挺身挡在自己面前。
“哼!不自量力。今日,我念在宁门主的情面上放你一马,沈如焰,你就住,不要试图刺杀本王。你,永远没有机会!”说罢,慕容莫离拂袖而去。
“如焰,你……”宁鑫心知如焰的性子,万万不会这么轻易原谅自己。
“让我走!”沈如焰冷冷地说道。
“如焰……”
“让我走!”沈如焰重复。
“哎……”宁鑫叹口气,“我送你离开沧州,等出了沧州境内,我便放你离开。”
第二卷 第五十九章 相守不离
第五十九章相守不离
大雪过后,腊梅吐着馨香。绣房之内,帘幕重重,火炉生起,温暖如春。香炉里原本塞满了龙涎香,可为了让那人醒来,早已换上了天竺葵。她,听得见?听不见?抚琴的人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是让修长的手指抚动绿绮琴。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幽幽叹息,就着酽茶喝下去。
“公子,又是一宿了,还是去歇着吧。”丝竹透过他额见的鬓发看见他疲倦的眼睛和厚重的黑眼圈,心中苦涩,“公子……”
“我没事,”苏言之摇摇头,“让我看看她吧,我总觉得,我快要永远看不见她了。”
“公子,你怎能这样想,穆楼主不是说庄主还有救吗?”对这位庄主,丝竹是心存感激的,如今,却听见苏言之这样说,她心中也急了。
“丝竹,你不懂。”苏言之绕过画屏,走到床前,小刀安静地躺在锦被之内,面容安详,苏言之动情地理了理她额间的刘海,“尽管她一直在这里,可我,已经感觉不到她了。也许,她真的离开了吧。”
“公子,奴婢确实不懂这些。可是,奴婢知道,好人都是有好报的,你是好人,所以你在受伤之时,庄主救了你。杜门主是好人,所以他虽然经历了灾难,可最终却被人救走,还如愿以偿地娶得美人归。庄主,也是奴婢见过的好人了,她一定会醒来的,一定会醒来的。”丝竹一口气说完,拍拍胸口,接着说道,“公子不眠不休地守着庄主,陪着庄主说话,还给庄主弹琴,庄主早都听到了。只是庄主受了太大的伤,她的力气都用光了,暂时起不来,公子,只要我们等,等到庄主有力气了,她一定会起来的。”
“傻丫头,”苏言之拍拍丝竹的头,他注意到丝竹已是眼中含泪,“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哭鼻子了?”
“没有,奴婢并没有哭,”丝竹快地转过身,用袖子擦掉已到眼角的泪珠,“那天竺葵的烟太熏人眼,奴婢只是一时不适应。”
“好吧,丝竹,你到药房将药拿来吧,又该煎药了。”
“是,我这就去。”
刚到门口
“兰香姐姐,你来了。”丝竹给前来的兰香打着招呼。
“嗯,”兰香回应道,刚要进屋,她拉着丝竹,“怎么了,你眼睛红红的,难道是庄主出了什么问题?”说完,兰香就要往屋内跑。丝竹赶紧拉着她,“兰香姐姐,庄主没事。”
“那你是……”
“我只是被里面天竺葵的烟雾给熏到了,眼睛有些不舒服罢了。兰香姐姐多虑了。”
“那好,你也要注意身体,苏护法他在?”兰香用手指指屋里。
“是,公子昨夜又是一宿,到现在还没有去休息。铁打的人,又怎能受得了,何况他也还是大病初愈。”丝竹说到这里,眼睛又是更红一分。
“好了,好了,”兰香安慰地拍着她的背,“庄主这一病,多少人挂着心?我知道你担心苏护法,待会我进去换换,让他也回去休息下,庄内大小事务还得他管着呢。”
“嗯,”丝竹终于展颜,“谢谢兰香姐姐。”
“下去吧。”
“嗯。”
兰香走进屋内,原本打算劝苏言之回去休息的,不过,她现在开不了口了。
只见绣床之上,小刀静静地躺着,苏言之右手握着小刀锦被外的手,上半身趴在床沿边,紧紧挨着小刀,二人的头枕在一起。
“他们……”兰香心中想到,“真是很般配。”
她不忍叫醒苏言之,只是轻轻地退出房,掩上门。
西厅
“回李护法,少爷已到达苗疆,并与麻九爷顺利相认。”属下向李仲益汇报。
“太好了,”李仲益心里的石头已经放下,“那可有找到寨老奏麻俄?”
“真不巧,公子到达凤凰寨的时候,正遇到寨老闭关,所以,麻九爷叫属下带话给护法,说只要等到与月末奏麻俄出关之时,他必定亲自出马办好护法所托之事。”
“好,真是太好了,”李仲益激动地从椅子上做起来,“赶快去告诉林管家和穆楼主,把麻九爷的原话告诉他们,也让他们把心放宽点。”
“属下遵命。”
传话之人退下,便速去找了林海忠与穆清风,按照李仲益的吩咐,把在苗乡凤凰经历的事,全都给他们说了一遍。众人知是林婉兮的伤有了希望,也放宽了心,穆清风心中记挂着霓裳,便与林海忠商议,自己早日回沧海楼。林海忠是通情达理之人,便命人备了些小礼物,打发着穆清风回了去。
沧海楼
“楼主,你可回来了!”青龙一听到穆清风回到楼内,就立马赶到碧落水榭。
“嗯,”穆清风拍拍身上因赶路而染上的灰尘,“青龙,这一月内楼内的大小事务真是辛苦你了。”
“这是青龙分内之事,哪来的辛苦之说?倒是,楼主,你这一月倒是清瘦不少,想来是林庄主的伤让你劳心费力,不知道现下林庄主的伤势如何了?”
“哎,”穆清风叹口气,按按自己的额头,“她还没有醒。”
“什么?连楼主都……”在青龙的心中,就没有穆清风无法医治的病,现在连穆清风都束手无策,那林庄主岂不是……
“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以后怎么样,也只能看他们从苗乡请来的祭司的手段了。”一想到自己唯一的小师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穆清风的心就一阵抽痛。
“苗乡?祭司?”青龙吃惊不小,“难不成林庄主是中了传说中的蛊毒?
“恐怕是这样。”穆清风点头,“青龙,可有霓裳的消息?”
“回楼主,锦绣山庄的赵门主一直护着那个叫做幻姬的女人,我们实在无法用刑逼供。所以,我们只得派人暗中跟踪在飘雪岭一役中潜逃的冷夜。所幸,被我们找到了一些消息。”
“哦?快说说看。”
“冷夜带着一个年轻男子潜入了沧州城外十里的一户农家,不过,据打探的弟子观察,他带的那个男子唇红齿白,一股女儿气,属下想,这应该是女扮男装的霓裳姑娘。”
“好,叫监视他们的人不要轻举妄动,先让这家伙逍遥几日。等过些时日,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是。”
“对了,那个赵慈笙同幻姬是怎么回事?”
“这个,属下也不知。不过,看那赵门主对她这般呵护,恐怕那女子原是他的相好之人。”
“他们现在在何处?”
“泉间坊。”
“青龙,随我去吧。”
“是。”
泉间坊
悠悠琴鸣,如泣如诉。时如泉涧流水,汩汩作响,时有时无,时断时续,又如春风轻过湖面,弄起涟漪无数,琴音绕梁,不绝于耳。
穆清风也是风雅之人,站在泉间坊外,不由得听得痴了。
“这是……”穆清风不知在泉间坊内有何人能将这曲《潇湘水云》演绎到此般境地。
“回楼主,这幻姬与赵门主居住于此,每日都是弹琴颂诗,想必,这正是幻姬所为。”
“想不到,这个女人……”穆清风感叹,不再言语,而是带着青龙走了进去。
“穆楼主,多日不见了。”赵慈笙见是穆清风与青龙,急忙上前招呼。
“哼,”穆清风冷哼一声,“赵门主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