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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让我哭!”沈如焰闷闷的声音从宁鑫的怀中传出,“你和屈叔都一样,每天都逼着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什么追云寨的寨主,我一点也不想当;什么复国复国,我都没见过那个国家,凭什么要我去复,我……”沈如焰还想说,宁鑫赶紧捂住了她的嘴。
“如焰,好了,别说了,”宁鑫擦干她的泪痕,“今天你想做什么,我都随你。”
“真的?”
“嗯!”
“那你陪我去买花灯!”
“好。”
法轮天上转,梵语天上来,灯树千光照,花焰七枝开。月影疑流水,春风含夜梅。幡动黄金地,钟发玻璃台。
灯市之上,灯彩成堆、成串、成片,大者如山,小者似豆,密密匝匝,高悬数里,林林总总,稀奇古怪,应有尽有,比比皆是,美不胜收。
“哇!真是太美了!”沈如焰哪里见过如此壮丽的灯会?左看看、右看看,忙得不亦乐乎。
拔地烧空空炬长,烛龙桂影照穹苍,七层火树云生暖,九曲神珠夜吐光。霞光彤幢归净界,星随绛节下西方,如来应到天坛上,万斛金莲绕步香。
灯市的正中央,赫然耸立着一座巨大的灯塔!高数十丈,立在灯市的中央,发出夺目的光芒,沈如焰眼见着灯塔,就要朝着它的方向跑去。
宁鑫赶紧拉住了她,“如焰,你给我回来!”
“干什么?”被拉住的沈如焰老大不愿意地撅着嘴,“不是说好什么事情都随我的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说话不算?”
“不是”宁鑫赶紧解释道,“如焰,你看这灯市占地二亩,门径曲黠藏三四里,而且因地制宜以秫秸作棚,四周悬挂各式彩灯数百盏,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不就是灯阵吗?难道还有玄机?”沈如焰以为宁鑫实在阻拦自己,便没有好脸色。
“哎,”宁鑫叹口气,“这是根据《周易》中的阴阳八卦原理制作的黄河九曲灯阵,观灯者必须按九曲十八行的灯阵顺序前进,不能逆行或停顿,误入一步都找不到路径,久迷而不能回返。”
“真是这样?”
“对,”宁鑫点点头,“一般在灯阵中心的灯塔之下,都会有专人守候,给顺利走到灯塔的人送上礼品。”
“真的,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进去,好不好?”
“好!”宁鑫伸出右手,“我带着你!”
“好!”沈如焰伸出手,和宁鑫的手牵在一起。
宁鑫默念着《易经》中的口诀,牵着沈如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呀!真漂亮!”过了半晌,二人终于到达了灯塔下,沈如焰走近灯塔,细细观察灯塔上的花饰,啧啧称赞。
“姑娘,恭喜你到达了灯阵中央。”一个声音响起,从灯塔的另一面,走去一个身着彩衣的老婆婆,“姑娘,快来领奖吧!”老婆婆招呼着沈如焰。
“都有什么奖啊?”沈如焰一蹦一跳地来到老婆婆面前。
“这个给你。”老婆婆拿出一个小锦囊放在沈如焰的手中。
“这是……”沈如焰就要打开。
“别忙,”老婆婆阻止沈如焰,“待会儿你和这个公子走出灯阵再打开,不然,就没意思了。”
“谢谢老婆婆。”沈如焰向老者道过谢,喜滋滋地拉着宁鑫,走出阵去。
走到阵外,沈如焰便迫不及待地打开锦囊。
“呀!真漂亮!”原来,锦囊中是一对编织精美的金丝穗,在花灯的映衬下,金丝穗发出柔和的光芒。
“咦?”宁鑫愣了一下,“原来是凤和银楼的金丝穗呀!”
“凤和银楼?什么东西?”
“凤和银楼由天下第一巧匠凤栖梧所创办,凤栖梧所打的首饰,可是千金难求。据说这金丝穗的丝线是凤栖梧融了黄金,在将蚕丝与之融合,精心制作而成的,真可谓一尺千金啊。”
“这么珍贵?”沈如焰盯着手中这一对金丝穗,喃喃地说道,“这得多少钱啊?”
宁鑫莞尔,沈如焰可说出了他心头的话,这得多少黄金啊?
“嘻嘻,”感慨完了金丝穗的珍贵,沈如焰笑着伸出手,将一只金丝穗交到宁鑫的手中,“给你。”
“给我?”宁鑫有些迟疑:这玩意儿可是同心穗,她送给自己,岂不是……
“我给你系上。”沈如焰才不管同心穗是什么东西,直接给宁鑫绑在了腰上,同时又把另一至绑在了自己的腰间。
“好了,我们走吧!”仿佛心满意足似的,沈如焰笑眯眯地拉着宁鑫,往追云寨的方向走去。
就在二人即将出城之时,一队黑衣人从阴影中跑出,将二人包围了起来。
“什么人?”宁鑫见来者不善,将沈如焰护在身后,拿出绑在腰间的软剑,大声问道。
“呵呵,”为首的黑衣人笑道,“宁门主不必火起,我们只是想请沈寨主去做做客罢了!”
第二卷 第五十三章 参将崔赞
宁鑫观察自己与沈如焰被合围的形势,再看看黑衣人的格局,料定今夜必是一场恶战,于是他左手护住沈如焰,右手握紧了剑柄。
“呵呵,”为首的黑衣人朗声笑道,“宁门主,您这又是何必?我们只是想请沈寨主道舍下做客,至于宁门主您嘛,若是愿意,舍下倒也备下水酒一杯;若您有其他事情,您大可以自便!”
“哼,”宁宁鑫冷哼一声,轻扬佩剑,“若是真心相邀,那得堂堂正正地到追云寨投下拜帖,你们这个样子,难道是在邀请?”
“哈哈哈,”像是听了极大的笑话似的,周围的众黑衣人一阵狂笑。
“宁门主真爱说笑,这追云寨说得好听那叫绿林好汉,说得难听就是一群山贼,难道我们请山贼,还要真去投拜帖?”
“你!混蛋!”宁鑫身后的沈如焰岂容他人侮辱追云寨,一个闪身,掌风便向为首的黑衣人袭来。
黑衣人轻松闪开,只消这一下,宁鑫便知道这群人绝非等闲之辈,自己和沈如焰今夜怕是遇到大问题了!想到这里,宁鑫不再迟疑,甩出佩剑,加入战局。黑衣人也纷纷拿出武器,一场混战。
“如焰!”刚与黑衣人交上手,沈如焰便觉得全身无力,只消一招,她便身子一软,眼前一黑,失去知觉,倒在了地上。宁鑫大吼,躲过其他人的攻击,奔向沈如焰。
接住沈如焰疲软的身子,宁鑫刚想开口,便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之前,宁鑫意识到:黄金穗……黄金穗上有毒!
不知过了多久,宁鑫睁开了眼。心中大异,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沧州城的武威王府,这里,便是他曾住过的房间。
“宁门主,你醒了!”侍女良玉走上前来,奉上早已凉好的茶,“崔参将说门主醒来后,最好喝上一杯茶,这样便不会酸痛的感觉了。”
“好,谢谢。”宁鑫接过茶,看着这曾经在王府中侍奉过自己的侍女,“我怎么会回来了?”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就在一个时辰前,崔参将将昏迷的门主带了回来,交代奴婢要好生伺候。”
“好了,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宁鑫将茶杯交给良玉,便打发她走了。
“是,奴婢遵命,请宁门主好生休息。”说罢,良玉便乖巧地退下。
待侍女退下后,宁鑫按了按还有些疼痛的额头,整理了一下思绪,响起自己梨园中看到了的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不就是慕容莫离身边的参将崔赞?是他吗?是他策划了这次绑架?
宁鑫越想越清楚,心下便有了答案。他一想到沈如焰的安危,便一个翻身起来,披上外衣,朝崔参将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
“哟,宁门主,这么快就醒了!”只见崔赞正坐在房中,端着一壶茶,正给自己斟茶,他见宁鑫上门,便在拿出一个杯子,也倒上了一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宁鑫坐下,开门见山道,“这次袭击……”
“是我做的。”崔赞倒也干脆,不等宁鑫说完,便给了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恕宁某愚昧,在下真不明白崔参将何故如此?”
“呵呵,宁门主说笑了,宁门主将追云寨的寨主带了出来,对我们来说,这可是大功一件。现在,我们便能以沈如焰为棋子,达到我们的目的。”
“再给我一月的时间,”宁鑫说道,“现在,请崔参将放了沈如焰。”
“宁门主,你这是为何?”崔赞一脸疑惑,“我们的目的不是……”
“我知道,”宁鑫打断崔赞,“宁某从未忘记王爷所托,只是,现在时机未到,还请崔参将放了沈如焰,一月之后,宁某自有交代。”
“恕崔某不能从命,”崔赞冷笑,“我看宁门主怕是拜倒在沈如焰的石榴裙下了吧,才会这般维护她!”
“你……”宁鑫心中大怒,冷冷地说道,“崔参将,若是宁某人没有记错,王爷可是将整件事情交给了宁某人,而崔参将只是作为协助的吧!”
“你……”崔赞一听宁鑫暗骂他越俎代庖,心中已是气极,他将茶杯狠狠地放在桌上,“宁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