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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来!”弘历看出娴雅紧咬着双唇不让人听见她蚀骨销魂的呻吟声,刻意压抑就好像是弘历自己的性情一样。深邃的眼睛盯着娴雅:“我要听。”一面说,一面低下头用舌头撬开她的双唇。
“嗯!”娴雅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挑逗伴随着引诱让她忘乎所以。一声满是诱惑的声音顿时从艳丽的口中溢出,浓浓的情欲顿时弥漫了整间书房。弘历越发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忘我的冲刺着,直到最深处。
滚烫的汗水从弘历俊逸的脸庞上滴在娴雅丰满的酥乳上,弘历抱紧了她轻咬着圆润的耳珠:“舒服么?”
娴雅抬起手给他擦去汗水,羞涩地将脸埋在他胸前:“只怕会跟福晋一样。”
弘历一直在回避宝音说过的话,从听到那番话开始就不想再看见她。只是当娴雅偶然间提起方才发觉自己真的是很在乎这件事,不宜子孙。这件事绝对不允许发生在自己身上,即便是自己对身下这个女人如何不舍都不许发生这种事。
想到此,想要松开的手反倒是越抱越紧:“我要你。”说完,翻身让她坐到自己身上。乌黑的秀发顿时在身后颤抖,随后便随着身躯耸动而淫荡的左右摇摆。
弘历一下比一下的勇猛,只是想在男女最原始的交合中释放出自己的欲望。娴雅控制不住自己近乎崩溃的思绪,自己怎么会这么淫荡。怎么会有这么冶荡的声音从口中发出来,要是被人听见只怕会说自己淫荡冶艳秽乱宫闱。
终于,弘历在她体内再一次释放了自己。娴雅瘫软下来,软绵绵的睡倒在弘历身上。弘历抱紧了她,两人相拥着睡去。
“福晋金安。”娴雅脸上洋溢着异样的光彩,外加上身上那件玫红的氅衣,越发显得娇艳无比。
“今儿好气色。”宝音有些懒懒的,几乎是没有一丝力气。腰间酸软无力,好像有东西准备往下坠。半靠在榻上,心里泛起一丝酸意。昨晚上弘历居然在书房跟她欢好,难道不在乎自己跟他说过的那些话?要真是如此可就要好好收拾她了,想要夺去自己的男人。简直是做梦。
“福晋取笑奴才了。”娴雅伸手端给她一盏银耳汤,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一只碧若春水的翡翠镯子。称上白欺霜雪的肌肤,叫人无法忘怀这一记忆。
宝音看着她眼角眉梢那一抹春色,心底越发难以克制。接过银耳汤喝了两口,刚要说话却是一股疼痛开始侵蚀着自己的神经:“好痛!”
“福晋?”娴雅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墨菊,烟霞,快来看看。”
两人听见娴雅叫人,赶紧跑进来。富察宝音紧皱着眉头,用手指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我觉着自己要生了,这孩子在里面不停地动。”
“主子别害怕,奴才这就去传太医和接生嬷嬷。”墨菊不敢耽搁,赶紧往外跑。娴雅带着烟霞一起将富察宝音扶到睡榻上,娴雅从面盆中搅了一块热帕子仔细给她拭去脸上的汗水。
时断时续的呻吟声高高低低地从宝音嘴里出来,片刻之内高芸嫣和纹音已经赶了过来。芸嫣的肚子有些微现出来,略显苍白的脸色压根不像宝音那样红润可喜。
弘历听到太监报告,已经从养心殿值房赶回。进了正寝,看见妻妾们都在这儿。“你到这儿来做什么?”看见芸嫣腆着肚子立在一边,手依旧是扶在身边宫女肩上。
“主子?”芸嫣缩瑟了一下。“回去好好养着,这儿不要你在这儿,你也是禁三房的。”弘历温和地说道。
“嗻。”芸嫣点点头,这才扶着宫女退出了正寝。
娴雅带着纹音迎上去请了安,弘历眼锋从她脸上划过:“谁许你来这儿的?”冷酷的声音再也不是娴雅昨晚听到的那样,不带一丝温情。仿佛昨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甚至对待陌生人也不没有如此冷漠过。
“阿哥?”娴雅愣住了,这是在跟自己说话吗?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有什么不该自己做的。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出去!”弘历冷冷地看着她:“不许到这儿来。”
泪水一下从娴雅眼中涌了出来,可是在弘历面前尤其是在嫡福晋即将分娩的时候哭泣是大忌讳。娴雅福了一福:“奴才告退。”
正文 第一卷 嫁入潜邸 第十一章 事与愿违
“主子。”纹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娴雅微微发红的眼圈。
“你生过永璜,福晋这儿你多用心。”弘历已经换了语气,看着纹音:“福晋跟小阿哥无恙。我自然有赏。”
“奴才不敢求赏,只要福晋和小阿哥无恙就好。”纹音知道女人临盆其实是一脚迈进了鬼门关,儿奔生母奔死自己也曾有过。而且福晋的身子没有自己好,要是一会儿出了大事可就不是讨赏不讨赏的事情。
“你好好看着就是。”弘历转身要走的人,忽的想起一件极为要紧的事情。转过身看着纹音:“不许那拉氏接近永璜更不许挨着福晋一步。”
“嗻,只是?”纹音想知道一向温柔娴静的侧福晋是怎么触怒了阿哥,阿哥喜怒不形于色怎么会对侧福晋这样。可是阿哥那张脸还是让人不寒而栗了一下,话到嘴边咽了进去。
里面一直呻吟声颇高的富察氏,这一会儿也安静了下来。好像一切都是陷入了沉寂,不过是片刻之后那种呻吟再次从内寝传出,比之前显得痛苦而悠长。
杏儿将一块冰冷的帕子敷在娴雅滚烫的额头上,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一直高热不退,所有人都在关注着嫡福晋。嫡福晋从阵痛开始,到给阿哥生下长女用了一天一夜。太医急得跳脚,说是难产。而阿哥好像是发了疯一样,居然将只是穿着一件织锦氅衣的侧福娴雅罚跪在寒冷的佛堂里,直到福晋和小郡主母子平安无事。
“额娘。”娴雅嘴里反复只有这两个字,杏儿听得脸色发白。昏昏沉沉的她,总是只会说这两个字。
“杏儿,主子好些了吗?”雨芯端着白粥进来:“好歹喂主子吃点,再不吃点就越发难得好了。”
杏儿眼圈红红的:“如霜人呢?”
“去求福晋,让太医过来给主子瞧病。福晋还在月子里,怎么会管呢。”雨芯放下粥碗:“主子真傻,知道阿哥发脾气,难道就不会多穿件衣裳。病了又没人心疼。”
听见这话,杏儿的泪水根本就抑制不住。一下夺眶而出:“我求皇后主子去,这总能救救她了。”
“你去了就不要来见我。”娴雅睁开眼,失神的眸子看向杏儿:“你还要给我作祸的话就去。”
“谢天谢地,主子你终于是醒了。”杏儿和雨芯双手合什:“要吓死奴才了。”
“不许去。”娴雅转过脸,双目失神地盯着绣着八宝纹样的帐顶。两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好像一切都只是梦。醒得太快,就让自己早些忘了那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吧。毕竟再也不会有过那些梦一般的东西了,他不会来了。
嫡福晋富察氏抱着刚过百日的女儿在寝殿中散步,一直以为自己会给弘历生下一个儿子。谁知道会是一个格格,不过这是当今皇上的唯一嫡孙女。所以虽是女儿,所获的赏赐还是比纹音所生的永璜要多得多。
“主子,皇后主子命人来传话。说是给阿哥新指配的两个格格送来了。”烟霞进来福了一福:“主子身边的玉沁姑姑亲自送人到了阿哥所。”
“让侧福晋去接。”宝音身形尚未恢复,实在是不想出去见人。余下的人身份不够,出去了不会应对是要丢了脸的:“让她接了人去跟阿哥回明。”
没想到弘历会用那种方式跟她生分,虽不是永不见面。只是两人后来遇见的时候,居然是宝音都无法接受的情形。
“嗻。”烟霞答应着退出寝宫,想到娴雅那种淡然的神色宝音不懂自己为何会生出一种歉意。只是这种歉意只能是放在心里,永世都不能说出来。在深宫里,除了胜者没有人能够永远站在云端。
娴雅坐在自己寝宫外的游廊上,拿着一卷芸嫣让杏儿捎来的旧书慢慢看着。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暖和得紧,静谧而安详的岁月如果这样过下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侧福晋安好。”烟霞进了二进院,看见娴雅坐在廊下翻书。雨芯正从寝宫里拿着一件厚实的外衣过来。
“嗯。”答应了一声,娴雅抬头看着烟霞:“你来做什么?”
“回主子的话,皇后主子过来传话:给阿哥新指配的两个格格已经由玉沁姑姑送到阿哥所来了。福晋身子未曾复原,让您出去接着。等会儿让您带着去跟阿哥回明。”
雨芯不待娴雅回话便将拿出来的外衣给她披上:“主子,虽说是四月了还是仔细受凉。”一面说一面帮她系好缎带。
“嗯。”娴雅望着雨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