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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水河上的军用桥实在是太少了,我们从西面去北面,竟然还得绕路走,真是岂有此理,若非如此,对方胆敢如此,假如真的敌人来犯,这条河必将会给我们造成不小的麻烦。”
他越说越气愤,这种输法实在太憋屈了,完全就是自己造成的,因为金水河上根本没有任何防御设备,不但没有,反而弄的好像对敌人敞开大门似得,任何一支船队都能随便闯入,而河道的防御又岂非一两日能够建成的,他们已经做到了最好,但是仅靠人哪里守得住整条河道。
牛皋又道:“这都怪殿帅太保守了,倘若我们在外面有支军队的话,我们现在立刻回去防守,说不定还能反败为胜。”
岳飞叹道:“事已至此,说些已经无用。”
就在此时,一队人马行来,朗声道:“二位将军,黑方已经攻陷西面、北面的防守,演习到此结束。步帅命二位将军立刻回营寨。”
岳飞、牛皋二人面面相觑,而后垂头丧气的上了马,去往了大本营
营地内,中间那个最大的帐篷内,李奇、种师道、何灌等人均已在内,但是表情却是截然不同。
等到岳飞、牛皋刚一进来,抱拳道:“末将参见步帅。”
李奇就哈哈笑道:“二位将军,白虎桥的景色可美否?”
这话可真够伤人的。
岳翻、何冲等一干黑方的将领都低头偷笑起来了,而白方这边则是一脸不服。
岳飞、牛皋低着头,哪里出的了声。
李奇竖起二根手指,道:“两个人,就是因为两个人说了同一句谎言,你们就变得毫无章法,你们让我说些什么是好了?”
何灌不服道:“步帅,话可不能说,这若是真的战争,这两名哨探岂能瞒天过海。”
种师道点点头道:“殿帅说的不错,老夫的确有取巧之嫌。”
李奇手一抬,道:“种公过谦了。战场上的规矩就是胜者为王,没有道理可讲,演习即实战,实战即演习,黑方能够抓住这个漏洞,那就是本事,因为这个漏洞对于你们白方而言,同样也存在,这只能怪你们准备不足。”
岳飞、牛皋齐声道:“步帅教训的是,末将输的心服口服。”
何灌听罢,老大不悦,但是也不好做声,一来李奇是代表高俅,二来,对方又是种师道,本身实力就比他强许多。只是他对种师道这种做法感到不满。
种师道瞥了眼何灌,呵呵笑道:“其实要说起来,老夫也只是在规则之下取得了胜利,这要是真正的战争,我们不可能这么快攻破白方的防线,岳飞、牛皋他们还是有机会回来营救的,胜负犹未可知。而且,据我这几日的观察,白方的布防也是可圈可点,没有给我们丝毫机会。”
“哈哈!”
帐外突然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道:“种老将军何须谦虚!”
众人一愣,急忙起身上前。
只见一行人从帐外面走了进来,正是宋徽宗,在身旁还有童贯和高俅。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奇瞧见高俅,心中暗骂,好呀,我叫你来就不来,敢情是去陪皇上了,要是老子的话——老子也会这么选择。
宋徽宗连忙上前扶起种师道,道:“老将军快快免礼,免礼。”其实他对种师道一直以来都是非常敬重,当初也是他点名要提拔种师道,只可惜后来反而弄巧成拙,种师道被童贯、王黼等人排挤,最终落得致仕的下场,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定种师道的罪,而且还给了一个虚职。
种师道受宠若惊,作揖道:“多谢皇上。”
宋徽宗呵呵道:“老将军用兵如神,朕看得也是大呼过瘾呀。”
“皇上过奖了,微臣受之有愧。”
宋徽宗笑着摇摇头手,又朝着李奇等人道:“你们也免礼吧。”
“谢皇上。”
众人又在坐下来。
李奇好奇道:“皇上,你怎地来了?”
宋徽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试问天下间有谁朕更担心京师的防卫,朕这些日子都非常关注此次的演习。”
开玩笑,你在京师搞演习,他能不关注么,若非没有绝对的把握,又岂会批准,只不过他也想看看京师的防卫究竟如何,故此一直在暗中监视。
这个——那是大有人在呀!李奇心口不一道:“那是,那是。”
宋徽宗笑了笑,道:“不过,三衙此次军演的确具有重要意义,朕对此是十分赞同。”说着他又扫视众将士一眼,道:“你们不要以为朕身居宫内,就什么都不知道,朕前些年可是听了不止一个人说过,京师的禁军是多么的无能。”
操!敢情你来是收获军心的呀!李奇听到宋徽宗的开场白,便立刻明白了他此行前来的用意。虽说宋朝重文轻武,但是宋朝的皇帝对于军队的掌控那可是非常到位的,任何人都不想从他们手中夺取哪怕一丝的权力。
“微臣有罪。”
三衙一干将领,包括高俅在内的人立刻俯首道。
宋徽宗一抬手,道:“哎,各位爱卿何罪之有,相信今日过后,无人再会这般说了。”顿了顿,他又朝着种师道道:“老将军,你快与朕说说方才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们会恁地轻松的突破白方的防线。”
白方将士听得个个面露惭愧之色,他们若是知道皇上也在观战,恐怕又是另一种态度了。
种师道唱喏,而后将整件事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跟宋徽宗说了一遍,当然,他并没有邀功,兀自是用取巧来形容这场胜利,反而还夸奖了白方。
宋徽宗听得是频频点头,对种师道又是一番褒奖,旋即又满面忧虑道:“如此说来,我们京师的防卫倒也非牢不可破。”
牢不牢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反正都会选择逃跑。李奇暗自鄙视了一番,呵呵道:“皇上,这毕竟是演习,有许多规则,与真正的战争还是有些差别,不然黑方怎么可能恁地轻松的攻陷外围防线,即便如此,那也只是最外面的一道防线,里面还有两三层防线,而且此次演习输赢不重要,主要是训练禁军的在面对敌人的时候,能否做出及时且最正确的应对方式,在一点上,白方做的也是十分不错。”
童贯点头道:“经济使说的不错,这只不过是演习,不能当真。”语音中还夹带着一丝不屑。
他话应刚落,底下忽有人小声道:“其实——其实京师内外的防卫还是有许多漏洞的。”
李奇转头一看,沉声喝道:“岳飞,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
宋徽宗微微一怔,指了下李奇,示意他别作声,而后道:“你就是岳飞?”虽然岳飞立了不少功劳,但是还没有大到能让皇帝亲自接见的地步,而且,他的功劳都被李奇和蔡攸给“抢”去了。
岳飞还是头一次见皇上,不免有些忐忑,行礼道:“岳飞失言,还请皇上恕罪。”
宋徽宗仔细打量了下岳飞,笑着点点头道:“果然是一员虎将。你方才说京师的防卫还有许多漏洞,为何不继续说下去?”
“我。”岳飞瞥了眼李奇,显得十分为难。
宋徽宗道:“你尽管说便是,有朕在此,没人敢为难你。”说着他又瞥了眼李奇。
你看我作甚,我就是怕他说出来了,你会为难他。李奇老老实实的底下了头。
岳飞见状,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岳飞遵命。”顿了顿,又继续道:“就金水河而言,金水河可以直达皇宫,应当是设防的重点,可是金水河上的防御却是十分薄弱,城内外的军用桥少之又少,而且仅存的桥梁都十分高,任何船只都能过去,甚至直接可以去到皇宫内,中间几乎没有任何阻拦措施,这对金水门的防守是一个隐患,不仅如此,城内的军用桥少,这对快速换防也是一个考验。若非如此,种将军的计策也不会得逞。而且,城外的防御设备多数是年久失修,残破不堪,对我军设防极为不利。”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各异。
完了,完了,这番话可把人都给得罪到了。李奇捂住脸,暗自摇头。
当初宋徽宗运送花岗石,几乎都是用船运送,金水河由于能够直达大内,故此成为了主要通道,那运送花岗石的船得有多大,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如此一来,那些防御设施不只有全部废除,要论罪,只能怪宋徽宗、蔡京等人,而城外布防都是三衙的事,高俅又是头头,你不就是在说高俅玩忽职守吗。
其实种师道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