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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的说道,“你想要?想要我也不给你。”
夭夭没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长长的睫毛轻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风岌岌。
上官七七一下子坐起身来,正虚趴在她上方的夭夭再一次被撞,这次是鼻子的痛穴。眼泪刷刷的直往下掉。
上官七七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这小子以为她睡着了。偷偷爬上来匍匐在她上方看了她半天了。还真以为她不知道?
这一落泪,当真娇嫩得像朵花。
上官七七伸手去给他擦泪,“你几岁了?还哭?”
“别碰我!老子没哭!”
上官七七笑了。心情好了。也不作弄他了。难得的好心肠把他拉到自己旁边躺下,再度睡去。
淡淡的月色不知何时悄然探出云层。
落在她娇艳的面上。
那睡着也习惯性微微上扬的嘴角,绯嫩潋滟,好似一只粲然的蝴蝶。花了人的眼。
夭夭别开头,不情不愿的睡下。
到底是孩子身体,又累了。不多时睡了过去。上官七七嘴角的笑容泛大。这才真正睡去。
第二百四十七章
翌日。
两人一下楼就听到大新闻。
青鲨帮大批精英在离这里一里开外的地方被人全部秒杀了。只剩下一张人皮和衣裳,里面的肉和骨像是被什么吞噬吃掉了。又有人说,先前几个地方也有人出现这种只剩下一张空空人皮和衣裳的情况发生。
有人猜测是幽冥教所为。幽冥教一向是邪教。会妖术。
一时之间,客栈里的人匆匆忙忙走光了。只剩下几个公办的官差。
那几个官差到大胆,一边喝酒一边说道,“真他妈的诡异。不是挖人心就是人肉不见了。”
另一个说道,“怕什么。任他牛鬼蛇神,也不敢动朝廷的人。幽冥教算什么?不过江湖上的乌合之众而已。要是开罪了朝廷,大军一挥,还不是死路一条。”
‘砰’的一声,夭夭手中茶杯重重落在桌子上的声音。这大厅里除了那几个官差就只有上官七七两人。这一来,自然避无可避。
夭夭却说,“真难喝!”
上官七七但笑不语。
见只是个被惯坏了孩子,那几个官兵也就收回目光。“自古江湖朝廷两不相干。到没有甚么。现下,我只怕上面出事,到时候,最先死的一定是我们这些虾兵蟹将。”
另一人叹气,“快点吃罢,吃了还赶路。”
结账走的时候,小二好奇的问了一句,“女侠你也是去争天下第一的么?”又看了看夭夭。一个是娇媚的红颜姑娘,一个是水灵灵柔美的男娃。怎么看,也不像那打打杀杀的人啊。
上官七七笑,很无害随意,“谁是天下第一?”
面对如此娇媚的美人,小二拨了拨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小人只听来往客人在说,幽冥教的教主是天下第一。神裔教的教主是天下第二。还有个水云间的什么公子,叫什么‘美’的……不过好像消失好几年了……”
再度上路时,上官七七雇了一辆小马车。两人坐在马车里。一直假寐的上官七七睁开眼睛,“看着我做什么?想小解叫车夫。”气得夭夭咬碎了一口银牙。平息下怒气,“你想做天下第一?”口气颇为不屑。
挑眉看他,“我不想做。你想做。”
夭夭更不屑。见上官七七并不多话,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听说武林大会重整排名不过是幌子,长生不老地图才是真。”
上官七七突然笑得很欢,“夭夭小朋友,你不就是冲着地图才硬着厚脸皮跟我们来的么。”语气一转,笑意更浓,“以你这小身板,只怕很困难呢。”
“你敢小看我!我……!”
上官七七懒洋洋的又靠在车壁上,半真半假随意说道,“这江湖中,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人嘛。”
夭夭冷笑,“那是你孤陋寡闻。江湖排名虚虚实实,到有多少是真的?”
“比如?幽冥教主?他真的每天要吃三颗人心?”她两眼亮晶晶。
他避开她清露一般无邪,星辰一般闪耀的黑眸,“我怎么知道。”
“那神裔教教主呢?”也就是她的师父叶孤城。
“说天下第二不过抬举他罢了。”
上官七七继续好奇宝宝般问,“那水云间的什么‘美’呢?”水云间,她怎么听都没听过?
夭夭更是不屑的眼神。“是‘梅’。人称‘梅影公子’。他的排名更是虚。到底怎般没人知道。大家熟知他不过因为他狠辣,没心没肺杀了父母以及当时水云间的所有人。他是个很神秘的人,知道他样子的人很少,有人说他不是日月皇朝的人,而是梅沧国的。因为水云间的总坛在梅沧。”
哦?真是难得啊。之前两个他都是一两句,这个人到底有多特别,他居然说了这么大一串。不过到也不关她的事。轻描淡写,“你是谁?
夭夭笑,那唇过于粉艳,无端端诡魅无比,”才晓得问我是谁?“神秘的故弄玄虚,”我……就不告诉你。“
第二百四十八章
虽然有了马车,到了晚上还是要寻个客栈住下来休息的。
才下了一场小雨。
夜已深,雨暂歇,黑得像丝绒一样滑腻的星空闪烁着满天亮晶晶的钻石,不知名的虫儿轻轻吟唱着安详的催眠曲,温柔地安抚着熟睡的人们。
看似平静宁和……
离悦来客栈一里外,有一片白槐林。
白槐花开得异常繁茂,十里沁香。
这样美的夜,这样美的景。
十几个高大的男人惊慌失措的闯进来,没跑多远,当看见前面鬼魅般的白衣男子时,差点一膝盖软倒在地上。
“……你,你到底是谁!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赶尽杀绝!”骨子里的恐惧让人绝望的大叫出来。
借着月色,能看见那白衣男子极其俊美,只是一张脸一如白蜡,没有半点活人的生气。对那些男人的话语没半分反应。
他自顾自的略微僵硬的一下划开自己的手腕,有一颗颗黑色的快速窜动的圆虫爬出来……
那十几个人退不及,那虫就钻进了他们的身体。惨烈的叫声不过半刻钟,刚刚还鲜活的人就只剩下了一张张空荡荡的人皮!
那些虫钻出来,一沾土地,就是一股青烟,尽数化成了血水……
那白衣男子毫不为所动,僵硬着身子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
槐林里的上官七七一身的冷汗。虽不至于是被吓的,可亲眼目睹这么邪门渗人的事,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转身回客栈。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
老远就看到一个半大的男娃一身血迹的狼狈跑出来。在他身后紧跟而来的几个人皆是带着银面具,黑衣上大朵大朵的血红彼岸花在月下透着冰寒的诡异和杀气。
幽冥教……
尽管麻烦却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思考。抽出腰间的‘盘龙丝’飞速卷开那离夭夭脖子只有半寸的剑。
盘龙丝过处,但凡兵器无不被硬生生的绞断。
杀伐果决!
幽冥教的人可不比一般,这片刻就死伤过半。众人大骇,心里皆是心惊,这是什么兵器?在月色下,细得几乎看不到!却利得无坚不摧!而,眼前的人又是谁?
明智的往外撤。上官七七倒也没有穷追不舍,只是淡淡说道,“回去告诉你们教主,这孩子现在是我上官七七的人了。”
反正,那教主也不是不知道她。那一次在京城,就冲她要地图来着。
那边人刚走,这边恨不得用眼睛把她剜出两个洞来的人就发飙了,“你走,你走~!有本事你走了就别回来啊!”
夭夭的胸膛急剧起伏着,衣服破破烂烂,脸上血迹点点,却鬼魅的美。
身上的伤不少,不过都不致命。想来是那幽冥教的人故意要这般折磨羞辱他。让他毫无尊严一点点恐惧慢慢死去。
上官七七嬉皮笑脸的,“你若死了,我不也活不成了?”
到没看出她真的有多在乎。
这女人十成十有病!
地上有三具尸体,还有三个伤重没跑掉的人。
夭夭蹲下去,举起随身携带的匕首,比量在一伤重之人的颈间,若画画般轻轻钩过,将那人喉咙割开个缝隙。一点,一点的,缓慢得让人心底发悚。
那人伤重得叫都叫不出来,自然避不开。
欣赏着那人脸上的痛苦和恐惧,夭夭抿着粉柔的小嘴笑了。用匕首尖又沿着他的眼窝慢慢的挖,直把两只眼睛剜了下来,留下血淋淋的两个窟窿。
却偏偏留了他最后一口气。一下子死不了。
上官七七也算见过大世面的,也知道夭夭变态。可还是怔了半晌。
夭夭显然心情大好的样子,口中哼哼着不知名的调调,走到下一个黑衣人面前,在那人的瑟缩战栗中,举起匕首,由头部开始分割,仿佛要生生将人分成两半的样子。
上官七七头皮发麻,这孩子怎么就那么毒呢。拦住他,“行了。都是人生父母养的。痛快点,没必要这么折磨羞辱人。”
夭夭微仰着头望向她,眼中含了抹令人惊心的恨意,“他们杀我时,杀别人时,可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