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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公老脸先是蹙眉,神情凝重,想了想后,
回道:“咱家也只是在皇上的画里见过,不过,那画里的女子只是当年的小女童,
约莫六岁上下,长得粉雕玉琢的,甚是灵气逼人,
不过事隔多年,也不知道那女子长得怎么样了?”
听完陈公公的说辞,耀一抚额,一阵头疼,只觉陈公公说了等于没说,顿时苦笑不语。
陈公公见耀一脸色苦愁,顿时一阵泄气。
倏地,他眼神一亮,似是想起了什么,
欣喜的对耀一画师道:“咱家想起来了,那个小女童的右眸下方有颗墨痣,
甚是灵气,脖子上系着一块紫玉玺,是圣上当年留给她的信物。”
陈公公最后的话让耀一画师神色一震,待他反应过来,
便是颇受惊撼地问道:“紫玉玺?圣上居然把这种当做信物送给那个小女童?难道圣上他——”
紫玉玺可是国后才配系带,难道圣上他?
见耀一画师颇为震惊,陈公公顿时明了他的意思,
哭笑不得地点点头:“这就是圣上为何登基四年却从不纳妃,也不立后的原因。”
莫说是耀一法师,就是服侍圣上多年的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自从皇上把那幅画画出来后,他发现圣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
只是眼神总带着遗憾和思念。
那种感情连他这个局外人也能感受到他的用意颇深。
圣上真乃性情中人
如果不是当时时局未稳,傅皇后余党未除,圣上也不会将此事耗到近十余载,
恐怕早已与那女子相认,封她为国后!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太后提及,
圣上都用一句话来唐塞:“天戟只有一个皇后!”
听到陈公公的话,耀一画师如听到一件骇人之事一般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清高自傲,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君上居然也会如此长情?
清俊的脸上嘴角淡扬,颇有感慨地叹道:“圣上真乃性情中人,耀一自愧不如!”
陈公公叹了叹气:“可这咱家当心的就是倘若那名女子已婚配,又该如何是好!”
皇上一心寻人,就怕老天爷不随人愿,把那红线一扯,
愣是把圣上和那女子的红线给扯断了,白忙活一场。
耀一画师闻言,脸色也不禁陷入凝重,这事确实不好处理,若真婚配了,
身为一国之君,难不成要强抢民妻吗?
这种事,虽然无法想象当今圣上会不会做出来,
不过,光是这样的念头一闪,都会觉得兹事体大,份为汗颜。
“公公,可否请奏圣上,把圣上亲手绘作的女童画给耀一观阅一番,
虽然是女童,不过一个人眉眼间的神韵是一辈子都不会变的,
耀一落画只取神韵,只要让耀一过目一眼,江洲城的那些女子在落画时,
是或不是,耀一一看便知,这样也能省下不少时间和精力。”耀一画师提议道。
陈公公一听,微微颔首,甚觉有理,起身道:“那咱家回宫复旨后请奏皇上。”
“那就有劳公公了!”耀一作揖,气度翩翩,宛若谪仙。
陈公公临走时,无意时睨向桌案上那铺开的画幅,
绕有兴致的说道:“耀一画师此时也在作画?”
耀一先是一怔,随之闲怠一笑:“心血来潮而已!”
陈公公似笑非笑地点点头,然后步出楼阁。
丑嫂子很碍眼
陈公公走后,耀一画师重新回到桌案,
对外面的侍童道:“凌儿,把色砚拿来。”
“是,画师!”
不一会儿,小侍童将随身带的背囊取下,取出几盒色观,放在桌案上。
待耀一画师将水墨画上色完工。
小侍童钻黑的眸子里满是惊艳:“画师,你——你画的可真细致,就像,就真的一样。”
街道上的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堪称一绝,
一名凌空飞定在那盛载着大酒潭的推车的男子,
街巷拐弯处因受惊而扬蹄倒歪的华贵马车,
还有那被华服妇人抱在怀里的小女童,
和挡在她们面前挥出腰间软刃的尊贵男子,
每一个神韵都拿到恰到好处,那一幕的惊险定格住,
竟是如此精致,神韵惟俏,甚是逼真。
而这幅画里,最惹人瞩目的,便是那毫无愄惧,将小女童抱在怀里的华服妇人,
那眉宇的冷傲,眼神中坚毅果断的勇敢以及嘴角轻扬的温柔,
都让人望一眼便移不开视线,深深被她的勇敢折服!
耀一取印落款,清俊的脸上仍然保留着淡淡的笑意,
字眼中满是殷盼:“这副画若是能流芳百世,耀一此生足矣!”
日落斜阳,映射在桌案上的那幅画上,
金色斜阳照在画中那紧抱着小女童的华服妇人脸上,
将她温娴的脸镀出一层耀眼夺目的光辉,那眉宇间的神韵,神圣不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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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蔓烈火麒麟马车在轩王府停下。
“吁——”
墨影和半夏落车,将车门启开,恭敬的对东陵轩胤:“王爷到了!”
岂料,东陵轩胤却用手抵在唇边,示意墨影噤声。
墨影和半夏先是一愣,随之扬唇会意。
东陵雪凝不屑地怒哼一声就着半夏的搀扶下车,
只觉那歪靠在六哥哥肩上的‘丑嫂子’甚是碍眼。
近了,更近了!
怀喜就怀喜嘛,有必要摆出一副娇贵的样子吗,
不过才半盏茶的时间,这路程居然也能睡着,呸!真是做作!
歪靠在东陵轩胤肩上的莫媛媛神色安逸,眉宇平舒,倒是睡得香甜。
那安逸温驯的模样让东陵轩胤蛰眸闪过笑意,
盯着她睡得安逸的面孔,再回想起她在街市为了救那小女童的勇敢坚毅,
男子刚硬的心里最深处的柔软被触动,隐有悸动。
“下次敢乱跑试试,本王定不饶你。”
东陵轩胤蛊惑的声音从唇缝迸出,字眼里满是他不曾想到的宠溺。
眸光落在她微张的唇上,男子眸色加深,目光灼烫,
气息扑腾在睡得温驯可人的莫媛媛脸上,就像一种蛊惑的撩拨。
唇边的笑意微扬,比起她一睁眼一张嘴就一副张牙舞爪尖刻薄的德行,
如此温驯可人如婴儿人蓄无害的她更让他觉得讨喜!
女人不就该这样吗?干嘛非得那么强势。
指腹扫向她颊边的碎发,滑到她圆润的下巴,
再绕到她微张的唇上描绘着,指腹下滑嫩的触感让他心间一痒,一阵心猿意马。
轩王爷心虚地朝身后环顾一看,
只见墨影和半夏还在那里候着,
顿时,狠厉如刃的目光扫射过去,
无声利斥着那两个不会做人不该逗留的墨侍卫和半夏。
墨影和半夏被轩王爷盯着莫名其妙的后背一僵,
两人面面相觑后,立刻后意,面上一烧,赶紧闪人。
其间,墨影还不忘把马车的门给轻轻掩上。
这下子,轩王爷倒是露出儒子可教也的神色。
盯着她睡得安逸的脸看半晌,轩王爷有些底气不足地咽了咽口气。
夭色的唇缓缓落下,邪俊的脸慢慢靠近,
束起的墨丝随着他的动作垂下,几缕墨丝挠在莫媛媛的鼻尖,
引起一阵酥麻,让她的眉梢蹙了蹙。
近了,更近了!
王爷不要做贼喊抓贼
近了,更近了!
每靠近半分,东陵轩胤只觉心脉跳得很不规律的條乱,气息不顺。
淡淡的馨香直扑脸面,然后被他嗅入鼻间,蛰眸有些迷离,缓緩闭阂!
就在两人的唇瓣就快要贴上时,
轩王爷大脑闪过一行狠辣的字眼:“敢碰我一根手指头,老娘我剁了你!”
寒星蛰眸蓦然睁开,只觉后背生寒。
与此同时
“哈啾——”
“啊——”
“啊——”
轩王妃一个响亮的喷嚏气势非凡地直朝东陵轩胤的俊脸不客气的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