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正说着说着,便听到容嬷嬷禀言说东陵轩胤在这里候着。
可她们一出内殿,便看到眼前这番风景。
只见尊贵不凡的轩王爷此时一手托着左腮,眉宇平舒,
墨眸温情暖暖,却因为发呆而有些近乎空洞的死鱼眼,
脸部表情柔和,比起平日的邪俊倒是多了几分纯憨,
配着嘴角那不知为何而犹带着的春风笑意,
看起来甚是傻气得让人想揍打一顿让他好好醒醒回魂。
只因轩王爷脸上的那笑容不是平日身为王爷威严的邪笑,
而是那种不知不觉就扬起来的那种笑容,甚至还有些淫靡的意味,
如此形象,不禁让人忍不住要浮想联翩,意欲探个究竟他在想些什么?
“六哥?”东陵雪凝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然而,东陵轩胤却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嘴角的笑容却拉得更大。
墨影见状,嘴角抽抽,主子今天可真是,丢人……!!
“六哥!”东陵雪凝改为高分贝的叫道。
墨侍卫脚下一滑,差点跌倒,耳朵可真疼。
“哎哟,这混丫头,你吓死哀家了。”
该清醒的人没有清醒,反而是太后老人家被惊了个魂飞魄散。
此时,一直魂游太虚的东陵轩胤眉头拧了拧,耳朵抖了抖,
眯起眼睛寒瞪着八公主:“你皮痒了是不是,敢冲你六哥我这耳根子里吼,当心六哥我抽你。”
“哼,现在舍得回神啦,你刚刚就像个傻子一样,我都喊了你三遍了,不信你问母后。”
东陵雪凝噘嘴不满道。
“是啊,胤儿,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太后慈笑问道,
儿子长这么大,倒是见他第一次如此反常。
闻言,东陵轩胤赶紧起座清咳几声,寒星蛰眸闪过一抹不自在。
太后看在眼里,更觉得有些猫腻。
人家现在身子特殊禁不起折腾
“没什么,儿臣只是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让母后笑话了。”东陵轩胤解释道。
“哦?什么事这么有趣啊?”太后不禁好奇地笑问。
“啊——”
慈瑞殿又响起了一声高分贝的声量。
“东陵雪凝,你鬼吼什么,这里可是母后安心颐养的慈瑞殿,
要鬼吼鬼叫回去你的‘凝辰殿’鬼叫去。”东陵轩胤一脸煞青地八公主训斥道。
恨不得把这丫头的皮给抽了去,还没完了。
“是啊,凝儿,你又在叫什么。”太后眸色宠溺,却还是皱起了凤眉轻声斥言。
东陵雪凝似是看到了什么惊骇的东西一样,手指着东陵轩胤脖子那齿痕明显的淤青,
脸色发白的解释道:“六,六哥的脖子他,他被咬了。”
闻言,东陵轩胤即刻伸手条件反射地捂住脖子,
邪俊的脸涨红如赤,眸光闪过慌乱,
却因为生气而硬撑着体面指着东陵雪凝怒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再乱叫本王一定拍死你。”
这死丫头一从南旭回宫就整日没个安宁,让他来这里请个安都不得省心。
听到训骂场,东陵雪凝即刻吐吐舌头,尽管好奇,却还是识趣地噤声闭嘴。
太后见东陵轩胤反应如此古怪,再看看他脖子那道暴露在空气的淤青咬痕,
顿时心中明了,不禁眼睛暧昧,闪过喜色地咳了几声,吱唔着劝道:“胤儿。”
“是,母后!”
“以后多体谅一下圆圆,人家现在身子特殊,禁不起折腾,再过几个月吧。”
太后暧昧地明示道。
闻言,东陵轩胤邪俊脸上的热气扑腾得利害,
一些不该想不能想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了上来,让他脑子乱成一团。
蓦地——
啊——
“凝儿,你又在鬼叫什么?”这次是太后忍无可忍的发飙了,这混丫头还没完了。
“六哥,六哥他,他——”东陵雪凝指着东陵轩胤口齿不清。
快宣御医,王爷流红了
慈瑞殿蓦地出现一阵抽气声。
“胤儿,你的鼻子——”太后一脸震惊,凤眸睁膛赤目。
突然,容嬷嬷大叫一声:“哎哟,来人啊,快宣御医,王爷流红了。”
顿时,慈瑞殿乱成一窝粥。
墨侍卫听到容嬷嬷的声音,只差没被雷得被摔个狗吃屎。
王爷流红?
东陵轩胤先是莫明其妙的怔了怔,然后觉得鼻间痒痒腥腥的,
一种不妙的感觉让他伸手下意识的拭了拭鼻孔两条汩汩流红,
看着指背上的那道血红,对上太后和东陵雪凝吃惊的表情,
东陵轩胤脑子火气更烧得火旺,却还是强撑着淡定地解释:“最近秋节干燥,
儿臣只是有些上火而已,母后切勿挂心,儿臣还有公务,先行跪安。”
然后,如遇洪水猛兽地逃出慈瑞殿,中间还不小心地被门磕拌了一下,
“咦?胤——”
太后等人眨巴着眼,目瞪口呆。
太后一时没反应来,过后,不禁撩嘴笑了出声。
“母后,你笑什么呀?”东陵雪凝不明所以。
接着,是容嬷嬷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也不禁笑出声。
“容嬷嬷,你又是笑什么呀?”东陵雪凝一脸惊悚。
太后和容嬷嬷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暄。
**********************************
江洲
若有人问江州最有名的大户人家是谁,
老百姓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首屈一指的富商书员外。
书员外全名‘书布起’,是个名副其实以布绸营生致富的奇葩,
名下的绸缎铺行遍布大江南北,共有三百五十六间,
其中还不包括茶行、酒家、当铺、米铺,若要说起书员外的财富,
用‘富可敌国’四个字最合适不过。
话说这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
尤其是这种嫁进了王府廷贵的女儿更是如把针扔进了深海,捞不回来,
可见嫁女儿实在是一桩赔本生意… …!
书千金嫁过去的头七天,书员外是日日盼,
夜夜盼地希望女儿能给他捎个信告知一下她在里面的状况,
可信没盼过来,倒是盼来了许多去京城做生意的商友们说起了在京城听到的流言。
老爷,不好不好了
那可是版本多到层出不穷,比说书的还精彩!
说什么成亲当天,轩王妃过于‘雍容华贵’、‘娴良淑德’所以遭轩王爷嫌弃,
任其妻坐在凤鸾轿车上吹了一夜冷风,
让轩王妃逼不得书已地砸了轩王府的牌匾取暖最后把王爷吐了个面目全非,
又说什么轩王妃母凭子贵,失德妇翻身变成上堂王妃,演出‘咸鱼翻身戏码’,
还被轩王爷背着扛着进府拜堂,从此一朝得道,鸡犬升天。
又说什么轩王妃‘伺候’王爷的‘功夫’过人,把王爷震飞出阁,
从此,夜夜蹲柴房,天天饿米盐。
又说什么轩王妃为求保胎奉茶悔改,忍辱负重地和三十八位美人共侍一夫,却仅能品得一口‘粥’。
………………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版本甚多,让书员外终日心脉起伏剧烈,血压飙升,几乎脑血管堵塞。
最后,在一位靠谱的商友里才得知,女儿‘一切安好,母子平安’之后,
这八个字,即刻让书员外的气色恢复红润如三春。
今儿个午休正爽,书员外歪靠在别院的摇藤椅上,弹敲着手指头,
高额宽脸上两眼眯着,粗眉平舒地哼着京剧小调。
就在他哼着小调到最高潮部分的时候,
张管家风风火火地从外院进来:“老爷,不好不好了,不好了不好!”
“咳咳——”
这四道‘不好’,即刻把书老爷震得一个鲤鱼打挺地坐起身,一口气岔住地猛烈咳嗽。
旁边的丫环赶紧给他端上茶,书老爷一顿牛饮过后,
对张管家怒道:“老张你鬼叫什么,什么‘不好’了。”
张管家人已近年迈,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大汗淋漓,
待定神后即刻禀报道:“刘老板说这两天江洲来了几个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