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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在她喝药时出现,让她不小心把半夏端给她喝的药生生呛了出来。
若是如此,倒也还有是个侥幸的理由!
如此一想,东陵轩胤对宇文御医解释:“本王今天接她进宫时,
正好看她把吃到一半的安胎药咳呛了出来!”
听到东陵轩胤的话,宇文御医先是一愣,
随之朗朗笑出:“看来轩王妃腹中的皇室血脉,可是有福之人,
乃人中龙凤啊,王爷可真是好福气啊!”
闻言,东陵轩胤邪俊的脸热气一燥,对这种称赞竟然毫无半点排斥,
相反的,心中还有淡淡的满足和小小的窃喜!
不得不承认这婆娘倒是有点运气!
只是,居然有人想要把他东陵轩胤的血脉给堕了!
他愤恨的同时,神色复杂地看向床上的婆娘,
剑眉紧蹙地问道:“那她身上那些不利的药物可是已经排出来了?”
有这样一种喂法2
“已经被王妃服进去了哪能排得出来!
方才老夫所施的金针也只是控制住她胎盘不受腹痛的影响,从今早到现在已经几个时辰,
要排出来,哪是意事?还得用药浴浸泡的方式,
让她体内的血液迅速循环,然后让王妃体内浅量的牛七和附子随着汗水蒸发出来,
这样才能得到根本的清除,不过,浸泡的半个时辰前,
王爷一定要先服下老服所开的药,只不过那药辛烈得很,
老夫倒是怕王妃娇贵,咽不下去!”宇文御医捋须娓娓道来。
“她敢,本王就是灌也要把药给她灌进去!”东陵轩胤突然剑眉飞扬,情绪失控地怒道。
宇文御医闻言,爽利的眸色闪过犀利和暧昧:“如此,甚好!”
临走时,宇文御医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然后道:“王爷,这四个月内不可行房事,老夫这话你可是明白了?”
闻言,东陵轩胤俊脸上的燥气更甚,不客气的喝道:“墨影,送客!”
这老东西把他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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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御医前脚一走,东陵轩胤便近乎崩溃的气得头顶冒烟。
那老东西居然开这么难喂的药!
药自然是一向难喝难闻,可是对于一个昏迷的病人来说,
苦不怕,最怕的是烈还辣,这渗着药丸子的药酒一灌下去,
莫媛媛是连吐带呕地把‘药‘给生生咳出来。
这一碗喂下去,莫媛媛就像被灌了狗血一样,
一个鲤鱼打挺地弹起来狂呕,又如死鱼一样的躺回去。
这药喂起来,莫媛媛是吐得比咽得多……!!
半夏顿时为难,泪眼汪汪地瞅向东陵轩胤。
“把浴池里的药材洒下去!”东陵轩胤额鬓抽痛,沉着脸嘱咐道。
“奴婢遵命!”半夏如释重负地搁下青瓷碗。
有这样一种喂法3
“奴婢遵命!”半夏如释重负地搁下青瓷碗,
绕进屏风时,她好奇地看着床塌上的自家小姐和‘姑爷’,
一望着三回头地走进屏风后面的浴池。
庆幸的是那宇文老东西似是看出他今晚的情况非同寻常,
特地还留下一瓶,让他‘有备无患’!
“嘁,老不死的老滑头,真是有够可恶!”
东陵轩胤看着手中的药丸暗骂出声。
倒出白瓶里的一颗凝霜丸,看看旁边的清酒,
正想出一种独特的喂药方式……!
原来轩王爷考虑的是,到底是应该先让她喝酒还是先咽丸?
如此寻思地琢磨着,东陵轩胤低头看向床塌上脸色越发纸白的婆娘,
还不如索性先将清酒强灌下去再扔药丸算了,这样省时省力。
眼睛一闭,脖子一横,反正只要把‘药’喂进她口里就好,
管它令堂的什么方法!
如此盘算着,东陵轩胤将莫媛媛的嘴巴张开,
将玉瓷杯上的清酒果断地灌进进她口中,
再决断地扔十颗药丸子进去,
再好心地用厚实的大手生生捂住她的嘴,
免得她又不争气地把药酒狂呕出来。
此法虽然看似果断利索,干脆成效,立竿见影!
然其结果,则是伤患因清酒的辛辣外加凝霜丸的未融
带来的巨苦和严重呼吸不畅所造成的缺氧导致病人条件反射地挣扎,
半咳不止地涨红着脸,几乎被快那喂药的人折磨得断气,
东陵轩胤见她越发痛苦的样子,心蓦一沉,
立即条件反射地松开手,已免自己救人不成反倒成凶手。
蓦地,床塌上躺的人再一次一个鲤鱼打挺!
一股携带酒药香气的呛鼻“清酒甘露”蓄势待发地喷在对方邪俊的脸上,好不果断……!!
只在瞬间,被喷的男子已忘了自己此时身处何方0_0!
给本王滚出去
一阵乌鸦至头顶飞略,
无不感叹轩王爷如此“骇人悚目”的喂药壮举。
身后的墨影面瘫的俏脸已呈抽筋状,
方才的一幕害得他只差没有一口气上不去,呛了自己,
一张俊脸忍笑不禁,生生憋成了暴紫色。
不得不说,王爷用此等方法喂药,实在劣质,有待进步!
连他这个贴身侍卫都有些看不下去,
这种喂法估计到明日天明都进不了王妃腹中半分。
东陵轩胤的脸被塌上的人喷得一脸酒渍,
辣辣的热气不停扑腾出来,气得他顿时恨恨咬牙怒吼:“所有人都给本王滚出去。”
此吼一出,寝阁内哪还敢有人逗留,
半夏的药还来不及洒出去,便已经被墨影提小鸡似的提出寝阁。
夜明珠灯火幽莹,屋内静若无声。
东陵轩胤此时正眸光阴蛰,怒翻着白眼,
顶着头上的青烟,眸光凶煞投射到矮几上的清酒和药瓶,
狠光游移到床塌上还敢猛咳的婆娘停留半刻。
“你这婆娘,还真会给本王添麻烦!”
愤愤不满地字眼砸出嘴后,东陵轩胤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药瓶,
倒出一粒凝霜丸放于倒上清酒的瓷碗里加以融化,
然后端起来晃了晃,迟疑磨蹭一阵后,
再将药酒全数送入自己口中,俯身撑开她的唇贴紧‘喂药’。
瞬时,一股浓烈的药香又一次浓烈扑鼻,
在喉咙鼻腔弥绕散开,
辣得莫媛媛颦眉挣扎,好生难受。
只觉得舌尖辛辣难受得紧,不合作地摇头反抗,
这一摇头虽不打紧,重要的是她无意识的嘤咛和伸舌
抵抗的动作却惹得身上的男子身体是一阵紧崩爆发。
东陵轩胤寒蛰的眸子顿时睁瞠撑大,
舌尖下滑腻似一条灵蛇般勾住他的,无意识的推拒愈拒还迎,
酒香和药香在他们两人的口中混合在一起,
早已在两人的推波助澜下咽入莫媛媛的腹中。
令堂的,真勾人!
然,这一刚一柔,一推一拒,一卷一绕的切搓中,
两人已是忘记了自身的本意,
本以为喂完药便立马漱口的东陵轩胤此时只觉得浑身发热,
舌头已经失去控制,
与她相绕缠卷间一种独特的甘甜让他迷醉,
只觉得销魂难奈。
半撑在床塌上的大掌慢慢游移,改在她雪白圆润的脖颈侵犯,
粗厚的手掌温热有力,
稍稍迟疑后,似是有了本能一样,
慢慢往下,直到覆上她的柔软。
“唔~~”身下的女子呼吸喘重,带着女儿家的妩媚风情,
这种下意识的声音撩拨着东陵轩胤的身体,
对于一个被撩起欲火的男子来说这无疑是一种致命的撩拨。
然而,他的理智还没有完全的分崩离析!
因为意识里他还清楚的知道这婆娘此时还是‘病’着的。
深呼吸后,他愤力克制住自己体内的燥动,强硬的将脸移开。
四唇分开后,在寝阁发出的声音竟然如此暧昧的踹息声。
东陵轩胤心乱狂跳,
粗喘着气看着身下紧闭着眼微张红肿朱唇的俏喘着的婆娘。
那柳眉紧蹙,那睫羽轻颤,墨痣精致,那粉腮绯红的,
令堂的,怎么这女人一安静下来竟然是如此勾人!
东陵轩胤此时只觉体内的火气烧得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