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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绝对让!”干脆地答应,“识时务者为俊杰”是她的座右铭。看了从头到尾安静的站着的女孩子,慢吞吞的从桌仓里开始取东西。
何心美环胸盯着她的动作。
嗯——五本书。
嗯——两支笔。
呃……一个枕头?!
咦?一块砚台?何心美嘴角抽搐,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啊!!不是吧,连键盘都有?!
再也忍受不了的靠在了最近的桌子旁,用手捂住脸,她开始问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过了好半天后,就听到展听雨慢悠悠的声音,“好了。”
强打着精神睁开眼睛,何心美看到了桌上一堆知名不知名的东西。抚着额头对神堂寺千鹤说,“你……你就坐在这里吧。”努力当作没有看到那堆杂物中间有一条老鼠尾巴,以及一个标有硝酸的瓶子就放在展听雨的旁边。她狠心的把一个无辜的小女孩推入了火坑。
“可是前辈……”神堂寺千鹤柔软的声音响起拖住了她就要逃跑的身体。
“什……什么?”用极其缓慢的速度回头,僵硬着表情看她。
“我,我想和你坐。”她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勇敢地说。
“啊?”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何心美尴尬的一笑,看了一眼自己的同桌,“其实……坐在这里挺好的,挺好的。”想不出任何好的理由,傻笑着将头转向了正在打哈欠的展听雨,“展同学啊,你告诉她在这里坐的好处是什么?”将麻烦推到了她身上,就准备落跑,可还没跨出一步就听到展听雨认真地说:
“好处就是这里离天堂最近!”
左脚绊右脚,她差点跌倒!回过头用力的白了展听雨一眼,然后对神堂寺千鹤露出个温柔的笑,“别听她胡扯,你放心坐在这里。有什么问题找我就是了。”这次说完,就发挥她打篮球过人的特长,一晃眼就找不到了人。
展听雨在神堂寺千鹤的背后嗤笑,看到美美被吓倒的样子还真不多见。
“前辈……以后请你多关照了。”神堂寺千鹤转过身,就又是深深一弯腰。
吓了她一大跳,连忙晃着手,“别啊,都是同学,别什么前辈的,叫的人都老了。”对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的女孩子,展听雨充分感受到了心美为什么那么恐慌,她实在是太多礼了。
“那好的,那我该叫你……”用那双大的不象话的眼睛询问她。
“叫我听雨吧。”看着她的眼睛,展听雨笑了两声低下头收拾东西,心里咕哝着,真是大的太过分了,总让她想到在某天夜里看的鬼片女主角。
“好的,听雨,以后可要麻烦你了。”
“不会的,不会的,你麻烦到我的机会不是很多。”阻止她再一次的鞠躬,她都要怀疑日本人是不是都肾亏啊,腰都直不起来!
“啊,是的,我知道了,以后没有什么事情我绝对不麻烦你。”作出歉然的样子,反倒弄得展听雨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哭笑不得的坐了下来,桌子上已经干干净净了。
“对了,听雨,你好象很不喜欢刚才那个前辈。”她轻轻得问。
趴在桌子上瞥了她一眼,嘴角掀起恶搞得邪笑,她靠近这个“大眼睛”压低声音说:“你是说那个叫何心美的啊!”见她点点头,她偷偷的装作张望一下四周,继续说,“我告诉你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她了!”
“不是吧?”她惊呼着。
“你小声一点!想要把人招来啊!”拉住她的脖子捂住了她的嘴。装模作样的瞪着眼睛威胁她:“我告诉你啊,这件事情谁都不许说!否则我要你好看。”秀气干净的小脸上戴上了不合时宜的恶人嘴脸,让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可是,却吓唬住了这个“大眼睛”。
不远处,何心美站在谭惜泪的身旁,用下巴指了指墙角的那两个低低私语的人问她,“你说她们两个人说什么?”
淡淡的扫了一眼,谭惜泪的嘴角带了一抹若有丝无的笑,“肯定不是好事情。”
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何心美纳闷的看着神堂寺千鹤像是小鸡捣米一样的点着头,自言自语,“她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是她们搞鬼,”低下头继续看漫画,谭惜泪平静得说,“应该问,听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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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显身手:第七章 爱就是杀 (2)]
“惜泪啊,我们天天在外面吃饭,你说会不会营养不良啊?”展听雨用叉子捣着原本秀色可餐的食物郁闷得趴在桌子上。她已经厌倦了每天从意大利餐馆到法国餐厅的日子。每天吃的东西换来换去都有鹅肝酱和鱼子酱,真是吃得嘴里面都麻木了。用手拿起一条芦笋百无聊赖的玩,她看着谭惜泪。
优雅的进食,好半天才看了她一眼,“听,我们平常吃的都是别人不平常吃得。”言下之意即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认命的叹口气,她惆怅的喝下一杯杯酒。再看看何心美的面前,只是一盘沙拉,还吃得津津有味。她爬过去问:“美美,你光吃这些东西能饱吗?”
“还好了。”吃下一口莴苣,她笑着喝下一杯酒,“我要保持好的身材,吃的东西自然不能太多。”
“噢。”放弃了虐待餐盘里的东西,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兴致勃勃地对她们说:“哎,我们干脆一块做饭吃吧?”
“做饭?”谭惜泪和何心美对她的提议异口同声地惊叫出来。
“干什么那么大反应?”露出受伤害的表情,她委屈的低下头。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笑话你的意思。”谭惜泪慌忙的摆手,舔了舔嘴唇,慢慢说,“我们,我们从哪里去做饭啊?我和美美一个是和别人合租,一个是住在办公室,你让我们从哪里做饭啊?”一摊手,她分析得明明白白。就连一旁的何心美都不停得点头附和。
“不会啊,可以去我家做饭啊!”一拍桌子,展听雨非常简单的就把她们的理论给推翻了。
“啊?你家?”何心美盯着她看。心中和谭惜泪同样想着:是啊,从来都没有问过听雨住在哪里啊?!
“嗯啊,嗯啊。”亢奋的点头,“我的厨房东西全套都有,就是没有拆封,这不是刚好用上了吗?!”
另外两个人忽视了一眼,谭惜泪只好认命的望着她的眼睛,告诉她一个事实,“其实,听,我们没有人会做饭。”这就是她们一直在外面吃饭的主要原因!
……不是吧?幻想一下破灭,她继续自斟自饮,摸摸鼻子当作没有听到,因为她也不会做饭。当她喝下最后一杯酒的时候,谭惜泪的声音突然突兀的插了进来:
“听!”
“啊?怎么了?”握着高脚杯醉眼朦胧的从杯子中间看过去。
“你……喝完了整瓶酒?”她古怪的看到了已经没了底的酒瓶。
打了个酒嗝,她迷着眼笑,“是啊,味道还不错。”
她差点晕倒,咬着牙齿对那个暴殄天物的家伙说,“你知道这瓶‘巴比伦花园’现在的市价是多少吗?”
“‘巴比伦花园’?……你是说这是那个暴到天价的巴比伦花园香槟特酿?”抄起了瓶身,咂咂嘴,才明白过来,“难怪我说怎么有股馥郁的桃子香气。”
“巴比伦花园香槟特酿”顾名思义就是产于巴黎苏丹附近的一家名叫“巴比伦花园”的酿酒产区。据闻那里的主人不只是神秘而且古怪,而且每年只产九十九瓶酒,而这些就不是用来卖的,他只送给自己觉得顺眼的人,高兴送给乞丐不稀奇,不高兴就算是某国总统也求不来他半瓶酒。所以呢,由于他的酒味道独特而令人难忘,又因为这个产量稀少,所以才会导致这个“黑市”上将这瓶酒炒到了史无前例的高价格。
至于现在展听雨手上的空瓶子,她知道自己喝了平生最奢侈的酒。赔笑着把空瓶子小心翼翼的放下。对谭惜泪吐了吐舌头,心虚地说,“改天我赔你。”
耷拉下了肩。她苦着脸挥了挥手,“算了,一瓶酒而已。”听得话就当没有听到,这个酒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本来只是开瓶出来尝尝的。
“别,别这样说。改天你要几桶,我给你送几桶过去。”豪气干云的拍拍胸口。
好笑的看着她,谭惜泪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一定不知道这个酒的行情。不过算了,这个酒今年是没有办法再尝到,明年一定还会有人送的。想了想,心里也就舒服了。看了看表,问吃饱喝足的两个人,“现在干什么去?”
何心美刚好打发了一个过来搭讪的人,回过头来,“找一个没有男人的地方。”今天已经是第七个过来问她要电话的人了,她要崩溃杀人了!
“哈哈哈,活该,谁让你长得那么祸水!”展听雨看戏的指着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