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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算我说错话!”萌萌笑了笑,轻轻拍拍她的脑袋,以示安慰。
“哎……你头上怎么了?”萌萌的手触摸到黑子的脑袋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她仔细地看了一眼,突然吃惊道:“黑子,你怎么长鳞了?”
没错,在黑子的头部,皮肤上长满了细碎的鳞片,就跟鱼鳞似的,再看看它的身上,那层油亮的黑毛已经大部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黑色的鳞片。
“还好,尾巴上的毛还没有掉,黑子,你吃了什么东西,竟然得了皮肤病?”萌萌痛心不已。
黑子听了,扬起头嘶鸣了一声,目光中露出几分不屑,然后伸出蹄子在原地刨了几下……萌萌似乎有些明白了:“你说你不得得了皮肤病?”
黑子轻轻嘶鸣了几声,意似赞许。
“那么说……你是发生变异了?”萌萌围着黑子转了几圈,怎么也看不出它到底是为什么变异,看来只好等以后有机会再寻求答案了。
倏忽之间,萌萌又返回现实空间,院子里只有群蜂发出的嗡嗡声,小雪无聊地趴在玉兰树下,一付昏昏欲睡的模样。虽然它顶名是看门护院,但自从前几天有人想占凤舞的便宜,被一只灵蜂蜇了一下后,在院外翻滚嚎叫了足足一个时辰,最后嗓子都失音了,从那天起,再没人敢到这间院子里窥伺。
脚下如同踩着棉花似的,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没走几步,已经来到了凤舞的房间,房间门紧闭着,但对于先天强者来说,这门关与不关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区别,萌萌袖角在房门上轻轻一拂,门便无声无息地开启,她还没有进去,便看见凤舞正盘座在床上修炼。
凤舞的体质比较特殊,是少见的风属性体质,五行属性的功法对她来说并不适合,那本《狂风诀》虽然不是最好的,也是最为适合她的。
凤舞修炼的很刻苦,萌萌为了让她打好根基,并没有给她灵丹,其实在萌萌的储物袋里,有不少适合初学者的灵丹,只是萌萌为了凤舞未来的发展,暂时没有给她。
此时,凤舞安详地坐在那里,呼哏绵绵若存,身体周围有一股能量在流动……不错!竟然达到内劲一层了,萌萌暗暗点头,她的身形如同行云流水般的退出房间,就在她身形飘出来的时候,房门也轻轻地带上。
来到院子里,小雪蓦地睁开眼,飕地一声窜上萌萌的肩头,柔软的身体不停的在她耳边蹭着,大尾马拂来拂去。
“不能带你出去!”萌萌一把将它从肩上摘下来,然后又手腕一翻,亮出一个仙桃递给它,“好好守在家里,凤舞正在修炼,如果她被人惊扰发生了意外,我就拿你是问!”
“吱吱!”
小雪双爪抱着仙桃,小脑袋高高昂起,一付‘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神色。
来到街道上,默默在感受着身边每一个走过的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体味着那种充满生气的感觉,一丝明悟忽然从心头升起。
“哎,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那丝明悟倏然消失,萌萌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转过身,对着那个水桶腰大婶说道:“大婶,我没啥,好得很。”
“哦,我知道了,你是新搬来的,还有一个小丫环跟着,是不是?”水桶大婶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大嗓门引得路人一阵侧目。
“咳,是我,请问你是哪位?”萌萌问道。
“呵呵,我是你的邻居,大家都叫我‘康婶’,你怎么称呼?”水桶大婶一脸阳光灿烂的样子。
“我姓何,康婶,以后还望大家多多关照!”萌萌客气地说道。
“原来是何姑娘,你今年多大了?家里还有些什么人?老家在什么方?订没订亲……”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萌萌满头黑线,几乎爆走,但最后还是压制下来,礼貌地道:“大婶,我还有事,再见!”
说完,她便逃跑似的向远处狂奔,这位水桶大婶,简直是比恐龙还要有震慑力。
来到上次光顾过的那个酒楼,门口的店伙计已经不是上回见过的那个,但服务态度依然良好。
“有雅室吗?”萌萌问道。
“有!”
伙计答应一声,招呼里面的伙计代为接待,他继续站在楼外完成自己的职责。
因为没有凤舞跟随,萌萌这次要了两个小菜,又要了一壶带有酒味的饮料,自斟自饮,也算是自得其乐。
眼见着一壶酒已经下去了一大半,萌萌的脸上也出现两片酡红,她取出一块碎银便欲结帐。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便是一片行人走避的声音,看来又是某个纨绔子弟在街上纵马横行。
“啊!”
一声尖锐的童音突然响起,萌萌心中一凛,身形蓦然闪至窗边,只见一匹赤红色的大马正在当街直驰,而在距离它不到十米的地方,卧着一个衣衫褴褛小男孩,男孩显然是摔伤了腿,急切间无法起身,只能惊恐地看着那匹大马向自己撞过来。
萌萌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向下虚虚一按……‘噗’的一声,在众人的惊叫声中,那匹马突然向后飞退,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鲜血从七窍中汩汩流出。
正文 第八十节 七煞幻形
“啊——”
马上的骑士尖叫一声,狼狈地从马上跳下来,却是个一身火红色劲装的女子,看身手倒是不错,只是这品性……萌萌摇摇头,转身招呼伙计算帐。
大街上,素有火凤凰之称的张家大小姐张柏凤正心痛欲绝地抚摸着爱马,两个随后赶来的侍女看到这种状况,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天元城中的人都知道,张家大小姐爱马是出了名的,丝毫不亚于城守的公子马骥。
前些日子张柏凤被拘在家里学女红,今天才骑着同样被禁足数日的胭脂驹出来遛马,刚刚放足不久,就突遭横祸,最让张柏凤愤怒的是,她竟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杀死了爱马。
“出来!有本事对一个畜牲动手,难道不敢出来承认吗?”张柏凤站起身,愤然四顾,周围的人纷纷垂下目光,心里却暗自称快。
在天元城里,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位先天强者在天元城坐镇,但对他的了解反倒不多,真正家喻户晓的是四大家族——马、张、赵、秦。
马家自然就是马骥所在的城守家,张家就是这位张柏凤的本家,客观地说,这四大家族在天元城都是强势家族,风评不好也不坏,但若是出了点儿事情,那就很容易受人指谪。就像张柏凤大街纵马,没人拦阻并不等于众人赞同,有人甚至认为那匹马是坐镇天元城的那位先天强者杀死的,以警告这位张大小姐。
“柏凤,出什么事了?咦,这不是胭脂驹吗?”一名衣着华丽的青年走过来,看清场中的情况不禁愕然,在他的身后还有数名身手看来颇为不错的家仆。
“赵剑秋,不关你的事!”
处于悲痛中的张柏凤哪里有心情理会他,却是她的一名侍女低声将情况说了一遍……听完侍女的叙述后,赵剑秋若有所思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又来到死马跟前检查了一下那匹胭脂驹的伤处,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看向酒楼。
“赵剑秋,你发现什么了?”张柏凤见他煞有介事的样子,满怀希望地问道。
赵剑秋是赵家这一代的家主的二儿子,不仅内劲已经达到八层,为人更是心思慎密,素有多智之称,在她看来,没准还真能让他看出现苗头。
“发现……似乎不太可能。”
赵剑秋有些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匪夷所思。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张柏凤眼冒杀气,看情形赵剑秋若是不说,她大有可能拿他来顶缸了。
赵剑秋暗叹一声自己是自作自受,指了指前方的酒楼说道:“从胭脂驹受的伤势来看,要么是有人凌空跃起攻击,要么就是从那个酒楼上发起的攻击,但你们既然没看到有人……”他有些骇然地摇摇头:“柏凤,那个人是你无法招惹的。”
赵剑秋的骇然,并非做作,虽然掌毙奔马对于一名内劲高手并非难事,但要做到动手之时无声无息,恐怕连十层内劲的武者也不易做到,难道是先天强者?
“什么?跟我来!”
张柏凤虽然长得漂亮,骨子里却是个粗线条的女子,赵剑秋那番话,她只记住了出手者有可能在酒楼上那一句,当即招呼两名侍女,跟着她向酒楼匆匆而去。
“喂!”
赵剑秋想喊住张柏凤,却哪里劝得住,他本想借机闪人,可心里一动,又带着几名家仆跟了上去,他对那位能够掌毙奔马的强者也深感兴趣,虽然知道那个人未必还在酒楼上,可去见识一番也不费多长时间。
“闪开!”
几个不认识张柏凤的客人躲避不及,都挨了鞭子,酒楼伙计却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