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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成的话,那就是你的责任。”他截断我的话,接下去这样说。
我狠狠吞下口唾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挣扎:“Eric,我觉得……你知道杨恒只是研发部的人,他应该不管媒体这一块,就是说这个项目给哪家做他应该做不上主的……所以……”
“做不做得上主你不必管,他既然来了就一定有说话权,他们总共三人,我们若能博得杨先生的好感,就已经比别人多了30%的胜算。”
“可是……”
“还可是什么?你不是说接下来要竭尽全力吗?你要知道你犯的错误不单单是你个人的错误,那是你们整个部门都要担的责任。”
我深吸口气,这……这分明是拿领导要挟我!
“好了,去吧,花销直接拿来我这里,我给你报。”
我咬一咬牙,起身,根本是哑巴吃黄连,再不好驳他。
“对了,还有件事和你说。”
我转身。
“你看看你,”他上下打量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整天不是牛仔裤就是西装裤,明明挺漂亮的人,却不好好打扮,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样子,看见创意部的姑娘们没有?当然,你不需要穿得像她们那么有创意,就近学一学你们部门的艾伦也行,多穿穿裙子。”
“……”我抿抿嘴巴,实在哑口无言,员工怎么穿衣你也要管?
“去见杨先生的时候挑件裙子穿,没有好的就去买,给你报销。”
“……”我觉得又有些犯晕了,心口有血水在翻涌……就快涌上嘴巴喷出来。
如果忍不住喷出来,我希望是对着他的脸喷!尼玛这是变本加厉叫我去搞色。诱喽?我他妈的还间谍女特工呢!
说到底,都是杨恒的错,他为什么非要和Eric提什么校友不校友?校友你脑袋!
。
从Eric的办公室出来,我直接往茶水间走,过了这么一阵子了他果然已经不在那里。我又把整个办公区走了一圈,也不见人。已经走了?
说什么中午一起吃饭,真是随便说说的……
我看一眼Eric给我的杨恒的名片,那上面的手机是国外的,不能打,还得发什么老什子邮件约他。头疼。
回到部门办公室,灰心丧气。小春和玲玲一见我却马上跳起来,冲到我跟前嚷嚷:“天哪天哪,多悦姐,那是我们的客户啊?帅死了!他说他叫杨恒,刚才来我们部门我还以为是谁呢,你们是什么关系啊?他一来就说找你,我说你不在,然后他就问我要了你的名片,然后还写了他的号码,拜托我转交给你,他拜托我哎,嘿嘿,好帅!”玲玲说得口沫横飞,一双眼睛简直变成两颗桃心,一旁的小春也嘻嘻笑着直点头,俩人中了邪似的。
“帅有什么用,人很渣啊。”之前八卦别人一套一套的,现在呢?“这话是你们说的吧?”
“可是,他渣吗?他看着一点也不渣嘛,哪里渣了啊?”玲玲绕口令似的。
“渣不渣原来是可以看面相看出来的?”我白她们一眼,头更疼。
他留下的号码是国内的,专门跑来留什么手机号码分明是吃定我会需要找他,那么说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告诉Eric校友的事,他知道像Eric这样的人一定会要求我去做些什么……
太过分了,这种人还不渣?!
我取过纸条带上手机,找到清静地儿打电话。来到露台拨通号码,电话没响两声就接起了。
“小多。”他出声。
“杨恒,吃中饭么?”我开门见山。
他在电话那头笑,幸好他在电话那头,不然我恐怕已经把脚踹出去了。
“吃不吃?”
“你都是这么约人的?”
“……”
“这么吃太匆忙,下午我们去J家听他们提案,晚上有时间。”
“……”现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就是说半夜咱也得去啊,“好。”
“来我的酒店,我们吃最好的牛排。”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但是为什么要去酒店?
“我请客,我们直接在餐馆见吧,你想吃哪里都行。”我说。
“好大的口气,不怕我吃垮你们公司?”
“吃不垮,我想。”
“来我的酒店。”他却又绕回去,说出时间地点,“别的不想吃。”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要脸不要脸?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甲方你是爷爷!
我瞪着手机半晌,牙齿磨得发疼……无论什么时候,碰上他准没好事。
“多悦。”背后不远处响起个声音。我转身望去,却是领导倚在露台一角,把吸短的烟头按死在垃圾桶的烟缸里。
“领导……”我忽然意识到,他刚才大概都听到了。先前闷着脑袋到露台就打电话,也没顾得上看看有没有人。
“你和他很熟?”
“哦……还行……”好些年不曾有过任何联络,我不知道这算熟,还是……不熟。
“会议结束后去哪儿了?一直没见到你人。”他问。
“刚才去见了Eric。”我答。
他踱步过来,停在我跟前,“他不该不知会一声就找我的人过去,你该叫上我。”他蹙眉。
“没什么大事,一点点小事而已。”我忙说。
“打刚才那个电话是他的要求?”他说,语气里带上一些怒意。
“啊?”
“我去找他谈。”领导转身要走。
“哦,不是的不是的,只是因为旧友碰面,我约他吃顿饭而已,和Eric没关系。”
他真这样怒气冲冲地过去弄不好会闹僵,我知道他的脾气,作为领导他是再好不过的领导,十分保护他的团队,即便是人员犯了错也只能他来说,老总都不该直接插手批评,这是他的原则。坏的他会扛着,好的又极力为大家争取,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团队很少有人员流失,大家都愿意留下,哪怕只为他。
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他为了我的错误和老总发生不愉快的事,否则我就是一错再错了。
“他只是要我以后工作更努力一点。领导,早上会议的事,实在对不起。”我道歉。
“有什么特殊原因吗?”他蹙着眉,“这么多案子都做了,不会是因为紧张。”
“是紧张,”我躲开他的视线,“是因为紧张的缘故。”
“紧张又是因为什么?”他又问,“那个叫杨恒的人?”
我吃惊,抬起眼睛,他定定地看着我,默着等我回答。
“你……为什么会……”
“你的情绪都在脸上,我不是瞎子。”他说。
41我要得到他
“只是好久不见的朋友;大学那会儿发生了一些事……”我解释,有些语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
我解释不清楚,那些陈年旧事也不愿再多提及,就沉默下来。好在他也没再多问。这是他的优点,知道分寸;明白有些事情你不想提就不逼迫你一定要提给他听。
只是这一整天下来;他显然一直不怎么高兴,阴沉着脸进进出出。小春和玲玲见到他都不敢吱声;我也尽量避免去烦扰他。毕竟他一大半不高兴的原因必定是因为我早晨提案时的失误,以及我无法给他一个有说服力的会造成那种失误的理由……他不因此责骂我却使我感到更加内疚;他完全可以像Eric那样劈头盖脸训我一顿的。
午休时间;我抽空回了趟家,冲个澡换下早晨汗湿的衣物,挑衣服穿时本已抓起牛仔裤准备套上,却在那个时候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见他就穿件裙子,穿裙子……
穿裙子吗?
我望着牛仔裤愣住半晌,转身看一看衣橱,裙子啊,倒是有一条还过得去的,那是去年老妈硬扯着我去买的,为之后她安排的一次相亲。买是买了,我当然没穿去相什么亲……我放下牛仔裤取出那件裙子,火红火红的,剪裁优雅大方又不失一点性感。穿不穿……
忽地回神,我猛地丢掉裙子,狠狠一拍额头,昏头昏脑的笨蛋,想什么呢,真打算去做间谍搞色。诱么!我三下五除二套上牛仔裤,穿上衬衣外套,简单上个妆,搞定回去工作。
下班时间一到,我就收拾东西出了办公楼。跳上一辆出租车赶往杨恒所在的酒店。堵车堵得厉害,我很少在下班高峰期打车出行,一时竟忘了这寸步难行的交通,早知道去挤一挤地铁都比这快得多。
时间走得快,车子却如乌龟爬,急得我几乎把手表看出个洞来。终于到达目的地时再看时间,已经比约定时间晚了半个小时多。
到了大堂我急忙打电话给他。
“对不起,我迟到了。”
“来我的房间,2018。”他啥都不说,只蹦出这么一句。
我愣了愣,立马反应:“哦,如果你需要准备准备,我可以在大堂等你,你慢慢准备。”
“找不到地方就叫客服带你。”他却牛头不对马嘴地来这么一句,然后就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