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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昱听着他的话,眼里精光一闪而过。
“皇上,那国君也不过刚过弱冠之年,老皇上已是苟延残喘,此时可趁机杀他个出其不意。”
苏其伦努力想要说服他,看来他真的是深藏不露。
“丞相不必多说,朕不是那言而无信之人!况且现有国库尚不充盈,如何保证军士们后方供给?”
“皇上,老臣是为了昭和之福啊!此时不趁着他弱狠咬一口,以后只怕再无机会!”
“好了,这件事朕自有主张!”
一个早朝都围绕着这件事跟他争来争去,宫子昱真想去把他那张嘴给缝起来。
还好,苏一宸适时走出来点出了很多不可强出兵的理由,他这才作罢。
两天没见到那女人了,那股想此刻就要见到她的念头愈发强烈。
宫子昱脑子里忽然跳出了这个念头,自己都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她已经有这么大的影响了?
你给朕解释一下
有了这个念头,宫子昱更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腾的站起来大步就往外走。
胡有福本来站在门外的,看到他这么紧张的往外走去,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当下紧跟在他身后。
“皇上,您这是要去哪里?”
“去凤宁宫!”
“啊?”身后胡有福嘴巴张成了一个鸡蛋,有点不敢置信。
“小胡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朕照路!”宫子昱看见他那呆愣的傻样,冷声喝道。
被皇上这么一喝,胡有福回过神来,立马走到宫子昱前边带路。
走了几步,他才想起来,貌似皇上刚刚也喊了他小胡子。
苍天啊,皇后喊了也就罢了,皇上怎么也能跟她一样欺负自己呢?
不过,谁让自己的命贱,生来就是伺候人的命,只能有泪也得咽回去。
两人在凤宁宫的外面就听到了一串特殊的音符流泻出来,就连宫子昱也没听过这种乐器的声音。
磅礴大气却又不失柔美温润,一下下的激荡在人的心里,如涟漪一般扩散开去。
宫子昱听了一小会有点忍不住了,这个死女人被禁足居然还能这么惬意的弹琴!既在他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之外的就是这阵阵优美的琴声了。
让两人都意外的是,这才是辰时,可这凤宁的大门又是早早关闭着;宫子昱眼神一挑,示意胡有福上前拍门。
可能是屋子里的门注意力太集中,也可能是被琴声过分吸引了,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开门。
宫子昱咬牙切齿,这个死女人,真是太狠了!想了想,只好走到外墙,轻轻一跃,轻松的翻过了墙头,后面跟着胡有福也翻过来。
也是怪宫子昱点背,他刚刚往前没走几步,从一旁的梨树上飞过来一只小木桶。
宫子昱虽然武功高强,眼力也很强,居然没听到这木桶急速滑过来的声音;很大一部分是由于琴声盖过了这细小的声音,再加上他也有点沉浸在这琴声中了。
一木桶的水和面粉不偏不倚全倒在了他的身上,小木桶直接扣在了他脑袋上。
顿时白哗哗的液体自上而下淋过了全身,有些直接钻到了他的脖子里。
身后的胡有福大惊失色,他不过晚来了一步,就看到皇上这么一幅惨样。
快速跑过去,拿开了那只惹祸的小木桶,宫子昱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皇上,您怎么样?”
胡有福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着脸上的白色糊状物,一边心惊地问道。
果然
宫子昱眼睛里似是要喷出火来,全面爆发,大声的喊道:苏—可—姗!
这一下子暴龙一样的呼喊,终于惊醒了凤宁宫一众人,苏可姗也停止了弹琴,小跑着出来。
等到苏可姗站在宫子昱面前,看着他那幅好笑的模样,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
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他,话都说不完整了;“皇…皇上,您老人家……”
一群奴才使劲憋着笑,惶恐地跪在地上给宫子昱行礼,那一个个肩膀不是害怕得抖动,是忍笑忍得太辛苦了。
“苏可姗”宫子昱又一字一字喊她,“你给朕解释一下!”声音里的暴怒,加上两天没见到她的思念,在此时一股脑地暴发。
想跟您单独在一块儿
苏可姗看着跪了一地的奴才,宫子昱也没让他们起来,不由得也板了小脸。
“你们先起来。”
可是这话说了之后,奴才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听她的话,还是照样跪在地上。
“我让你们起来,你们听不懂我的话是吗?”丹儿丫头离她最近,轻轻扯了扯她的衣摆,对她摇了摇头,并看向皇上的方向。
苏可姗一下子明白了,在这个皇宫里,最大的是皇上,就算她是皇后也不行!奴才们还是得看皇上的脸色,皇上不让他们起,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起!
“宫子昱,你是不是个男人啊?这么为难一群奴才!地上那么凉,你想让他们跪到什么时候?”
“皇后,你问得好,朕好心过来看看你,你就送给朕这么大一个见面礼!朕是不是还要感激你,如此特别的迎接仪式?”
刚刚小木桶里最后那点粘稠的面糊,此时全粘在了宫子昱脸上,只除了被胡有福擦掉的那些,还有一小部分留在他脸上。
此时随着他暴怒的样子,那些面糊跟着他的脸一抖一抖的,就像个跳梁的小丑。
苏可姗使劲忍住了那股笑意,扮起了无辜。
“皇上,臣妾哪里敢这样对待您老人家,只不过这小木桶也是为了自保而已嘛!再说我,呃,臣妾又没请你来,你自己撞上了怪谁!”
宫子昱一时哑然,她说的句句在理,可是自己一心想来讨好她一下,她却如此没心没肺。
以前从来都是她绕着自己转悠,何时轮到自己这么狼狈的自己找上门来?
俊脸一下子涨红,不过好在脸上有面粉遮着,没有人看得出来。
“不管怎样,朕都是在你这里出了丑!”
口气挺冲,真是死□□嘴硬!
“那皇上想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你给朕清洗干净了!”
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好有无赖的潜质哦。
一众跪在地上的奴才已呈石化状态!这,是那个英明威武的皇上吗?是个三岁小孩吧?
就连胡有福都忍不住微微颤了下身子,皇上,真是有点可笑!
苏可姗嘴唇抽搐了一会儿,朝天翻了个卫生球。
“皇上,您身边可不有个小胡子呢?平常不都是他伺候您的?”
“平常是这样,但是这小木桶不关他的事!”
宫子昱振振有词,见招拆招。
胡有福在一边又颤了一下,老天,这下他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了,今天这里可是一屋子宫女太监呢!
“小木桶也不关我的事呀,是小春子帮忙安装的,是吧小春子?”
苏可姗一个劲地朝着小春子眨眼睛,可惜小春子头低得都快要到地上了。
小春子无语,虽然帮皇上清理这些脏东西一点也不难,但是皇后娘娘您没发现?
皇上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想跟您单独在一块儿的吗?
“皇后!小春子也是你宫里的人吧?总之,你不要再罗嗦了,赶紧给朕清理干净!”
宫子昱看她一脸的不情愿,不停地找着借口,心里的怒火不禁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
苏可姗无语,只好恼怒地瞪着宫子昱。
苍天,她真没有请他过来,他自己撞到了还非要怪罪她?
弄成这样一幅德行,不显丢人,还愣是赖在这里让她给他清理?
我不是你的丫鬟
“皇后!苏可姗!”
宫子昱看她半天没反应,就知道傻愣愣地瞪着他,不禁又朝她怒吼了一声。
天知道,他都快被身上这种腥哇恶心死了,这死女人非要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吗?
“该死的奴才,都给朕滚下去!”
被这么一声暴喝,众人赶紧一窝蜂地爬起来,慌不迭地跑出这个院子。
“过来,扶着朕!”
“……”
你自己不会走啊?
“快点,朕的眼睛有点模糊!”
仿佛是读懂了她的心理,宫子昱不耐烦地冷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