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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们都这么熟了,那我以后就叫你姗姗吧,我不像你那样胡乱给人起外号的。
之前我都说过了,我这个人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看不得我的朋友被人欺负,虽然我们是新交的朋友,那也不行!
我管这个人是谁,只要欺负了你,我一定要帮你报仇。”
话完,只见苏可姗唰的伸也一爪子,拍在了肖飞扬的肩膀上。
“够哥们,名字什么的无所谓,我苏可姗从今天起认了你这小肥羊了,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可警告你啊,如果你敢大难来时独自飞,可别怪我翻脸不认羊了。”
肖飞扬在她手搭在他肩膀上的那一刻,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可名状的情愫,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么大胆的靠近自己,而自己又不反感的。
除了珍儿。
现在又多了一个苏可姗,可是为什么你已经是他人妇了呢?
而这个人又是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
心里忽然的乱糟糟的,向来潇洒的他何时有过儿女情长方面的烦恼了?
纵然有,也没有说像这样的进退两难,进一步对不起兄弟,退一步对不起自己。
老天,他以后要怎么办?
感觉到他一下子僵直的身体,苏可姗挺纳闷了。
“喂,肥羊,你别不是想反悔吧?瞧你刚才那一脸正义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多大能耐?
好了好了,你要怕了的话,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我也不需要这样的朋友。”
“不是的,你别想歪了,我只是对别人的触碰一时之间有些不自在,我自是真心地拿你当朋友,这份情意也许已经超超越了生死。
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有人往这边来了,你吃过晚饭不要乱走,我会来找你的。”
说完一个跃身,苏可姗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人就没影了。
她还正在四处搜寻,外面一个人已经走过来了,苏可姗不认识。
此人身材瘦小,穿得衣服松松跨跨的,加上那幅贼眉鼠眼的猥琐样,直让人心里犯呕。
苏可姗没功夫搭理他,自顾自地洗着大盆子里的盘子碟子。
“哟,程姗儿,今个那罗小顺怎么不帮你了?
瞧这小皮肤水灵的,来,让哥哥好好摸摸。”
戴二毛那脏兮兮的狗爪子说着就往苏可姗身上摸过来。
脸上那淫,邪的笑容看得人心里发毛,口水横流,真是的一头死猪都比他好看。
“这是从哪滚过来一头变种猪?不仅会说人话,还穿着人的衣服,这世道当真是太奇异了,动物都抢着来做人?
怎么,难道你那一族你混不下去了,只好打肿猪脸来做叛徒了?”
苏可姗说着话,还顺势往他脚下丢了一个盘子。
戴二毛只顾着想要摸摸苏可姗了,一时没料到她不仅说话犀利,敢这么讽刺他,还丢个盘子给他当垫脚。
谁更有心计(11)
一下子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不偏不倚,刚刚摔在了她洗好的那堆盘子上。
哗哗啦啦,一堆干净得在阳光下闪光的汝窑瓷盘子瞬间跌了个粉碎,有些碎屑还溜到了苏可姗的脚下。
“啧啧,真是大开眼界了,猪摔倒原来是这幅模样啊!”
“你。。。”
程姗儿,今天我戴二毛若不好好教训你,你还真不知道爷爷是何方神圣。”
戴二毛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这一下摔得可不轻,腿上有几处还被那碎瓷片划破了。
此刻疼得他是冷汗直流,不过嘴上却依旧放着狠话。
“原来你就是那个戴二毛啊,喜(…提供下载)欢打人小报告,占宫女便宜的那个小混混?
真是奇了怪了,这森严的皇宫何时竟收了你这样的人渣进来的?”
“哼哼,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就是贵妃娘娘的娘家人,是跟着她一起进宫的,怎么你怕了吧?
我可警告你,现在向爷爷我道歉还来得及,不然等我禀报了贵妃娘娘之后你可就不止是道歉这般简单了!”
戴二毛洋洋得意地看着苏可姗,那样子仿佛就是吃定了她似的。
“哟,原来是贵妃娘娘的娘家人啊,真是太可惜了,她的娘家人居然屈居在这小小的御膳房里,整天只供别人差遣,还得看人家脸色,你说有你这么窝囊的娘家人吗?”
攻心为上,不管是用在哪个行业哪个人身上。
“你!你少胡说八道的,我来这里有目的的,主要是……”
说到这里戴二毛停顿了一下,刚刚被苏可姗的话激得那张干瘦的黑脸涨得一片通红,血管隐隐可见,似是要爆破而出。
“嘿嘿,目的我是不能随便跟人说的,不过程姗儿你若是想知道,很简单,过来服侍大爷几晚,大爷保证一字不漏地告诉你,如何?”
戴二毛嘴里淫笑着,那黑黄的牙齿被太阳映得越发黑亮,直让人作呕。
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砸在苏可姗身上,让她浑身似生了虱子一样,在听听他那令人恶心的话语,苏可姗真想一脚踹死他得了。
不过这个戴二毛既然说了他是有目的的,能这么甘心做一个小杂工,他背后的人真是不简单,事情又牵扯到了珍贵妃,到底这个珍贵妃身上有多少秘密?
不过还不容她多想,戴二毛又赖皮狗似地冲她走过来了,眼看那爪子就要摸到她脸上了,她还浑然不觉。
暮地,戴二毛的那狗爪子上被一个石子打得钻心地一阵痛,使得他赶紧缩回了爪子,并且立马抬起头冲着空荡荡的院子上空叫嚷着。
看来这个戴二毛还真不是吃素的,只怕他到是个角色。
“是哪个不张眼的混蛋敢打老子?他妈的有种就出来,跟老子单打独头,别干那种缩头乌龟的事,丢人现眼的。”
他独自对着空气叫嚷了一会儿,没有人理他,除了吹过来一阵小风,飞过几只小鸟,再没有其它。
戴二毛以为震慑住了那偷偷摸摸之人,遂又起色心,再度往苏可姗脸上摸去,谁知他才刚一抬手,爪子上又挨了石子的打。
不过这次没再便宜他了,打人者捡了三颗石子一起打过来的,你说这力道会如何?
戴二毛的手腕显然是脱臼了,软趴趴地耷拉着,像极了某类软体动物。
捂着狗爪翻滚在地上,不停地从他嘴里传出杀猪般的叫唤,额上的冷汗就没停过。
苏可姗捂着耳朵向他嚷道:“喂,你想学猪叫最好重新选个地方,我这里只允许人的存在,不允许畜牲存在的!”
谁更有心计(12)
戴二毛本来已经很痛了,又加上苏可姗这一嚷,身体的潜能就被激发出来了。
挣扎着从地上站稳,刚想作出一个打人的动作,忽闻空气中似是又破空而来一物。
那模样和那飞石力道差不多,吃过两次亏的他不敢再逞强了,这人光是飞个石子就能让他手腕脱臼,单打独斗还了得?
只好边扶着那耷拉拉的左臂,边扭头发狠。
“程姗儿,大爷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你等着,本大爷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那目光之阴狠,让苏可姗忍不住打了个激凌,看他走远了,她也抬头冲着那看似无人的周围道了谢。
“多谢高人相救,可否请高人现身,好让小女子当面致谢?”
等了半天,除了一团空气之外,竟是再无别的别的人气。
当然以她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哪能察觉到高手的气息。
看没有人回应,苏可姗只好又对着空气说:“多谢大侠,小女子定当为大侠祈福以求心安。”
继续无奈地洗着盘子,今日她和戴二毛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自己倒也不是怕他,只不过对于君子来说倒无所谓,这种阴险的小人可就防不胜防了。
只盼着她那个厉害的老爹明天可以得到消息,出不出得去这里也无碍,能保她一时平安就保一时吧。
宫子昱在珍仪宫呆了一下午了,连窝都没挪过,肖珍儿刚开始还在他旁边服侍着,一会儿递个葡萄,一会儿剥个桔子什么的。
宫子昱也不疑有他,连最重要的军机折子也不避讳她,甚至还故意读了出来,让她帮着出主意什么的。
肖珍儿自是兴奋,皇上如今这么宠她,连后宫不得干政这种铁律都对她自动放行。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