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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众人再不说话就不行了。
八姑娘雨馨第一个跳出来:“萧姑娘,请你慎言!她是她,我是我,不要把我们混为一谈!”
二姑娘雨嘉道:“你们到底想要怎样?萧家虽然势大,我们杨家也不是好欺负!”
银月冷冷地望着萧云芊:“萧姑娘,做事情要适可而止!”
萧云芊骑虎难下,道:“她冲撞了公主殿下,就该下跪赔礼!”
永安公主见此情景,便也只好出面给萧云芊撑腰:“只要你跪下磕三个头,本公主就赦了你不敬之罪。”却是对着雨霞姑娘说。
雨霞双目喷火,“你们做梦!”这样了结雨霞本来就觉得很委屈了,永安和萧云芊又这样作践她,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雨澜实有些看不下去了,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天若是雨霞这种情况下给永安公主磕了头,不但她自己没脸,杨家所有姑娘,包括银月公主,全都别想再贵女群中抬起头来。现是不出面也不行了,她不慌不忙地走到湖边栏杆处,问道:“永安公主,萧十姑娘,各位小姐,你们刚才都说是五姐姐自己不小心从这里失足掉下水去,请各位告诉我她落水地点到底是哪里?”
众人不知道她有什么目,便指了一个位置告诉她。
雨澜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转过身又问了一句,“各位没有看错吧?可不要到时候又翻了供!”
众人纷纷说正是此处无误。
雨澜道:“我再问各位作证小姐们,你们刚才说每一句话都是真,是这样吧?”她故意把“每一句”这三个字加重了语气。
众人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说谎。
雨澜笑道:“如此就好。”她走到栏杆旁边,贴着栏杆站好,道:“各位请看,这白玉栏杆比我腰还高……”她双手并未把住栏杆,却把身子探了出去,身子已经弯成了一个极为夸张弓形,她却好好地站岸边,并没有掉到湖水里去。
众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干什么。
雨澜重站好,笑道;“都这个样子了,我还没有失足落水,那么请问各位,五姐姐又是如何失足落水呢?她总不可能忘形到做出如此夸张姿势吧?”
众人立刻哑口无言起来。其实古人智商绝对不现代人之下,只是他们脑子里没有“试验”这一根弦而已。
萧云芊道:“你狡辩!你自己使了力气脚上,自然不会掉下去。”
雨澜不慌不忙地道:“十姑娘若不信我,可以找个丫鬟来试验,若是那个地方真能失足落水,五姐姐自然会给公主下跪赔礼!”
雨霞这时也看出了门道:“不错,你们管找人去试,若是真不小心就能掉进去,我立刻给永安公主磕头。”
萧十姑娘恼怒异常,指着身边一个丫鬟恶狠狠地道:“你去!”
那被点名出列小丫头战战兢兢地走到白玉栏杆旁边,身子拼命向前仰,可她整个人重心还岸上,又如何能够“失足”入水!
雨馨早已看得嗤笑出声。
永安公主和萧云芊脸色难看至极,萧云芊已经忍不住骂那丫鬟道:“蠢货!”
那小丫鬟听见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知道今天若是让小姐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脸,回去肯定会被活活打死,一时又害怕又紧张,竟手脚并用,翻过了栏杆。饶是如此,也磕磕绊绊,费了好半天劲,才终于跳进水里去。
“哈哈哈哈!”人群中响起一片笑声,当然都是银月和杨家阵营里人。
46机智雨澜处变不惊
雨澜走回雨霞身边:“各位也看见了;有这么高栏杆挡着;就是一心一意想要失足落水,也不是那么容易。五姐姐掉进湖水里,肯定是有人背后推了一把。”她顿了顿;目光掠过一脸铁青永安公主和萧云芊;眼中闪过一丝鄙薄:“所以当时谁五姐姐身后,谁就是推她下水凶手!”
“刷!”众人目光一下聚焦永安公主身上。现她是推无可推;因为刚开始,雨澜便反复问了一众小姐,大家都承认自己没有说谎;而金桔说雨霞落水时候,永安站她身后没有一个人给予否认。这可算是铁证如山了。
永安没想到雨澜思维如此缜密,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银月冷笑一声道:“很好,我会把今天事原原本本奏明皇后和皇贵妃!”
永安脸色一变,心下不由有些后悔。本来想让杨家女儿出个大丑,没想到到头来却惹来一身骚!她面色数变,却一时想不出应对法子。
这时萧云芊走过来,附她耳边说了几句。永安嘴角就翘了起来,满脸鄙夷。“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指手画脚?”
雨澜根本懒得和她生气,只是淡淡地道:“公主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元辅府上七姑娘,雨霞是我五姐姐!”
“哦?原来是你!”永安像是忽然发现了大陆,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雨澜,慢慢地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当是谁,原来你就是那个清倌人生杨家七小姐!难怪这样登不了大雅之堂!”
萧云芊带头,底下传来一阵哄笑。众人看向雨澜眼光中全都带上了鄙夷。
清倌人是什么意思,场没有不知道。
银月一下子明白过来,永安这是抖出雨澜身世,吸引大家视线,好趁机浑水摸鱼呢。
只是这件事雨澜实辩无可辩。
萧云芊冷笑道:“你出身如此下贱,还敢此胡言乱语?你不会是连自己亲娘都不敢承认了吧?”
银月看向雨澜,本以为她受此羞辱定会怒不可遏,正给了永安萧云芊可乘之机,却不想她还是那样冷静疏离地站那里,一点没有气急败坏样子,银月隐隐放下心来。
雨澜漆黑双眸中燃起两团冰火:“我从来没有否认过娘亲身份!既然给了我这条生命,不管她是什么样身份,我都永远感念她恩德!”她语音清冷,掷地有声:“永安公主,萧十姑娘,你们口口声声瞧不起贱民,可是你们自己想一想,你们吃哪一粒米,不是庄户人家冒着烈日辛勤耕作而来,你们穿哪一件衣服不是桑女们辛辛苦苦纺织而来,若是没有这些粗鄙下贱贱民,你们又吃什么,穿什么,靠什么锦衣玉食、坐享富贵?孟子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本朝太祖、太宗、正统三位皇帝,哪一个敢不将民意放眼里?别忘了,太祖武皇帝、太宗文皇帝也都是布衣出身!你们连太祖太宗也不放眼里了?”
这么大帽子扣下来,永安公主众人立刻哑口无言起来!
雨澜淡淡道:“能让一个人尊贵,不是显赫权势,不是耀眼钱财,不是世袭爵位,而是圣洁灵魂、高贵品质,美好人性。”
众人全都听得傻了。这明明是很空泛大道理,可要把这样一番大道理驳倒,谁也没有那么好口才!
雨澜心里暗笑:“小丫头们,和我斗?我以前工作就是忽悠人!”
“说好!”银月已经鼓掌叫好起来。刚刚结交马芸娘本来还有些介怀与雨澜身世,听到这样一番话,她眼睛里已全是崇拜目光。
雨澜微微一笑,续道:“萧姑娘刚才说我身份低贱,可身份低贱人说出道理难道就不是道理?这世上哪有这样道理!”
“说得太好了!”八姑娘雨馨早就等不及了,跨步走到雨澜身边,眼带挑衅地看着永安和萧云芊,“你们将人推入湖水先,口出恶言后,现还有什么话好说?”雨嘉、雨霏、雨晴全都走了上来,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全都面色不善。
杨老太爷毕竟是内阁首辅,就算当今皇帝见了也要恭恭敬敬,永安虽是公主,杨家女儿未必就真怕了她了,何况杨家这边还有一位宫里得宠银月。
这一下子剑拔弩张,气氛紧张起来。
“哎呦,哎呦!这是怎么了?”说话间,由一群丫鬟媳妇子前导,萧家四位太太、杨家三位太太以及院子里等着看戏众位太太们全都来了。
众位太太都是内宅磨练出来高手,一看这架势便知事情不对头。
大太太看见雨霞一身泥污,一时又是高兴又是愤怒。高兴是雨霞出了这么大状况,回去又有机会敲打她一番了,愤怒是她这幅样子,实是丢了杨家脸面。
二太太却没想那么多,一看这架势立刻怒火上冲,森然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银月走上前来,言简意赅地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众人目光一时全都落永安身上。
大太太、二太太、五太太三个人脸色全都很不好看。二太太是冷笑连连:“我们好心好意来给靖海侯老夫人贺寿,难道萧家就是这么待客?谁家姑娘不是娇生贵养,当成眼珠子,难道就只你们萧家姑娘金贵,我们杨家姑娘就合该当成泥巴,踩到地里去?大嫂,五弟妹,我看我们还是打道回府吧,免得此叫人欺负了去!”
大太太冷冷看着萧家四位太太,哼了一声道:“萧家虽然煊赫,我们杨家也不是好欺负!今天若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事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结!”
萧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