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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钱贵妃因了自己的怕死心理,反害了自己。
“小姐,二公子让我给你捎来一封信。”冬梅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
谁也不知道冬梅是怎么在钱贵妃的重重监视下拿到这封信的,但是,傅二公子自有他的办法把信交到冬梅的手上,让她转交给傅清玉。
傅清玉马上接过来信,一目十行地看完之后,马上取过火折子,将信烧掉。她的目光露出坚定的神色来:“冬梅,我们为冬蕊报仇的日子就要到了。”
冬梅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她同样也坚定地望着自家小姐道:“小姐,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只给能为冬蕊报仇,就算付出奴婢这条命,奴婢也在所不惜”
“我们要保存实力,没有到最后,哪能轻言放弃?”傅清玉笑笑,“我们的命可比她们那些人贵得很。”
冬梅点点头,她当然这么容易死去,她这条命要为保护小姐而活,要替冬蕊报仇而活,有价值得很呢。
傅清玉踱到窗边,看外面难得的好天气。天空中阳光充足,有鸟儿在天空里飞来飞去,欢快地唱着歌。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像这些鸟儿一样,自由自在地飞翔在属于自己的天空里,而不用像她现在这样,连说一些话都要关在屋子里来说。不过,她相信,这样的日子,已经为时不远。
“现在紫荆因病而被送出宫,这样一来,我们相当于斩断了钱贵妃的左膀右臂……”傅清玉沉吟道,“我想,现在的钱贵妃一定是心烦意乱,也没有那么多精力来关注我们了。不过,老是被人监视的感觉毕竟不太好,况且,我们要去冷宫看望一下皇后的事情迟迟没有着落,这种事情绝不能再拖延了……”
“可是小姐,只不过送走一个紫荆而言,对于钱贵妃来说,打击并不太大。”冬梅抬头看着傅清玉,“小姐不要忘了,钱贵妃还有一个极其厉害的父亲钱太师呢。这个钱太师,在朝经营多年,党羽众多,权势极大,这后宫里,就有不少是他的人。小姐,我看,去冷宫的事情我们还得从长计议才行。”
傅清玉笑笑:“很快他们就会乱成一团,再没有精力管我们的了。”
“小姐说的可是真的?”冬梅有些不可置信。
“等着瞧吧,邪不胜正,胜利一定会在我们这一边的。”傅清玉充满信心道。
一转眼,七八天过去了。在这七八天里,宫里面很平静,似乎没有发生太大的事情。傅清玉依旧在洗衣坊做她的洗衣工人,和坊里其他的宫女们一起,烧开了热水洗衣那千百件的衣裳。而洗衣坊,甚至整个杂役房,因了傅清玉给每人送去的千金难求的护肤膏的关系,对于傅清玉主仆也越来越关照起来,再没有人跟踪她们主仆要去哪里,再没有人过问她们主仆要去做什么事情,只要她们告个假,去哪里也照批不误。
这样半自由的日子又过了七八天,终于有一天,冬梅一把扯住傅清玉,把她拉到里侧的一个矮墙下,低声说道:“据宫外面传来的消息说,放在外庄的紫荆不行了。”
“二哥真的打探清楚了?”傅清玉不由一阵兴奋。这种药剂自她的恩师薛红英交付给她之后,还没有实验过。她的恩师交待过,她希望自己研制出的这一味药,第一个作用就是能够替自己报仇。
而在傅清玉看来,她也想把这种恩师毕尽最后的时光研制出来的药剂,能够用于对于钱贵妃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人的反击上。
“二哥说紫荆怎地不行法?”傅清玉低声问道,她也想验证一下自己恩师的研究成果。
冬梅脸上的神色没有一丝惊恐,反而有一种手刃仇人的兴奋:“小姐,二公子说那个紫荆被扔到了城郊的一个荒坡上,那里以前就是一个乱葬岗。二公子派人去看过了,现在的紫荆,如果不是熟识她的人,应该没有人能够认得出她来。现在的她,脸上尽是肉瘤,一个个如鸡蛋般大,吓人得很。有些还破溃了,臭气熏天。紫荆被扔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看来活不过是明天早上了。”
傅清玉不由有些唏嘘。曾经那样一个忠仆,被人像狗一样丢弃于荒郊野外,这不能不说钱贵妃的心狠手辣。
冬梅看着傅清玉道:“小姐,奴婢还听说,现在钱贵妃的宫里好像有些奇怪,太医进去了好几拨,听说是三皇子也病了。”
“哦?”傅清玉的眉毛一挑,“那里的情形如何?”
冬梅摇摇头:“奴婢也不太清楚,听说今天一大早的时候,钱贵妃就去火急火燎差人到太医院找人去了。看那些太医一个接着一个往钱贵妃那边跑的人数,估计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也估摸被钱贵妃搬空了……”
傅清玉脑海灵光一闪,马上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个三皇子,半个月前不是不也跟着紫荆一起到司药房去了?”
冬梅讶然道:“对呀,从钱贵妃宫里面传出来的消息说,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她抬头看着傅清玉,“小姐,你是如何知道的?”
傅清玉的脸色顿时严峻起来。难道说连钱贵妃所生的三皇子,也无可幸免地步紫荆之后,沾染了那种毒液吗?
“冬梅,赵德明现在怎么样了?”傅清玉沉声道。
冬梅的脸色也同样凝重起来:“小姐请放心,二公子说了,赵德明这个人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他已经把他放在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小姐不用担心。”
“冬梅,你寻个机会,告诉二哥,赵德明务必要保护好,我们还用得着他。”傅清玉沉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钱贵妃可能要采取行动了。”
第六百八十五章蝶妃
这些天钱贵妃的确心烦得很,好好的她的左臂右膀紫荆,却无端端的突然患了恶疾。她初初还念及旧情,遍请民间的大夫,想救回紫荆一条命。只可以,大夫还没有找到,钱太师那边又有消息传来:紫荆重度染疾,生命垂危钱太师根本没有与她商量,就把紫荆直接扔到了城郊的乱葬岗,任其慢慢死去。
钱贵妃觉得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是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贴身丫头,自己的得力助手。但是,等她看到自己所出的三皇子也出现类似于紫荆的症状的时候,她那一点怜悯心就没有了。
三皇子发病十分蹊跷,于一个午后,突然发起高烧来。额头滚烫异常,整张小脸烧得通红,奶水一吃就吐,饿得哇哇大哭。这还不算,有时在夜里的时候,哭着哭着就是一阵抽搐,吓得钱贵妃半死。
钱贵妃望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满面的斑疹,急得如热锅上的蚁蚂,她一方面几乎把整个太医院都搬到她的寝宫里来,一方面派人紧急通知皇上。
这种事关皇上血脉存亡的事情,她当然不敢,也不可能隐瞒不报。
太医来了,一边看病一边默默摇头。天花,这种恶疾他们虽然有了应对的药方,但并非百分之百能保证医治得好。可是对方毕竟是皇上的亲生骨肉啊……
趁着钱贵妃离开之际,几个太医围在一起低头商量着:“王太医,你看三皇子这病,是天花不?”
王太医沉默许久,终于叹道:“老夫眼拙,看似天花,却有那么一点差异。如若说不是的话,这又如何用药?”
另一位李姓的太医也无可奈何道:“既是类似天花恶症,那我等就按照天花的方法诊治吧,目前也别无他法。总不能撒手不管吧?”
几个太医摇了一会头,又叹了一回气,得出了“天花”的结论,报奏给了皇上。
“天花?”年轻君王有些不敢相信,“我朝自立朝以来,首先消灭的就是天花这一恶疾,距今已有百年的历史。同时为了预防这一恶疾,但凡出生的小孩子,国家都免费发放了抵抗此类恶疾的药物,实践证明,在发病初期服用效果显著,怎地这一次不行了?”
的确,三皇子在脸上长出一小片斑疹的时候,钱贵妃就已经命人给三皇子服用了这种抵挡的药物,但是,却未能阻止天花的蔓延。
几名太医齐齐跪在地上,脸上均现出困惑的神色。少时,王姓太医抬起头来道:“皇上,或许是这病历经百年,不断变异,如今以前配治的药物已经不大能够抵挡得住天花的发病。又或者是三皇子年纪尚小,身子赢弱,所以这才久治不愈……”
一旁的钱贵妃早就哭倒在地上:“皇上,求求皇上一定要全力保住三皇子的性命啊。”
年轻君王有些不耐烦起来,他转身扶起钱贵妃,口中轻声唤道:“爱妃,别这样,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转过身边,厉声对那跪了一地的太医道:“朕不听解释,朕要你们全力救治三皇子,不管耗费多少药材,不管用什么办法,你们都要把三皇子给救过来不然的话,朕让你们统统给三皇子陪葬”
待皇上扶着钱贵妃走了,太医们这才抹抹额头上的冷汗,自地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