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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慕白不得不跟着起身说:“姨娘说哪里话来,你好心把这事告诉我,我又怎会不信呢?至于你鼓动爹反对我和秀菱,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他本心里还是希望家庭和睦的,不然整天里吵吵闹闹,无事生非,成个什么体统呢?
而二姨太方才说出的话,他觉得应该是真的!且不说二姨太同秀萍不熟,就是同秀萍熟,她编出这样的话来陷害秀萍又有什么好处?可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没有好处的事情,二姨太是不会做的,她天生就是这样的人,用惟利是图四个字来形容她,是再确切不过!
凌慕白在屋子里慢慢踱着步,脑子里却在飞快地盘算着:这事情究竟要不要告诉秀菱呢?她与秀萍一直是好姐妹,猛然间听到这样的真相,恐怕也会象自己一样,一开始是不相信;接着就是寒心失落;说不定秀菱的反应比自己要激烈得多,毕竟自己对秀萍的感觉,不象她从小与秀萍一处长大,手足一般。
也许秀菱会伤心,伤心过后,会憎恨秀萍,她们两人还做得成姐妹吗?
如果不告诉秀菱,凌慕白又觉得,这样对秀菱是不公平的!
她有权知道,是这个她一直信任,姐妹情深的二姐,常常在背后陷害她;而秀萍呢,也应该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负出相应的代价,得到应有的惩罚!不然这世道还有公平二字吗?坏人又怎么迷途知返呢?
第456章 难以置信
凌慕白下定决心,还是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秀菱。哪怕因此而会引起她们两姐妹反目;或者让秀萍怨恨责怪自己。
因为凌慕白想让秀菱知情后,对秀萍有所防备,免得秀萍日后再用什么法子来伤害她。秀萍怎么对自己没关系,可是如果伤害到了秀菱,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秀萍的!
当然了,在秀菱跟前揭穿了秀萍的真面目,也可以避免秀萍再在自己和秀菱之间施展诡计,挑拔防间。
凌慕白想着,再也按捺不住,提脚就去了顾家,全不管此刻巳是夜里。他有一种紧迫感,如果不及早告诉秀菱,真害怕秀萍又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对付他们。
到了顾家,来开门的李氏掩不住脸上的惊讶,不晓得凌慕白这个时辰到来,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何况定了亲的未婚小夫妻,是不好常常见面的。
不过因为秀菱一直参与仙姿商行生意的缘故,所以顾守仁和李氏也并不十分禁止她外出。不过已经快要到亥时了,凌慕白跑来见秀菱,真是太不合规矩了!
李氏心里虽有些不满,面上却并不露出来,只问了一声:“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凌慕白打过招呼,连连点头道:“正因为要紧,所以才跑来想告诉秀菱一声。您放心,我讲几句话就走,绝不耽搁秀菱休息。”
这么着,李氏就不好强行阻拦了。她当然相信自己的女儿,也很放心凌慕白,因为他两个从小就常常在一块儿的,家人见得多了,并不稀奇。
秀菱正在灯下手忙脚乱地绣花呢!她不知怎么心血来潮,想要自个儿绣一对鸳鸯枕头出来,于是早准备好了图样,布料。丝线和绣花针。
她很羡慕大姐她们,绣起花手势柔美,表情娴静。为啥轮到自己,便觉得牵牵绊绊。一点也没有那种韵味。正疑惑呢,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害怕老是要穿针,所以把线留得特别长,绣起来不是打结,就是把手臂伸得老长,怪不得哩!
自个儿觉得好笑起来。凌慕白巳在门口敲门。秀菱不觉扬声道:“娘,你别催。我过会子就是睡了!”
凌慕白小声道:“秀菱,是我。”
秀菱听得分明是凌慕白的声音,大感惊奇,不晓得这个时候他跑来做什么。但还是走到门边把门拉开了问:“小白,出啥事了吗?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呢?”一边说一边把凌慕白让进来。
凌慕白也就是不客气地一脚跨了进来。秀菱也晓得男女有别,因此也就是不把门关上,任由它开在那儿。两只眼睛认真地看着凌慕白。等待他的回答。
凌慕白咬了咬嘴唇,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希望你听了,不要太在意。”
他的开场白,把秀菱吓了一大跳:“啥意思啊?如果是我真不在意的事情,想必你不会巴巴地这个时候跑来~”
仔细观察凌慕白的神情,似乎真有些紧张的样子呢!还有,他为什么有些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呢?
秀菱拿根手指头抵在下巴处,黑宝石般的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两圈,心里也是一霎那转了几个念头:难道凌慕白是跑来告诉自己,他另爱上了别人,所以。只能同自己解除婚约?前世看电视连续剧,不是经常有这样的狗血剧情吗?
如果真是这样,起码好过成亲的那一日,新郎落跑要强一些吧?秀菱这样想着,还是倔强地抿了一抿唇道:“不管啥事儿,我只想听到真相!”
凌慕白见秀菱这么说。便继续道:“你还记得咱们曾经讨论过,到底是谁在我父亲和舅舅那儿,拿你的命格之事来促使他们反对咱俩的亲事吗?”
秀菱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凌慕白居然为了这件事情,特地跑来告诉自己,而根本不是自己揣测的那样。她不禁为自己的联想力之丰富,觉得好笑。一抹笑容在她唇边扩大,情不自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倒把凌慕白弄糊涂了,秀菱居然还笑得出来,如果她知道自己将要告诉她什么,不可能还有心情笑。
不过他还是追问了一声:“秀菱想到什么事情,觉得好笑呢?”
秀菱也不瞒着他,直接了当地道:“看你满脸的凝重,我甚至以为你是来向我宣布,你要退亲啦!”
凌慕白用责备的眼光瞥了秀菱一眼,不满地说:“你居然会这样想?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咱俩认识多少年了,你还不了解我这个人吗?”
他说着,再也不看秀菱,转过身背了双手吟道:“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卿绝!”
秀菱晓得,他说的辞句出自汉乐府民歌《上邪》,只不过将那个君字改成了卿字,意思自然是借此来表达自己爱情的忠贞。
她的心暖暖的,说不出的感动,但表面上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反而用一只手捂住了腮帮子,咝咝地吸着冷气道:“哎哟,好酸啊,把我的牙也给酸倒了!”
秀菱偷眼再看凌慕白,见他一脸的哭笑不得,就差没有一口热血直接喷了出来!然后做出一付捶胸顿足的样子,把秀菱逗得笑了起来!
不过秀菱立刻就想到了正事,连忙正一正脸色说:“方才你说的话,可是已经晓得了这个想阻挠咱们定亲的人是谁了,对不对?”
凌慕白的脸色也为之一变,点点头道:“对!”
“是谁?”秀菱还真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要这样做呢?
凌慕白停了一停,这才一字一字地说:“秀萍!”
然后凌慕白就看见秀菱的嘴张成了O字型,眼睛也瞪得溜圆。她就这么个表情愣在了原地,石化了一般。
凌慕白虽然早有估计,却还是忍不住担心道:“秀菱,秀菱,你没事吧!”
秀菱半晌才长吁了一口气,一边摇头一边说:“我不信!你是怎么晓得底细的呢?”
她嘴里尽管这样说,心却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着,抽得她疼痛不巳,只想把身子蜷缩起来;同时她觉得冷,沏骨的寒冷,所以不由自主地用双臂将自己环抱了起来。
因为她知道,凌慕白不是有了确实的证据,是不会在自己跟前说秀萍坏话的!
凌慕白自然猜到秀菱的心思,他连忙招呼秀菱:“你上这儿来坐着好不好?”
秀菱象个木偶似的,被凌慕白引到椅子边坐下,然后也不看凌慕白,只是面无表情地道:“你说吧,我能挺住!”
凌慕白便把二姨太告诉自己的经过,一字不漏地转述了一遍,又补充道:“我舅舅收到的那封匿名信,一直搁在我这儿哩!你若不信,不妨拿秀萍写过字的纸张,同这封匿名信上的字,对比一下笔迹,看看是否能够瞧出什么来!”
凌慕白说着话,已经从袖筒里把那封匿名信掏了出来,搁在秀菱跟前的小几子上。
秀菱没有动,她心里总抱着几分怀疑的态度。不是她不相信凌慕白说的话,倒不如说她是不愿意相信,与自己亲如手足,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二姐,那个在贫困艰难的日子里,也一起相扶相携,彼此关爱的二姐,会在日子越过越好的如今,这样陷害自己?!!
她傻傻地靠在椅背上,迟迟没有伸手去拿那封匿名信,她其实是不想看见,这匿名信上的字迹,竟真的可以从中找出与二姐有相同之处。
好一会子,秀菱才疲惫地对凌慕白说:“书架第二层的最左边,里头有一本簿子,是我二姐当初练字时用的,我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