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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重长跑不是练你们逃跑速度,而是练你们的体魄,身为兵者不能拖军队后腿,不能造成同伴重担,我不希望当有一日你们上了战场,在军队需要撤退时有人却瘫倒在地,需要同伴架回营地,这样的人不是兵,这是废材。”
“现在先练负重徒步走。”何欢单手背于身后,嘴角渐隐笑意,“负重三十公斤绕训练场走完四十圈,未完成任务者,老规矩,给营地的人洗一个月的裤子。”
一时间虎啸营的士兵们都没反映过来,他们呆愣的看着何欢,以为命令说错了,虽然只是负重徒步走,可是三十公斤绕场四十圈?这也太狠了。
“怎么?我声音太小,你们听不清楚?”何欢抬手抚开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半眯着双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范余见状,小腿间歇性一抖,面上不自觉的抽了又抽,他家老大把笑里藏刀的功夫练的可谓是天下无敌了,估计老天称第二,他家老大就能称第一。
“全体准备!”范余不用何欢开口,自觉上前,对着一群不知死活的新兵蛋子挥手令下,大声吼道:“负重三十公斤绕训练场徒步走完四十圈,未完成任务者,还是夜间长跑的老规矩,给整个营地的士兵们洗一个月的裤子。”
“开始——”
这回士兵们算是彻底相信了,自家老大的命令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他们纷纷背上事先准备好的大包裹,脚步不稳的开始绕场。
于浮在所有士兵开走后,才背上属于他的那份包裹,六十斤的重量让他有点吃不消,走起路来一步三拐不说,还一气乱撞,撞的和他一行徒步走的小兵蛋子硬生生走了曲线。
何欢站在废墟高处,看他跌跌撞撞的样,气不打一处来,“于浮,你以为自己这是在曲线救国呢?给本少爷走直线。”
“”于浮一听何欢这怒气,忙放慢速度扭扭捏捏的走起台步。
一圈绕场过后,何欢无奈的只抚青筋只突的额头,于浮是走直线,可是也慢了将近一个小半圆,而慢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个刚才被他撞过的兵蛋子,看于浮那吃力的样就算了,可这兵蛋子貌似不是在徒步走,看表情倒像优哉游哉饭后散步。
何欢板着一张脸死定着他们,当两人终于直线经过废墟,她气的已经头上只冒烟,“于浮,赵二狗,你们俩这是相伴黄昏后,学蜗牛压马路呢?给老子速度!”
这群家伙见没规定时辰便想投机取巧,一个个均是不温不火的绕场,看的何欢彻底怒了,“现在开始,最后一个负重徒步走完四十圈的人加练五十个俯卧撑。”
此话一出,一营地走温柔路线的士兵统统舍弃旧形象,大步奔向狂野的怀抱。
何欢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几近群魔乱舞的自家兵蛋子,总算有所满意。
接近第十圈,士兵们走的像模像样了,何欢打算去看看何晏轻,还没转身,半眯的眼不经意瞅见一个小兵偷偷从包裹里拿出一块青石迅速丢掉,她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子,对着小兵的又在掏的爪子就砸去,只听‘啊’的一声尖叫,何欢冷着一张脸道:“王大财,擅自卸装备,四十一圈加练五十个俯卧撑。”
名曰王大财的新兵蛋子泪流满面的捡起才丢了一块的青石,肠子悔青。
“范余。”
范余小跑至何欢面前,“老大。”
“范余,你来替我好好盯着他们,别长着一双老大的眼睛全跟摆设般中看不中用。”
范余悄悄抹掉脑门上的细汗,他家老大就是火眼金星,任何小动作在她眼里都是雕虫小技,上不了台面。“属下明白。”
何欢没好气的扫了眼额头出汗的范余,才背对渐渐高升的太阳缓步从龙腾营走过。
何晏轻的院子门貌似被昨晚的激战牵连,门上几个窟窿,院子里的古树枝桠掉了满地,何欢小心避开脚下的阻挡物,来到了他的门前,大手还没碰到门,就听屋里安生离无比温柔的说道:“别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怎么?怕我强了你!!!
作者唠叨:会日更,最多隔日更,下月初我会给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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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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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晏轻的院子门貌似被昨晚的激战牵连,门上几个窟窿,院子里的古树枝桠掉了满地,何欢小心避开脚下的阻挡物,来到了他的门前,大手还没碰到门,就听屋里安生离无比温柔的说道:“别挣扎——”
何欢飞快收回开门的手,猫着身体蹬在门口,明亮的眼眸只放猥琐的光。
呀!呀!呀!看来她何欢成半仙了,果真被她猜中,女压男。
这高手就是高手,经过一夜激战,对方都趴下了,她隔日还能精神奕奕的卷土重来,这安生离果真是强人也,够牛气。
由此可见,在强弱如此明显的情况下,弱的人只能是受,貌似还是一个只能被强者压倒的软——白——受。
很不幸,此刻在何欢略显猥琐的大眼里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何晏轻就是。
何晏轻的门未在里间反锁,掩着的大门有着一处空隙,何欢小心的挪动了一下位子,屋里的屏风倒地,一眼望去,正好看见一躺一站的两人,她看见何晏轻一脸寒气的想要挣扎起身,看见安生离单手支着床,低头俯身的模样。
“我说过,别挣扎,穴道冲撞之下血液逆流会导致伤势加重,严重的话,还可能有生命危险,不想气血错乱而丧命就给我躺好莫动。”
安生离的语气轻柔而淡然,那无关紧要的模样全像是何晏轻身上的穴道不是她点的,而是他自己给自己点的。
何晏轻皱眉,死死的瞪了她一眼,“解开。”
“怎么?怕我强了你。”安生离面不改色的回瞪他。
何晏轻一愣,面上一阵尴尬。
“放心,对着你这一副支离破碎的躯体,我还真没想上的欲望,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安生离上下打量一番何晏轻,说的脸不红心也不跳。
可她这话一出口,也不知道是那一点踩上了何晏轻的痛处,只听他冷飕飕的来了一句,“安生离,解开。”
安生离看了眼何晏轻因她刚才进屋而用力过猛又错位的手臂,冷哼道:“解开让你继续和我拼,就你那点功夫,回去在修个几年一样不是我的对手。”死倔驴子,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想跟她拼,他不嫌命短,她还嫌胜之不武呢。
“你,你”何晏轻本想发作,但是见安生离死握在手心里的药瓶而住了口。
安生离冷笑,“恼羞成怒?当年你就应该觉悟,为了你的那份允诺,漫长的八年里,我做足了功夫疯子,整整八年,为了就是不在软弱,不在依靠,我要强,强到让你畏惧。”
何晏轻不说话了,岁月是个无情的东西,如若不是安生离一再提醒,他怕是早就忘记那句允诺:莫怕,我一定会把你们都救出去。
他救了,只是太害怕失去那个无故住进何府,莫名住进他心里的‘堂弟’,她鲜血淋淋瘫倒在地的模样,让当时年少的他莫名惊慌,他第一次不希望她死去,就算她会一辈子霸占叔叔的宠爱,就算她永远那么欠扁,他也希望她嚣张的活着,一直活着。
于是,当他仓皇抱起血流不止的她逃走,却忘记了他的允诺是你们,而不是你。
一份允诺,三种人生,时至今日,他们都变了。
时间从一开始就是个可怕的东西,不可预测,亦无法估摸。
对不起,安生。何晏轻看着一脸倔强的安生离,迟了八年的对不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见何晏轻不吭声,安生离慢慢松开紧握在手中的药瓶,侧过身,抬手撕开何晏轻的衣袖,把药涂在伤口上,然后一手按在他肩膀上,借力一推,错位的手臂接回原位。
疼痛让何晏轻闷哼一声,紧闭的嘴角却动都未动。
安生离把接上的手臂往何晏轻身上一扔,起身就走,将走到门口,她迟疑一下才止住脚步,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问道:“何晏轻,你——回头过么。”
何晏轻一怔,嘴张了又张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安生离自嘲的笑了,仰头,走开。有的问题真的不用问,是她不该天真的期待奇迹。
心如明镜,何苦找虐。
何欢,何欢,真不想恨你啊。
安生离一开门,就撞上耳朵贴在门上的何欢,她脸色顿时一寒,挥掌就击向听的不明所以的何欢,那力道猛的让何欢差点做了空中飞人。
等猝不及防的何欢倒退十步稳住身形,一口鲜血吐出,安生离早已不见踪影。
何欢抹掉嘴角的血迹,捂着快要窒息心口,心悸,丫的,安生离这阴阳怪气的家伙是欲求不满还是和她有抢男人之仇,下手也太狠了,简直想要她老命。
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