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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懵了,这到底什么是什么?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完全不是一个时代的诠释,果然,时代不同,是有代沟的。
“风兄,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快看看她的腿伤严重否?”
相对于何晏轻的焦急,风上只是轻瞄了一眼,捂嘴打了个哈欠,才道:“应该不是太严重,世子去叫人准备清水,先清理一下,我这就去找伤药,等下好上药。”
何晏轻点头走了出去,风上转身翻箱倒柜的开始找伤药。
风上的屋子是何晏轻准备的,何欢一直没来过,她歪头环顾一周,屋子不是很大,一眼就可以扫尽,除了不远处的大床,和陈列柜,就是她现在坐的太师椅,以及两尺远的板桌。
板桌上放了茶壶和一小盘伙房自做的面饼,这面饼一般都是当夜餐,专门给深夜办公的人果腹吃的,何欢以前不爱吃,总觉得面味过重,吃起来呛人,以至于每每端进她屋的夜餐,都被她给了于木木,从未吃过。
不过现在她这一饿,倒觉得面饼也香味弥漫了,她小心站起来,单腿跳了过去,端起盘子折回太师椅,坐稳,拿起一块面饼就吃了起来。
一个面饼下肚,风上拿着伤药走了过来,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先是一愣,后笑了出来,“你这是几百年没吃饭,竟然饿成这样?”
何欢扫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道:“饿你一日,你就知道了。”她至今一日未看见饭米何模样好不好,肯定饿了。
风上失笑,午时他就见何晏轻到处找何欢,看她这血都快凝固的架势,貌似伤的有些时候,如今天都全黑,她一天滴米未沾,怕是饿的够呛。
于是,风上耸耸肩也不跟孩子气的她一般计较,见她吃饱,伸手端了一杯茶递给她,才弯腰开始查看她的伤势。
何欢低头见风上解开她腿上于浮绑的衣摆条,在她腿上洒了些白色粉末,她皱眉,不解的问: “这是什么?”不是说先清理,才能上药么?
风上收起剩余的药粉,一边低头把药粉抹匀,一边认真解释道:“你这腿上的血都已经凝固了,我先洒点药粉,等下用清水洗才不至于让伤口感染。”
何欢恍然大悟,就是现代的消毒,为防伤口感染,医学必备之程序,只是她委实没想到风上连这都有研究,还是这种高档货,不愧是神医,果真名不虚传。
屋里一下沉默起来,片刻,忽听风上可惜的说道:“何欢,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就不能爱惜爱惜自己呢?”
何欢一愣,端在手里的杯子直直的掉在风上头上,她一脸震惊的问:“你,你,你——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被看光的明明是他,又不是她,怎么他知道自己是女人?
风上伸手接住从头上滑下来的茶杯,见何欢一脸的不可置信,挑眉玩笑般的答道:“至于这个么?····直觉!”
直觉?何欢嘴角抽缩,当她是小孩子呢,还是他当自己是女人了?有男人的直觉比女人还准?真若这么准,那这家伙在断袖里铁定是被压倒的一方,如此女人,岂可不倒。
何欢眼瞅洋洋得意的风上,只翻白眼,“你得了,给我说正经的,说,你怎么知道的?”莫非她夜路走多了,洗澡也被他偷窥了?
风上见何欢已经没耐心跟他玩笑,才摇头晃脑直起身,一本正经的反问:“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行业,本神医可不是浪得虚名。”
何欢眉头皱的更紧了,“女不女人,管你行业何事?”这家伙不经夸,夸一下总上天,她收回上面她说过的话,他不是名不虚传,他是虚名自传,死不害臊。
听她这话,顿觉好笑的风上抬眼看了一眼何欢,此时的何欢一脸的不明白,眉宇间还带着那么一点点鄙夷,风上不扯了,解释道:“人与人的骨骼本就不尽同,男人和女人的骨骼同样是有区别,如若堂堂神医连这点都分辨不来,本人有何资格以神医自称。”
何欢认真想想也对,现代医学上男女之间的骨骼是有区别,虽说古代的医学不一定有现代医学发达,但是风上身为一介神医,一定有他过人之处,是她大惊小怪了,毕竟她家帅哥爹也知她是女娃不是么?
如此说来,风上能看出她是女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作者有话要说:需要鞭笞
求抽打
打滚
字数少的可怜
求抽打
求鞭笞
25
25、第二五章 。。。
25
何欢认真想想也对,现代医学上男女之间的骨骼是有区别,虽说古代的医学不一定有现代医学发达,但是风上身为一介神医,一定有他过人之处,是她大惊小怪了,毕竟她家帅哥爹也知她是女娃不是么?
如此说来,风上能看出她是女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风上见何欢一副了悟的模样,转身在另一张太师椅上坐定,“不然你以为我被你气的牙痒痒为何从未动手。”
他不等何欢搭腔,如大众情人般豪言,“本公子可是从不打女人。”
风上话刚出口,只见何欢很不屑的轻哼,仰着头,无比自恋的道:“我以为你见我长的玉树临风,俊到天怒人怨,所以就猥琐的遐想与我。”
风上面上只抽缩,何欢这小鬼算是在他头上扣定断袖的帽子了,泱泱客栈一事过后,她几乎回回拿此开刷,且还乐此不疲。“这你放心,你这小样本公子还真没看上,我——”
何欢嘿嘿只笑,歪着脑袋张嘴就打断了风上的话,“那是,那是,风上风公子对自家师兄那感情日月可表,绝对的痴心绝对,岂会看上我这株小嫩苗。”
眼见风上尴尬不已,何欢笑的更肆意,险些哼上小调一示兴奋。
风上恶狠狠的横了她一眼,也不多作解释,既然她已经一杆子打死猫,他又何必再去计较个是非恩怨,以她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他多说一句,都会死的更惨。
何欢本来还想说点什么,话还没开口,范余端着清水走了进来,她赫然想起于浮,忙问:“于浮呢?回来没有?”
范余没想到她张口问的是于浮,而不是自家世子,愣了半晌,才有些左顾右盼道:“那个,那个,于浮回来了,已经休息了。”
何欢眉头一皱,伸手端了桌上面饼递给范余,“你先回去休息,顺便把这个带给于浮,他今日也滴米未沾。”营地的伙房过了晚饭的点,一般都不会有熟食吃,当夜餐的面饼也都是事先准备好,饭后就送到各院,也就是说,这伙房过了饭点,门是上锁的。
范余迟疑了一下下,才伸手接过,“那属下先行告退。”
范余走后,风上就开始为何欢清洗伤口,先送清水从上倒下淋一遍,等药粉和血迹脱落,才掬水重新清洗。
清洗干净,上了药膏,风上抬头左右看了看,伸手只拍脑门,何欢不解望着他,忙追问,“你这是怎么了?”
风上没好气的瞅着她,“只忙着跟你贫嘴,我把正事都给忘了。”
何欢半眯眼,张嘴就反驳,“你的正事,于我何干?”自己忘记正事,却怪在她头上,真是拉不掉大便,还怪茅坑没吸引力。
风上懒得和她计较,他伸手移过装有清水的盆,起身往门外走去,正好撞见换了一身衣衫的何晏轻,“风兄是要夹板吧,给你,这是上次欢弟用的夹板,未想带回了营地,你看能否可用,不行我让陆回去伙房找几块木板。”
风上一把接过何晏轻手里布包裹,“我正发愁没叫人准备夹板好固定腿型呢。”他打开扫了两眼整齐有序的夹板,连连点头,“可行,可行。”
“如此甚好。”何晏轻抬眼瞅见何欢困乏的模样,对着边上摸着夹板的风上淡笑催着。“那风兄你快给绑上吧。”
风上拿出包裹里的三块夹板,随手把剩余的一块放下,转身折了回去,弯腰开始给哈欠连连的何欢固定夹板。
何欢打了第三个哈欠,脑袋低垂的时候,风上总算缠满密密麻麻一腿布条,他在布条的末端打上了一个活结,道:“好了,回去睡觉注意一点,这应该也不用我多说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伤——”
“呃,这家伙,我还没睡,她到呼呼大睡起来了。”风上摇头,对着一边立着的何晏轻道:“我也乏了,世子把人提走吧。”
何晏轻弯身抱起何欢,向风上点头,“那就不打扰风兄休息了。”
何欢是在隔日知道于浮被军规处罚的,荒北营地的军规第二条,未经上头批准私闯出营地,一律给予杖责。
而于浮虽然因事出突然,但依旧被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何欢听完范余的汇报,脸寒了又寒。
一边站着的范余看着自家老大寒着脸,却P也不放一个,心里只打鼓,老大,千万别找他撒气,这军规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