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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一把打掉何晏轻伸过来的手,摇着头坚定的拒绝,然后抱着小包裹起身就往屋外走,“这是老爹从皇城捎给我的,就是不能吃了,我也要自己去扔。”
何欢小心的侧头偷偷看了一眼何晏轻,见他没追来的意思,她忙加快脚步出了屋子,心想,这么一包裹糖炒板栗要是一个都不能吃也太残暴天物了,回去一个一个仔细看,她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能吃的。
何晏轻看她鬼鬼祟祟的走远,嘴角上扬,摇头轻笑了出来。
只到何欢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他才收回目光,准备上床休息,就在此时,屋檐下的雨突然掉的厉害起来,他脚步一停顿,想到何欢来时一头的水珠,眉头又皱了起来,抬手在身后打了个响指,“陆回!”
陆回本来打着哈欠,进屋后,很快精神抖擞起来,他恭敬叫道:“世子。”
何晏轻拿过墙上挂的油伞,转身递给他,催嘱,“快,把伞给将军送去。”他本来想亲自去,但是一想到她走时的鬼鬼祟祟,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此时要是他亲自给送去,她估计情愿抱着板栗自己一个人淋雨回去。
“属下这就去。”
陆回接过伞就走,才出门口,只听他家世子轻声道:“陆回,别走正门,将军喜欢翻墙。”
他一愣,翻墙!这位爷的爱好可真特别!不过,他家世子连这位爷这么特别的爱好都清楚,比翻墙更特别。
“快去。”
——
何欢合了伞,闪身进屋子。
她把包裹往桌上一放,抬手就抖着满头的水珠,未想没扎紧的包裹不小心散开,颗颗板栗从桌上滑落在地上。
何欢懊恼不已,弯腰就去捡,无奈灯光微弱,四散的板栗怎么也看不清。
此时,趴在桌角会周公的于浮听见响动,梦被惊醒,只见他迷糊的抬起头,不停的揉着眼瞳,见何欢蹬在地上,忙哈欠连连的问:“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地上有什么?一回来就往地上瞅,难道说地上有银子?
何欢把捡到的几颗板栗放在桌上,一巴掌拍在于浮低头张望的脑袋上,没好气的看着眼都还没睁开的他,“没什么!困了就给我去睡觉,以后你和范余一个房,在隔壁,快去。”可恶,好不容易抱回来,就这样洒了一地,这不是存心不让她有机会吃吗?
于浮不揉眼睛,改揉起脑袋,迷迷糊糊的点头,貌似还没清晰。
何欢看他傻呆呆往外走,出门时还险些绊了一跤,她抹了一把脸,很是无奈对门口叫道:“范余,给我解决。”
范余同样哈欠连连,他伸手拉过形同梦游的于浮,一把关上门,“属下明白,老大也请早点休息。”他换主子的第一日,也该落下帷幕了。
何欢擦着发,转身垫步走进了内室,唉,真是阴霾的一日,让人无限胸闷,希望明日能够是晴空万里,不然她会和板栗一般,整个都发霉的。
作者有话要说:美男出浴献给喜欢何晏轻的孩子们,已经洗白白,欢迎调戏+抱走
我终于死上来更文了,有没有想我,汗,知道没人想我,呜呜呜呜,我可怜
先一更
等我二更
等我
等我
等我
一定要等我
晚上九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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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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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
荒北营地的天空终于放晴,白云悄悄挂满了苍穹,清晨初升的太阳把周边衬托的嫣红一片,远远看去,犹如单色彩虹,非常之耀眼。
何欢一觉醒来没看见一地的板栗,就知铁定被于浮给扔了,大清早也只有他会进她房间收拾,他一直都喜欢把她的披风叠的整整齐齐,一眼看去就如豆腐块般,这种不是很特别的癖好,这个营地除了他,还真就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既然已经没有了,也就没了念想,她想扔就扔吧,反正能看不能吃,看着牙痒痒,于是,可惜之余再也没当回事。
今日算是何欢上任的第一日,她早早梳洗完毕,吃过已经端来多时的早饭,带着范余就往前院的练习场走去。
荒北大营的练习场紧挨着进出口的大门,两个营地的练习场被高墙隔开,一分为二,整个营地有两个大门,位列左右两边,分别为龙腾营和虎啸营。
此时,龙腾营里拳脚,射箭,骑马,挥刀的声音早已层出不穷,而她貌似姗姗来迟。
站在训练场,何欢眼扫虎啸营,耳听龙腾营,一年和一天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两相比较一番后,她深深明白了何为天壤之别,如果人家龙腾营在天上,那她这虎啸营连在地上都不配,简直就该在地心深埋,永不见天日。
一地的新兵,站的千奇百态,高矮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依然是参差不齐,交头接耳不说,个个嘻皮笑脸,一点要当新兵的自觉性都没有,好好的练习场就这样成了一方嘈杂的菜市场,而他们全是来买萝卜,青菜,黄瓜的三姑六婆。
“咳咳——”
何欢轻咳,面前的新兵除了放小了声音,依旧站的原滋原味,一时间,她额头青筋只突,根根明显的分外刺眼。
范余眼见快要起火,忙上前一步,叫道:“安静,安静,大家安静。”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都不懂察言观色吗?没看见顶头上司眼里只冒火?你们想死?也别拉着他一起去会阎王,他才正值壮年,人生才刚刚开始,一点没想要就此归去呢。
交头接耳的声音再次小了几分——
范余本想来声强悍的狮子吼,嘴才张开,就被何欢摆手给制止了。
他合适上嘴,抬眼望去,只见他家老大轻揉了一下额头,然后仰头慢慢微笑起来,吓的站在一边的他连退了数步,好,好,好诡异的笑容,他还是站远点为妙,省的无辜的他被牵连。
范余才站稳,他家老大已经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抽出弯刀,然后在他眨眼之间动作奇快的一甩手,明晃晃的弯刀在新兵腰下从左至右的横走而过后,重重的插在高墙上,最后她在一片鸦雀无声中悠雅的走到墙边,伸手一把拔下弯刀,利索的插入了刀鞘。
“啊,我的娘——”
“啊,啊——”
“啊——”
········
范余的眼珠子都快被惊掉,练习场前排的众新兵,除了最左边站的笔直不语的于浮,其他人的裤子均已掉落,此时个个提着裤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一脸笑容可掬的顶头上司。
何欢一脸笑容,“范余!”
“属下在!”范余皱着他如鞋拔子一般的大脸,顿时欲哭无泪,就知道,就知道倒霉永远都是他,早知如此,前日他死也要和陆回换一换,就算一对一天当差,也好过他现在一个人凄凉的在风中凌乱。
何欢声音轻柔,漫不经心的问:“这些新兵什么时候来的荒北?”
“世子和老大来荒北之前就陆续来的荒北,大概也就早了我们几日之久。”他小心翼翼的回答,深怕自己不小心挖了坑,点了火,那样就太得不偿失了。
何欢状似恍然大悟,“哦!也就是说他们来了有些时日了哦?”
范余一惊,老大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他刚才又说了什么不可以说的话?他头皮一阵发麻,支吾的回答,“是——是的——老大!”
何欢依旧笑容可掬,她对着一地的新兵连连点着头,然后眯着眼,咯着一口白牙道: “好,好,好!”来了几日之久还是一滩烂泥!真是有出息,有前途。
范余硬生生打了三个冷战,老大,可不可以不笑里藏刀,这刀太锋利,会伤及无辜的啊。
练习场一片鸦雀无声,可见她的一口白牙多有杀伤力,估计尤甚钢刀。
良久
何欢大眼往面前的新兵一横,除了于浮所有的新兵统一后退一步,她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说道:“从今日开始,每日都给我在烈日下站到太阳下山,只到你们有站姿,有形象为止。”
哀声四起。
她不予理会,转头就对开始汗淋淋的范余给予重任,“此事,交由范余副将加以监督,我希望再次看见他们的时候不再是一群菜市场的三姑六婆,范余副将,你,明白吧?”
哀声四起之余,又添哀嚎一声。
“属——下——明——白。”可以不明白吗?可以装傻吗?可以倒地不起吗?可以——
不可以!!!他比谁都清楚——
范余目送他家老大潇洒的转身离开,她那优雅的身姿看的他心里无限哀伤,新兵这德行也不是他想的啊,没站姿,没形象,和他无关好不好,他只是一个刚被前任上司无情抛弃的可怜人士,何其无辜啊。
片刻后,范余仰着脑袋,拉着曲线的明媚忧伤着,一阵风吹过,他再次寒风中凌乱了。
“副——副将——”于浮望着几乎想抱头痛哭的范余,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