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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之争都是四国必须承受的,何晏轻怕是早就明白,就算他不争,整个何府也难脱干系。
阁楼上的何晏轻像是有所感应,豁得转身,正好看见阁楼后何欢伸着受伤的左腿两眼无神的咬着番薯,他微微皱眉,然后回头继续道:“安生不代表就没事。”
“那世子的意思——”
何晏轻无视他的问题,直接对其命令道:“范余,你把你手下的几个人安插妥当后,就先行回荒北营地。”
范余皱眉,荒北之行已经耽误多日,新兵陆续到达荒北,营地没有世子坐镇,怕是要乱套了,“世子,你——”
“就这样定了,你退下吧。”何晏轻打断他要说的话,摆手示意他先行离开。
“属下明白。”范余看自家世子如此强势,即使心有千言万语,也只能依他之言走开,没办法,人家是头,为有唯命是从。
何晏轻看他走开,才悠哉的下了阁楼,对着坐在阁下发呆的何欢,故意的一脚踢在她受伤的左腿上,何欢哀嚎一声,手里的番薯一仍就抱着腿大叫,“痛死了,痛——”
她哀嚎未完,只听何晏轻一声怒吼,“何——欢——”
何欢抬头,愣了。
“那个,这个——”她抱着还在痛的左腿小心的磨了两个台阶,等离他够远了,她才仰头大笑起来,丫的,谁让你踢我的,报应来了吧。
何晏轻一把抹掉脸上金黄色的番薯,脸色寒了又寒。
一时间,寒气逼人,何欢连忙忍下大笑,不自觉揉了揉胳膊,怎么忘了这家伙有仇必报,这情况打起来她太吃亏了,“那个,那个,其实这阳江镇的烤番薯味道不错,比皇城的还合胃口,我都还没吃几口,便宜你了。”
何晏轻不语,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异常的诡异。
气氛低沉下来,何欢终于神经大条的察觉到某人非常的生气,于是眼睛转了转,迅速起身,边走边正儿八经的道:“肚子饿了,我再去买几个烤番薯吃去。”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何欢一瘸一拐的走了好几步,见他不动,她撒丫子就开始跑,心里无比的诧异,什么状况?什么情况?那家伙今天吃错药了,还是被番薯砸坏脑子了,竟然不反驳,也不恼怒,娘的真是奇了怪!
越想越不对劲,怎么想都觉得诡异,这太不像他的作风,何欢正准备回头搞清楚状况,只听于浮气喘吁吁的叫道:“少爷!少爷!”
她抬眼就看见拿着一本书,脸上还沾了点墨水的于浮急速向她跑来,她顿时心虚,先前骗他说回屋睡觉,让他一个人好好学字的,现在倒好,她睡觉睡到大街上了。
“少爷,你的腿都还没全好,怎么出来了,要是被公子知道,我——”
于浮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不远处的阁楼碰的一声被一把弯刀砍去一截,何欢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此处有杀手,何晏轻估计早有预感,所以刚才他不反驳,只是不想她被牵连。
激烈的打斗声中,何欢晃过神,她抬眼望去,只见握刀的主人,年纪不是很大,整张脸却面无表情,他出手狠且辛辣,就刚才砍在阁楼的一刀而言,他的功夫怕是在场所有人之上。
一眨眼功夫,何晏轻和他已经过了几十招,很明显,他处下风。
何欢站在原地,死死的盯着那个杀手的弯刀,心里暗暗打量,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可是,就是死想不起在哪里看见过这刀——
不远处,何晏轻挡过对方凶狠的一刀,对着依旧傻站着的两人气急败坏的道:“你们两个给我快走远点!”
他刚吼完,胸口挨上一刀,何欢见状也不管她还瘸着腿,上前对着那人就是一掌,心里骂道:死样的,打不过就不知道跑,打什么脸装鬼的胖子。
何欢对着已经吓傻的于浮就是一吼,“于浮,你把人给我扛走。”
“这,这,这——”
“何欢——”
何欢才抽出防身的刀,对方明晃晃的弯刀就欺了上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脚先扫了对方的下盘,然后一个翻身,抬手仍把石子。
“你——你——”没想到她来阴招,对方闭着眼睛连连后退。
何欢回头,见两人还在,她对着于浮恶狠狠的吼道:“把人扛走,不然老子回去爆了你菊花。”娘的,两伤,一无能,都立在这找死吗?
“少爷,那个,那个,你自己当心。”于浮红着秀气的脸,支吾的说完,弯身不顾何晏轻的反对,像扛死猪一般,把他扛着就跑。
见状,对方抬脚就想追,何欢也不相让,挥舞着她的防身刀就挡他前面,对方完全没把她那小的如削水果的刀看在眼里,他直接单手砍下,抬手给她一掌。
何欢单膝跪在地上,低头抹了把嘴角的血,看了看,豁得抬头,对他莫名一笑,对方皱眉,她一伸手又向他扔了把石子。
对方抬手一挡,冷冷的道:“再一不再二,你——”
话未完,仰头倒了下去。
何欢撇嘴,“大意才容易中招,兄弟,谢谢你替我试了迷药的效果,果然是好东西。”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一瘸一拐的走到昏迷的人面前,抬脚踢了踢他,见他不动,她伸手摘了他蒙面巾,顿时一惊,娘的,原来是他,就觉得他的弯刀甚是熟悉,搞了半天,自己给自己找了麻烦。
何欢看着他,越想越不甘心,于是恶作剧的心四起,她拾起他的弯刀放入怀中,然后沾着刚才嘴角的血迹,写了六个大字。
写完,她握着刚才被他一掌打的生痛的肩,泄恨般的狠狠踹了他两脚,然后仰头走开。
何欢才走了两步,只听一声轻笑传入耳边。
作者有话要说:泪流满面
终于搞完这章
我无语了
9
9、第九章 。。。
9倚在墙头等红杏
白眼,白眼 ,白眼——
何欢没回头,只是仰天翻了无数个白眼,她撇着嘴,没好气的道:“风公子热闹看够了,移尊驾去泱泱客栈救个人吧!”
这世上缺德的人很多,别怀疑,他风上就是其中一个。
风上坐在矮墙上,挑眉戏谑的反问:“你不打算给他一刀,就这样放过他?”
何欢嘴角抽了抽,抬眼横了他一眼,她看起来就像这么乘人之危的人吗?她明明看上去是很和善,很纯良的,很弱小的孩子好不好,那里像他说的这般缺德和阴险。
“如果风公子闲来无事,替我补上一刀。”
风上倚在墙头,摸摸手中的宝剑:“公子瞎眼了么,这是剑,不是刀!”
何欢顿时暴走,每走一步都当把他踩在脚下,又是一个何晏轻,娘的,这群家伙都不怕烂嘴角吗,一个比一个嘴还毒,人家包小柏好歹还有消停的时候呢,他们都不能学学贤妻,做做良母,消停片刻。
风上看着她吃瘪的模样,欠抽的握剑笑了起来。
清泉般流过的朗朗笑声,让何欢没来由的心口痛,她想,肯定是刚才那拍在肩膀上的一掌移了位子,所以心口才这痛,绝对不承认是被他气的。
何欢捂着心口,努力淡定,然后回头对着他笑道:“十日前,泱泱客栈天字一号房里,风上风公子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追佳人去了,让我这个无意间看了出美男出浴的人,好不担心,想当时,夜深露重,寒风四起,真担心你就此归西陪了佛主,让我看的这出美男出浴就此成了戏剧界一笔绝戏。”
风上面上一僵,愣了好久,欠抽的笑才从脸上慢慢掉落,此刻,他抖着抽筋一般的手,“你——你——你——”
他怎么知道?看见了?难道说当时他被自家师姐气晕了,警觉性差到有耗子偷窥都没发现,这一说,不就是向来吃别人豆腐的他,终于遭报应被反咬了。
风上看着一身黑衣,要胸没胸,要臀没臀,最主要还是男性生物的何欢,心在哭泣,上天,就算遭报应,也好歹派个母的好协调,竟然是这么一个倒霉孩子,你——不公。
何欢眼看成功打落了某人猥琐的笑,她呲着牙,咧着嘴,心情好的像今天捡了银子,她甩甩脑袋,笑的比他还欠抽,“咦,风公子这是面瘫了,自己是神医,赶紧治治,好了就快回客栈,莫着凉了,在下就先行回去了。”
风上的脸在风中凌乱了,他看着何欢哼着小曲的一瘸一拐的走开,P都没放一个。
这一头,何欢得瑟的出了阁楼,一抬眼就看见大汗淋漓向她跑来的于浮。
于浮扶着开始乱晃的她,心里一慌,忙担心的问:“少爷,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感觉快挂了。”浑身上下无不跟针扎般痛,此时,腿痛,肩痛,心口也痛。
于浮面上一寒,肯定的道:“少爷别乱说,你不会有事的。”
何欢看着他认真的样,挑眉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