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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进了那地方,熬上一两年就得满身病,一般好人家的姑娘宁愿一头撞墙死了。可惜紫菱还有个亲弟弟,一家子的独苗,要不是那位太太出手,她就得认命进红楼去。
“这年头如此好心人,倒是少见,你打听到时谁了?”阮氏嗤笑,她从来不相信莫名其妙的善心,那个人必定从一开始就开始谋划,还把人刻意放在自己身边,就等着东窗事发时能撇清关系。
郑婆子搓着手,赔笑道:“小人到处打听,听说是一位权贵夫人,实在是费了不少心思,这双老腿险些跑断了,每天提心吊胆的,吃不好睡不香。太太,您看……”
阮氏蹙眉,就知道这人不知足,随手把一袋银子扔到郑婆子的怀里。贪财也好,钱财两清,以后也省了不少麻烦。
郑婆子掂量着手里的钱袋,那分量让她笑眯了眼:“太太是爽快人,小人也就不兜圈子了。原本小人只打听到那位带走紫菱弟弟的嬷嬷,是个外乡人,胃口太大,拿了银钱办事,还想着拿捏这个把柄再去讨要点好处。小人偷偷跟着两天,见她到贵府的角门找一位嬷嬷被赶出去,在门口嘟嚷了几句,才知道那贵夫人是谁。”
她伸手,得意洋洋地在阮氏眼前伸出两指,贼兮兮地笑了:“太太交代的事,小人已经办妥了,钱财两清,这事只会烂在小人的肚子里,再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很好,”阮氏找这郑婆子,就清楚她是知情知趣的。虽然贪财,口风倒是把得紧,从来不会走漏了风声。这笔钱花得实在,又得到自己最想要的消息,她乐意再给了几颗金裸子打赏郑婆子。
阮氏冷笑,果真是叶氏动的手脚。死了一个紫菱,又送了一个来,果真是个生性多疑,想把三房也牢牢捏在手心里。
她是个软弱的,一向不愿意惹事,却不代表有人骑到自己的头上来,一把刀悬在脖子上,还能处之坦然,毫不计较!
郑婆子咬了一口金裸子,眉开眼笑道:“太太出手如此阔绰,小人也就不好藏私,免费赠送太太一个小消息,给太太逗个乐子。”
“是什么?说来听听。”阮氏知道这郑婆子说得出口,那就不会是无关紧要的事。
郑婆子压低声线,故作神秘道:“贵府的二公子在国子监,前几日听说被先生呵斥,赶出了去。”
“什么,赶出国子监?”阮氏的脸上隐隐有着一抹笑意,衬着苍白无血色的脸有种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郑婆子一顿,低声解释道:“小人有个熟识的婆子给国子监的先生洗衣做饭,偶然听见的,也就闲聊的时候提起。具体因为何事,小人就不清楚了。”
阮氏挑眉,会意地又拿出一袋银子扔了过去:“别说虚的,我只要一个答案。”
又接了一门生意,郑婆子自然不会推辞,满面笑容地收好钱袋,只觉袖子鼓鼓的,那分量比她一个月接的活还要多,便爽快地说出来:“听说是二公子跟书童在房里嬉戏,被先生发现了,大为震怒。那书童也不是原来的奴才,而是一个漂亮的伶人。”
国子监是读书人的圣地,哪里容得下这般伤风败俗的人,二话不说就赶了出去,永不录用。
阮氏忍不住大笑起来,眼底满是张扬的得意:“叶氏也有这一天了,最看好的儿子居然在国子监养着伶人,自毁前途。老天有眼,真是报应啊!”
她笑得满面红晕,喘息着对郑婆子吩咐道:“你替我办一件事,把这消息散播出去。做的隐秘些,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是,太太,只管包在小人身上!”郑婆子拍胸口指天保证了一番,笑眯眯地走了。
阮氏已经等不及看见叶氏听道这消息时的脸色,会多么的精彩了!
、第五十八章 撩拨美人
三老爷对阮氏还是有感情的;搂着丫鬟去书房;也不过是气着了;倒是没有别的意思;一进门就让那丫鬟斟茶;他闷头喝了一壶;皱着眉叹气,琢磨怎么灭一灭阮氏的气性。
只是坐得久了;愈发闷热起来。三老爷让丫鬟打开一扇窗子;扯着衣襟好不舒服;一头热汗擦了又擦,心头似是燃起了一簇火苗,烧得他双眼通红;渐渐不耐起来。
丫鬟名为喜鹊;知情知趣地替三老爷脱下外袍,娇笑道:“老爷,让奴婢帮你捶捶腿?”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鼓鼓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三老爷的大腿,只蹭得三老爷一个激灵,就把喜鹊抱在腿上,在那娇嫩的脸上胡乱亲了起来。喜鹊一面双手推了推他,一边避开三老爷的狼吻,好笑道:“老爷莫急,奴婢这就伺候你。”
她一番欲拒还迎,让三老爷更是失了耐性,双手隔着薄薄的衣裙揉捏着喜鹊胸前的柔软。
听见喜鹊娇滴滴的□和难耐的喘息声,三老爷一把扯开碍事的裙衫,将那绣着睡莲的肚兜撕下扔在脚边,埋首在她的胸口恣意品尝起来。
“啊,老爷,不要——”喜鹊红扑扑的小脸仰着,双手抱住他的头,嘴里说着违心的话,胸、脯一挺,往三老爷唇边贴近。
“不要?”三老爷眯眼一笑,伸手向她身下一探,湿了一手:“这样还不要了?”
“老爷,奴婢错了。”喜鹊不过十六岁,正是刚长开的花骨朵儿,微垂的眼帘,睫毛一颤一颤,犹如蝴蝶展翅,一张小嘴咬得红润娇艳,巴掌大的脸显得弱弱可怜。
三老爷仿佛记得,当初洞房夜掀起头巾时,看见的阮氏便是这个摸样,娇弱得让人想要捧在手心里,一直好好怜惜着。只不过这份怜惜,渐渐变成了不耐。任是谁十几年如一日,每天都要费劲心思哄着小妻子,也有厌倦的时候。
“知道错就好,老爷赏你。”他甩掉脑海中阮氏的面孔,看着怀里瘫软成一团的漂亮丫鬟,嘴角露出一分征服的愉悦来。国公府连老太太身边的张嬷嬷都看不起他这个庶出的三老爷,尽管是老太太的陪嫁,也不过是个奴才而已。
如今有个漂亮的丫鬟主动伺候着自己,三老爷心底说不出的舒坦。而且这个丫鬟,听说还是张嬷嬷的干女儿?
光是想想,三老爷就满身兴奋,随意揉搓了几下就在喜鹊的娇声惊呼中挺、身而入。
书房里一时喘息声与□声交织在一起,一片旖旎之气。
三老爷正要尽兴时,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他一怔,便见二老爷走了进来。
看见凌乱的书房里,喜鹊正被三老爷压在桌案上,亵裤还未完全褪下,半挂在小腿上,一身衣裙敞开,小脸红霞满布,胸前一双玉兔在三老爷的大掌蹂、躏留下几道暧昧的红印,更添了一分暧昧。
“……二哥?”三老爷惊得身下有点软了,一下子交代在喜鹊的体内,只听喜鹊一声娇软的呜咽中软在桌案上,闭着眼低低喘息着,似是感受着刚才的余韵。
“三弟好兴致,”二老爷沉着脸,扫向桌案上的漂亮丫鬟,让三老爷心底咯噔一下,霎时回过神来。
匆忙穿戴好凌乱的衣衫,三老爷脸色颇为尴尬:“二哥过来,怎么不先让人知会一声?”
“三弟在书房里红袖添香,怎么能少得了我?”二老爷上前,大手在喜鹊起伏的胸口游弋,惹得喜鹊浑身轻轻颤了起来。
三老爷对他的举动着实一愣,才听见二老爷道:“这是我房里的丫鬟,趁我不在府里,被你家嫂子打发到三房来了。”
闻言,三老爷后背的冷汗就下来了。他随意挑的一个丫鬟,怎么就是二老爷房里的?
叶氏也是,吃醋就罢了,怎么把人打发到三房,当这里是什么?
如今他动了二老爷的丫鬟,三老爷真是后悔不迭,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收场,颤声道:“对不住二哥,小弟没想到这丫鬟是二哥的人。”
二老爷盯着他,直到三老爷冷汗连连,忽然又笑了,拍着三老爷的肩膀道:“一个丫鬟而已,哪里能坏了我们的兄弟情谊?既然三弟喜欢,只管收进房里就是。”
他随手揉搓着喜鹊的胸、脯,两指掐着顶端,便听见喜鹊高声尖叫,声音里又是痛楚又是欢愉,听得三老爷心痒痒的:“这丫鬟是个尤物,最是懂得伺候人,三弟不妨好好享受。”
三老爷听了,只觉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原本看着这丫头胸大腰细是个天生的尤物,搂在怀里让人心猿意马。如今一听便知道是被二老爷沾染过的,不由皱了皱眉头。
一个破鞋,被人用过了还收房里,他真没有那样的豁达心思!
二老爷瞥见他难看的脸色,大笑起来:“二哥开玩笑的,三弟怎能当真?小丫鬟耍耍便是,府里多的是漂亮的丫鬟,也不差这么一个。”
他轻轻踢了踢喜鹊的小腿,呵斥道:“还躺着装什么死,还不起身好好伺候三老爷?”
“是,”喜鹊连忙爬起来,跪在三老爷的脚边,扯下亵裤便用小嘴含住了他的身下。三老爷原本要推开,被那湿润销、魂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