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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瑜可一看,外婆说滕金俊上山干活受伤,原来为的是绝色啊。
而且看滕二的样子,貌似还有猛料要爆,滕金俊瞪他一眼,喊着腰疼就要回屋,贾绝色见状忙扶了他回去。不敢滕金俊看起来好像是真的很疼,滕二那一掐还真不客气。
围观的村民见此,满脸失望,可人家都退败了,只能小声议论着回去了,有几个惟恐天下不乱的青年倒是吹了几个口哨,不过被贾绝色一瞪瞪得缩了头。
回了屋,滕金俊就趴在床上直哼哼,谁也不理。
贾绝色站在一旁沉默半晌,自顾自取了药酒来就要掀他的衣裳,滕金俊连忙遮上:“让金顺来吧。”
“哎呀,我又不是没看过,不好意思什么?”贾绝色抓住他的手腕,还小小地揉啊揉,打着圈。
滕金俊看到一旁站着的三个表情不一,一个看好戏,这个是贾倾国;一个看猴戏,这个是滕二;一个则是张大了嘴,表示对于这出戏有些惊吓?或者是惊讶?有没有一点失望呢?好像没有,倒是有一点对于贾绝色的“大胆”的欣赏?他以后可怎么面对如意啊,如意本来对他就淡淡的,那么她看了他这个样子他岂不是更没有机会了?
贾绝色看他一直皱着眉:“很疼?快点把手起开,我给你擦药。”
“不要!”滕金俊吼一声滕二,“金顺!”
“啊,大哥啊,我想起来我地里还有活呢,你好好养着啊。”滕二很不厚道地拔腿就跑,把自家哥哥送进了“温柔色女乡”。
“我们也走。”贾倾国一把拉过呆愣的安瑜可,扯着出了门。
滕金俊见此,头埋进枕头里,他认命了。
“之前看你一副机灵样,现在怎么傻成这样了?”贾倾国敲敲安瑜可的头。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安瑜可拍开他的手。
贾倾国挠了挠自己脑袋:“嗯,我见过你很多次了,只是你没注意到我。”
安瑜可见他这样,他才傻呢,可是嘴上没说,就对他笑了笑。
“如意,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安瑜可走上屋后的小径就看到古越歌远远地站着,见她走近身后还跟着贾倾国,他便迎了上来。
“倾国大哥,你怎么在这?”
“哦,刚刚在滕金俊家碰上了,以后看着她点,别坏了我妹妹的好事。”贾倾国意味深长地瞄着他们俩。
古越歌看安瑜可一脸诧异,轻轻笑出了声,牵过她的手:“知道了。”
“什么时候有空来找我一下,我有话对你说。”贾倾国转身走着还留下这么句话。
“越歌,贾倾国那是什么意思?”安瑜可脚步一顿,拉住了古越歌。
“你没看出来?”古越歌斜觑着她。
“也不是没看出来,但是……”安瑜可抱住他的胳膊,“你仔细跟我说。”
古越歌捏捏她的手背:“绝色喜欢滕大,倾国这个做哥哥的在一旁推波助澜,就这样。”
“就这样?”
“就这样。”古越歌点头。
“但是滕金俊那样,能成吗?”安瑜可有些疑惑。
“滕大是还觊觎着你,但是绝色她,嗯,是个好姑娘。你要相信,绝色一定可以拿下他的。”
“你,是不是也推波助澜了?”安瑜可眯着眼,他绝对是会推着情敌往“火坑”里跳的人。
“嗯,我只,偶尔帮了个小忙。”古越歌面上一热,舌头打了个结。
“那滕金俊受伤,你是不是也帮了一把?我记得你昨天好像提了一下,但是没仔细说。”安瑜可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头。
“我,只是看绝色很辛苦,毕竟女追男隔层纱嘛,但是滕金俊面前那是一座大冰山啊,我就帮他一把,让他从山顶上滚了下来……”
“说人话,什么冰山山顶的。”安瑜可心想他看了一段时间的书,讲话都绕了。
“其实就是滕金俊对绝色太冷淡了,昨天绝色跟他怄气就爬到了一棵杉树顶上,想抓一只松鼠来玩玩。可是吧,她爬上去,松鼠没抓着,人却下不来了。她叫我救她,我就故意不去,然后在滕金俊耳边吹了阵风,再加上滕二,他不去救也不成啊。”古越歌讲起来眉飞色舞,对于自己的“落井下石”喜形于色,“他爬树爬到一半,我就觉着,要是他受点小伤就不能缠着你啦,我就吓了绝色一下,她就摔下来了,然后,滕大就被压在下面撞了腰。”
“你,真是,太坏了!”安瑜可不敢相信,这还是她初识的那个呆瓜吗?
“如意,我怕他总盯着你,我不喜欢。”古越歌挠着她的手心,语气略带撒娇。
安瑜可白他一眼,还能说什么,只能祝滕金俊自求多福,贾绝色谋得幸福了。
“小越哥。”忽而,姚六嫂就站在路那头搓着手局促地叫道。因为岳驰方来到湄阳镇之后,安瑜可他们和姚六嫂就摊开了,姚六嫂自知理亏就去绝味阁那儿退了生意,两边都当什么事没发生。可是安瑜可没有追究姚六嫂,姚六嫂看着他们却心虚了,所以平时都避让着尽量不见面,省得面子挂不住。
安瑜可虽然不怪她了,可心中终究是有芥蒂的,那么贪的女人,平时性情还不好。而且她就站在那里,虽然气势低了,可那样看着古越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占了古越歌便宜,皱着眉问道:“有什么事?”
“我就想问问小越哥,有没有见着我们家老六,他已经好多天没着家了。”姚六嫂继续搓手,几乎要搓块皮下来。
“咦,老六不着家,你问越歌做什么?”安瑜可挑眉。
“这,我上一次还见到老六和小越哥在一块儿说着话,我就想问问。”姚六嫂低下头去。
“我也好多天没看见他了。”古越歌把安瑜可拦到身后去。
“可是……”姚六嫂忽而眼睛一红,开始抹泪。
“可是什么?”
姚六嫂呜咽几声:“王家丢了两个小银狮子,大家都说是老六偷的,本来想等他回来问的。可这都好多天没回来了,贾家人更是觉得老六是偷了东西遁逃了,我也没看见他,我对着他们辩驳不了啊。”
安瑜可听她哭,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一些:“我和越歌都没看见,你到别处找去吧。”
“知道了。”姚六嫂用袖子按按眼角,转身离去。
“如意,其实,我可能知道姚老六在哪里。”
“什么?”安瑜可瞪大了眼,“他在哪里?”
、38 偷窥
“可能在拾酒楼的酒娘那里。”古越歌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呢?”
“我怕嫂子伤心。”
“她既知道自家男人相公风流,而且几乎整个外田村都知道了,你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安瑜可心想被诬陷偷了东西可不好,反正姚老六在外面的那点破事已经家喻户晓了。
“不是因为这个。”古越歌显得有些气愤,又有些气短。
“那是因为什么?”
“那酒娘好似怀了他的孩子。”古越歌挠挠额角。
“啊?”安瑜可惊叫,这可不是件小事,姚老六在外风流也就罢了,居然还在外面有了孩子。
古越歌看安瑜可那脸色真心不好看,捏了她的手臂往回走:“罢了,反正下午我们要去一趟镇上,不如到时候去看看,顺便给他提个醒。”
“好吧。”安瑜可无奈,别人家难念的经,其实也难免会殃及他人的,像姚老六这样的更甚。
到了湄阳镇,他们就先去了拾酒楼。酒楼里很是热闹,酒娘浑身都冒着骚味,扭着水蛇腰进进出出,招呼着各色客人。她店里不会出现女客,尽是些爱占便宜的男人,猛地看到古越歌和安瑜可过去,捂着嘴巴就咯咯直笑。
“哎哟,今儿个居然来了姑娘,真是稀奇,姑娘要买些什么酒?或者是来看看我店里的男人?”酒娘靠到安瑜可耳边,嘴里还冒着些酒气。
“酒娘,你放尊重点。”古越歌把安瑜可挡到身后,“我过来只是跟你说一句,看到姚老六赶紧让他回家,家里出事了。”
“嘁,他家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酒娘继续笑着抛媚眼,看到有客人进来就招呼别人去了,“李少爷,又来买酒呐,瞧瞧这酒,配上一旁的美人香,更醉人了。”她说着还瞅瞅站在一旁的安瑜可。
“酒娘,我话已经带到了。你也知道,姚六嫂闹起来,恐怕姚老六也扛不住,遑论是你了。你们好自为之。”古越歌撂下了话,拉着安瑜可就出门去。
“哎哟,这姑娘可漂亮得紧,比酒娘还艳呐。”那李少爷却涎着脸就上前一步拦住了去路,身后的家丁横着脸围成了半个圈将他们堵在门口。
“李少爷,我们本毫无瓜葛,今后我们也不会有纠葛,请让开。”古越歌压着心中的怒气。
“古越歌,你以为你是谁?古家的少爷?不过是个孽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