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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歌将她打横抱起,一路回去,在她耳边道:“如意,以后别跟滕大走那么近。”
安瑜可偏过头对上他亮晶晶的眼,带着别样的情意,仿若瞬间就被蛊惑了,她点点头,窝在他怀里贴得更紧一些。而脑子里那个问题又回来了:古越歌到底算是她什么人呢?她,对古越歌,又到底是怎样的情感?
那么古越歌呢?他要娶她?负责?喜欢?以他那思维,估计是要负责的心思多一点。
为什么她心里这么想着会有一点点的失落呢?
古越歌抱着她进屋,低头见她抿着唇皱着秀眉,将她放下:“如意,你在烦恼什么?”
“越歌,你真的,喜欢我吗?”安瑜可戚戚问出。
“我……”古越歌发现他嘴巴直打颤,就是说不出那几个字,心里急得,手上就一直挠着手臂。
“算了。”安瑜可见此,眼神微暗,回过身进了自己屋。
古越歌站在外面看着那微微飘动的帘子,他仿佛还能听到她的叹气声,心里的那股冲动让他抓心挠肺。他娘那么能说会道,怎么生了个他就是个笨蛋呢!
安瑜可躺在房中翻来覆去,一段新的感情,她是需要多大的决心去开始。这段时间的事情她几乎不敢想,她刚刚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问得出口,偏偏古越歌最后是那番模样。
不如就不去想了罢。
****************
几天后的下午,安瑜可正在屋内打扫,忽而听到外间有个男人在叫喊,带着一嘴的官腔。
“屋里的人都出来!”
“人呢?”门外的人显得非常不耐烦。
安瑜可连忙出去:“官爷,有什么事吗?”
“查户帖!”
“哟,这姑娘挺漂亮,好像上次来没见过。”那官差摸着下巴,看着安瑜可几乎要流出哈喇子来。
“官爷,户帖在这。”陈婆婆颠着脚步,慌慌忙忙就从屋内出来了,递了破旧的户帖给他们,将安瑜可挡到身后。
安瑜可心想不惹事才是最好的,低着头不说话。
“刘如意……”那官差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绕到陈婆婆身后去,“姓刘的,东都人,刘知……呵呵。”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也有今天!”
安瑜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手上却已经反射性地回了他一巴掌。
“敢打我,你以为你是谁,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大爷我今天要把你爹欠我的全都讨回来!”那官差吼着已经逼了过来,将她的手反背在身后,“让你爹在地底下看着,让他也尝尝那滋味!”
“如意,如意……”陈婆婆着急地摸索过来,却被那官差推倒在地。
“你!”安瑜可听得介于懂于不懂之间,下巴被捏得几乎要碎掉,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地盯着他,眼珠子转着希望迅速想出对策来。可是她不清楚状况,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官差瞪着她,眼神一黯,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领。
安瑜可动作不能,脚下踢过去,却被他给夹住了腿,只能看着肩头露出来,被羞辱的泪水流出。
“如意!”这时,一个拳头从那官差身后挥过来,重重地将他压在地上。古越歌只觉得胸腔里的愤怒比当初被大哥赶出时更甚,一下比一下重。那官差是个外强中干的,没几下就开始吐血。
“韩二!”那边小径上蹿出来另一个官差,一个拳头过来将打得正欢的古越歌掀在了地上。
“孟大,替我教训这小子,居然敢打官府的人。”韩二捂着嘴,擦了擦嘴角的血,疼得龇牙咧嘴,瞪着古越歌。
“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又招惹人姑娘了,户帖查完了就跟我走。”孟大瞄一眼掉落在地上的户帖,“刘如意……”他狐疑地看了看安瑜可一眼,放开韩二。
他捡起户帖递给安瑜可,再看看一旁刚刚被安瑜可扶起的陈婆婆:“你们从东都来?”
“官爷,我也不知到底是哪儿招惹你们了。如今我们一个老婆子一个小姑娘,你们就行行好吧。”陈婆婆老泪纵横,语带请求。
“哎……”孟大叹口气,扯起韩二,“我们走。”
“我不做些什么,难以平心中愤怒。”韩二仍是不肯放过。
“那欺负一个弱女子就是大男子所为吗?”孟大怒斥道,推搡着他往前走。
“外婆,你没事吧。”安瑜可发现陈婆婆靠着她瑟瑟发抖。
“没事,外婆进屋躺会儿,你看看越歌有没有事。”陈婆婆放开她的手,自顾自进屋去。
安瑜可看着陈婆婆进屋,只留给她一个落寞的背影,心中一痛,低头看到古越歌还痛苦地坐在地上,蹲下去:“越歌。”
“如意,你没事吧。”古越歌摩挲着她的脸,因为韩二的力道,她的下巴上还有两道红痕。
“我没事,我扶你进去。”安瑜可搀着他进屋,让他坐在床上,取了瘀伤药来给他擦脸伤。
古越歌就那么由着她擦,安瑜可的一滴滴眼泪下来,落在他手背上滚烫滚烫的,烫得他心疼。他将她揽进怀中:“如意,别哭。”
“我没用,但是我真的吓死了。”安瑜可抱住他的脖颈,呜呜地哭了。
“是我不好,我要是早点回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对不起。”古越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安瑜可感觉到他的温润扫过,抬头吻上他红色的唇。
安瑜可急切地吻着他,抱紧了他的腰,她急需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心安。古越歌感受到她嘴唇的颤抖,抚着她的肩头,温柔地回应着。
安瑜可这个吻有些鬼使神差,但是她寻找到了一种心安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小年夜快乐!
今天收到了爱吃肉和tsuibobo的地雷哟,真高兴,mua~~~~~~~~~~~~~~~~~~~~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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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狼变
唇舌纠缠之间,安瑜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痛处,惹得他不禁冷哼。她急忙停下,解了他的衣襟,看到他裸/露的肩膀上胸膛上都是淤青,泪水不禁又落下来,双眼迷蒙着给他擦药。
“如意,别哭了。”古越歌柔柔地给她吻掉泪水,“别哭。”他忽而看到她胡乱拢起的衣领露出了肩膀上的红痕,着急掀开:“你肩上被弄伤了。”
“没事。”安瑜可偏过头一看,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将衣领拉回来。
“不行,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地方受伤。”古越歌不顾她的否认,禁锢住她不乖的双手,解了她的衣裳。安瑜可今日穿的是一件粉红色裹胸襦裙,上面的带子解开,除了裹胸就全部都滑到了脚下。
“喂!”安瑜可身上一凉,想躲开可是觉得不妥,娇羞心急之下躲进了他怀中。
古越歌把她从怀里拉出,上上下下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遍:“还好,除了肩膀没有提防受伤。”他忽而发现安瑜可一直把头埋在他胸前,才反应过来自己心急之下把她衣裳都给剥了,此时就只遮了两处,其余全部裸/露在他眼前。
她那完美的弧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脸颊绯红,忽而他就笑了,吻吻她的肩头。
“喂!”安瑜可压低了声音对于他的“轻薄”表示不满。
“又不是没看过。”古越歌心底里冒出一股邪恶的念头,嘴唇离开了细嫩的肩膀向下,咬开了她裹胸的带子,两团雪白露在了眼前。
安瑜可觉得胸前也一凉,双手挡到胸前,对于古越歌这光明正大的调戏失去了理智。
古越歌发觉这半遮半露之间,她眼中又带着微微的水光,显得更加魅惑,头埋到她胸前,将她的双手逼开,含住她的一朵浑圆,细细地啃舐着。
“你这是趁人之危。”安瑜可被他弄得呼吸急促,偏偏她现在非常喜欢,窝在他怀里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你明明很享受。”古越歌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诧异了,但是又觉得好像如意慢慢地把他内在的某种邪恶因子给一点点激发了出来,而且他对于这一点不感到羞耻反而觉得非常欣慰。
安瑜可上身□,衣裳凌乱地盖在下半身上,散开就像一朵花,半躺在他怀中,眼前就是他光着的胸膛,要不是他上面擦了药,不然她也好想咬一口。这么想着,心中略微怨念,捏住他的一颗红豆,一会儿向左绕,一会儿向右绕,拧得古越歌越发心急地咬着她的柔软,这边不够又咬那边,听到她口中逸出的□,表示非常满意。
一阵阵的快感激过,安瑜可抓住他的肩膀,吮住他的脖颈,留下一个个红色的草莓,嘴里忍不住地哼哼,一声比一声大。
“如意,小心让婆婆听见。”古越歌坏坏地在她耳边道,报复她的淘气。
安瑜可听此连忙咬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