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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说什么好呢?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她快速地挑了几件素净的衣裳出去放到木桶里准备去洗。
她低着头出院子,经过古越歌身边,看也不敢看他。
可是她到了溪边就发现古越歌正跟在身后,面色也略微尴尬。
安瑜可拢了拢领子,弯下/身去洗衣服,古越歌就站在她身后看着。
古越歌看着她的小手伸进了清澈的水中,忽而好像想起了什么,上前捉起她的手拉着她起来:“如意,你月事还没尽,让我来吧。”
“啊?”安瑜可还没反应过来,古越歌已经蹲了下去开始洗衣裳了。她肚子确实还有些不舒服,捏着衣角,抿着唇不说话,在他身后只能干看着。幸好都是外衣,不然她非找条缝钻进去不可。
这些衣裳基本上只要在水里过一遍就好了,所以安瑜可还没脸红完毕,古越歌就已经沥干净水分,拎了水桶起来:“走,回去吧。”
安瑜可就跟小媳妇似的跟在他身后回去,随他一起晾了衣裳。
晾完衣裳,古越歌转身看到安瑜可羞人的模样,顿时心情大好:“如意,泥鳅的泥味该去净了,我给你做红烧泥鳅。”因为水田里捉来的泥鳅带着泥味,所以前一天古越歌特地把泥鳅放到了干净的溪水中去味。
“嗯,好。”安瑜可看到摆在水缸旁的小木桶里的泥鳅蹦跶得分外活跃,龇牙咧嘴,“哼,我来报仇了!”
古越歌暗自好笑,开始切姜蒜,还找了些茴香出来。
“先把米饭放小锅里煮着,米饭上面架了木架子蒸其他的菜。”古越歌一边给泥鳅换了脏水一边吩咐安瑜可。
安瑜可做完后就在一旁好奇地看着,菜籽油下锅,姜蒜爆出了香味,然后古越歌就挑了些豆瓣酱放进去,这酱香味爆出来伴着蒜香,还没放泥鳅呢,安瑜可就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如意,你让开些,要炸泥鳅了,小心油星子迸出来。”
“嗯。”安瑜可听此便退到一丈远处,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锅里。
古越歌用竹篾勺子网起泥鳅,快速地倒进了油锅,立刻用锅盖盖好。
安瑜可看锅盖盖好了就凑了过来,听着泥鳅在里面蹦跳,撞到锅盖发出“咚咚”的声音。可没多会儿,泥鳅就没动静了,只余下“沙沙沙”的闷声。
古越歌开了锅盖,将泥鳅煸成了金黄色,加些老酒和水,放些盐,觉得味道不够,又加了些豆瓣酱。
“好香。”安瑜可吸着鼻子凑在灶台边上。
“如意,你一个劲地站在这儿闻着,火都要熄了。”古越歌轻声嘲讽,摇摇头去灶台后边添火。
安瑜可吐吐舌头,她就开始时烧了旺火,后来就被这味道吸引着给忘了。
锅里的泥鳅用大火烧了会儿,古越歌便钻出来开锅下了青椒和蒜叶,用大盘子盛了出来。
一时间,屋内充满了红烧泥鳅的香味。
“外婆,吃泥鳅喽!”安瑜可把陈婆婆扶进屋,兴奋道。
“你呀,净知道吃。”陈婆婆宠溺地拍拍她的手背,接过古越歌递来的筷子和饭碗。
安瑜可看陈婆婆安置好了,就开始动筷子了:“越歌,我们明天再下水田里捉泥鳅去。”
“嗯,如意喜欢吃我就多捉一些,但是你就在一旁看着,等肚子好了再下水。”
“好吧。”安瑜可本来还想着去田里和可恶的泥鳅厮杀一番的,他这么说了只能扁扁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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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拿个JC写的小剧场给大家玩玩:
到了早上越哥哥和越小哥天人交战呀,一面听着越小哥大声昂首抬头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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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小哥: 大哥快,快去扑倒如意,我都准备好了~
越哥哥: 我。。。我。。。不行,和如意没有行夫妻之礼,如何能有夫妻之实,万万不可。
接着越哥哥起身迅速就跳窗遁走,洗冷水降温去了。
越小哥: 大哥,你这样突然浇我一盆冷水,我很痛苦会不/举的,你就别再装了
越哥哥: 。。。。。。。。。我。。。我是大哥就得听我的
越小哥: 我好可怜,听说凌小二的大哥对它超好的,有求必应每天都吃得饱饱了,为什么我就不行,呜呜~~
越哥哥: 人家凌二哥从小就和他媳妇一起长大,一起玩家家、一起下地、一起洗澡,而且凌二哥也懂那啥的事多,当然可以不用害羞,自然是有肉吃的
越小哥: 你不用懂很多也不要害羞了,凌小二教了我很多技巧,我绝对不会让你丢脸失望的,你只要把我带到小如意的屋前
越哥哥: 小如意是谁,她住哪??
越小哥: 。。。。。。。。。。。。。。。。。。。。。。。。。。。。。。。。。。。。
、22男人
这日子过得真是闲适又平静,安瑜可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坐在院子里看对面山上浓密的树林。
“如意,过来。”陈婆婆在自己屋里叫道。
安瑜可闻声便进去了:“外婆。”
“听说越歌理了许多衣服给你,那这些如意的旧衣裳你也穿不上了。外婆想留着,但是没用,扔了又可惜,所以你挑几件合身的给娇娇送去吧。林大婶前几日还送了鸡腿来,昨天你们不在的时候她还给我送了些酒糟,算是回礼吧。”
“好。”安瑜可听了吩咐,便挑了几件颜色鲜亮的折叠好,出了门。
“哟,如意这是去哪儿呢?”姚六嫂在自家门前看到安瑜可经过,见她手里拿着漂亮衣裳,眼睛都亮了。
“嗯,送几件衣裳给娇娇,反正给我太小也穿不上了。”安瑜可本来不欲理她,但终究是左邻右舍抬头不见低头见,不便撕破脸。
姚六嫂显然也已经意识到了糕点的事情,没有过多地纠缠,讪笑一下,朝着旁边努努嘴:“如意,你知道不,老杨把那祖屋给卖了,住到镇上去了。过几天有户人家要搬来,听说他们家闺女可是个绝色美人呢。”
“哦。”老杨家的祖屋就在姚六嫂旁边,早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搬走了,现在看来还是空的。但是一个村里来了新邻居总要见面的,等见到了再说。安瑜可点点头,就揣着衣裳走了。
“林大婶。”
“呀,如意来了。正好昨晚上我家那臭小子和老头子去山上捉了只野猪,早上刚宰的,你拿些肉回去。”
“林大婶,你太客气了。我是来送些衣裳给娇娇的。”安瑜可想把手上的衣裳给她,可是林大婶手上还带着猪臭味,就示意她进屋。
林月娇听到说送衣服给她,早从里屋蹦出来了,虽然平时没说过话,可也是个自来熟:“如意姐姐,好漂亮的衣裳,哪儿来的?”
“这是外婆给我留着十三四岁时穿的,可是这两年在外个子长了不少,一回来都穿不上了。外婆就嘱咐我把衣裳送给娇娇,都是没穿过的,你看看。”
“好。”林月娇娇笑着将衣服捧进去。
“如意,娇娇在屋里剪窗花呢,要不你进去给她玩会儿,我给你收拾些野猪肉和猪内脏来。”林大婶说着去了后院。
“嗯,好。”安瑜可跟着林月娇进屋,还能听到林大叔和林大哥在宰猪肉时大刀砍在砧板上的声音。
“如意姐姐,这些衣裳真是漂亮。”林月娇将一件件衣裳展开来,“娘都说若不是如意姐姐家里没落了,如今肯定早嫁了个好人家。”
“呵呵。”安瑜可不便接这个话茬,干笑了一下。
“我觉得滕大哥不错,听说他早上还给你送了笋呢。”林月娇瞟她一眼,满脸的八卦意味。
“你消息倒是灵通。”
“是滕二告诉我的。”林月娇娇羞一笑,把衣服又叠好,放进柜子里,只留了一套粉红色绣裙在外细细地端详着。
林月娇听着安瑜可并不说话,忽而凑到她耳边:“你觉得滕二怎么样?”
“是个流氓。”安瑜可直话直说,果然看着林月娇脸上僵住了。
安瑜可正想解释几句,却见林月娇叹了口气:“其实我也知道。”
“那你还跟他厮混?”
“其实我刚开始是被他诱惑了,可是这几日我看明白了,他对村里所有的姑娘都是一样的。”
“你知道就好。”安瑜可捡起掉在地上的窗花。
“娇娇!”
两人正说话,一个青年就挑了门帘冲了进来:“娇娇,你看!”
“布谷鸟!阿炳你太厉害了!”林月娇顾不上安瑜可,激动地从阿炳手中捧过已经认命不再挣扎的小鸟儿。
“娇娇,你就原谅我吧,我那日不是故意的。”阿炳摸了摸鼻子,赧红着脸。
“你出去吧。”林月娇刚刚还笑着,听他这么一说,收了笑脸,手上逗着布谷鸟,转过身不理他。
“娇娇……”阿炳看到安瑜可,好似见到救星一般,“如意姐,求你帮我说说好话吧,我下次再也不那样了。”
“怎样?”安瑜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