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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谢谢你,越歌。”
古越歌瞧着她一直笑着,眉眼弯弯,嘴唇上翘,心情也轻松起来:“我先出去了,你赶紧换上,我们得趁着露水上山呢。”
“好。”安瑜可看他出去,就开始看手上的短裳。这衣裳是真心不错,对于他娘来说应该算是次等的了,可是对于劳作的人来说,这就是奢侈。
她一边笑一边把短裳穿上,居然正好。
古越歌背上背好器具,站在屋外看到安瑜可出来,这短裳的袖子只到手肘部分,裤管也在脚踝处。安瑜可皮肤好,细腻白嫩,被藏蓝色的衣服一衬,显得更加如雪般光滑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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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情敌出没,越歌哥终于有危机意识了。
、18泥鳅
“越歌,走吧。”安瑜可拎了个小篮子,等下午下山了她还可以一边采些野菜回来。
“如意,你可小心些,别回来又一身伤。”陈婆婆叨叨嘱咐。
“外婆,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中午记得按时吃饭。”
“外婆才不要你担心,越歌都弄好了,你担心你自己吧。要是再一身伤回来,看外婆不打你屁股。”陈婆婆笑着剥豆子,将手上的豆荚壳子朝安瑜可方向扔去。
“外婆欺负人。”虽然那壳子扔不到安瑜可那儿,她还是躲闪了一下,往后一躲就正好窝进了古越歌怀中。
古越歌笑笑小心地抱住她的腰:“小心。”
安瑜可尴尬地吐吐舌头,从他怀中退开。
“走吧。”古越歌眼角看到滕金俊从那边的小径上山也准备下地了,牵过安瑜可的手就走了另一条小径。
安瑜可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她手腕一动,古越歌就握得更紧,她想想还是算了,跟着他的步伐上山去。
他们的田地就在茄子地附近,只是隔了一个山坳,在茄子地那边看不到。山上已经有了很多人,一眼望去,层层梯田就跟格子一般嵌在山腰处。田埂边的迎春花和杜鹃花互相露着笑脸,嫩绿色的草也是一簇簇的,上面缀着玫红色、粉红色的不知名小花。
“如意小心。”古越歌把她拉到身边近处,“别被刺藤刮伤了。”
“这长着刺的是什么?”
“那是野草莓,现在开了小花,等再过上五六天就有果子吃了,到时候带你来采。”
“好。”安瑜可忽而看到一种她认识的树了,“这是桑树吧。”
“嗯,到了五月就有桑葚了,到时候带你去山那边摘桑葚吃,吃你一嘴紫色。”
“桑葚好吃,就是把我嘴巴吃黑了我都甘愿。”
“行,你爱吃多少吃多少。”古越歌把背上的篓子放下,卷起裤腿。
安瑜可见状也卷了裤腿,小脚□软软的泥中,水是凉的,泥土是暖的,脚上的感觉特别分明,闹得她心里痒痒的。
“如意,你小心些走。”古越歌看着她白皙的小脚踩/进泥中,很是心疼,也怕她受伤。
“越歌,不是要下种子吗?”安瑜可伸出手来讨要种子。
“这篓子给你,只要撒到中间犁平的土上就行。”
“咦,这田什么时候犁过了?”
“我们雇了人的,毕竟不是每家每户都有牛的。而且现在有专门犁田的大伯,所以给他们些银钱就会帮你犁好的。”
“原来还可以这样。”安瑜可手上将种子一粒粒撒下去。
“如意,得撒平些,不能一堆堆在那里,不然等长出来一堆密一堆粗的,可不好办。”古越歌握住她的手腕将姿势摆好,均匀地把种子撒下去。
安瑜可这时的姿势在别人看来就是古越歌抱着她,带着浓浓的奸/情的味道。
滕金俊那里和他们就只隔了林大婶一口田,看得好生嫉妒,扯着嗓子道:“小越哥,你那是玩呢,还是下种子呢。”
古越歌听见滕金俊的调笑,转过头对他露出一口白牙,无辜道:“如意对下地不熟,我这正教着呢。”
滕金俊感觉自己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而且安瑜可心思全在种子上,根本看都没看他一眼,丧气地埋头继续苦干。
古越歌看滕金俊那一脸不爽,心里就格外痛快,而且这事得捂着,千万不能让如意知道。他这么想着,将滕金俊的视线挡住,滕金俊就不能用眼神打扰如意了,如意也看不到他。
安瑜可哪里知道他的心思,这撒种子的活真是很好玩,而且脚下一脚深一脚浅软软的暖暖的。她这么想着,感觉脚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低头一看,看着像蛇,吓得尖叫起来:“啊,越歌!”
“如意,怎么了?”古越歌连忙抱住她,安瑜可则吓得把脚都盘在了他腰上。
“越歌,水里有蛇。”
古越歌低头一看:“如意,那是泥鳅,不是蛇。”
“啊?”安瑜可尴尬地从他腰上下来,小心地踩到水里,尴尬地烧红了脸。
“如意,待会儿种子撒完了,我捉几条泥鳅回去给你玩。”
“好。”安瑜可听那是泥鳅,她就不怕了,“泥鳅能吃的吧?”
“是能吃,这时候的泥鳅最是好吃,但是吃的时候要小心鱼刺。”
“嗯。”
“想吃煮的还是炸的?”古越歌将腰边的另一个篓子空出来,伸手就从泥里揪了一条泥鳅出来。
安瑜可被那不断挣扎的泥鳅甩了一脸泥水,恨恨道:“炸!”
“好,炸了泥鳅给如意出气。”古越歌哈哈大笑,用袖子给她擦了脸上唇边的泥浆,尚干净的手背触到她温暖柔软的唇,心中一阵荡漾。
“哼。”安瑜可看不到脸上的脏东西,只能任凭他慢慢地擦,眼角瞟到隔了十五丈远的滕金俊,尴尬地笑笑。
滕金俊本来还嫉妒古越歌能和安瑜可近距离接触,可是安瑜可那娇羞的笑容让他心里咚咚直跳,忘了手上的动作。
“如意,好了,继续撒种子吧。撒完这一半我们就吃午饭。”
“嗯。”安瑜可将眼神收回来,继续干活,偶尔盯一眼古越歌篓子里活蹦乱跳的泥鳅,狠狠地威胁,“再跳再跳,晚上将你们全都炸了。”
一众泥鳅则似是挑衅,跳得更欢,古越歌生怕让它们给逃了,盖上盖子。
到了晌午,太阳稍微有些猛,古越歌就早早地抢了近处的树荫,将饭团和菜都从包袱里取出来,可转身看到安瑜可一脸的脏:“如意,我们去溪边洗手,不如就在溪边吃吧。”
“好。”安瑜可看看身上和手臂上的泥浆,脚背上也是一片厚厚的黑泥,高兴应道。
古越歌到溪边找了个平坦的大石块,把粮食摆弄好,脱了外面的短粗布衣裳下水开始洗。
安瑜可就只能踩在水里洗脸洗手洗脚了,早上出了一身汗,真想也脱了去玩耍。她心里默默地羡慕古越歌能够随心所欲地地脱衣裳,眼角悄悄地瞄着古越歌那完美的身材,翘臀细腰,腹间的肌肉有力,手臂不粗但是也很有劲。古越歌本来背对着她,可忽而转了个身。安瑜可就看到了那还滴着水的胸膛,上面的红豆似乎因为有水的湿润,变得分外的诱人。
古越歌心想如意这样子,眼睛盯着他胸前一眨也不眨,看起来像是要吃了他。可是如果他提醒她,她肯定会不好意思的,下次就不敢看了,他默默转身,一声不吭地套了衣裳。
安瑜可就盯着他的后背一点点被粗布衣裳盖上,直到听到身后滕金俊打招呼才回过神来。
“小越哥,如意,你们在这儿呢。”
安瑜可想着她和他不熟吧,叫得这么亲热,只转过头去微微笑了笑。
滕金俊则是只要她一个笑脸就够了,傻愣在那儿不知该开口说什么。
古越歌穿好衣裳,瞄到安瑜可细嫩的白皙小脚还在水中,这可不能让滕金俊看了去。他快速划水到她身边抱住她在一旁的石块上坐下:“别一直站在水里,把鞋穿上。”
安瑜可坐在石块上,脚被他抬起,生怕自己往后仰倒,连忙抱住他的脖子。
滕金俊在他们背后就一直看着,他知道了,古越歌一定是故意的,他故意表现得这么亲昵,明明如意对他也就是那样的。是哪样呢?他自己又疑惑了。
“阿俊,你是来洗脸的吧,我们都洗好了,你怎么还不下水呢?”古越歌“好心”提醒道。
“哦,是。”滕金俊被他这么一提醒,脚下就重重地踩进了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安瑜可看到水花向她飞来,把脸埋到古越歌怀中,堪堪躲过。
“如意,这溪边人来人往的,我们去那边吃。”古越歌说着不容安瑜可否定就拉着她进了一处杉树林。
安瑜可看看身后,溪边明明只有他们三个人来,哪里人来人往了。但是她话还没问出口,就被古越歌按着肩坐在了林中的石头上。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