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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些狐媚子们任何机会,抓紧时间再怀一个,生个儿子要紧”
贞瑶不说话了,想想自己和弟弟是没差多久,身体也都好好的,额娘也是为自己好,虽说婆婆和爷都说了,只要三十岁前生了儿子,就不纳妾,可要万一再生个女儿呢?这些也不得不防,现在自己正年轻,不趁现在努力,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这么一想,贞瑶也就点了头。
崔佳氏满意女儿的听话,又问林海的差事办得怎么样,说起林海,贞瑶是只有甜蜜的份,笑的一脸幸福,说:“爷学问好,办事认真踏实,已经得了好几次夸奖,连圣上都跨过两回,今年的考评一定是优,升迁指日可待。在家时,爷要么是陪婆婆说话,要么就在书房看书,或是在院子里练武,有时候在外面会友,也从不曾踏足烟花之地,对女儿也是极好,成亲这一年多来,从未和女儿红过脸。”
崔佳氏高兴大笑:“好,好,姑爷是个正派人,品性好,肯上进,虽然身上没有爵位,官职要靠自己挣,但是以姑爷的才学能力,你只管等着享福吧对了,前儿我听你阿玛说,兵部现在有个六品的缺儿,要不要让你阿玛活动活动,帮姑爷挪挪地方?”
贞瑶连忙拒绝:“额娘千万别跟阿玛说,爷性子傲,早说过要凭自己的能力升迁,且七品官往上升着也容易,不用走这些路子,等爷真有难处,我也不会和家里客气,自然会找阿玛哥哥帮忙,现在很用不着这些。”
既然贞瑶不肯,崔佳氏也就罢了,母女又聊起别的来,贞瑶的庶妹去年参加的选秀,第二轮被撂了牌子,今年已经十六岁,也是该说亲的年纪,而这个庶妹正好是贞瑶阿玛早年宠妾的女儿,崔佳氏对她并不感冒,不肯为她太费心思,找了个家世一般的旗人。
“那狐媚子真真不识好歹,我给贞仪找的夫婿,虽然家世差些,但本人真是不差,长的一表人才,也是个肯上进的,又没有不良嗜好,上头只有婆婆有些个糊涂,贞仪进门就当家,也是正经当家奶奶,偏那狐媚子看不上,嫌东嫌西的,在你阿玛跟前哭个不住,非说我是见不得贞仪好,想把她随便嫁出去,我也懒得再管,只让你阿玛做主,你阿玛也被她哭的烦,托了你堂伯父,听说庄亲王因多年无子,想纳一个庶福晋,问了她的意见,就把贞仪嫁了过去。她还在我跟前显摆呢,自己没见识,真以为这是好事呢,也不想想,庄亲王和福晋感情深厚,听说王府里虽有几个侧室,没一个得宠的,若不是为子嗣记,庄亲王怎么肯再纳新人?她嫁过去,若是能省出孩子还好,虽然庄亲王一定会把孩子抱到福晋那里,她好歹能有一席之地,如若不然,只怕没两天就被忘到脖子后头去了,到时候哭都没地哭去反正不是我的亲骨肉,人家亲生的自己不心疼,我也懒得多管,好坏都随她吧。”崔佳氏撇撇嘴说。
贞瑶也很不以为然:“妹妹就没说什么?给人做小她也愿意?”
崔佳氏嗤笑:“她有什么不乐意的,和她那个娘一个德行,都是眼皮子浅的,只看见眼面前这丁点好处,早晚有她哭的时候反正这门亲事是你阿玛做的主,跟我没关系,有事也怪不到我头上。我可是听说,庄亲王福晋是个厉害的,极有手段,就贞仪那点道行,哼”
贞瑶摇摇头没吭声,路都是自己选的,是好是坏都是自己的因果,她虽然和贞仪关系还可以,也管不得这许多,只能多为妹妹祈福罢了。
看崔佳氏心情不好,贞瑶忙问起小侄子来,贞瑶哥哥的儿子今年才两岁半,长的虎头虎脑的,深得崔佳氏疼爱,果然,一说到小侄子,崔家氏再多的烦闷也消失无影了。
贞瑶在娘家住了三四天,不顾崔佳氏的挽留,急忙又回到林家,家里现在也正忙着,很需要贞瑶帮把手。
在五月时,三皇子胤祉大婚,董鄂氏风光大嫁,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三福晋的嫁妆比之太子妃毫不逊色,甚至有人说,比太子妃的嫁妆还要丰厚,一时间风头正旺,三皇子和三福晋成为京城议论中心,很是出名了一把。
钦天监为四皇子算的吉日是在八月二十,胤禛在六月是成功从军营中毕业,正式进六部学习办差,现在连胤祉夫妇都还在宫里住着,他更别想出宫分府的事,阿哥所常年有他的住处。
眼看着吉日将到,林家上下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几乎天天都有人来给林溪添妆,林海虽然官职不显,但是人缘好,魏家也是大家族,林溪要嫁的又是皇子,都愿意来拉近关系,而魏紫并不喜欢和那些半生不熟的人应酬,听她们口不对心的恭维祝贺,魏紫只觉得胃疼,正好贞瑶出月子,马上抓壮丁,儿媳妇帮婆母打发麻烦,也是天经地义。
第八十章、备嫁
魏紫现在每每听到下人们对自己的称呼,都恨不得吐两口小血,她才三十多岁好不好,整日被人老太太长老太太短的叫着,生生把自己叫老了,偏偏还什么都不能说,谁让她自己失策,只记得林家有第三代了,众人该长一辈,当初她生了林海没多久,也是从奶奶变太太,林峥的老娘是老太太,受此影响,她就觉得有了林晴,林海再称少爷有些不好看,还是老爷威风些,结果为照顾儿子的脸面,自己只能委屈些了。
魏紫不知道的是,林海兄妹每次看到她听到人叫她老太天时那抽动的嘴角,暗自笑的快要抽筋,林海虽然也对老爷的称呼不太感冒,但对比魏紫,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平衡,果真是有对比才有幸福感,而林溪和林沁,仍是大姑娘和二姑娘,她们更是毫无负担,到最后纠结的只有魏紫一人,偏她有苦无处诉,只能忍了。
贞瑶在娘家住了三四天,忙赶回来帮魏紫招待客人,魏紫得以解脱,贞瑶在应酬方面比她强多了,魏紫并不擅长和人打太极说套话,以前就曾被人批评过性子太直,容易得罪人,后来为了改掉这个毛病,在外人跟前从不轻易开口,一句话都要想两三遍,确认没问题了才说,渐渐得了个实在厚道的名声,为她赢得了好人缘,所有人都相信她表里如一,不会背地里坑人,实际上,她一般情况下也确实如此,但真用起心眼来,绝对是一坑一个准。
在成为林魏氏这几年,她仍发扬着往日作风,同样欺骗了一大票人,原版魏氏就是个不太会用手段的,口碑很好,换成魏紫,也没人怀疑,和各家夫人太太们相处时,众人都对老实厚道的魏紫很和善,偶尔有人给她设两个语言小陷阱,也被她直言挡了回去,两三次后,大家都知道魏紫是个出了名的厚道人,都愿意和她相处,因为不用费心思。
但是魏紫不愿意和她们相处,总是隐藏本性也很累的,在家里,魏紫可算是言语无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再对自己设计的形象满意,也不愿意整天带着面具。
贞瑶不同,她是天生的交际家,和一众人等言笑晏晏,言辞滴水不漏,既表现出自己的善意,又不会透露任何不该透露的消息,魏紫很欣赏这种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人,自己却做不到。
不会玩虚的,就只能以诚待人,魏紫是这样,她教给林海兄妹的也是这样,玩阴谋我不擅长,所以不跟你玩儿,你有手段,我有人品,最终谁胜谁负尚未可知。林家人都在魏紫的影响下,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路,看起来似乎挺好欺负,最终每一个想要欺负他们的人都发现,最后吃亏的,从来不是林家人,反倒是自己。
林溪是二月初六的生日,今年是她十五岁生日,当时林海马上要去考试,她的及笄礼办得稍微有些从简,只请了很亲近的几家人参加,魏母是正宾,魏紫好友阮娴玉的嫡女齐谦月为赞者,简单却隆重的给林溪办了成人礼,并给林溪起字“佑安”。
如今林溪就要嫁人,魏紫满心不舍,林溪同样如此。
每个女子出嫁前都会有期盼憧憬,忐忑紧张和不舍同样不能避免。马上要从熟悉的家到陌生的地方,面对的都是陌生的人,若是一点都不紧张,不是没神经就是没有心。
林溪两者皆不是,所以她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总想腻在魏紫身边,魏紫也因为马上要嫁女儿,乐的趁此机会和女儿多多相处,嫁入皇家,以后想见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魏紫是个很灵活的人,她看到三福晋的嫁妆之后,及时调整林溪的嫁妆,最后让林溪的嫁妆看起来比太子妃的略低一筹,和三福晋更是没法儿比,她的目标就是把林溪隐藏在众位妯娌之间,既不惹人妒,也不能被人看轻。
表面上林溪的嫁妆中规中矩,其实另有乾坤,魏紫给林溪准备了整整二十万两压箱银,三十顷田庄两个,都在江南富庶之地,由忠诚可靠的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