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朝歌抬起下巴,自豪的说:“行走江湖,如果不懂点轻功的话,那是要吃大亏的!”
“是这个道理。”黄埔凝点了点头。
心想,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以后也是要多练练轻功的。
叶朝歌扭头看着黄埔凝,说:“只是,我没有想到西凉王宫内竟也有懂的如此上乘轻功的人!”
“耶律洪的第十二个儿子,耶律璟。”
“当真?”
“千真万确!”黄埔凝点点头,白天才见了他,他的声音,他自然不会听错。
西凉王宫,耶律洪看着那棵自己精心呵护的千年杜鹃的话被人揪了大半。
他盛怒的拍着桌子,问:“这是怎么回事?”
耶律璟低着头,说:“今晚有两个轻功相当好的人夜闯王宫,都怪儿臣太过于自负,以为自己能抓住他们,才没有叫护卫!”
“是什么人,看清楚了没有?”耶律洪咬牙切齿的问。
为何这般7
381
“是什么人,看清楚了没有?”耶律洪咬牙切齿的问。
“天太黑,距离又有些远,儿臣没看清楚。”耶律璟也是第一次随着父王耶律洪进这个院子。
耶律璟从来都不知道一向凉薄的父王,竟然还有这样的柔情。
想想自己每日等待着父王的母亲,耶律璟有些替她不值。
耶律洪把手指捏的啪啪的想了几声,似乎那两个偷花的贼,如果被他抓到了,他一定会把他们碎尸万段一般。
其实,只看背影,耶律璟也能分辨出那个偷花之人到底是谁。
只是,在进到这个一直被父亲称之为禁地的地方,他突然不想说了。
看着那棵被摧残了的千年杜鹃,他心里反而有种莫名的快感。
他扑通一声跪在耶律洪跟前,说:“还请父王责罚!”
耶律洪低头看了耶律璟一眼,说:“罢了,罢了,起来吧,以后注意点便是。”
纵然耶律洪再生气,耶律璟也是能替他守住江山的儿子,他不好责怪他。
“谢父王。”耶律璟站了起来。
“出去吧,孤想自己在这待一会。”耶律洪朝儿子耶律璟摆了摆手。
“儿子知道了。”说完,耶律璟退出了屋子。
转身关门的时候,耶律璟看着耶律洪独自一人看着那棵千年杜鹃黯然神伤。
关上房门之后,耶律璟去了母亲宁思雁的院子。
此时已是深夜,母亲的房内的灯却还没有熄灭。
知道她是在等待一个人,可那个人,正在另一个已经死了数十年的女人房里,看着她养过的花黯然神伤。
耶律璟突然想敲敲门,告诉母亲不要在等了。
可是,他又怕告诉了她了,她会更加伤心。
静静的站了一会,耶律璟才转身出了母亲宁思雁的院子。
回到军营的时候,黄埔凝伸手把自己那一包袱天蚕递给叶朝歌,说:“少说也有两千条,你只管把解药弄出来便是,不够的话,我再去弄!”
叶朝歌接过黄埔凝递给来的小包袱,说:“就你那破轻功,还想再闯西凉王宫?”
为何这般8
黄埔凝皱了皱眉,一滴鲜血滴落在地上。
叶朝歌走到黄埔凝身后一看,他的左肩,竟然被箭射中。
“你中箭了?”
黄埔凝笑了笑,说:“很明显,我中箭了。”
叶朝歌把身上的包袱都取下来,然后拿过医药箱,开始替黄埔凝清理伤口。
箭头入肉很深,黄埔凝一路上竟也能像没事人儿似的给他胡侃。
这个男人,真拿他没办法。
在火上烧好了尖刀,叶朝歌提醒黄埔凝说:“忍着点。”
“嗯。”黄埔凝还是不着声色的皱了皱眉。
箭上有毒,叶朝歌必须把箭伤周围的肉给挖了去。
刀尖刺入肩膀的时候,黄埔凝紧紧的咬着唇,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把箭取出来后,叶朝歌小心的替黄埔凝把伤口包上。
出汗的其实不止黄埔凝一个人。
叶朝歌也擦擦额头上的汗,说:“行了,回去吧!”
黄埔凝站起来,对叶朝歌说:“今天的事儿,别给月儿说。”
叶朝歌躺在卧榻上,眯着眼睛,冲黄埔凝摆摆手,说:“知道了,知道了。”
黄埔凝走到帐篷门口,又回过头威胁了一句:“若是大嘴巴了,小心我抽你!”
叶朝歌只丢给黄埔凝一个字:“滚!”
黄埔凝笑了笑,这才算放心的离开。
进了帐篷,孟昔月已经睡了。
小小的人趴在卧榻上,她的小包袱被她当成枕头,放在脑袋下面。
口水把小包袱浸湿了,竟然勾画出一个小小的花纹。
黄埔凝笑了笑。
走到卧榻边坐下,他轻轻触碰着孟昔月轻轻颤抖着的长睫毛,心生感动。
这么美好的一个生命,他不会任由她就这样从他眼前消失。
或许是睡的不太熟,被黄埔凝这么一碰,孟昔月就醒了。
睁开眼睛,就撞上了黄埔凝这么深情款款的眼神。
孟昔月猛的从卧榻上爬起来,抱着那个沾满她口水的小包袱,警觉的望着黄埔凝,说:“黄埔凝,我是女人,你可不要饥不择食!”
为何这般9
“黄埔凝,我是女人,你可不要饥不择食!”
黄埔凝扬起嘴角,笑了笑,说:“孟昔月,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我可对你半点兴趣都没有。”
孟昔月依旧警觉的把包袱抱在怀中,俨然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态度。
黄埔凝继续说:“我不是曾经给你说过么,就算是再饥不择食,我也还是会略微有所选择的。”
捏了捏孟昔月的鼻尖,黄埔凝说:“只是最初一轮的略微选择,你就被光荣的淘汰啦!”
听到黄埔凝这么说,孟昔月的才把包袱放到了卧榻上。
黄埔凝说:“往里面放点!”
孟昔月没说话,倒也听话的把包袱往里面挪了挪。
黄埔凝侧着身子,用右手把枕头往自己这边扯了扯,和衣躺下,闭上眼睛睡觉。
趴在黄埔凝身边,孟昔月又睡不着了。
她伸手在黄埔凝左肩处戳了戳,问:“黄埔凝,你刚刚是不是在叶朝歌帐篷里?”
孟昔月戳的这几下,不偏不倚,正中伤处。
黄埔凝疼的只皱眉。
他闷闷的哼了一声:“嗯。”
“你们都做什么了?叶朝歌是不是成了你的腹中物了?嗯?”
黄埔凝叹口气,不说话。
孟昔月倒像是来了劲儿似的,又在黄埔凝肩膀上戳了戳,问道:“男人和男人行那鱼水之欢的事儿,是不是特刺激?”
“滚回里面安生睡你的觉!”
黄埔凝坚信,如果他再不发怒的话,身边的这个人一定会喋喋不休的继续照着他的伤处戳下去。
如果再戳下去的话,他不敢保证流出的血不会把衣衫渗透。
孟昔月愤愤的在黄埔凝小腿上踹了一下,嘀咕道:“不说就不说嘛,干嘛这么凶!”
“……”黄埔凝瞥了孟昔月一眼。
虽然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但她也听话的趴在自己的小包袱上,闭上了眼睛。
黄埔凝这才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伤口很疼,疼的他怎么也睡不着。
为何这般10
黄埔凝这才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伤口很疼,疼的他怎么也睡不着。
扭头看着里面的人,抱着小包袱睡的这么香,黄埔凝心里有些不平衡。
抬脚在孟昔月腿上轻轻的碰了碰她,她哼哼了两声,翻个身,继续睡。
黄埔凝笑着自言自语:“这丫头,还是这么没心机,我说不会对你饥不择食,你就真这么放心?”
“……”孟昔月唧唧咕咕的说了一串听不懂的梦话,睡的酣甜。
黄埔凝本想叫醒她,陪他聊聊天的。
见她睡的这么熟,他也没舍得叫她。
三日之后,孟昔月一大早的就打了三个响亮的打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叶朝歌看了孟昔月一眼,说:“是哪位夫郎想你了吧?”
孟昔月吸着鼻子,点点头说:“那肯定啊。”
“得瑟!”丢下俩字,叶朝歌继续研磨自己替孟昔月配制的解药。
孟昔月蹲在他跟前,问:“你这解药得啥时候捣鼓好?”
“三日之后。”
“你有把握没有?”
叶朝歌摇摇头,说:“没有。”
“啥?没把握?”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有把握的,你自己也不是说死马当成活马医吗?”
“叶神医,拜托你做事靠谱一点好不,我这多活几年的希望都寄托在您老身上了,可别让我失望才好啊!”
叶朝歌抿了抿嘴说:“那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了吧,到时候免的失望!”
孟昔月咂舌:“可是,我已经希望这么久了,都养成习惯了!”
“这个习惯不好,尽快改了吧!”叶朝歌研磨着解药,低低的笑着。
孟昔月在叶朝歌肩膀上拍了几下,说:“神医,我的小命,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