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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栩被拨开的手却重新环上了孟昔月。
他说:“对不起,我已不是完璧之身。。。”
孟昔月突然释怀了,原来他不是在嫌弃她。
她使坏的又绞了他一下,说:“我都没在乎,你在乎个毛啊!”
风栩盯着孟昔月,他从来都不知道,被她这么包容着,竟会这么温暖。
孟昔月怕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温度被寒风散去,她想从风栩身上下来,赶紧穿衣服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风栩,却死死的扣住她,不松开。
她想走,他却舍不得。
有那么一刻,他想,即使就这样死了,他也会笑着死去。
孟昔月擦了擦风栩顺着脸颊淌下的泪。
“再不走,我们俩都得死在这里!”
风栩环着孟昔月,突然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
孟昔月被风栩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
她盯着他看,风栩笑了笑,使劲的往她身体里撞了一下,说:“我真想就这样死了。”
孟昔月没想到一向淡然的风栩会突然便的这么主动。
她的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长长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肉里。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之后,风栩才不情愿的从孟昔月身体里退了出来。
孟昔月稍稍喘息了一会,然后赶紧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这个地方不易久留,这样的取暖方式无异于饮鸩止渴。
这样下去,总会耗掉他们体内所有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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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边雪原6
穿好衣服后,孟昔月把那件貂皮大衣扔给风栩。
“穿上!”就说了俩字,孟昔月便果断的转身。
风栩接过貂皮大衣,快速的追上孟昔月。
把衣服裹在孟昔月身上。
孟昔月回头看了风栩一眼,也没说什么,快速的出了山洞。
上了马之后,孟昔月才又把大衣递给风栩。
“穿上它,你抱着我!”
风栩愣了愣,却也觉得孟昔月说的是个好办法。
接过大衣,披在了身上。
他上了马,紧紧的把孟昔月拥在怀里。
数日之前,他曾经以为这辈子不会再与她有交集。
昏迷时,他听到她的声音,听到她叫他风栩。
可,这怎么可能呢,除非是他的梦境,否则她是不会出现。
她一声声的唤着他的名字,可他却不敢睁开眼睛。
他怕一睁开眼,所有的一切会醒来,她也会随着那个梦境烟消云散。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死去。
他的人生有两个遗憾,一是在死前没能见上父亲一面,第二个就是,他想她,却不可能再见到她。
直到真正感受到她的体温时,他才睁开眼睛。
而她竟然不是梦境。
她正试着碰触他,可是,他怕她嫌弃他脏。
怯懦的想要退缩,她却没有准许。
在和她真正融为一体时,他才知道,那一刻,自己到底有多想念她。
在她气呼呼的冲他吼出‘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个毛’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感动。
风栩紧紧的环着孟昔月,眼睛模糊的不成样子。
他眨了眨眼,一滴泪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孟昔月的脖颈处。
因为温度太低,眼泪落在孟昔月脖子上时已经是冰冷的了。
她回头看了风栩一眼,见他眼睛红红的。
用胳膊撞了撞他说:“刚才挺勇猛的,这会怎么了?”
被孟昔月这么一说,风栩的脸立刻红了,眼泪却收不住的迸发出来。
他把脸埋在孟昔月身上,使劲抽噎着。
崖边雪原7
孟昔月伸手扣住风栩的环在她腰上的大手。
“好了,别哭了,你若是后悔了,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好了!”
孟昔月明明知道风栩不是这个意思,她却还这样调侃他。
风栩也跟着孟昔月学了些本领。
他张嘴在孟昔月咬住了孟昔月的耳朵。
他说:“我是后悔了!”
他是后悔了,后悔自己看人不清,后悔自己迷惑在最初的情愫里。
后悔那时冷落她的态度。。。
无数的懊悔,像潮水般朝他涌来,几乎把他淹没。
风栩仍止不住的抽噎,孟昔月抖抖肩膀说:“刚给你开玩笑,如果你情愿做老三的话,我不介意重新娶你进门!”
风栩抬起头,没有说话。
孟昔月又说:“情不情愿你倒是给个话啊,不愿意就算了!”
风栩顿了顿,就说了仨字:“我情愿。”
情愿么?他自然是想独占她的。
可是,他哪里有这个资格。
孟昔月笑眯眯的回过头,看了风栩一眼。
她怎么不知道他此时的不情愿。
一向清高淡然的七王子,却要屈尊成为她的第三个夫郎。
她孟昔月何德何能,让风栩为了她这样放低身段。
大概,是因为她救了他一命,他对她的态度,才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生死,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
她想,风栩就是这样改变了的,连同着对她的态度一起改变。
“行了,行了,逗你玩呢,你愿意做我的第三个夫郎,你也不问问你母亲会不会点头应允!”
“那样狠绝的人,她没资格做我的母亲!”风栩咬着牙齿。
崖边雪原,说什么最爱的男人。。。她竟然能狠下心把自己最爱的男人禁锢在这么一个地方!
“女王陛下,恐怕也有她的苦衷!”
见的事多了,孟昔月知道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
“有什么苦衷,能让她把自己男人禁锢在这里?”
“女王的心思,怎么是我这等掉进银子窝里出不来的小老百姓猜的透的。”
崖边雪原8
孟昔月夹了夹马肚子,让马儿走的更快了一些。
因为两人贴的很紧,风栩的肚子咕噜一叫,被孟昔月了个真切。
她回头看着他问:“饿了?嗯?”
风栩尴尬一笑,他确实饿了。
两天没吃东西,刚才又做了剧烈的运动。
现在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孟昔月拿出包袱,在里面拿了个玉米饼出来。
因为严寒,玉米饼此时已经硬的和铁块没有差别了。
她抬起手,越过肩膀,把玉米饼递给风栩。
“硬是硬了点,不过能保住小命!”
风栩一只手从孟昔月腰上收回来,接住她递过来的饼。
拿在手中,捏了一下。
呵,果真很硬啊。
因为风栩撤开了一只手,孟昔月觉得后背不断灌入冷风。
她又靠着风栩,往后贴了贴。
自己也低头拿了个硬邦邦的玉米饼,埋头用力的啃。
玉米饼虽然又冷又硬,但吃进肚子里,它却可以让人渐渐的暖和起来。
“哈哈,啃这个硬度的玉米饼,恐怕你这是第一次吧?”
孟昔月闲暇下来的一只手使坏的捏捏风栩依然扣住她腰身的手指。
“嗯。”
“好吃么?”
“好吃。”
“好吃个鬼!牙齿都快累掉了!”
孟昔月把剩下的半个玉米饼,重新收进了包袱。
她是在也啃不动了,再啃下去,牙齿非得累掉不可。
风栩却一直坚持把整个玉米饼啃完。
一是因为他实在是有些饿了。
再就是,这个饼,是她给他的。
即使不好吃,即使硬的像石头,他都想把它吃完。
他再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吃着她揣回来的包子,明明那么好吃,他却强迫自己皱着眉头。
待他拿玉米饼的手重新环上孟昔月的时候,孟昔月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吃完啦?”
“嗯。”
“啧啧,真有你的!”
孟昔月想,身边的条件,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完全改变。
崖边雪原9
孟昔月和风栩出了雪原,走到她进雪原前遇到的老伯家里时,已经到了后半夜。
虽然是夜晚,但皑皑的白雪映衬下的夜晚,却很明亮。
远处老伯的小院子,让人看着心安。
远远的还没靠近院子,老伯养的猎犬就开始狂吠不止。
没多久,孟昔月就看到屋里亮起了灯。
她快马加鞭的靠近老伯的院子,在矮矮的木头篱笆外喊了一声。
“老伯,”
“……”屋内没有任何回应。
孟昔月突然想起来,那位老伯的耳朵不太灵光。
她清了清嗓子,把声音提高到最大:“老伯!”
屋内终于有了反应。
“是姑娘回来了吗?”
“是我,老伯,您是睡了吗?”
“……”
屋内又没了动静。
估计是这句话有点长,老人家没听清楚。
风栩已经下了马,站在下面,伸开双手,似乎是想把孟昔月从马上抱下来。
孟昔月却没那么矫情。
跳着从马背另一侧下来。
她从马儿身边又绕到风栩身边。
厚厚的雪,踩下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孟昔月觉得有趣,有绕着风栩来回转了几圈。
过了一会,老人家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孟昔月跳着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