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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明天我就去慕容家一探究竟。”
“慕容家人各各武功高强;那个人也肯定不在话下;你就冒然前去我可不管;这是你想不想死的问题。”梵音鹤冷冰冰的说。
“谢谢你好心提醒;只不过我相信我能行。”说着;她便试着起来;剧毒的不适却令她捂住胸口急喘起来。
“毒二个月才发一次;过几天你的功力会恢复五成;到时候你或许还能去。”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幻倾城冷冷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眸透出危险;却又像在是在看猎物的眼光;看来真的是棋逢敌手了。
三天之后。
梵音鹤从上次离开后便再也没有露面;幻倾城也倒怡然自得;没有多问;饮食起居都是烨雪照顾;她也偶尔起来活动筋骨;恢复内力。
“城主;您难道没发觉梵庄主一直对您不闻不问吗?”烨雪好奇地问;城主可是绝代佳人;不食人间烟火;哪个男人都抵挡不住她的一笑;这是江湖传闻中认可的。可惜看过她样貌的人为数不多;大部分只有一个下场死。
“没什么好奇怪的;他的本性是此;我也改变不了。”幻倾城不以为然地说。
因为她十分清楚;梵音鹤绝不同于一般男子;绝不会沉迷于她的美貌;这也是她感兴趣的地方;她倒是想看看他栽在她手上是什么样子;想到这;她的嘴角勾起诡异的微笑;可是眸子是冰的。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半个月;幻倾城认为自己的功力已经恢复四五成;对付外面那些不自量力的家伙已是绰绰有余。正当她准备动身时;窗外传来幽幽的笛声。
有股超脱尘世的淡然;如行云流水;却隐藏着淡淡的…哀伤?
幻倾城快速地走出房间;寻找声源。
她也被这梦幻般的笛声迷住了;脚步忍不住地快了起来。
当她来到一片梅花林时;笛声蓦然而止。
心底没来地一份失落;幻倾城看着这一片孤独的梅林;纷飞的白色花瓣无奈地躺在冰冷的地面;却又骄傲地迎风而立。
骄傲…孤独…幻倾城苦笑。
忽然;她发现梅林的一隅;有个熟悉的身影。
月如流水;洒在他白色的长袍上;他还是那个孤独又高傲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个青铜色的笛子。
不同的是;他的眸子不如以往冰冷;而是股悲伤;那种只能痛在心里深处的过去;他双眼迷茫;定定地看着远方。
他已然感到她的存在;淡淡道: “是你。”
“是的;我明天就要动身了。”她在陈述一件事实。
“我跟你一起去。”
幻倾城想过万千种他的回答;却没想到如此;她疑惑地望着他。
风吹起他乌黑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眸;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有事办;刚好顺路;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好;就这样办;明天集合。”纵使有一千个一万个疑问;幻倾城也不想多问;再怎么问也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的;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第二天清晨。
两人好象什么事也发生过;各自准备好行李;易容;幻倾城换好男装;便上路了。
一路两人基本上没有什么言语交流;毕竟两人都不是擅于沟通的人;只是互相交流一下武学经验罢了;但是距离却没有那么遥远。
半个月又过去了。
两人经过大大小小的城镇;来到一个山谷下。
马儿停住了脚步;焦躁地来回徘徊。
“此谷不同寻常;可要小心。”他叮嘱道;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发现幻倾城并非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她只是保护自己意识太强了而已。
“…”幻倾城没理她;视线却盯着入口的石碑。
移星换日;神力无边;擅入者将受万年诅咒…
“哼!”幻倾城冷哼一声;她从来不相信这些;谁也挡不住她的去路;便策马前进。
梵音鹤瞄了一眼石碑上的文字;眸中闪过若有所思;但也跟这幻倾城往山谷前进。
、萌动的了解
山谷中简直是世外桃园。
满山遍野的紫藤罗;开得尽是诡异;如是一般人;早被美景迷地流连忘返;不知所云;可两人却深知美丽的外表下却是重重杀机;所以剑握得紧紧的;不得有一丝的松懈。
可是走了一天;夕阳西下;却不见有任何动静。
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正当他们疑虑时;眼前出现一幅奇特的景象:前面没有了去路;而是断崖;这不是普通的悬崖峭壁;而是像是地震后撕裂的长长的黑洞;根本无法绕道而行;两边相差数里;只有上等轻功才能飞过去。
梵音鹤下了马;捡起一块石头;往山崖下丢去。
毫无声源。
梵音鹤站起身;只说了一句: “返回吧!”
“我并不喜欢半途而废。”正当幻倾城不以为然地答道;只听后身传来轰轰的巨响。
山崩!
两人一惊!果然不出所料;这个山谷绝对有问题!如此平坦的地面;却有山崩!难道真是诅咒灵验了吗?
幻倾城虽然了解自己的轻功已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了;但是她的武功只恢复了五成;况且最近又因为没有练的缘故;想飞到断崖另一边的可能性几乎是十分小的。还有什么办法呢?她努力思索着;可是时间却不允许她想办法了。
“我载你。”沉稳的男声道;这声音没有因为山崩而有一丝的慌乱;却有一种不可推辞的命令。
“……什么?”正在思考的幻倾城还来不及反应;已被横空抱起;只见梵音鹤有如空中的仙鹤一样腾空跃起;动作如此优雅而不急不慢;白衣随风飘荡。
幻倾城不禁轻叹:世上竟有如此出神入化的轻功!
随后才感到自己被梵音鹤紧紧抱在了怀里;他的胸口暖暖的;不像他的性情冷冰冰的;有一种令人心安的感觉。再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深邃的双眸直视着对岸;有种势在必得的狂傲。
她竟然有种心悸的感觉。
等梵音鹤双脚着地;幻倾城甩掉刚才的悸动;推开他的怀抱;说:“谢谢你了。”
“不用;况且你也不重;不带白不带。”他睨了她一眼;脸上虽无表情;眼眸中却有一丝丝笑意。
这个理由…幻倾城不经意地直视他的双眸…她没看错吧?一向酷酷的梵音鹤眼里有笑意?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不会是他太紧张而脑袋烧坏了吧?幻倾城疑惑地想。
看着那张因疑惑而有点荡漾着迷惘的水眸;梵音鹤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她是第一个让他有股想笑的冲动的人;而且刚才她有点失神的样子他都看见了。这个女孩;如果认为她是江湖上传言的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女魔就大错特错了;她虽然有些倔强;但是很多小动作却令他忍俊不禁。
收起笑容;梵音鹤道: “没有马了;我们只能走。”
“恩。”幻倾城没有多说什么;她想尽量忘了刚才的事。
两人走到一棵常青树下;正准备歇息时;发现树上刻着一排字:背叛 爱情 杀戮 玄灭
梵音鹤看了一眼;觉得胸口闷闷地;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看向旁边的幻倾城时;她已是脸色发白;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有点担心地问: “你还好吧?”
幻倾城没有回答她;只觉得脑中快速浮现种种画面:血光;泪水;和那双温柔却又无情地看着她的双眸。
、遇袭
过了许久;她已是泪流满面: “我们走好吗?”接近哀求的方式;纤细的身子如秋风中的落叶;昏倒在地。
梵音鹤沉默无语。他了解她一些不为人知的性情;却从来没有想过这短短的文字给她带来的冲击会这么大;他轻轻抱起昏倒的幻倾城;怀中的她已然卸下坚强的外壳;是受伤的脆弱。只见她不停地低语: “不要…不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梦噫的无奈?亦或许是内心深处的沉痛?
梵音鹤轻轻一叹:或许她是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之后才把自己武装地完美无缺;可是;她的梦境里又是什么呢……
燃起火;轻轻地把幻倾城放在地上;梵音鹤觉得是时候采一些野果回来充饥了;他不放心地看了幻倾城一眼;便飞快离去。
幻倾城缓缓睁开眼睛;吓了一跳。
刚才是不是梵音鹤听到了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向任何人吐露过心声;而且任何人也没有看见她脆弱的一面;这通通都给这个男人看见了;幻倾城有点心惊;心想怎么办才是好。
她有点烦乱地翻起梵音鹤的东西;这或许是不想要别人单方面抓到自己把柄的表现吧;她没有搜出什么可疑的东西;只有…一幅画。
里面是什么绝代佳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幻倾城满腹疑问地翻开它;只见…
好一个美男子!美丽勾魂的凤眼;挺直的鼻梁;每一部分都像是上天的杰作;他玉树临风;神韵间尽是潇洒;可是幻倾城觉得就是有那么一点…杀戮之气?再仔细一看;他的左太阳穴有一处可明显可不明显的可怕的疤痕。
如果说单看这个人;他可算得上是倾国倾城的了;或许全天下女子都会为他迷倒。可是幻倾城却没有心动的感觉;因为她觉得论是倾城;梵音鹤那高傲脱尘的气质却更令人迷醉。
该死的!她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她飞快地打消念头;想继续看着画右下角的字;可是只听声后一声凄厉的狼嚎;她马上警觉起来;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