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办法不是没有,但没必要啊。”武阳讶异道,好像不明白白牡丹为什么生气似的。
“什么没必要?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没必要……不过,你真的有办法么?”白牡丹有求于人,突然又压低了嗓音。
“有啊。不过真没必要,你这没造成内伤,就是软组织挫伤,要不了几天就复原了。”
“可是我不想有淤青啊,我明天要上课,那样子岂不是让学生让同事看笑话?”讲到这里,白牡丹脸上变得有些落寞了。她虽然强势,却也孤单,就像遇到今天这样的事情,无人呵护,无人安慰,碰上个校医,也是个二百五。
“哦,你这个顾虑倒也有道理,我可以替你治疗,但是恐怕得另外收费。”
说半天竟然是钱的问题,白牡丹对武阳的人格更是轻看了:“你就治吧,多少钱我都付。”
“可能我要接触你脸上的皮肤,没问题吧?”武阳又多提了一句,有了余彩音的教训,他变得谨慎多了。
白牡丹看了看武阳忠厚得有点迂腐的脸,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闭上眼睛。要用到药物,溅到眼睛里就麻烦了。”武阳道,又小小地撒了个谎。
白牡丹闭上了眼睛,突然又有点担心了,于是因为紧张,那睫毛就开始不自觉地抖动起来。武阳伸出手掌,隔着寸许的距离,一层微光笼罩在白牡丹的脸上。
过了三十秒左右,他的手开始在白牡丹的脸上轻轻地摩挲……随着他真元的注入,白牡丹的淤血开始消散,脸上的肿胀也渐渐消了下去……
白牡丹的美跟余彩音是不同的,她成熟性感,雅致玉颜,娇娆迷人却又玫瑰带刺。
白牡丹还是第一次被异性如此抚摸脸庞,她不知道武阳用了什么药物,但是武阳那略显粗糙的手传递过来的温热令她感觉十分的舒服,使她好像回到了久远的童年,找到了将脸埋在父亲温暖的掌心的感觉,她的眼角不知不觉地就湿润了。
她的父亲,在她十二岁那年就因为车祸去世了,那一年是她人生的转折点……
“好了。”此时武阳的声音,听在白牡丹的耳边,也显得格外温柔了。
“好了?”白牡丹睁开眼睛,有点难以置信。虽然自己这不算什么难治的病,但是根据常识,要想快速消肿也是很难的。她从毛毛小包里翻出了一面化妆镜,顿时瞪圆了丹凤眼——
真的好了,就这几分钟的时间,她已经完好如初了,脸上光洁溜溜的,白嫩细滑,看不出一丝痕迹,这哪是医术,这完全就是魔术!
“你怎么做到的?”白牡丹看武阳的眼神已经转为崇拜了。
“祖传的药,呵呵,小意思。”
“我给你钱,武医生,你怎么个收费法呢?”
“100吧。本来是同事,可以不收的,但是家规如此,不好意思。”武阳解释道。
“应该收!你这药真是神奇,就算收200,也不算多。”
本书纵横中文网首发,欢迎读者登录。zongheng查看更多优秀作品。
第9章 杜鹃
武阳收了钱,白牡丹却还没走的意思,只是用那令人浮想联翩的美目看着他。当然,也许她眸子里啥含意都没有,只不过任何被一个美丽的女人注视,都愿意做一些联想。
“还有事?”武阳问,在美女面前,他可是从来不脸红的,所以美女的注目礼,他都会坦然受之。
“没有,只是不想出去。”白牡丹把武阳这里当成避风港了,一时半会,她真是不想出去见人,被学生打了一巴掌,这事太轰动也太丢脸了,她的尊严何在啊。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一向不愿意跟人倾述的她把事情的始末跟武阳说了一番,武阳很理解她,即使脸上的伤好了,但是心上伤疤还在呢。
武阳想了想,提议说:“白老师,那你在我这休息一下吧。戴上耳机听听歌,把什么都忘记了,嗯,我这有首治愈系的歌,你听听。”
白牡丹笑着接过了他递过去的耳机,那是一首《黑暗之光》,凋敝中不失鲜艳,失落又不屈,绝望过后的普照,雅致而不故作姿态……白牡丹听得心情通畅,块垒尽舒。
音乐总是能够更快地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怕的就是无话可聊,但这两人显然不存在这个问题,这两人都在邵海市没朋友,两人都是嘴巴快闭臭了的人,敞开心扉打开话匣,顿时就滔滔而至不绝了。
两人虽然谈得多,也不可避免地谈到各自的家事,但两人都是有所保留,白牡丹只知道武阳在苗疆大山里长大,家里有个老爹,是个神奇的草药郎中。
白牡丹则是独自一人在邵海生活,她的母亲改嫁之后也没再联系了。
聊着就到了中饭时分,白牡丹听着铃声,想着自己拿着饭盒去食堂而背后被人指指点点的情形,不由脸上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武阳不是太细致的人,可是白牡丹孤苦伶仃的身世感动了他,于是他站起来道:“白老师,我去食堂,顺便帮你打饭回来吧。”
“好吧,谢谢你。”白牡丹此时一点都不矜持了,笑得双眼朦胧,看上去真的很美,特别是腮边浅浅梨涡,如果尝一口,应该很甜。
武阳离开了医务室,过了十来分钟,门敲响了,她以为是武阳忘记了带钥匙,于是过去打开了门,门口站着的却是她文9班的学生,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意外。
只略顿了顿,余彩音还是出于礼貌地叫了一声:“白老师。”
“余彩音啊,你找武医生?”
“嗯,他替我爷爷看好了病,我给他送酬金的。”余彩音倒是个实诚的孩子,在老师面前完全是实话实说的。她也目睹了上午的“闹剧”,知道白牡丹所受的伤害。
她本来不想来送支票的,但是武阳竟然治好了他的爷爷,她很想来质问一番,看看他还有什么企图。
白牡丹微笑着说:“那你恐怕要等他一下了。真没想到武医生医术还挺高明的,你爷爷是什么病呢?”
余彩音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是送支票来的,白老师,你也在等武医生吗?”
白牡丹不觉得对一个学生需要隐瞒什么,所以她实事求是地回答说:“嗯,是的,我们是同事啊。他去帮我打饭了。”
余彩音突然有点恼怒,心中骂了一句:“臭流氓,又献殷勤。”然后一分钟也不想再呆在这了,她掏出了支票给白牡丹:“白老师,你能帮我把这张支票交给武医生吗?”
白牡丹略有点迟疑:“这个……”
但余彩音已经将支票放在桌子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那背影,看上去有点气冲冲的意味。
白牡丹看着余彩音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着实没想到武阳还能在外收治病人,那可是名医才能干的事呢。她随意瞟了一眼那张支票,不由一征:那支票上的数目竟然是10万!
10万虽然不算多,但是对于普通工薪阶层来说,那可就是两三年的收入总和了,而且你要存10万现金,可就不是三两年的事了。白牡丹没想到余彩音竟然将一张10万支票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扔在桌上就走了,也是了,她爷爷能够出手这么阔绰,她又怎么是那种珍惜钱财的人呢?
白牡丹现在心中更加疑惑了,余彩音的爷爷究竟得了什么病呢?竟然能给出10万元的酬劳,而且,武阳真能治好需要耗费10万元的病么?就在这个简陋的医务室里?
武阳打饭回来了,发现房间被整理了,白牡丹正翘着瓷圆的丰臀在拖地呢,一般而言,东方人的臀部是扁平的,就算很大也不会翘,但白牡丹显然是个例外,她的丰臀翘而圆,曲线极其险峻,看上去令人浮想联翩。
他在桌前坐了下来,招呼道:“白老师,别扫了,吃饭先。”
白牡丹没有回头:“你先吃,我就好了,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啊。”
武阳看白牡丹忙里忙外,风风火火,洗手之后向自己走来,精致的脸上挂着温馨的笑,那样子,他一时看呆了。
白牡丹见他傻呆呆的样子更是好笑:“你看什么?我脸上花了吗?”她抹了抹自己的脸。
“不是的,你好像……我妈啊。”
武阳的这个回答让白牡丹有点小恼怒:“切……小老弟,我有那么老吗?”
听到她的回答,武阳也有点汗颜,幸亏她没说“切小弟”啊,他一本正经地辩解说:“我妈不老啊。”
白牡丹觉得武阳是不是因为她是教师,所以认为自己年龄很大呢,那她可是有点不服气的,所以不由自主将自己的真实年龄说了出来:“可我才二十三呢。”
“我妈……我没见过。”
白牡丹无语了,没见过你还敢说我像你妈?感情我给了他一种妈的感觉么?
“老爹说我没有妈,是他从山道上捡回来的,他估计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然早被野兽叼了。”
武阳说,脸上没有悲戚,但白牡丹看着却很可怜。她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