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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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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督邮荀贞之。”
他的父兄非常惊奇:“繁钦、杜袭、李缄诸子俱言称贞之虽英气勃勃,惜无学问,远逊文若、公达。你为何独言他是吾郡之‘后来领袖’?”后来领袖,颍川郡以后的领袖,这个评价太高了。
枣祗说道:“我先与贞之谈论经学,他不及我。继又谈论诗赋文章,我二人鼓旗相当。再又谈论各地风土山川,我不及他。末又议论前朝历代之政治得失,当今朝局之时政利弊,他胜我千里,我望尘不及。襄城县李宣说与贞之对谈‘使人忘疲,不觉昼夜之流逝’,确实如此!”
所谓“当局者迷”。谈论经学、文章,荀贞不如当世的才俊,但若议论整个的历史走向,比较前代和本朝的政治得失,以及展望未来,推断国家社会将会向一个什么方向发展,他却是当下最有发言权的。穿越者最大的优势本就在此。这个“预见未来”,好比“先知”的能耐在经学家看来或许不算什么,但在像枣祗这样的“能士”看来却就是惊天动地般的了不起。
话说回来,李宣和李缄都是李膺的后人,两人对荀贞的评价却褒贬不同,也是有趣。
当荀贞没有出名的时候,他的族人们对他“自请为亭长”的举动已是褒贬不一。现在出了名,郡人、士子们对他依然是褒贬不一。有小夏、小任、程偃这些耳目在,褒扬他的话,他听说了,贬低他的话,他也听说了。他没有能力去阻止别人的议论,唯一能做好的是自己的本心态度。他的态度很简单:褒贬由人。
张直家夜宴过去后没多久,他得到了一个消息。这消息是小夏打探到的:“昨天有人在街上见到刘邓了。”
“噢?”
小夏小心翼翼地说道:“他骑着马跟在波连的后头。”
“噢。”
“看样子好像是被波连招揽去了。”
“噢!”
“要不要小人们做些什么?”
“嗯?做什么?”
“阿偃他们很生气。刘邓明知波连与张直交好,却偏还投到他的门下!太不像话了。”
“我是不是说过以后不准人在我面前提刘邓的名字?”
“是,是。”
小夏偷看荀贞脸色,见他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猜不透他的心思,不再说了。
……
到了四月中旬,天仍未雨。
阴修斋戒数日后,带着郡府里的大小吏员,不辞路远地去了趟嵩山,登高祈雨。在烈日底下曝晒了半晌,没什么效果。直到五月初,才零零落落地掉了几滴雨水,下了一场小雨。
每当休沐归家之时,荀贞都会察看沿途的麦田。各县、乡虽奉太守府的命令俱皆组织了大批的人手运水抗旱救灾,但成效不大,今年的夏种肯定是被耽误了,百姓们一个个愁容满面。好在阴修听从了荀彧的建议,及早着手从外地买粮,买来的粮食络绎运回郡里,勉强安稳住了民心。
五月初,雨后次日,一纸诏书送到郡府,新任的铁官长被任命下来了,正是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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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中平元年
1 光和六年(上)
光和六年,夏,大旱。
阳翟城外,荀贞蹲在地边,抓了一把干土,忧心忡忡地望向远处田间。去年旱灾,幸亏郡府提前买了粮,饿死的百姓不多,没想到今年又旱,且大旱的程度尤烈去年。
日头很毒,天气闷热,他在田边蹲了没多大会儿,帻巾和衣服就被汗水浸湿了。因嫌剑柄硌人,他把插在腰里的短剑往边儿上挪了挪,召手示意立在不远处的宣康过来。
“钟功曹、杜曹椽他们昨天去见府君了么?”
“去了。”
“怎样?”
“还是没能说服太守。”
“府君仍然不肯买粮?”
“府君说,一来,去年旱灾,郡里边的赋税本就少收了,去年四月间,故太守阴公又买了一大批粮,府库里余财所剩不多,实是没有能力再买粮了;二来,去年、今年两旱,受灾的不止咱们郡,旁郡也都受灾了,便是府库里有钱,也买不来粮食。”
“那对今年的大旱,府君是个什么章程?”
“和前几次一样,府君只说:‘此为天灾’,说他会日夜勤诵《孝经》,以期能感动上苍早降霖雨。”
荀贞忍了又忍,没把“荒唐”两字说出。既然知道是天灾,那么读几遍《孝经》就能求来雨了?他心情很不好,把手里的干土撒落地上,说道:“瞧这土干的,半点水分也没有!没钱买粮,总是组织些人手来浇灌土地啊!怎能眼睁睁看着赤地千里而不管不救呢?”他站起身,喝令侍卫在远处的程偃、小任诸人,“牵马过来。我要去太守府,求见府君,请他组织救灾。”
宣康说道:“荀君,你前天才刚因劝府君买粮而挨了一顿训斥,今天再去?”
“天地不仁,生民哀苦。我身为北部督邮,岂能坐视不顾?别说挨一顿训斥,就算因此丢了官,这事儿我也不能不管。”
程偃将坐骑牵来。荀贞翻身上马,扬鞭策骑,泼剌剌顺官道疾驰而去。宣康、程偃、小任等人慌忙也纷纷各上车、骑,追上他,一行十余人风驰电掣,奔去阳翟。
……
距离去年的大旱已过去了一年,距离张直夜宴荀贞也整整过去了一年。
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的事儿。
最大的一件是郡里边换了个太守。前太守阴修因政绩卓越,得士民称赞,在三个月前被擢入了朝廷。新来的太守姓文,也是南阳人,是文直、文聘的族人,不过已经出了五服,只能算是远亲。
这位文太守和阴修不同,为人处事十分的迂腐,又颇是刚愎自用。也不知他是听信了谁的谗言,还是看不惯荀贞、荀彧兄弟并列郡朝,害怕大权旁落,变成一个如宗资、成缙这样的傀儡,总之,自从他上任后,荀贞在郡里的好日子就算到了头。
他上任后不久,就对自己从南阳带来的亲信人说:“荀氏兄弟并列郡朝,掌权内外,炙手可热,此非郡国幸事。我当去其一人。荀氏名族,必不怪我。”这番话很快就被他的亲信人传了出来。
当时,荀贞正在外行县,荀彧在郡中。荀彧是个多么聪明的人?闻弦歌知雅意,一听就明白了这位新太守的意思:他这是想让荀家兄弟自辞。如果想“去其一人”,直接下令辞退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再说这番话呢?说了这番话,又让这番话传出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位新太守想要免去荀家兄弟一人的官职,可又顾忌荀氏在郡中的清名,怕惹非议,所以故意这么说,又故意把话放出来,不外乎想让荀氏兄弟识趣地自辞去一人罢了。
荀彧当即上奏记,主动自辞,说:“慕处士之操,久怀去志。”还印绶请归。文太守虚情假意地劝了几句,就收回印绶,放他归家了。第二天,即任命了一个亲信人接任了郡主簿之职。
荀贞行县回来后,知道了此事,忙去找他,也请求自辞。
文太守莫名其妙地就发起了怒,斥道:“汝兄弟欲学二孔乎?等到争死的时候你再来吧!”
荀贞没想到他会扯到“二孔”上,吓了一跳,遂退下不再言。
“二孔”说的是孔褒、孔融兄弟。党锢之祸时,张俭亡命江湖,曾去孔家投奔孔褒。不巧孔褒没在家,孔融当时才十二岁,张俭见他年小,没把实情告诉他。孔融看出了他的窘迫,说道:“兄虽在外,我难道不能做主么?”因留他住下。后来事泄,张俭逃走,孔褒、孔融被捕下狱。孔融说:“留下张俭的是我。”孔褒说:“彼来求我,非弟之过。”兄弟争死。郡县不能决,不得不上谳请示朝廷,最终定了孔褒的罪,孔褒因之而死。
荀贞、荀彧争着辞官,本来是件“兄友弟恭”的佳事,没想到会被文太守扯到“二孔争死”上,隐然含有威胁之意。荀贞退下后,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想不通这位新来的太守为何会发此勃然之怒。在一次与戏志才闲谈的时候说起了此事,戏志才略一思忖,已知根底。
他说道:“你和文若争着辞官,固然兄友弟恭,可这么一来,文府君成什么人了?你和文若越得美名,他就越得恶名啊。他怎能不恼?”
荀贞恍然大悟,苦笑不已,说道:“这样说来,是我做错了。”
“你没有错,文若也没有错,错只错在这位文府君心胸不够开阔,也不够聪明。”
“噢?”
“他若心胸开阔,首先就不会逼你和文若辞官。他若聪明,在看到你和文若争相请辞后,也应该立即再把文若请回,如此,既能成全你和文若兄友弟恭的美名,也能成全他爱贤用贤的名声。他却不但不请回文若,反用‘二孔争死’来威胁你,可谓昏聩之极。……,贞之,故府君虽不能除恶,却能进善;新府君如此心胸狭窄,你以后的日子怕不好过喽。”
戏志才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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