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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都是有些惊讶,他们在山口下放弃了许多亲卫,这个人又是如何上来的?刘尚转头看去。
只见上来的是个少年人,看年纪,不过十三四岁,长的面如冠玉,身似虎豹。一双剑眉,一对虎眼,虽然身材不甚高,可是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看那马的身段,不像是南方的驽马,乃是正宗的西凉战马。
这少年就那么跑马上了亭子,马儿一声嘶鸣,来了个高高的人立,随即,双蹄又是重重的落在地上,溅起好大一片尘土,可是那马还是不慎满意,打着响鼻,马头直往刘尚这边撞!
“找死!”太史慈大喝一声,当先拦在刘尚面前,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只是气沉丹田,发出一声爆喝:“呔!”
这一声,仿佛那风雷的滚滚巨雷,那西凉马虽然暴烈,可是竟然被太史慈一嗓子就是喝退了几步,发出了呜咽之声。
就连那马上的少年,也是脸色白了一白,只感觉耳膜嗡嗡的作响。不由骇然的看着太史慈,吃惊道:“那汉子,好大的嗓门!”
太史慈冷哼了一声,双目如电的扫视了少年一眼,又是恭敬的退到刘尚身后。仿佛一根标枪一般伫立在那里。
此时,那少年才看到刘尚,先是看了看刘尚的面向,嘴巴一撇。在看了看刘尚的衣着,嘴巴撇的更是一歪。最后,又从头到脚把刘尚打量了一番,那嘴巴撇了又撇,不屑道。“你是哪家的,不知道今日这贾谊亭我已经提前定下了吗!”
在那少年撇嘴的时候,刘尚的心中就是窝着一肚子的火,又听了这话,那火是熊熊的啊,可是到底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也过了那种年少轻狂,一言不合挥拳头就上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你是怎么上来的!我的随从呢?”
此时,刘尚三人都是一身便衣,不过是一身短衫打扮。可是绕是如此,一步步走过来,刘尚的身上还是带着一种迫人的气势。
少年只是与刘尚略微的对视了一眼,心中就是感觉到了一阵慌乱。不知道为何,下意识的就要垂下了眼帘。
可是随即,少年人却是勃然大怒,被那雄壮的一声喝退,这就是够丢脸的了,如今却又被刘尚看一眼就是心中生怯,这却是怎么是受得了。
又重头到脚把瞄了刘尚一眼,少年人故意的昂起头,挺直了腰板,傲然道:“什么随从,我没有看见!”
说着,又是指着刘尚,大喝道:“那小子,你是哪里钻出来的,需要知道,这长沙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这贾谊亭,今日是我的了,你走吧!”
“我走?”刘尚楞住了,随即又看了看太史慈与刘晔,两人也是脸色古怪,但是太史慈的眼中还是带着一丝吃惊的神色。
山脚下,他们可是放了十余个亲卫,个个身手都是顶尖的,这个小孩儿怎么上来的,
想到这里,太史慈不自觉的靠近了刘尚一些。
刘尚却是没有这样的担心,看少年的打扮,当是长沙的大户人家。若真是刺客,也不会这样光明正大的跑过来。只是,什么时候,长沙城中竟然还有这么一个相貌俊朗的公子哥儿了?
抱着试探的目的,刘尚走了上去,冷着脸道:“你是何人,可知道辅国将军下令长沙城中百姓无故不得出城?”
那少年一听,两条剑眉往上一扬,嗤笑道:“没见识的家伙,那辅国将军管得了别人,如何管得了我家!再说,我家又不在城中,他就是想管,那也得我们乐意!”
“哦,你叫什么?”刘尚心中微动,不在城中的,恐怕就是附近田庄的了,这确实要好好的打听一下了,他虽然控制了长沙,可是这周围的县城,倒是还没有来得及料理,也许从少年嘴里,还能知道许多消息。
哪知道少年一听刘尚的问话,嘴巴撇的更加的厉害,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走开走开,我可没心情与你们闲扯,速速离开,不要扰了我的酒性!”
说这话,尽是不理刘尚,牛气哄哄的走进亭子。当头坐了,那战马紧紧跟上,也卧在了一旁。
不远处又是一片脚步声,一群家仆抬着食盒,紧赶慢赶的涌了上来,看到刘尚三人,都是楞了一下,纷纷好奇的打量三人,脚下不停,已经走进了亭子里。
少年人呵斥道:“没用的东西,腿脚如何这么慢!”
内中一个家仆大着胆子,上前了一步,先是看了刘尚三人一眼,方才沉声道:“少主人息怒,小道难走,故此小人们慢了一步。”
“无妨无妨,先为我温酒!”少年大呼小叫,已经迫不及待的提起酒壶,正要喝酒,冷不丁的看向亭子外面,刘尚三人依然站在那里,脸上不禁露出怒色。
刘尚却是不知道自己三人又一次勾起了少年的怒火,看到这么多人上来,又听他们说是小路上来,三人都是面面相觑,怪不得这么多人上来也没有亲卫过来禀报,没想到居然还有小路。
如今这么多人在这里,山顶颇有些吵闹。刘尚摇了摇头,对太史慈刘晔道:“这里人多,我们不如换一座山。”
“也好!”刘晔素来爱静,也不喜欢这些人的吵闹,虽然可以强行把他们赶走。可是刘尚没有这个兴趣,刘晔也不可能跟一个娃娃计较。
三个人略略的说了几句,正要往山下走。
一群家丁已经气势汹汹的围了过来!
当头一个,粗臂膀,细腿脚,恶狠狠的冲撞过来,冷了脸道:“你们走吧,这里不是你们应该来的!”
刘尚本来要走了,听到这话,顿时就怒了,真当我是好脾气的吗!他霍然转身,瞪了那家仆,厉声喝道:“你说什么,有种的再说一遍!”
浑身之上,突然就是杀气横溢,那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气势,令的周围的空气都是一冷。
家仆不过是寻常人,虽然会一些武艺,可是如何经历过这种阵仗,被刘尚一吼,蹬蹬蹬的就是退了三步。
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部集中到了刘尚,可是仅仅一瞬间,他们又是心惊肉跳的移开了目光。转头去看被喝退的同伴。
家仆一看众人都是盯着自己,心中一股邪火突突的往外冒。他恶狠狠的回瞪了刘尚一眼,暗思,他们不过三个人,除了那身后的大汉有些扎手,剩下的两个,又如何是我的对手!
当即跳回来,直扑向刘尚。想要通过武艺,来挽回自己的颜面,
刘尚一看,心中更怒,叫道:“子义,好好的教训他!”
太史慈得令,忽的一声挡在了刘尚面前,一拳过去,正好与家仆的拳头来了一个、硬碰硬、
啊的一声惨叫,那家仆哀嚎着抱着自己的拳头,不住的在原地跳脚。离得近的人,分明听到了那人骨头碎裂的声音。
一拳之力,竟有如此威力!
许多家丁满脸惊骇的看着太史慈。又是看了看一身短衣打扮的刘尚,心中莫名升起一丝不安。
却不知太史慈打了那家仆,却是彻底惹恼了少年,他当即跳出来,挽着袖子道:“好啊,我说今日这么巧,我吩咐过了,居然还有人上山,原来却是来捣乱的!”
不由分说,当先扑向了太史慈。太史慈脸色一怒,显然对于少年的蛮横也是有些生气,只是没有刘尚的命令,他也不好下重手,只是扭头给了刘尚一个询问的眼神。
刘尚看了看少年,心中也在纳闷,这个人衣衫华丽,当是长沙的豪族无疑,只是性子有些莽撞。教训一下即可!
想到这里,刘尚对太史慈道:“子义,让他知难而退吧!”
太史慈答应了一声,侧身让过少年的拳头,脚步变化,速度陡然提起,几个滑动,就是到了少年的后面,大声道:“当心,我要打你后心!”
少年大惊,一个巨蟒翻身,灵活的躲了过去,太史慈那一拳落后半步,打在了空气中,发生的啪的一声爆响。
随即步伐移动,又是几个纵跃,到了少年身后,依然道:“小心,我要打你后心!”
少年魂飞天外,再也躲不过去,耳中听得恶风刮来,他索性一横心,来了个赖驴打滚,在地上三个翻滚。堪堪躲了过去。
太史慈显然没有想到少年会使出这个招式,愣了一愣,嘴角确实露出一丝笑意。,只是这笑落在少年眼中,却是极为的刺眼。
他本就是一个猛。撞的人,众目睽睽之下被迫使出那样的方式,心中正是羞愧的时候,太史慈的笑容,就令的他出离的愤怒了,邪火蹭蹭的转入脑门。少年大喝了一声。
“气煞我也!”
利索的爬起来,冲到亭子里。就从战马背上提出一把长刀,那西凉马立刻兴奋起来,昂然长嘶,站起了身。
少年却是不管,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长刀一横,冷然道:“拔刀吧,今日不是你就是我!”
刘尚愣了一下,有些搞不懂这少年发的哪门子疯,不过看得出来,这人是打出了真火。这样的情况在军营里他看的多了,有时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