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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豆子现在怎么办,咱俩出去了,虫子呢?用不用告诉他舅舅,不然明天人来上班一开门看见这情景还不吓死。
豆子就说,“用火烧,绝对能烧死。”
我一惊,赶快阻止,我说那样我俩不就成纵火犯了吗?豆子干笑说,“你他妈以为我傻啊?咱俩先出去再想办法吧,我给我舅打电话,反正虫子不是咱俩弄进来的,通知他们一声就行,没义务给他们清理。”
“这样真行吗?”嘴上虽这么说,但是心里和行动上已经赞成豆子的观点了,我们又不是社区里的除害义工。
豆子走在我后面,我回头的瞬间看见地上的花盆滚了一圈,有东西在里面推着它运动,之后自然而然地闻到一股恶臭。
我赶紧往外走,快走到门口味道越来越浓,呛的人想吐酸水,我捂着鼻子问豆子,“你闻没闻到一股臭味?这地方是不是有下水道,我都不敢喘气了。”
不是我夸张,这种味道真的很呛人,不单纯是臭,还带有工业碳酸氢氨的味道,我逐渐地不敢往里吸气,只要一吸立马头脑发胀,眼前发晕。
一个踉跄,豆子突然从背后推了我一把。之前我的脚被蜇了,本来就疼,被他一推就有点气愤,回头想问他推我干什么。
我转身之际,豆子身子一软跌倒过来,我赶紧扶住,他已经处于昏迷状态,我看见他的手背上有一个明显的伤口,但流血不多。更加令我目瞪口呆的却不是这些,我的面前多出来一个人,就是他把豆子扔给我。
他看我发呆就道,“带他出去。”
从什锦绣球的位置走到门口,不过两分钟,我不知道这短暂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豆子莫名其妙昏迷,他手背的伤口原先还没有,一定是我走在前面的时候,他碰了什么东西,又或者他的昏迷跟这里奇怪的臭味有关。
我想问那人豆子怎么了?只见他一个冲力,一脚踩桌子,一脚踩花盆,伸手抓住头顶的铁架子轻松跳出去78米远,直奔里面的温室而去。
现在不是羡慕他好身手的时候,我想追过去问他豆子怎么了,可是低头竟发现前面的水泥地上全是白花花蠕动的虫子,我惊呼一声,赶紧背着豆子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背着豆子跑到铁门下面,之前我一个人翻进来都挺费劲,更何况现在还有个昏迷的豆子。想了想,我从他的口袋里翻出曲别针,对着锁孔左捅右捅,不得要领,只能放弃。
还好虫子没有智商,它们不会追着人跑,我紧张地留意了一下院子里,好在一只没有。
豆子的状况很糟糕,我怎么叫都不醒,里面的那个人还没出来,我很想去看看,但是又不能把豆子一个人扔在这。
我掏出手机想打120,又觉得不妥,要打也得先把人弄出去,不然救护车来了,看见我俩在铁门里,人家还得爬进来帮我把豆子扛出去不说,关键是一旦被问,我怎么解释,我觉得我俩现在的德性特像盗窃未遂,自毁一员。
与此同时,我的脚腕疼痛加剧,掀开裤腿发现已经肿起老高,并且皮肤里似有气泡移动。
第4章不幸被咬
我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有点慌,以前被虫子咬了也没发生过这种事,顶多是起个包。
那些气泡用手按会疼,我想忍痛用指甲把它们挤碎,并在心里告诉自己应该不是大问题,估计皮肤下面冒浓了,放出来就好了。
我忍痛把脚腕上的皮肤挤破,确实有脓血流出,但是并没有消肿,反而气泡移动的更明显,并有上移的迹象。我赶紧掐住脚腕以上的地方将气泡固定,这时浮肿的皮肤下面仿佛长出了一根很粗的血管,它还不停地扭动,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爆掉。
到底是什么虫子这么厉害?想到豆子,我赶紧去看豆子的手,果不其然,他的手和我的脚隶属一个症状!
我一手掐着自己的小腿,一手掐着他的手腕,因为只要一松手,那些气泡就往上走。
我大喊了几声,希望能有人听见过来帮下忙,我的小腿开始发麻,肿的比之前厉害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豆子的手还和刚才一样,一直没发生变化,只是伤口一个劲儿地往外流黑血。
我刚想仔细研究,就有个人影在我面前晃了下,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人,因为外面的光线比里面好,我能看清他的脸,竟然又是傍晚投宿那位,今天怎么总碰见他。
没等我发问,他就蹲下来,拿出一把小刀雷厉风行地割开我脚腕上的皮肤。我“啊”的一声大叫,好歹提前通报一下,上前就一刀,给谁谁受得了!
他皱眉看我,然后用刀尖从被割开的皮肤下面挑出一条白花花的虫子,我当时震惊了,之前还以为那是我的血管,没想到是条寄生虫。
他又以最快速度同样处理了豆子的手,又是一条寄生虫被挑出来。我看了下我和豆子的伤口,气泡确实消失了。有点不可思议,我们俩竟然长虫子了。
那人挑起两条虫子扔在我面前道,“这是蛊。”
“蛊?什么蛊?怎么会钻到皮肤里?”
“蛊都有寄生的天性,有人在这里下了蛊,但并不是很厉害。”他又道。
我想起变魔术的老头,立即问道,“是那个老头吗?之前他表演魔术的时候你也在那,你发没发现有什么古怪?豆子说那个老头不正常。”
于是我把豆子跟我说的又重复了一遍,不过那人好像根本没在听,又检查了一下我和豆子的伤口,站起来爬上铁门就要翻出去。
我一惊,马上反应过来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赶紧抓住他的脚,叫他先下来。
他跳下来疑惑地看着我,我让他帮我把豆子扛出去,他的眉头皱的老高,看起来不怎么愿意。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又不是熟人。
谁知这家伙说话一点不留余地,“你们自己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
这一句话把我噎住了,我看了看地上的豆子,不帮算了,但是有些问题我不能不问,“你看没看见他是怎么昏迷的?因为蛊吗?”
“不用大惊小怪,他不小心动了蛊王,过一会就醒了。”
我还没弄明白这里怎么会有蛊,这会儿又蹦出蛊王,越听越糊涂,如果豆子遇到蛊王,那我怎么没看见,或者说蛊王实际长得和蛊是一样的,就算让我看见我也认不出来?
我还想问他看没看见其他东西,以及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一抬头发现他已经翻出铁门,速度快的像只鬼。
我叫他一声,他没理我。
我试着架起豆子往外爬,这样一点也使不上劲儿。豆子像浑身没有骨头似的,我只要稍微一松手他就倒了。
无奈之下,我想出了个办法,把两人的衣服脱下来,拧一拧做了一条绳子,我像绑婴儿一样把他绑在身后,试着爬了两下,很顺利,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爬到上面,正准备翻身跳下去的时候,腰上一松,绳子开了。我大呼不妙,豆子很瓷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豆子动了动,我赶紧下去扶他,这么一摔竟然把他摔醒了。
刚开始他还不能说话,目光呆滞,估计昏迷之后大脑需要重启,问他头疼还是手疼,用不用去医院。
他摇了摇头说就是有点头晕,其他没事,天有点要下雨,我就扶着他回旅店。这一路上我始终都在问他蛊王什么样,并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他,他没怎么说话,只是盯着手背的伤口看。
回到旅店,我拿出医药箱,先把两人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下,然后就开始上网查阅关于蛊王的资料,想知道豆子为什么会突然昏迷,我有点担心,能够导致人昏迷,说明这东西有毒,现在还不知道它的毒性到底有多大,还会不会发作,如果这种毒性有潜伏期那就更麻烦了。
我把我的想法跟豆子说了一遍,告诉他这事情不是开玩笑的,一旦它比毒蛇还厉害怎么办,现在没事不代表以后也没事。我让他也好好想想蛊王到底是什么样,有了大体的模样我也有个目标去找。
豆子从回来就没说几句话,我怀疑他是不是该重新做系统了,怎么大脑重启的这么慢。刚想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蛊王的毒性会导致系统瘫痪?
我赶紧问他有没有什么不妥,并在网上找了几个智力题让他做。
他突然道,“你不用查了,我根本没中毒。”
我不解地看着他,指着他的手,“怎么可能没中毒,你不是被蛊王咬